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十二阿哥永基突然咳嗽的比較厲害,隨行的太醫每天晚上九點鍾後會准時來給十二阿哥探脈熬葯,而依照皇室規定,皇子們在未成年之前,都是跟奶娘生活在一起,爾泰眼珠一轉,不由得計上心來。

「爾泰哥哥,你跟我玩吧」

爾泰剛剛走出房間,九格格就活蹦亂跳的跑了過來,歪著秀氣的小腦袋,可愛兮兮的對著爾泰甜甜的笑。

「爾泰哥哥是有任務的,現在還不能陪你玩,有時間陪你好好玩,好不好」

爾泰摸著九格格的小腦袋,回道。

「哼,我看你是嫌我小,跟我玩無聊吧,不理你了。」

九格格打掉了爾泰撫.摸她腦袋的手,嘟起紅唇,不樂意的說道。

見九格格有些生氣了,爾泰就俯下身,捏著九格格的粉撲撲的小臉蛋,哄著她說,「好了別生氣了,爾泰哥哥真的是有事的,我要護衛啊對不對,不能總是想著玩的。乖,改天爾泰哥哥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呀,真的,那太好了,不過你可要說好了,不許騙我哦,我們拉鉤。」

聽爾泰這樣說,九格格才回嗔作喜,伸出青蔥般的小拇指,嗲嗲的對著爾泰笑。

爾泰就用小拇指勾住了九格格的小指,搖晃了一會,九格格的臉龐紅彤彤的,好看的耀人,看著她冰雪般的模樣,爾泰突然很想在她的臉蛋上親一口。

「爾泰哥哥,都拉過勾了,可不興騙我哦,我去找十二阿哥去玩了。」

九格格笑著說,突然踮起腳尖,在爾泰的右側臉頰上飛快的親了一口,隨即咯咯的笑。

爾泰摸了摸臉頰上的溫熱,心頭一盪,竟也鬼使神差的在九格格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這下九格格的臉蛋就更紅了,略略發育的胸前隨著呼吸急速的起伏著,看的爾泰的心都要醉了。

「走,我送你過去。」

爾泰拉著九格格的手,向著皇後居住的院子行去,他心中很高興,自己正愁找不到機會支開十二阿哥,九格格恰好替自己辦了,他不就能更方便的修理秋蘭了嘛,這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遞上枕頭。

不明白領著自己手的爾泰為何突然發笑,九格格好奇的看了爾泰一眼。

要說這皇後跟令妃素來不和,乃是盡人皆知,不料她們的孩子之間,關系卻是極好的。

見到九格格前來,十二阿哥就很開心,跟爾泰問了聲好,就跟著九格格一起,歡快的跑出了院子,丫鬟、下人們緊緊的跟在後面。

目送著兩人離開,爾泰一閃身來到十二阿哥奶娘的房門前,側耳聽著里面的動靜,忽然,房間內搖曳的燭火熄滅了,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輕快的腳步聲, 正向著門口處走來,爾泰一閃身躲到房門一側,身子緊緊貼著牆壁,目光定定的看著門口。

嘎吱房門打開,出來的正是秋蘭,她抬起手,整了整頭釵,隨後撫了撫鼓漲漲的高聳,而後背過身關上房門。

「看樣子這貨是要出去散步啊,她倒是會享受生活,哼。」

爾泰冷哼了一聲,隨後不遠不近的跟著秋蘭。

後山一處密林,樹木粗重,枝葉茂密,將夜空中的點點月光都給遮蔽了。

不知為何,秋蘭這次沒有帶丫鬟,而是孤身一人前來的,來到一塊巨石處,巨石足有一人多高,四周都是一顆顆三個成年人懷抱粗壯的古木,花叢繁茂。

借著清幽的月光,爾泰隱約能看到秋蘭的臉上紅彤彤的,她做賊似的環眼打量四周,見四周寂靜無聲,便偷偷的繞到了巨石的背面,後背緊貼著巨石,緩緩的坐下身子,雙腿叉開,一只手在胸前撫摸著豐滿的ru房,另一手滑到雙腿之間,按在自己的蔭部,用力的搓揉著。

