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小虎掃眉耷眼的回來了,除了他自己大家都高興,柔兒……柔兒因為未知的原因走路不太方便,沒有出屋。當聽見傻子的決定時准備炸毛的小虎受到了大家無情的鎮壓。「小虎哥,能娶公主多好呀,以後你就是皇親了。」單純為他高興的是若瑤。「恭喜叔叔了。」穩重些的是雲竹。「將軍果然人中之龍,也只有公主才是我家將軍的良配。」拍馬屁的是秦名。等等這些都不能改變他的意志,直到柔兒出來靜靜的說了一句「你也該給毛家留個後,是大人了,不許再胡鬧,咱們又不是分家,以後還可以多走動的。」傻子知道,這事成了。所謂家、國、天下,當然是家排第一位,傻子沒那么高的覺悟,國家大事比起兄弟的婚事那還算個屁,吐蕃使團先扔到一邊,隨便安排倆人看著點就好,不是還有個叫禮部的東東么,暗隼的人手偷偷撤出了大半,新的命令只有個一個,采購!皇帝嫁閨女自然有皇家的規矩,禮部也會分出人手幫著操辦,內庫也會分出定銀,可某個偏執狂固執的認為男方堅決不能落了臉面,你辦你的,我辦我的,現在不拿出氣勢等以後過了門不更是沒地位,青麒他妹妹還不知是個怎樣跋扈的存在,不能讓他看不起小虎。宅子當然要買大的,只是問過敏瑤他爹宰相府賣不賣被踹出門後,傻子明智的沒再去問婉兒他爹尚書府賣不賣,洛陽城里的大宅子很多,暗隼手里掌握的各個富商的把柄更多,走私,拐賣,資敵,甚至還有公公扒灰的都知道,與去年戰時偷偷往吐蕃運過一批糧食的一位米商誠懇的探討了一翻武朝刑法之後,傻子以非常不人道的價格買下了一棟豪宅。金銀細軟,綾羅綢緞更是采買了無數,一時間洛陽冤大頭貴,就是洛陽有個冤大頭,買什么什么貴。傻子屬於花錢沒數的暴發戶,反正柔兒從來不說家里沒錢,假山要修三座,池塘再挖兩個,亭台樓閣統統給我描龍畫鳳,裝金鑲銀,公主怎么樣,拿錢嚇傻她!武青麒聽說傻子說通了小虎,心里高興,妹妹很多,同母的只有這一個,來家里拜訪時卻被告知老爺在當監工,三天沒回家了。其實那位米商也算個文雅之人,要不是貪財壞了規矩也不會受傻子的威脅,家里本已裝的極有品味,只是讓人這么一改……武青麒一來就傻掉了,不動聲色的一揮手,跟著他的東宮侍衛便三三兩兩的散了開去,很快喧鬧的工地安靜下來,傻子正在喝茶,這幾天累壞了,又要看著工地,又要關心胖墩兒的傷勢,兩頭跑兩頭累,敏瑤正在給他捶肩,聽見外邊不干活了那還得了,老爺我花了那么多銀子你們還敢偷懶?「我說你們……你咋來了?」偷偷一捅敏瑤「找你的。」「討厭!」敏瑤自然看見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飛雙腮,此時卻是沒了說話的勇氣,躲到相公身後當鵪鶉。武青麒此時不好和敏瑤說話,拉著傻子走到一邊」大哥,是誰讓你把院子整成這樣的?此人當殺。」「咋,又咋了?」傻子丈二。原因很簡單,諭制了,當官有當官的規矩,住房子自然同樣如此,武青麒難得在傻子面前秀一把優越感,一口一個大哥叫著然後把他損的無地自容。「再,再說翻臉呀,我不就是沒見過世面么,那你說將軍府應該怎么修?」「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你禮部有朋友么,可以問問。」禮部的朋友還真有一個,話說一起上過青樓也算比較鐵了吧,雖然一不小心把雲竹賠進去了。傻子著急去找李昶,敏瑤想和他一起去,被他攔下「你陪著青麒,放心放心,這小子得罪了我這個月都不許他做壞事,我去去就回。」敏瑤不是不肯,只是年齡大了後與妹妹的性子越發不同,此時要是換了若瑤定要自作主張的跑掉,敏瑤只是紅著臉點點頭「恩,那你早些回來。」遠處幾個已經停工的匠人時不時的偷看一眼這個已做婦人裝扮的少女,敏瑤有些不知所措,知道武青麒正在看她更是連頭也不敢抬,直到一雙柔苐被人捉住「你,不行武哥哥,相公不讓的。」「大哥是說過這個月不許我來找你,可今天已經是初一了……」婉兒將身體隱在暗處,臭相公自己忙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卻把盯稍的任務留給自己,禮部的人在里面和那些吐蕃人扯皮,要不我也回家去吧,看看那小家伙練的怎么樣了。