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1 / 1)

傻子現在信心暴棚,妄自尊大,跟著前面的兩個黑衣人,越離越近。個矮的那個在前面開路,個高的扛著婉兒在後面,如果有旁人看見,肯定以為傻子和前面兩個是一伙的,幾乎都要踩人腳後跟了,還伸手在婉兒的臉上摸了一把。嘴里被塞了塊白綾,扮柔弱的女子又羞又氣,好心幫他還輕薄我,身子扭了一下,「啪」屁股被拍了一記,「別亂動!」傻子眼看著婉兒的神色就不對了,連忙又是作揖,又是扮鬼臉,這姑奶奶的臉皮可薄,這要是暴起把倆人在這兒殺了,後面可就沒戲唱了。婉兒羞怒只是一瞬,在她眼里這兩個黑衣人與死人無異,只是自己被人輕薄這一下,她有點揣揣的看著傻子,看到對方無聲的乞求神色,明顯是沒當回事,心下稍安的同時又有點難過,「他是不在乎我么?」無人的破廟,叢生的雜草,破亂的石像,一座火堆,三四個人,有個探頭探腦的不敢進來。「大哥,咱們這是抓錯人了吧?」高個的首先發現了不對。「怎么,是從那屋子抓出來的呀,也是個絕色女子,沒錯呀。」「你忘了,那個公子說的可是紅頭發,你看這個,明顯不對。」矮個兒的看了婉兒一眼,「那怎么辦?是他給的消息不准。」「等等吧,看他來了怎么說。」篝火邊,三個人安靜的坐著,柔兒的眼中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演的真好」傻子由衷贊嘆。嬌美的相貌加上那羞怯害怕的表情,是個男人都會想憐愛一翻吧,高個子看著婉兒,眼中的欲念越來越盛。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包,隨手扔進火堆,火苗閃了閃,一股淡淡的香氣彌漫開來。婉兒悄悄閉住了口鼻。「什么玩意?還挺香的。」「毒葯,你信么?」「少扯淡。」「大哥,實不相瞞,兄弟忍不住了,反正抓錯了人,估計也拿不到後面那筆銀子了,我要先樂呵樂呵。」「你那東西難道是?」「不錯,以前一個密宗的喇嘛換給我的,據說是參歡喜禪用的龍虎秘葯,記著前兩天有個女俠要殺我么?」「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後來怎么沒信兒了。」「呵呵,我打不過她,就在個屋子里等她,然後放出消息去,這娘們還真找來了,豈不知我早在屋里點了個火盆,灑上這種葯沫,這玩意遇火即散,而且是從皮膚滲入,我只和她用言語拖延了片刻,她最後就跪著求我操她。」「有這好事?怎么不叫我。」「那天葯放多了,讓我給操傻了,賣給一個鄉下財主的傻兒子了。」「那咱們不會有事吧?」「大哥放心,好就好在只對女人有效。」「那咱們現在不就是可以……」兩個人淫笑著把目光轉向了婉兒。傻子暗叫糟糕,沒想到這二人竟然不等東方行來就把主意打到了婉兒身上,要是沙丘也許還能再等等,可這個姑娘他惹不起呀,臉皮薄的不行,偏偏還那么厲害,才認識兩天,雖然互有情意,可誰知道要是真被人占了便宜會不會跟自己拼命,畢竟這檔子事人家可是來幫忙的。左婉飛覺著身子又酥又癢,以前不是沒碰到過采花淫賊貪圖她的美貌,淫葯的種類要么吃,要么聞,要么抹,從沒見過這種從空氣中直接滲入皮膚的。麻癢的感覺漸漸由外而內,臉色變的越來越紅潤,乳尖上似是在被什么東西啃咬,好想伸手去揉一揉,羞人的私處更是敏感異常,仿佛連柔軟的褻褲都跟她作對般,輕輕摩擦著處女的嬌嫩,好羞人,好舒服。沒想到自己會中淫毒,不過心里卻不擔心,畢竟他就在外面呢,而且這兩個家伙要是真想碰我,殺掉他們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內力完全壓制不住,心中升起莫名的沖動,少女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交錯摩擦起來。「看見沒,成了,你先上還我先上?」「你來吧,你下的葯,我就不和你搶頭一口了。」「你們不用爭了,我的女人當然是我先來。」這是兩個人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傻子靜悄悄的出現在二人身後,刀光閃過,一條血線,兩條人命。傻子突然發現殺人原來這么簡單,而且自己的動作還挺熟練,看來婉兒說的對,自己以前還真是干這個的,熟練工種。「你怎么樣了,能把毒逼出來么?」「你把他們殺了,東方行那怎么辦?」「別想東方行了,現在你的事重要,快想想辦法呀。」「我試試,你扶我坐好。」掙扎著坐正了身子,傻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中,左婉飛的臉越來越紅,額頭上密布著晶瑩的汗珠,身體輕輕顫抖,手幾次拿起又放下。赤紅的雙眼慢慢轉向了身邊的男人,那似要噴火的目光看的傻子一陣心悸,「你不是要強奸我吧?你要是強奸我我可就從了。」「你還胡說,這葯力太烈,我壓制不住,無影哥哥,我,我……」神智還沒有喪失,雖然身體被強烈的欲望驅動著,到這兒也說不下去了,只是慢慢的抱住了傻子「還好是你,還好是你。」