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人生就是一個悲劇旁邊擺著另一個悲劇!傻子一邊扣著鼻屎一邊對柔兒說「發現沒有,婉兒那丫頭最近好像又變漂亮了,那皮膚滑的,奶子翹的,我跟你說看的我那小心肝呀……」「妹妹好你找妹妹去,來我房里干嘛?」柔兒有點小吃醋「不過妹妹好像有心事呢?」正說話間有人敲門,婉兒有些局促的走了進來,不安的看了一眼他們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了下去……八卦,大八卦,老一輩居然還有這種戲碼,婉兒眼中的一抹嬌羞被傻子自動腦補成是對父輩情事的難於啟齒,「幫,這個忙必須幫,那老淫賊,哎呦……義父,咱義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為了你娘才落到這個地步,必須讓他找補回來,就讓你柔兒姐姐帶頭,和老人家好好探討一下怎么恢復功力的問題,是吧柔兒?」啪!一面團扇直接乎在了臉上。引狼入室,一門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了,狼沒引到,請了一尊守護神獸回家。幾天不見裘五明顯又衰老了些,他此時心願已了,自己的最後一點功力給了女兒,再無牽掛,江湖是不能闖盪了,仇家太多,就想著能守在女兒身邊安穩的過完後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請下答應過來住幾天。與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兒過的幸福,便拿出了長輩的做派,對著滿屋的美色目不斜視,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只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別人的閑事干嘛?「站住,小雲是大孩子了,不能老往姨娘的屋里跑,去,前院玩去。」「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實點,誰家的下人整天盯著夫人看,你在動什么心思?」這天又攔住了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誰家的公子,只是你一天來拜訪敏瑤那丫頭八趟,你想干嘛?」傻子端著碗面條蹲在牆根下痛哭流涕,這日子沒法過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裘五整天弄張躺椅往後院門口一坐,後院現在除了傻子連只公蒼蠅都飛不進去。「太好了,自從伯父來了我覺得安全多了。」「就是就是,這大熱的天,連洗澡都不用關門了。」這一個個是要造反呀,看見傻子面色不善的進來,馬上作鳥獸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傻子一肚子邪火沒處發,一把將沙丘摟到懷里,坐在小院的石桌邊就動手動腳,少女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風哥哥,別在這兒,咱們回屋去好不好?」傻子一只手熟門熟路的解開了她對襟的小衣,把玩著柔軟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么,你們不是覺著安全么,現在這後院除了我蒼蠅都是母的,聽話,腿分開點。」沙丘結實的長腿剛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了進去,不知裙下怎樣璇倪的風光,少女摟著傻子的脖頸呻吟起來。短裙被掀到了腰際,男人永遠是視覺動物,火紅的陰毛覆蓋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兩條結實的長腿重新夾住那只不停做怪的大手「風哥哥,噢……風哥哥輕點,人家下面都濕了,我,我想要……」這個要求必須答應,傻子攬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戰什么的傻子最喜歡了。「老爺,老爺……」嗯?秦名的聲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鎖線的?一扭頭,才發現院牆上露出了半個腦袋「自己家里爬什么牆,有門不會走呀?」「那老爺子守著,我哪進的來,我來告訴您……」一眼看見傻子懷里半裸的沙丘,後半句話楞是沒憋出來。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抬頭,拼命的往傻子懷里鑽,傻子看看懷里這個,又看看牆上發傻那個,「你,跳進來說話。」秦名以為自己聽錯了,心里卻火熱,沙丘明顯衣衫不整,走近些豈不是看的清楚。腳步聲越來越近,沙丘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小臉紅紅的沒有說話。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老爺……」「家里的規矩都忘了?跪下說話!」家里有這規矩?傻子一向隨和,從來不苛責下人,今天不知為何耍起了老爺脾氣,秦名不敢不跪,只是這一跪才知道跪著說話的好處。沙丘還被傻子橫著抱在懷里,兩條長腿本就沒有遮攔,圓潤的豐臀正好垂了下來,短裙剛才就被傻子掀到了腰上,秦名這一跪……「不要風哥哥,別讓他跪,看光了,都被他看光了……」沙丘只輕輕捶了傻子兩下就沒了動靜,羞紅的小臉似要滴出血來。秦名是真出血了,抬袖抹了一下鼻子,沙丘還是那么美,臀部好像更渾圓了些,兩片紅嫩的陰唇水光荏苒,顯然是老爺的手筆,稀疏的幾根紅色毛發粘在一處,幽香陣陣。秦名喘著粗氣匯報工作,原來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來了,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這個可得去看看,只是懷里的沙丘都准備好了,又看不到,可惜!「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么回事。」他走的輕巧,秦名接過沙丘就傻了,楞了半晌才聽見懷里的人輕聲說了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一只硬物就頂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睜眼,臭風哥哥早就沒了蹤影,自己現在的模樣哪還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後再沒碰過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只是自慚於身份,再也沒來找過,其實我不介意的……少女在羞怯中被輕輕放到了床上,他會怎么做,會不會直接撲上來,他的東西那么大,他這次會不會再要走幾根毛毛?