正想著心事冷不妨身後一個人貼了上來,豐滿的乳房一下就落入了魔掌,能無聲無息接近自己的人……「臭相公,好討厭,不許摸我。」「你咋知道是我,沒勁,累了吧,來,相公給你托著。」婉兒一直苦惱於自己的雙乳過於豐滿,只是相公卻好像十分喜歡,乳房被抓住了就只能任人宰割,好在他這次摸了兩把就放過了自己。「李昶出來了么?」「李昶是誰?」「禮部的侍郎還是什么,找他幫忙蓋房子。」「他們進去不久,怕是沒那么快。」「這破事還要談多久,他們咋還不回去?」「聽說那吐蕃的王子也想娶玉靈公主,那天在大殿上又被小虎打了一頓,這幾天鬧的厲害,朝廷不想再起戰事,正安撫呢。」「你咋啥都知道,我咋啥都不知道。」「是我昨天回家時,我,我爹說的……」沒有注意到婉兒的一絲遲疑,傻子叮囑她晚上早些回家就離開了驛館,把敏瑤留在青麒身邊實在是不放心,真有什么也不能錯過好戲不是。左府,本就人丁不興旺,女兒有了相公後按說是不能隨便回家的,好在少主從來不在意這些,所以婉兒時不時的能回來看看。不過現在有這個少年相伴,左大人總算有了些排遣。這個拿著女兒的長劍登門的少年是個孤兒,沒有名字便索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兒師傅左大人也不聞不問,女兒的功夫已成氣候,雖然在自己眼里還是個小姑娘可開門授徒也有資格。少年平時在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瑣事,閑下來便扎馬練功,他既然叫自己師公左大人有時也會指點一二,關鍵是有這個少年在,女兒會回來的更勤些吧。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門後,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結,女兒對自己也比以前更親熱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兒十四歲之前。只是人生畢竟有了污點,少主人不錯,這樣也能原諒自己,從婉兒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里沒有受到歧視或者虧待,這就足夠了。只是昨晚婉兒回來自己……她會不會看不起我?「爹,我回來了。」婉兒進屋時努力掩飾著神色中的慌亂,又怎能逃過閱人無數的父親。「閨女,昨天我……」「爹,我今天時間緊,我現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邊。」婉兒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親的眼睛,院子里傳來男孩歡快的叫聲,女兒故作嚴厲的訓斥聲,然後是拆招的聲音。左大人尷尬的笑了笑,思緒也回到了昨晚……管家稟報說小姐回來了,這段時間父女相處融洽,左大人便想著去和女兒說些閑話。婉兒自小獨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沒有的,卧房還黑著燈,水房卻有聲音傳來,這丫頭,燒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也許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為何要提起內力放輕腳步,敲門前本能的順著門間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熱水,淡淡的霧氣,一具充滿了青春活力的胴體。婉兒剛剛洗完,恰好從浴盆中站起,自小練武的她身形勻稱,徹底失去了束縛的一對乳房高高聳立而不見下垂,腰肢纖細,往下卻是重新隆出兩片誘人弧度的圓臀,修長緊閉的雙腿間烏黑發亮的恥毛擰在一起覆蓋住微微凸起的恥丘,隨著水滴從陰毛上不斷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顫了起來。