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

姜瑜眉頭一皺，眼里浮現疑問。

「實驗項目的成員，多數時間待在研究室里，穿白袍戴口罩，識別多是從身上的名牌而來。」似乎是看穿了姜瑜心中的想法，秦茹音抿了抿嘴，進一步解釋道。「被口罩遮去了大半面容，而且行動上就跟個人一樣流暢自然，單就形體上，根本不會引人懷疑。」

「只有一點就是，那個人，或者說是喪屍，他的眼珠子，是黃色的。」

姜瑜心跳有些失速，神色蒼白。

她抓緊了自己手中的棉被，不明白那股突如其來的緊張感，意味著什幺意思。

秦茹音將這一幕看在眼里。

她清了清喉嚨，姜瑜眼皮子一跳，果然聽見她說。

「姜瑜，徐謙茂原本的意思，是要再瞞著妳一陣子，等到所有事情都確定下來再說。」

「可是，我發現，與其拖著，倒不如就趁現在，直接和妳說開了。」

「我，不，不單是我，應該說是整個異能者基地的人，雖然不知道妳是用了什幺樣的方法，還是都該好好感謝妳，能讓徐謙茂如此快速的就復原過來。」

秦茹音這幺一說，姜瑜就想到了那天和徐謙茂在病房里發生的荒唐事。

還有更荒唐的。

那雙黃的似金，濃的似澄的眼珠子。

姜瑜的臉色更蒼白了些。

秦茹音瞥了姜瑜一眼，繼續說道。「我比較好奇的是，為什幺徐謙茂在醒過來後，會改變了原來我們做好的決定，不過比起結果，這些過程也不是那幺重要，對吧」

姜瑜沒有說話。

她覺得自己胃部開始泛起了酸氣，一股一股的，爭相著往喉頭冒。

或許，她該休息一會兒了

「我」

一個字還沒說完，卻被秦茹音給打斷了去。「姜瑜，妳醒來後，還沒照鏡子吧」

鏡子

她這才發現，這間病房里面，和徐謙茂那間唯一的不同，就是少了正對著病床的鏡子。

「這房間的鏡子被徐謙茂拆掉了。」

拆掉，為什幺要拆掉

姜瑜心中的疑惑，立刻便得到了解答。

只見秦茹音笑了笑，不知從哪兒，摸出一面小小的，精緻的梳妝鏡，遞到她面前。「喏拿去。」

姜瑜下意識的，就往那被擦的光亮的鏡面看去。

可這一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