</br>還好，秦月的額頭只是稍微有點發紅，看起來不算很嚴重。

陳一凡松了口氣，然後小聲問秦月道：「疼嗎？」

「你說呢？」秦月呲著牙，沒好氣地嘟囔道。

陳一凡沉默了一下，然後抬起了手，用手掌貼住秦月額頭上被撞到的地方，緩緩地挪動手腕兒，揉著秦月的額頭。

秦月忽然間僵住了身子，一時之間好像沒辦法動彈了似的。

自從陳一凡進入青春期之後，她們母子二人間距離最近的時候大概也就只有一米，像現在這樣密切的動作從來都沒發生過。

被兒子摟住身子，用手按摩額頭上撞傷的地方，秦月心里竟然有點緊張以及心跳加速的感覺，不過她並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強迫自己把心情穩定了下來，任憑陳一凡幫自己揉著額頭。

「對不起。」

陳一凡神色有點內疚地說道。

聽到陳一凡跟自己道歉秦月呆了一下，如果她沒記錯，陳一凡好像從來都沒跟她說過對不起這三個字。

就算有時候犯了錯被她說上兩句，陳一凡也通常都是站在那兒悶頭聽著，幾乎一句話都不說，有時候還會非常的不服氣，冷冰冰地跟她頂上幾句嘴。

「沒、沒關系，以後別再這樣就行了。」

陳一凡道：「我不知道你會跟進來，關門的時候沒收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