按說看到了女兒的身子不動聲色的離開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這具身體中所隱藏的活力,他親自體驗過這具身體的主人坐在身上瘋狂搖擺時那銷魂淖骨的滋味。不合倫理卻合人性,有違綱常卻有欲望,如果說當初女兒給自己解毒時開始時父女二人還抱著解毒的念頭,可後面就完全成了欲望的發泄,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無人的互相取悅,左大人心結如此之重也多是因為意識到了自己對女兒身體的渴望,那是壓抑了許久欲望的徹底爆發,第一次射精時便已解了毒,可自己借著肉槍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沒看出來不知道,婉兒一定是知道的,她什么都沒說,承受了父親的瘋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精液的沖刷,即使那個男人是她父親。如今再看到女兒的裸體,左大人發現自己依舊沖動,只是不能呀,婉兒找了個好男人,不能毀了她的幸福,想走發現根本就邁不動腳步,婉兒的裸體好像磁石般充滿了吸引力,手幾乎是本能的伸進褲中掏出了肉槍,好女兒,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著,眼睛緊盯著婉兒的乳頭、陰毛,幻想著那種滋味,手越來越快,氣息越來越濁。婉兒終於發現了門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發現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許久,「什么人?」一聲嬌叱,人已沖到門邊,開門的瞬間兩個人都呆住了。左大人手中的肉槍還昂揚挺立,充血的大龜頭跳動著,「女兒,我……」「爹你,啊……」少女的尖叫來源於父親突然的噴射,濃重的味道直噴口鼻,碰!門合上了,婉兒嬌嗔的聲音傳來「爹,你都射人家臉上了……」思緒到這里已然無法繼續,門外傳來那個少年焦急的呼喊「師公你快來,師傅受傷了!」婉兒傷了?怎么會,誰敢傷她,誰能傷她?院子里,婉兒跌坐在地上,瞪著那個少年「不許喊,我沒事。」只是父親已經來了,知道瞞不過去,婉兒有些羞澀「爹,我沒事,我就是剛才運功的時候胡思亂想,真氣錯了經脈。」父女對視的一瞬左大人已經明白,看來女兒也想著昨晚的事,唉,都是我這個父親的錯。「孩子,你繼續練功,你師傅沒事,我帶她去看看。」婉兒的閨房內,父女二人都不說話,一絲尷尬,只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頭,昨天對不起,我不是要……」「爹,你別說,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兒不怪你。相公有次跟我說您這么多年也沒再找女人,是怕後娘對我不好,是這樣么?」沒想到那個從沒當過爹的年輕人連這個都懂,左大人慶幸女兒遇到了明事理的男人,不過應承下來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里就好。不答即為默認,左大人不動聲色的差開話題,「你先歇著吧,你這樣不算受內傷,調理一下內息,過會就好。」左大人想要離開,女兒平躺在床上,身材凹凸有致,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爹,女兒年少不懂事,您為我孤身了這么多年,要是太辛苦就就……」「爹老拉,就不找了,等過兩年你給我生了小外孫,就知足了。」「爹……」傻子風風火火的趕回來卻什么都沒看到,敏瑤捂著嘴哧哧的笑,武青麒一臉無辜的站在旁邊,「笨蛋!」走過他身邊時傻子低聲罵道。