胡思亂想中,一條薄薄的錦被拉過蓋住了她赤裸的身子,關門的聲音響起,眼角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出來,秦大哥……他是不喜歡我了么?老爺在那樣的情況下將夫人交給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漢子,怎能連這點誘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了自己幾個嘴巴,心里後不後悔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當然還有更現實的問題要面對,這里是後院,神獸守門,我可怎么出去呀?傻子趕到太子府邸時架都打完了,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沒勁沒勁,重新打過,太子和當朝大將軍打架可不是隨便能看到的。」看熱鬧的不怕事大。「姐夫,你來說,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長什么樣,武哥連這都不讓。」「你還敢說,當朝公主是隨便見的么,又是大婚當前,反正你小子占大便宜了。」「便宜個屁,你妹妹要是丑八怪怎么辦?」「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場間沒外人,三人說話倒也隨便,只是這次不著調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了青麒一邊,姐夫說的話不敢不聽,小虎黑著臉往外走,二人才一出來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沒過門的媳婦你找大舅子?」「那找誰,萬一他妹妹是個丑八怪嫁不出去才許給我的呢?」「笨,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當然是……找我。」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兩個笨賊向皇宮方向摸去。柔兒千叮嚀萬囑咐的才放他們離開,只是走的時候還好,兩個時辰後他們回來時……小虎這是怎么了?相公的臉快抽成包子了,拍著小虎的肩膀「節哀,節哀。」「嘔……」小虎又吐了……武青麒莫名其妙的發現自己現在成了呂府最不受歡迎的人,雖說後院現在進不去了,可大門還是沒問題,不成想自己會被人趕出來,而且是敏瑤親自動的手。「妹妹,別推,別推,我沒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給小虎了,怎么也不算外人,啊……」「你還敢說,叔叔這次可讓你害慘了!」碰,如果沒吃早飯的話正好有閉門羹可以品嘗。近侍們早就知道主子與這家的關系,一個個臉扭曲的像吃了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腳,「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小虎自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兒在大堂拉著傻子尋問他倆昨晚到底看見了什么,「車禍現場,車禍現場呀!」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倆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公主在試嫁衣,那個模樣……」傻子後怕的直哆嗦。夫妻倆正說著,秦名走了進來,這貨到是個長記性的主,說話前直接跪下「剛才雲竹夫人派人回來……」柔兒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這么折辱人,傻子一臉的孺子不可教,「起來,誰讓你跪下說話的。」「可是老爺,你不說這是家里的規矩么?」「氣死我了,好,既然你說規矩,我就好好教教你。來柔兒你坐下。」傻子將莫名的柔兒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來,「記住,如果家里的夫人是這樣的穿著,你當然要站著回話。」相公的特殊愛好,讓家里的幾個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著,柔兒的抹胸已經夠低了傻子又假裝無意的往下蹭了蹭,白嫩的肉球露出了大半,邊緣已經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暈,秦名居高臨下盡收眼底,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柔兒還沒意識到他在搞什么鬼,傻子又重新讓秦名跪下,「如果家里的夫人是這樣穿的……」撩起柔兒的長裙,這妮子果然沒穿褻褲,修長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熱是這樣的穿著,你就要跪下說話,明白沒有?」秦名木然的點點頭,裙擺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縫隙間,夫人的羞處已經隱約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這方面與雷達無異,永遠會自己尋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兒肥美的肉丘終於盡收眼底。「明白就好,男人當成你這樣,真是笨死了!」趁著柔兒沒反應過來,傻子假裝嚴肅的背著手往後院走,剛一拐過屏風刺溜一下就沒蹤影。大堂里終於響起柔兒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雞飛狗跳!一件件的小事將生活串聯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剛才還在追殺他的柔兒現在變成了一灘軟泥,要是神獸能趕緊搬走,公主不那么磕磣就更好了。在裘五的強力要求下,現在前後院連吃飯都不在一起,傻子不願意離兄弟們太遠,所以廊檐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個大碗,開始只有傻子一個人喜歡蹲著吃飯,後來就傳染了。傻子,小雲,小虎,大龍,馬乾,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兒就卧在秦名身邊,花兒背上還有它老大。「成何體統!」裘五掃了掃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著個碗也蹲在了傻子身邊。「閑我管的多了,想趕我走?」「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長輩,多有得罪,請您來不是因為柔兒粗通醫術,想給您看看么,能恢復您的伸手多好?」