再不動就禽獸不如了,而且也不能眼看著她被欲火燒成花痴,傻子『大義凜然』的伸出了咸豬之手。裙子被脫下時,婉兒的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扯開了自己的束胸,這個……真的好大呀。一對兒木瓜型的大奶掛在婉兒胸前,粉嫩的乳豆點綴在上面顯的格外小巧,因為興奮,整個乳房呈現出淡淡的暈紅,傻子咽了口吐沫,這要能枕在上面睡覺,那得多舒服呀。用手輕輕托了托,入手滑膩,而且沉顛顛的,伸出食指沖著那粉嫩的乳豆按了下去,肥碩的乳肉上乳頭完全陷了進去,「啊」的一聲呻吟,女子的身子癱軟了下去。「給我,給我,我要……」婉兒把身上最後的幾片碎布也扯了下來,一只手抓著傻子的衣角,一只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寂靜的夜里,開始的痛呼後,女子的呻吟聲漸漸傳出了破廟。傻子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瘋狂著搖動著纖腰的婉兒一陣無語,哥這真是被強奸了呀,從剛才破完瓜適應期過了之後,婉兒就只一直掌握著主動,虧的傻子還主動調整著自己的尺寸,讓她緊窄的處女小穴不會過於疼痛。現在情勢逆轉,傻子不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而一但自己支持不住,她體內的淫毒要是還沒瀉干凈的話,後果可就悲劇了,早知道這倆男的應該留下備用,更該死的是連根黃瓜都沒有,胡羅卜也行呀。「過來,翻個身,死丫頭,瘋起來要人命了。」強拉著婉兒翻過身子,傻子從後面頂了進去,這樣就是自己控制速度了,射精的沖動稍緩。左婉飛已經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傻子還在努力忍著射意,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廟外,有人來了。「我讓你們去抓人,可沒說抓來後你們可以先用,就算那是個婊子,你們的膽子也……是你?」還在廟外,東方行就聽見了里面傳出來了女人的呻吟聲,可此時眼前的情形卻讓他吃了一驚,不是那兄弟倆在奸淫沙丘,是那個傻子,而且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昨天客棧里那個么?事情有變,不過倒也有恃無恐。東方行身邊跟著一個無須的老者,家里專門請來的供奉,用於保護所有的直系子弟,東方行今天特意帶上他,原因很簡單,接走人後,殺人滅口。「你能出現在這兒,看來是我低估你了,你全知道了?」傻子有點慌,只顧著給婉兒解毒,卻忘了東方行隨時都會來,現在被人捉奸在廟,怕是不能善了,「你要如何?」感受到穴里那根火熱的肉棒停止了動作,婉兒嘴里不滿的嗚嗚著,翹著雪臀,主動往後頂撞起來,絲毫不在意門口兩個人貪婪的目光。「如何?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殺了這兩個廢物,不過既然你發現我的秘密,還是准備好後事吧?你的沙丘妹妹還有這個女人,我會好好替你照顧她們的,保證讓她們性福。張叔,麻煩您了,那個女人明顯中了淫毒,而且也算是絕色,完事後就孝敬給您了。」「小子,你還是自己動手了結了吧,給你個全屍。」老者說道。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傻子站了起來,「不要,別走,還要,還要……」突然的空虛讓婉兒非常不滿,囈語著,用手摸上了自己的陰戶,兩只纖細的手指插入了陰道當中。「看看,多淫盪的小婊子,還是讓哥哥先來安慰你吧。」「你敢?」傻子一聲怒喝。「先顧你自己吧。」無須的老者已是一掌拍來。傻子只得閃到一邊,二人只交手兩下,便各自心驚。老人的招式十分老辣,動手時也存了獅子搏兔的心思,卻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一連躲過了自己連續兩下重手。傻子卻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失憶後又從沒和人動過人,難免有些心怯,倒是躲閃居多,偶爾還一下回去,卻也被人格擋住了。「碰」二人對了一掌,身形一分。「小兔崽子,好身手呀。」「小兔崽子罵誰?」「小兔崽子罵你,……呃,你找死。」不想在個小輩手里吃了虧,惱羞之際,老者欺身而上,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掌心漸漸變的烏黑,空氣里一股腥臭的味道。東方行看的有些心驚,沒想到傻子能接下老者的三招兩式,雖然略顯狼狽,可也不露敗相,他真的只是個獵戶么?正在這時,覺著有人拉自己的褲角,低頭一個看,卻是那個赤裸的女子不知何時爬到了自己的腳邊,「給我,給我……」婉兒哀求著,眼中一片迷茫之色,嘴角有涎液流出。