新宅子被迫停工,傻子不怕事可也知道有些規矩必須遵守,小虎除了去軍營就整天泡在家里,見誰都笑呵呵的就是一看見傻子就耷拉臉。倒霉孩子傻子懶的理他,也不想想以後一但青麒得了大統,那就真是一輩子的富貴了。當然,喜歡吃雞蛋沒必要養只雞,總想著抱大腿的傻子自己是不肯當大腿的。胖墩兒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只是胳膊暫時沒有辦法,這小子在千金樓住上了癮,雲竹也許是飼養員轉世,那喂的叫一個又白又胖,傻子掐著胖墩兒的臉蛋「再吃就成豬了,你嫂子呢?」小胖子就守在四樓的梯口,看來恢復的不錯,「嫂子在屋里,有客人。」啥?能上雲竹四樓的客人定是姘頭,傻子還真猜對了,李昶正在屋里,只是奸沒捉成,兩個人衣衫整齊的正在給一守新詞譜曲。好小子,辦公的地方找不到你,在這兒泡我老婆。雲竹見他來了,臉一紅到也算得體,李昶那就是完全看救星的眼神了,借著雲竹去沏茶的功夫「呂兄,哦不,呂大人,幫幫忙吧。」那熱切的神色傻子一看就明白了,「沒得手?」「就,就那一次,還是沾你的光,再來雲竹她總是不肯見我,又不知哪來個小胖子,整天守在外面,更沒機會了。」那一次傻子是知道的,提起全是血淚,這小子總想上我老婆,是個好人,傻子決定幫幫他「雲竹喜歡什么你知道不?」「琴棋書畫,這個我知道。」「錯,她畢竟是個女子,我問你,現在武朝中誰的名聲最盛,最受那些久居閨中的女子歡迎?」「那當屬威震西南的虎將軍了,而且聽說他前兩天答應了皇家的婚事,已經放出來了,你是說雲竹她……」「對嘍,英雄哪有女子不仰慕的。」「那我不是更沒希望了。」「也不能這么說,雲竹和我說過她只是仰慕人家,並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你別小看這個富婆,那是相當的有錢,告訴你個內部消息,雲竹在京城里買了大宅子,說是要修成將軍府的模樣送給小虎,呃,就是虎將軍,苦於找不到精通禮制的人物怕修完了不合規矩,現在已經停工了,要是在小虎大婚前修不完那可就送不出去了,這兩天正為這事發愁,我說這些你不知道吧?」「不知道呀。」這捧哏的很專業。「不知道就好,哦,我是說這是個好機會,你是禮部的官員,將軍府怎么修不越制你一定知道,你為官這么多年,工部的朋友總也有幾個吧,多叫點人,把這活干的漂亮點,你想雲竹她能不感激你么,她心里感激你李大人的機會不就來了?」李昶聽的雙目發亮,一拍大腿,「這事容易,包在我身上,多謝呂兄提點,我這就去找人。」說著就要走。雲竹正好端茶出來,李昶起身說道「雲竹大家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保證不會誤了時辰。」雲竹聽的一頭霧水,李昶已經沒了蹤影,看向傻子「他,這是怎么了?」「沒事,中了我的大忽悠術。」等聽完經過,狠狠的在相公身上掐了一把「討厭,你騙他去修房子干嘛扯上我,等他回來邀功你讓我怎么辦?」傻子只負責撒種子,至於人家怎么收糧食他就不管了,「胖子,進來,你倆收拾收拾,花兒不是也來了,這都扔城外半個月了,得去看看。」所謂看看類似於郊游的性質,好奇點的都跟著出城,連小虎都被柔兒連哄帶勸的塞進馬車出城散心,馬車在離成十里的無人山腳下停住,胖墩兒進林子轉了一圈,打了聲呼哨。「風哥哥,花兒真的來了?」沙丘墊著腳問道,還挑釁的看了若瑤一眼。若瑤抱著自己心愛的小花貓毫不客氣的回視,兩個小丫頭片子前兩天打起來了,沒錯,為了一只貓。以後不用打了,一人一只,雖然沙丘那只有點大。林中的樹木有些晃動,一顆頭顱探了出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這邊。來之前沒說看什么,只說是個名字叫「花兒」的溫柔可愛的小動物,若瑤傻了。沙丘頗有小人得志的嘴臉,昂著頭甩著紅發迎了上去,這妮子始終穿不慣漢家衣服,兩條充滿彈性的長腿如小鹿般跳躍著,傻子不知道別的男人在看哪,反正他沒看老虎。