傻子口不對心。「算拉,沒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頭身子的特別,我也就不多說了,假以時日天下第一的名頭必然是你的,婉兒跟了你到也不算吃虧。」「天下第一高手?」「你以為呢?」「我不想當。」「那你相當什么?」「天下第一淫賊!」裘五抬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後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兒都告訴你了?」「嗯,你們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實義父你真的不想恢復么,我也許能幫的上忙。」裘五老臉一紅,看來婉兒也沒都說,這傻小子還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僅存的功力傳給女兒,他到打了順風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後也和婉兒梅開幾度。自己人叫撤退,敵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錯,他其實有些怕見左良,畢竟當初是自己在人家恩愛夫妻間橫插一腿,只是現在女兒都這么大了,恩怨早就如過眼雲煙,一想起婉兒,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對兒肉球在指尖的滑膩的手感,小腹陣陣發漲。「義父,義父?」「哦?」「你流口水了。」說不過就打人,這老頭忒沒勁,傻子捂著後腦勺,莫非是每人看見光頭都有抽兩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頭發留起來,院門開了,一張臉,一張欠揍的臉……一去月余,玉娘的身子更顯豐韻,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雙目微垂,明亮的眸子里閃動著母性的光輝。柔兒抬起號脈的手,沖傻子點點頭,眼中有些迷惑,相公當時做的荒唐決定,現在真的發生了,他能接受么?傻子完全沒有她們想的那么復雜,「真的有了?太好了,咱們終於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可是相公,這個孩子……」「沒什么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說什么「這個孩子必須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個要求?」「啊,什么要求?」玉娘不解。「可千萬不敢長的像面猴呀……」這貨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自己如花似玉的嬌娘被面猴拉出去一個月,期間的會發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說是羨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頓出氣去。「別,相公,你別去,他這個月照顧的我很好,我們,我們沒做那些事。」「沒做?那你……」「我走的那兩天正好是月事要來的日子,可那個沒來,我就想也許是有了,我就不讓他碰我。」「啊?那這個孩子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誰的。」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個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雲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沒羞沒臊的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幾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擔憂小雲那么小難道也有機會當爹?「相公,相公?」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喚著,這一個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個好人,可男人畢竟是喜歡美色的,自己的年齡又比姐妹們都要大些,難免有年老色衰的時候,到時候能有個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歡自己,此生也算有個依靠。她擔心的實在是多余,作為在島國一整套教育體系成長起來的上進青年,傻子哪里能抵抗熟女的誘惑,何況玉娘還不到三十歲,按照他的想法,再過幾年才是最肥嫩的時候,想退休?等老爺我陽痿的時候再說吧。到時候我們父子齊上陣……嘿嘿,嘿嘿嘿嘿……他自顧自的笑的淫盪,柔兒一看就知道他沒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么這么開心?」「我在想等我兒子長大了,我們父子倆把玉娘堵在床上,我們就……」糟了,怎么說出來,柔兒已經伸出了奪命追魂掐,玉娘一臉羞怒的瞪著他,傻子落荒而逃。「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看他這性子,怎么可能會在意,咱家估計在整個武朝也算的上獨一份,既然跟了他,就陪他胡鬧一輩子吧。」柔兒說道。「恩!」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溫柔,一分堅定,只是卻怎么也止不住淚水。面猴沒見過花兒,正被大家捉弄,玉娘的事大家還不知道,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細膩,過一個月再說,他不怕人笑話,可不想讓玉娘難堪。分開人群一腳將面猴踹到,在外威風凜凜的呂氏連鎖葯業的大總管在家里是沒人權的,他了解傻子的脾氣,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擺個能讓他踹著舒服的姿勢,訕笑著湊近,那意思要不您再來一腳?「賤樣!平安回來就好,只是你的屋子被神……那個義父占了,你以後晚上……」傻子想了想「和它睡!」花兒非常配合的沖著面猴齜出了獠牙……領導們很忙,祖國人民很幸福,資本主義國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小虎現在就是帝國主義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勸,也勸不好,這小子現在算是為了革命事業犧牲,此時已經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