爾泰飛身上了一棵大樹,沒有發出半點動靜,借著淡淡的月光,爾泰看到了秋蘭的動作,聽到了她口中飄出的時而細弱如黃鸝,時而粗重如鷹嘶的喘息。

「啊啊啊」

「這貨竟然在自蔚」

爾泰瞪大了眼眸,定定的看著。

緊接著,爾泰看到了秋蘭的上衣被她自己剝開了,沒有脫下來,而是掛在身上,隨後秋蘭又解開了自己的小肚兜,釋放出了兩顆白皙渾圓的ru房,紅彤彤的,很是誘人。

隨即他蒙上了一塊黑布,遮著半個臉,腳步一滑,踩踏虛空,從樹上飄落下來,而後一閃身飛到了秋蘭身前。

正在自我陶醉的秋蘭聽到了聲音,羞澀吃驚的瞪大了雙眸,恐懼的說,「誰」

誰料這誰字剛剛出手,爾泰就一記手刀,將她劈昏了過去。

之後,爾泰就邪邪的一笑,看著秋蘭露出的兩個肥嘟嘟的大奶子,貪婪的俯下了身子,張開大口,一口含住了一個被秋蘭自己弄得堅挺了的乳頭,伸出舌頭,在奶頭的麻點上,老道的撩撥著。

「嗯嗯嗯」

盡管秋蘭被爾泰劈昏了過去,不過她的潛意識卻還是存在的,隨著爾泰舌頭在她乳頭上撩撥,昏睡的秋蘭也是抑制不住的微微扭動著身軀,口中飄出陣陣弱弱的呻吟聲。

爾泰還是第一次看到昏睡過去的女人的裸體,心中有些好奇了起來, 他俯下身,一邊玩弄著秋蘭的ru房,一邊將另一只手伸到秋蘭半裸著的蜜穴處,用力的揉搓起來。

「嗯嗯嗯嗯嗯」

秋蘭像是能感覺到一般,口中不時的飄出陣陣舒爽的輕哼聲,渾身雪白的肌膚也在爾泰的挑逗之下,變得潮紅了起來,爾泰也漸漸的來了感覺,解開自己的褲帶,將自己巨大的龍頭釋放出來,隨即頂在秋蘭的蜜穴口上研磨著。

感受到了硬物的入侵,秋蘭的身子輕輕的擺動著,雙腿微微屈起,蔭部的桃紅色的花蕊也是羞澀的開開合合,一縷蜜水從蜜穴深處流淌了出來。

秋蘭的蜜水噴薄在爾泰的龍頭馬眼上,燙燙的,刺激著馬眼上的神經,令得龍頭又猛然鼓脹了幾分,感受著秋蘭身體中的情欲不停的順著龍頭傳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爾泰情不自禁的將自己的龍頭向著蜜穴中頂去。