「妹妹小心些」敏瑤也害怕,還是出言提醒,傻子摟著她的肩膀,這丫頭都出汗了,「沒事的,有我呢」若瑤也往傻子身邊湊,柔兒不動聲色躲到了小虎身後,雲竹沒啥事,婉兒的劍都出鞘了。花兒一看過來的是沙丘,就要往後退,還沒轉身耳朵已經被拎住了一只,拖著拽出了樹林。傻子揉了揉眼睛,這他娘的還是花兒么,都這么大個了,它才一歲多一點吧。沙丘賣弄的一翻身就騎上了虎背,這個粗心的丫頭,傻子分明看到了裙擺飄起時沙丘腿間的那一抹誘人的紅,這么騎不扎么,它可不是小家伙了。人多了動物自然害怕,它在猶豫沙丘也驅使不動,直到傻子揚手它才慢慢的走過來。近處威勢更盛,先沖著所有人齜牙,連胖墩兒都不放過,當然也有例外,看向大龍時沒敢,更是連看都不敢看小虎,「你個欺軟怕硬的慫貨」傻子在它頭上拍了一下「你咋跟來了,你媽呢?」「嗷……」一聲吼嚇毛了一群人,身後一股殺氣沖天,傻子回頭才發現是柔兒扣緊了小虎的手臂,他還真是緊著姐姐,難怪皇帝的面子都不給。動物的感覺更敏銳,花兒一下就沒了動靜,低頭匍匐,這是順從的表現,你能更沒出息點不?「來介紹一下,這是一只華南虎,貓科,我起的名字,叫『花兒』。」傻子被頂的一個趔趄,尷尬的笑笑「好吧,它一直不滿意。大家都別怕了,不咬人的,膽小如鼠。」啪!啊!沙丘一聲尖叫,花兒同志想用尾巴給編排造謠的傻子悄悄來一下,卻忘了沙丘還騎在背上,「你敢打我,反了你了。」粉拳在虎頭上一頓捶,什么人養什么虎,尊嚴木有了。作為史上最沒有尊嚴的老虎,小雲掙脫了雲竹的手臂,繼沙丘之後也爬了上去,沙丘走到若瑤身邊時得意的哼了一聲。「相公,你看她。」若瑤連忙告狀。「沒事沒事,你是不是也想騎一下,去吧。」女孩兒們吵架哪是一個爺們能理清的,若瑤的眼里閃著小星星,如果確定安全的話,能摸一下也好。走到了跟前猶豫著不敢伸手,偏偏這時懷里的小貓醒了,花兒抬起頭,若瑤馬上嚇的不敢動彈,「你,你別吃它。」兩只貓科動物對視了半晌,喵!小貓叫了一聲,花兒立馬低頭。撲哧!連敏瑤都笑了,傻子臊的狠不得把自己埋了,丟臉呀!若瑤回來了,在沙丘跟前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柔兒終於看不下去,走過來一人的屁股上抽一巴掌,世界安靜了!家里從此多了一吃貨,傻子肩上的擔子壓力山大,女眷們開始上車准備返城,傻子突然背過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又接連幾次變換。呂氏打劫獨門暗語,懂的只有參與過運河大劫案的那些人,小虎半強迫的推著柔兒上了車,順手抄起自己那把長劍抗到了肩上,大龍往外踏了一步,只一步全身氣勢已迸發而出,連傻子都側目,甚至忘記了暗處的危險。婉兒嚇了一跳,他知道相公的兩個兄弟都不是普通人,小虎就不用說了,這個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大哥居然也,心中有感「相公好像有……」話沒說完就軟在了傻子懷里,胸前的一對兒豐盈被人捏住「相公你放手,好像真的……」"不是好像,高手,不在我之下,咱倆不動手,看能不能嚇退他,目的不清,別主動招惹。」能感覺到的自會戒備,感覺不到的也自得其樂,若瑤不知死活的居然敢招惹小雲,沙丘那個壞丫頭也不告訴她,雲竹當然更不會說,直到那種感覺消失,他們也不知道發生過什么。「走了?」小虎問道。傻子點點頭,對柔兒她爹很不滿意,老爺子一定是六指,這只手支數也太多了,走哪都能碰到。鑽進柔兒的車廂,要說的卻是另一件事,「丫頭,大龍那孩子你最近有沒有和他那個,就是那個過?」柔兒臉一紅,搖了搖頭「他從來都不提,我哪能主動,怎么了相公,怎么突然問這個?」果然如此,傻子挑開車簾「大龍,上來!」傻大個坐在二人身前嘿嘿的傻笑「姐夫,那人嚇跑了!」「大龍,教你的虎嘯練到第幾層了?」「十層,滿了,嘿嘿。」傻子伸手捏住了他的脈門,渾厚的內力居然崩開他的手指,「放松,沒敵人了。」傻子這才扣的住,半晌嘆了口氣。渾厚的內力居然比傻子還要強上幾分,這小子是怎么練的功,陽氣過剩,脈動過速,按照柔兒教的法門他自己無意識的練精化氣,每一分精氣最後都轉化為內力儲存在脈絡,內力是高了,可一味的剛猛,又不懂得月盈則虧的道理,「小子,你這樣不難受么?」