「傻子,你這女人忍不住了,那兄弟可就不客氣了。」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陽具,「來,給爺吹吹,吹硬了就給你。」婉兒象是發現了救命的稻草,世間最美味的食物,毫不猶豫的就把眼前的軟蛇含入了口中,生澀的吞吐著。「哎呦,你這女人沒吹過蕭么?牙都碰到我雞巴了,不過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保證把她調教成最淫的盪婦。」「你別碰她!」傻子心神一分,被老者逼的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險象還生。東方行說這話就是為了影響傻子的心神,一看湊效了更是得意。兩只手不客氣的在奶子上抓了一把「這倆大奶子,真夠肥的,你說怎么長的呀?」軟蛇在女子的唇舌間逐漸變成了龐然大物,婉兒轉過了身子,用手扒著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粉嫩陰戶露了出來,扭頭哀求著「給我,求你,給我……」「你敢碰她我宰了你!」「你嚇到我了,我好害怕啊,看好了,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女人的。」東方行扶住兩片臀肉,肉槍在婉兒濕膩的兩片陰唇間蹭了蹭,龜頭沖著蜜穴入口擠了過去,「我操,這妞你剛開包吧,真他媽緊。」以龜頭為先鋒,以棒身為中軍,以卵袋為墊後,東方行的全套家伙浩浩盪盪的殺了進去,婉兒哼哼叫著,用自己的肉穴包裹著創入身體的不速之客,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碩大的乳房來回搖晃,淫靡而無助的肉體,律動的節奏,至於是哪個男人正在享用自己還重要么?「白痴。」傻子罵了一句。東方行不知道自己哪白痴了,也無法多想,雞巴被穴里的軟肉層層包裹,又緊又熱,插到底時,龜頭仿佛被張小嘴吸住了,一團嫩肉極有彈性,裹著龜頭,又麻又爽。只抽插了十幾下,竟然有了射精的沖動。無須的老者覺出了不對,從剛才一聲白痴出口,對面的年輕人逐漸沉穩了下來,雖然好象沒什么招式,卻越打越快,見招拆招,反擊也越發的犀利,好幾次自己都是憑借的豐富的經驗才將將躲過,「少爺別碰那女的,上當了,他故意引你操她的。」「呦?你發現拉。」傻子從一動手,就知道對方奈何不了自己,只是要想料理他也不輕松。而且他擔心婉兒,即怕長時間不碰她使得淫毒深入,又怕一邊的東方行趁著這個機會傷害到她。待一步步引的東方行爬到了婉兒身上時,這才心無旁騖,淫毒暫時有男人壓制了,看他那色樣也不會傷害身下的女子,已經越打越有信心的傻子徹底放開了手腳。至於婉兒的貞潔,傻子心里沒這概念。「啊?好,我拿出來。」東方行也是個狠辣之人,當下也不問為什么,就要抽身。陷入瘋狂的女人卻不肯再上當了,感覺龜頭已經退到了穴口,大有離去的架勢,剛吃過一次的虧怎能重演,婉兒伸手到身後拉住了東方行的腰,「別走,別走。」兩片肥膩的臀肉撞在了東方行的胯間,粗長的肉槍再次吞了進去,「噢……求求你,再來,再來……」花心包裹著男人的龜頭,婉兒的屁股快速的左右搖動,體內陣陣的斯磨,有蜜汁流出,淫叫連連。「你這女人,真他媽騷,不讓走我可就射里面了。」東方行只是個公子哥,怎能掙脫已經無意識的婉兒,本就腰眼發麻,現在又被肥白的屁股頂在胯間,龜頭飽受花心的啃咬,「媽的,射你個賤貨。」「別走……求你……就射里面……我要,我要……」用力沖刺了幾下,死死抵住了婉兒的肥臀,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盡情沖刷著婉兒柔嫩的花心,「啊……好熱……啊……啊……」呻吟了幾聲,婉兒放開了手,整個人無力的趴了下去,只是翹起的肥臀還在顫抖著,少女用自己的嬌嫩迎接著男人的萬千子孫,一波又一波。「張叔不怪我,這婊子她……」「切,這么快就完了,廢物!」傻子表示很鄙視他。「少爺快走!」老者突然一個換命的招數把傻子迫退了一步,轉身沖過來提起東方行就向廟外沖去。從剛才他就已經在勉力支撐,傻子的速度太快,內力又深,只是看起來不太會用,要不只怕早就分出了結果,即便這樣,也漸漸擋不住了,心生退意,再不戀戰,趁著傻子說話分心,提著東方行沖了出去。「想走?你給我……」「求求你,別走,我還要,還要……」婉兒還在囈語,一雙手又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股間。美人懷,英雄冢……天已漸亮,人已漸冷。傻子往篝火里又加了兩根柴,身邊的女子還在熟睡著,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嘟著小嘴,念念有詞,不知夢到了什么,嘴角翹起一個羞澀的笑意。起身將兩具屍體拖出了廟外,便宜那些野狗了,再回來時,睡夢中的人兒已經起來了。