「啊」

爾泰的龍頭剛剛前進了一步,秋蘭就本能的在睡夢中呻吟了出來,下體的蜜穴也因為硬物的入侵,兩瓣鮮紅的花瓣也微微的收縮著。

而隨著秋蘭穴肉的收縮,爾泰感覺到穴肉包裹著自己的龍頭愈發的緊了,他每深入一步,都感覺到溫熱、柔軟的穴肉在用力的摩擦著自己的龍頭。

一股強烈的電流,順著爾泰的大腿根部向著全身各處蔓延,很快爾泰就感到自己渾身麻醉了,呼吸有了沉悶了,本能的挺動著身體,繼續在緊括、柔軟的蜜穴中挺進。

「啊啊啊」

秋蘭微微的蹙起眉頭,隨著爾泰的不斷深入,她感到了一股鑽心的疼痛,不過好在她神智昏迷,對這股痛感的感知力度減弱了許多,輕聲的吃痛的呼喊起來。

爾泰不由的有些好奇,秋蘭這小妮子既然是奶娘,那自然是不會是chu女,可是為何她的蜜穴這般的緊括,跟chu女的幾乎相去不多難道秋蘭的x,就是傳說中的好穴

記得在前世的時候,爾泰聽人家說過,有些女人破了身子之後,蜜穴就比較的松弛,而有些女人,即便是每天玩弄三次,持續三年,蜜穴也僅比處子之身時松開一丁點罷了。

看樣子,秋蘭正是這樣的極品女人,爾泰不由的興奮起來,這樣的美穴、好穴,竟然能被自己遇到,當真是老天爺開恩啊。

知道了秋蘭的蜜穴的好處之後,爾泰便沉下了性子,巨大的棒棒輕輕的在秋蘭的蜜穴中抽動著,一點一點的向里面插入進去。隨後,爾泰抱住秋蘭白花花的臀部,輕輕的抬起,慢慢的向著自己的身前拉動著,配合著自己抽插的不斷深入。

昏迷了的秋蘭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男人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看光了自己的身體,隨後那個男人就在自己的ru房和蜜穴上撫摸著,把玩著,玩了一通之後,那個男人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他那硬的發燙的棒棒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著。

昏昏沉沉的她,在男人強有力的沖擊之下,口中不時的飄出陣陣弱弱的呻吟聲,「啊啊啊」

盡管聲音細弱,那爾泰還是覺得這樣的zuo愛方式別有一番風趣,忽然,他雙手抱住了秋蘭的雙腿,將一雙雪白的美腿用力的分開,分別抗在自己的兩個肩膀上,肩頭處露出兩只雪白、柔嫩的腳丫子,一條乳白色的小巧底褲就掛在腳踝處,輕輕的晃啊晃的。

爾泰調正秋蘭在自己身下的位置,在將她的兩條美腿抗在肩膀上之後,他突然用力的向著秋蘭的穴心深處用力一刺,那鼓漲漲的龍頭,就緊緊的貼著秋蘭濕漉漉的穴肉,一插到底。

「啊」

隨著爾泰燙熱的馬眼重重的頂在自己的花心上,即便是在睡夢中,秋蘭也是抑制不住的吃痛的喊了一聲,水汪汪的蜜穴本能的收縮,緊緊的夾著爾泰的rou棒,讓的rou棒和穴肉的摩擦,愈發的緊括和強烈了起來。

感覺到肉榜上傳來的緊括感和強烈的摩擦帶來的極強的快感,爾泰不由的加快了沖擊的節奏,在秋蘭弱弱的啊啊啊啊的夢囈聲中,爾泰將身體中的精華,全部射進了秋蘭的體內。

完事後,爾泰將精華刻意留在了秋蘭的身體之中,隨後回到令妃所居住的院子中,找來高遠,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高遠聽完,不解的看向爾泰,爾泰就故意板下臉,說,「照我說的做。」

高遠見爾泰的神情嚴肅了起來,立時不在質疑,對著爾泰一拱手,轉身就要離開。

爾泰拍了拍他的肩頭,從懷中掏出了五百兩銀票,遞給高遠,說,「這是一點心意,拿去喝點酒吧。」

高遠借著月光,看到了銀票的數量,不過礙於爾泰是他的上司,不敢收,擺手說,「二少爺您要是這樣,就是看不起我高遠了,我們兄弟二人一直受你照顧,這才得以高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哪敢要您的錢。」