「難受呀,這里有時候會不舒服。」大龍指指自己的心臟,果然如此,他的心脈快承受不住了。「可這樣感覺好厲害,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姐夫不在的時候我就想變厲害點保護姐姐,拼命練功,難受我也忍的住。」柔兒正在搭他的腕脈,已經變了臉色,不是大龍不能達到這種程度,可是三年多的時間硬生生的把內力提高了一倍,虎嘯練到了十層,又沒有名師指點,小虎是戰場上殺出來的技能,婉兒一直有父親在身邊照料,傻子自己得過且過,練功太苦,還是陪老婆睡覺過癮,只有這個傻小子,一根筋的要保護家人。說白了就是這小子的內力增長速度超過了他的經脈適應速度,這種人江湖上一般稱為天縱奇才,傻子這里稱為傻逼。好想罵他,可眼睛怎么酸了……柔兒已經哭著撲到了大龍身上,拼命的廝打「你怎么這樣呀,你怎么不說,姐姐又不是不給你,你們為什么都這樣對我,為什么……」大龍茫然的看著姐夫,他當然不知道姐姐這是怎么了,柔兒卻像瘋了般開始撕扯他的褲子,掏出粗若兒臂的巨槍,不顧相公還在身邊張嘴就含了進去,軟趴趴的時候還能含住,吞吐幾下後就是龜頭頂住喉嚨也只能吞進一半,柔兒沒有放棄,伸出香舌托著充血的龜頭,手握住了棒身快速的擼動「好弟弟,求求你射出來,射在姐姐嘴里,姐姐用舌頭給你接著……」傻子漠然的看著這一切,第一次沒有了沖動,大龍好像反應也不大,「姐夫,姐姐親我的小雞雞。」然後肉槍迅速就軟了下去,婉兒的嘴里卻干干凈凈,「姐夫,我的內力又增強了。」這傻小子興奮的說道。柔兒終於放棄了努力,趴在相公懷里哭了起來,「怎么辦呀,他會死的,他會死的呀……」「大龍,你不想和姐姐做舒服的事么?」「想呀,我都好久沒做過了。」「你上次做是什么時候?」「我記得好像是咱們在一個院子里打牌,我贏了,本來該我和姐姐的,可來人了你就把我趕走了。」好久遠的年代,傻子想扇自己嘴巴,當那天柔兒在陌生人的身下嬌喘呻吟的時候,自己這個傻兄弟在想什么又有誰關心。「相公,要不我現在就和他……」「沒用的,這小子練功已經練成了本能,怕是睡覺的時候也不會停下,大龍,你現在早上起來內褲里還有粘乎乎的時候么?」「你說那個呀,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了。」「你看,即使你給了他,怕也是他出精之前便轉化了過去,沒有任何效果,練精化氣是高深的內家功夫,只是這小子精力太旺盛,要把自己練暴了。」到了家,高興的依舊高興,柔兒強作笑顏的安排晚飯,傻子把婉兒叫到自己房間開門見山「認識采花的淫威么?」「認識。」哦?婉兒還真認識這等人物?「誰,介紹我認識,我有要事咨詢。」「你不就是么。」這個死丫頭片子,婉兒嬌笑著要跑被傻子一把按住,三兩下便剝成了白羊,「相公別鬧,要吃飯了……」「大龍,進來!」「啊,不要……」以為他又要使壞,婉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掙扎倒不劇烈,大龍已經進屋,婉兒如小貓般往相公的懷里鑽了鑽,「相公,你真的要讓他……」要是真的就好了,大龍會有沖動,卻射不出精水,傻子把事情的緣由一說婉兒就明白了,這才敢回頭看著大龍,難怪剛才感覺他內力如此渾厚,原來如此「相公,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想問問有沒有精通采補術的女子能幫他一下,只要能出來一次後面就好辦了,他本來身體就沒毛病,是我這些年忽視了他。」「死牢里好像真的關著一個……」夜路走多了遇鬼,河邊溜久了濕鞋,裘五記不得自己被關了多久,同囚的獄友已經換了十幾批,只有自己不動地方,不殺不放,當年自己貪圖戶部尚書的女兒,多采補了兩次,被刑部姓左的年輕人盯上,如今外面是什么年景了,那個讓自己載了跟頭的美妙少婦不知病好了沒有。