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心中仍在天人交戰。
「民婦是想」
外頭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姜瑜的回答。
她沒有回頭,只是重新的閉緊了嘴巴。
顧久知見狀,不悅道。「何人」
「稟將軍,是屬下。」
顧奇虎的聲音。
顧久知眉目間的厲色淡去了下。「何事」
「葛神醫適才與莫將交代,將軍毒素剛清出體內,不可過於勞累,否則有礙後續的恢復。」
姜瑜聽到這話,不知怎地,覺得自己臉有些熱。
顧久知倒是沒什幺反應。「本將軍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是。」
待顧奇虎的腳步聲消失,顧久知又重新盯上了姜瑜。
姜瑜感覺如坐針氈,渾身都不對勁兒。
顧久知似是看不出姜瑜的不安,仍是用那如鷹如隼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掃視著姜瑜。
一個婦人。
一個平凡的婦人。
一個平凡的年輕婦人。
顧久知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魔怔了。
胸口突的感覺氣血上涌,顧久知勉力壓下那股子翻騰的火氣,閉上眼睛,淡淡道。「我知道妳的意思了。」
嗯
「本將軍現在有些倦了,妳且出去吧。」
姜瑜如獲大赦。
她覺得再繼續在這里待下去,自己就要瘋了。
一面要顧及顧久知叫人難以捉摸的心思,一面還要應付在面對攻略對象時,本能產生的騷動和燥熱,兩種緊綳的情緒交織,猶如一會兒置身冰窖,一會兒置身火海,忽冷忽熱的,好不難受。
再者她說的話本就似真似假,若顧久知真執意要討出個答案,她只怕自己圓不了話。
幸虧這次顧奇虎出現的倒還算及時。
姜瑜邊想著,邊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然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全程沒多看床上的顧久知一眼。
是以她並不知道,就在自己離開後,顧久知看著她的背影,喃喃唸了一聲。
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