爾泰就笑著說,「就是當你是兄弟,才給你錢,拿著吧,買點酒喝。」

見爾泰說的誠摯,高遠也就不再推辭,實則他也很是動心,最近手頭背,賭輸了不少錢,這錢正好拿去翻本,因此假意的拒絕了幾次,也就收下了。

看著高遠離去的背影,爾泰的嘴角劃出一抹冷笑,陰狠的說道,「哼,秋蘭,一會就見真章,讓你知道你福二爺的厲害」

第033章 收網

跟高遠一樣疑惑不解的,還有胡太醫,這個老頭是太醫院的金牌太醫,雖說還不是太醫院掌院,但醫術卻是太醫院里面最高的。

乾隆是個孝順的兒子,凡事都先依著老佛爺,因此老佛爺來西山寺禮佛,乾隆就讓胡太醫隨行了。

這段時間十二阿哥身體有恙,一直都是胡太醫親手在調養的,服了幾帖葯下去,病情好轉了不少,預計再有一兩天,就差不多痊愈了。

每天晚上九點,胡太醫都是熬好了葯,親手端到十二阿哥的房間里,讓十二阿哥的奶娘喂葯,胡太醫順便再號號脈,隨時監控病情。

而今天,他卻是疑惑不解了,高遠這小子竟然過來跟他說,十二阿哥在後山密林里玩耍,要自己將葯端到後山。照理說這也沒有什么,人家十二阿哥是皇子,又是十二歲的少年,正值愛玩的時候,耍點大牌要自己多跑幾步路去後山也沒什么不可,可怪就怪在,偏不該是高遠過來通知自己。

盡管太醫一般不牽扯宮中爭斗,但是作為老資格的太醫,經常出入各位娘娘寢宮的胡太醫來說,還是知道令妃與皇後的矛盾的,這個高遠是令妃的人,怎么會來管十二阿哥的用葯情況,難道他想

胡太醫不由得緊張起來,這宮里面亂下葯的事情,也不鮮見,高遠自然也是看穿了胡太醫的顧慮,拱手說,「胡太醫,是這樣的,我家九格格正跟十二阿哥在一起玩耍,眼看到了十二阿哥用葯的時候,我家格格就叫我過來通知下胡太醫。」

「哦。」

胡太醫點點頭,神色依舊是十足戒備,高遠也不在意,對著胡太醫再次拱手說,「胡太醫請把,這葯涼了,葯效可就不好了。」

胡太醫一想也是,且不管是真是假,只要這葯端在自己手中,也不怕他高遠做什么手腳,於是胡太醫就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戒備著跟在高遠的身後。

說來也巧,路至半途的時候,正巧遇到一個皇後身邊的丫鬟,跟胡太醫說十二阿哥正在跟九格格在後山玩耍,胡太醫頓時安下心來,不在懷疑了。

高遠見狀輕輕的一聲冷笑,隨即領著胡太醫,向著爾泰跟自己說的後山密林處行去,繞過幾株古木,果真見到了爾泰所說的巨石。

高遠指著那塊巨石,對胡太醫說,「到了,胡太醫,十二阿哥和九格格,就在那邊。」

胡太醫心中已然沒有了疑慮,對著高遠點點頭,就端著葯去了那塊巨石之後,殊不知他身後的高遠,一閃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十二阿哥,卑職給您送葯來了。」

胡太醫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繞過巨石,躬身說道,而下一刻,他立時呆住了,只見十二阿哥的奶娘秋蘭衣衫半.裸的呈現在自己面前,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開了,七零八落、凌亂不堪的,僅有幾塊碎布,遮住了秋蘭的重要部位。

啪太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的湯葯碗也是打碎了,他眼瞳渙散,哆哆嗦嗦的都忘記了爬起身趕快離開。

而接下來,令他啞口無言的一幕出現了,胡太醫的周圍突然亮起了火把,十幾個侍衛將自己團團圍住,當先一人,正是令妃面前的紅人福爾泰。

「胡太醫,好興致啊」

爾泰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家格格跟十二阿哥在後山玩耍,好久沒回,我們怕出事過來尋找,誰承想,就然撞見了這一幕,哈哈。」

「不,不是的,福二爺,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胡太醫翻身跪倒在地,叩頭如搗蒜的對著爾泰哀求道。