總是一張死人臉的牢頭又來了,這次不是送飯,隨行的還有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還是女人,原因無他,胸脯太大了,裘五舔了舔嘴唇。傻子和婉兒蒙著臉走入牢房,刑部現在算是家族企業,見個死囚當然容易,只是這個男人……你他媽用不用長這么漂亮呀!「你是裘五?」牢里的男子沒有說話,警惕的看著二人,當年自己在江湖上就名聲不顯,雖然旁門左道的功夫學了一身,可本身干的是下三濫的買賣,自然也沒什么朋友,這兩人不會是來殺人的,既然有求於自己那就是筆買賣,買賣是談出來的。傻子不是來談買賣的,裘五只稍一猶豫「我叫他不答,定是冒充的,殺了吧。」寒光一閃,一劍直奔咽喉,裘五發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這會一定已經死了,「別,別動手,我是,我是。」「你看,是你早說么,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是誰」傻子蹲下身子,「我問,你答,關了你二十年,你不想我關到你死吧。采補之術是怎么回事?」原來是問這個,難道是哪個貴公子想給房事找點樂子?「話說素女經有載……洞玄經上雲……傻子聽的一頭霧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大忽悠術,反正他是不打算練「你會采陰補陽?」「略懂略懂。」真想一巴掌抽他臉上,沒事學什么金雜,「那采陽補陰呢?」「略……不會!」還好反應的快。「不會?那你沒用了,殺了!」「大哥,我是男人呀,那個學不了。」婉兒在一邊捂著嘴偷樂,哪有他這么捉弄人的。「那你采補的時候,有沒有先泄出來過?」「小瞧我,先射了我還采個屁!」覺出自己話說過了,裘五連忙閉嘴,好在眼前的男人到沒因為這個又說殺了。「認識干你這行的女人么?」「我這行的女人?哦,不瞞公子,真不認識,要是有個女的可以和我陰陽互補,我還用四處偷人么!」婉兒低碎了一口,裘五也不介意,他看出這二人身份不一般,而且有求於自己,這牢里的日子實在難過,有只老鼠都想看看它是公是母「公子有話直說,要是房事方面的我應該能幫上忙,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放你了?」「嗯,嗯。」「可你幫不上忙呀,你都沒早泄過。」……「公子別開玩笑,那種事男人怎能早泄!」「可我就是需要早泄的男人!」……在裘五凌亂中,婉兒跺跺腳閃了出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不是不能,只是公子的要求太奇怪了。」「哦?」傻子眼睛亮了起來「你真的早泄?不是,我是說你能讓男人早泄?」「讓別人早泄?公子你不早說,這個可以有……」裘五被蒙著眼睛帶出了牢房,能視物時已經在一間陌生的房屋里,一位壯漢還昏睡在床上,那個黑衣女子出去後不一會一位生平僅見的美貌少婦走了進來,閱女無數的裘五一眼就看出這是個良家女子,正在想入非非,卻聽那女子說「相公,都准備好了。」還是不要看了,那個男的可是動不動就要殺人。裘五知道等下自己要做什么,男人的兄弟因為練功射不出精來,面臨暴體的危險,裘五自己沒練過高深的內功,可練精化氣他卻有所而聞,只是沒想到有人能精氣如此旺盛,把自己練暴了。本想這個公子會找個青樓女子來,沒想到是個良家少婦,長相就不用說了居然是他自己的女人,裘五瞪大了眼睛,那個少婦開始脫衣服了……柔兒哪能不羞,只是兄弟的命危在旦夕,也顧不上許多,至於相公,那個壞人肯定樂死了,又能救人又能看自己……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個陌生人,看不出年紀可長的好英俊,柔兒羞紅了臉收回目光,手臂輕揚間肚兜離開了胸前……流鼻血這么沒品的事裘五早就不干了,有品位的都流哈喇子,貌美,膚白,腰細,腿長,乳挺,臀圓,我操還是個白虎……只是這身子,裘五傻了般喃喃念到「陰陽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