左婉飛剛剛睜眼,還有些迷糊,身體動了動,卻輕輕的一皺眉,顯然身體還有不適,然後想起了昨晚的種種……「你醒拉,昨天你中了淫毒,咱們就,咱們就……」占了大便宜的假裝不好意思。「恩,我知道了。」見對方明顯是不想提,傻子果斷的換話題「那你能走路不,咱們該回去拉,要不我背你吧?」「不了,我不和你走了,你自己回去吧。」聲音古井無波。「怎么?你昨天不還說以後都要和我一起么,而且咱們已經,已經……」「你幫我解毒,要了我身子,我不怪你,可我也想清楚了,咱們不合適的,你配不上我的。」「配?配不上?可你不是說我會武功的,而且昨晚那么厲害的人好象都不是我的對手,等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我就可以……」「沒用的,你的記憶不知何時才能恢復,而我需要的是舒適的生活,何況你家里還有個女人放不下,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能給你做妾么?」「那也可以再商量呀,而且我心里沒什么妻妾的概念,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厚此薄彼的。」左婉飛突然笑了起來「你別天真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無影了,你看你現在過的日子,整天以打獵為生,為了吃飽肚子和野獸拼命,以前的你何時為錢財發過愁,現在的你根本就養不起我,我一天用的脂粉就夠你忙一個月了,與其在你這兒浪費時間等你恢復,不如去找江湖上那些早就等著我垂青的世家公子。」「你,你嫌我窮?」「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條件,哪點配的上我。」左婉飛輕蔑的看著傻子。傻子猶豫了,完全不明白這睡了一覺怎么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怎么,還是說你舍不得我的滋味,要不便宜你了,我就再讓你上一次如何。」左婉飛拉開蓋在身上的衣裙,露出了赤裸的身體,猶豫了一下分開了雙腿「你可快點,我還要趕回中原去。」傻子怒了,沒有人喜歡被人輕賤,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輕賤,他恨這個勢力的女人,也恨自己那么輕易就在心里留下對方的身影,轉身離去,憤怒的小鳥把自己彈出了破廟。有淚滑落。「賤女人,就認識錢。」「小騷貨,虧我還犧牲自己的清白給你解毒。」這個話有點不要臉。「你自己也是笨蛋,真以為人家那么三兩天功夫就能看上你呢,還想讓人家做你的女人,傻逼了吧。」傻子一邊走一邊罵,罵那個女人,也罵自己。你個白痴,知道女人最愛騙人了,還那么輕易相信她。也許她說的以前認識你什么的也都是騙人的,你個白……騙?她不會騙我的吧?萬一她昨晚不是無意識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她想起來了昨晚東方行中間插的那一腿,那姑娘臉皮可是和胸部成反比的,那可就……我操,你個白痴。傻子返身而回,人去廟空。左婉飛的行動不便,一晚上的瘋狂,剛剛破身的她連走路都有些疼痛,更不要說施展輕功了。都不重要了,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要了自己,然後有人來了,他為了保護我和人動手,可我做了什么?我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在拼命我卻拉著另一個男人……無目的的走著,樹枝刮破了裙子,刮傷了手臂,這又有什么關系呢,我配不上他了,這個身子已經臟了,他現在應該回到了沙丘的身邊吧,說了那些傷人的話,他應該已經恨死我了,心好痛,只是連路也沒有了么?一片斷崖前,一個紫衣的女子靜靜的站立著,紫色的衣裙包裹不住她豐滿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起,似是要裂衣而出。俏麗的臉龐上,淚水怎么也止不住,雲霧在腳下緩緩淌過,這么高應該足夠了,只是多久以後才會有人發現自己呢?緩緩邁出了一步……「停,停,掉下去拍成肉餅了,這么高,屁高的輕功也沒用了。」轉過身「真是的,還是沒騙過你呢。」左婉飛凄然一笑「你別再往前了。」傻子停下了腳步,突然的動作要是真讓對方做了傻事,那可追悔莫及。「我找了你這么久,沒想到還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忘了我,對沙丘妹妹好點。」「你別往前了,我跟你說我其實……操!」用盡最大的力氣,婉兒從崖邊登了出去,混亂的思緒,死去的心,暈過去的瞬間,只看到一個身影也飛出了崖邊,向自己撲來。寂靜的山谷間,有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