「解釋,這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大家都看到了,不是嗎」

爾泰的目光在侍衛們身上掃過。

這些侍衛都是他的心腹,見他目光看過來,一齊說道,「是,我們都看到了,看到了胡太醫對十二阿哥的奶娘不軌。」

「不,不是,不是,我」

難為胡太醫五十歲的人了,竟然嗚嗚的放聲大哭起來,爾泰上前甩了他一個嘴巴,吼道,「瞎喊什么,你還有理了」

隨後爾泰對著幾名侍衛說道,「都去守著點,別讓其他人進來,我要跟胡太醫好好的談談。」

「是,二少爺。」

十幾個侍衛一齊應聲,之後饒有秩序的分散開了,只留下一個侍衛站在爾泰的身後,冰冷的打量著胡太醫,正侍衛正是高遠的弟弟高達。

「福二爺,我真是冤枉的,這個高遠可以給我作證,是他要我來這里來給十二阿哥送葯的。」

胡太醫老淚縱橫的口頭辯解道。

「高遠高達,你去把高遠找來,讓他們當面對質,順便也把彩霞叫過來。」

爾泰回過頭,對著高達說道。

高達拱拳應答,隨即飛身去了,不一會,高遠過來了,爾泰問,「高遠,胡太醫說,是你叫他來這里的」

「什么我沒有見過胡太醫啊。」

高遠一副痴呆的模樣。

「你你」

胡太醫見高遠竟然抵賴,頓時漲紅了臉,手指點著高遠,說不出話。

「呀,這可麻煩了,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叫我怎樣處理呢」

爾泰一拍額頭,擺出一副很傷腦筋的造型。

「二少爺,我覺得這個不難,您請看,秋蘭現在昏迷了,這就證明她是被人下了迷葯,您再看,這里恰好有一灘葯,只要找人驗一驗這里面有沒有迷葯,不就結了」

高達插話道,隨後又蹲下身子,裝出查看那葯液的時候,手腕一抖,將幾許白色粉末撒了進去。

「這倒是個好辦法。」

爾泰贊賞的看了眼高達,隨後叫過來幾個侍衛,吩咐道,「先將秋蘭、胡太醫、高遠三人拿下,待驗明了真相,依法處理,上報老佛爺。」

「喳。」

留個侍衛凶神惡煞的撲上來,將三人押起來。

「對對對,找劉太醫,讓他驗葯」

胡太醫著急的嘶吼道,劉太醫也是隨行的太醫,醫術雖說在胡太醫之下,但查驗下迷葯的成分,還是手到擒來的。

一個侍衛搜集了葯湯去了,過了一陣,回來了,說,「回二少爺,劉太醫驗過了,里面卻有迷葯的成分。」

撲通聽到侍衛的回復,胡太醫眼前一黑,如一灘爛泥似的摔倒在地,爾泰輕聲冷笑,隨即說道,「胡太醫,這可不是我冤枉你,當然了,僅憑一個迷葯,還說明不了什么,彩霞,你去查看下秋蘭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痕跡。」

彩霞紅著臉應了一聲,隨即碎步走到秋蘭身邊,顫抖的掀開了秋蘭遮蓋住那個部位的碎布,用手在花瓣上一捏,頓時一溜白液流淌了出來,那是爾泰刻意留在秋蘭體內的,不過此時恰好可以安在胡太醫身上,反正現在的科技又不發達,也無法dna對比。

見了白液,彩霞走到爾泰身旁,臉紅的到了脖子根,用蚊子嗡嗡的聲音說,「二少爺,留下痕跡了。」

盡管彩霞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場眾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這話聽在胡太醫的耳朵里,卻是如雷鳴一般,他眼前一黑,險些昏了過去。

爾泰走到秋蘭身旁,偷偷的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秋蘭睜開朦朧的雙眸,吃驚的打量著火把中的人影,一個、兩個、三個十五個,一水的侍衛。

當先那人,還是她異常嫉恨的爾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