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的搖動令妃的胳膊,小聲關心的問道,「額娘你怎么了怎么也哭起來了啊」

「沒沒什么,額娘是見妙兒哭,也忍不住才」

令妃啜泣的解釋道。

「額娘你別哭了,妙兒不哭就是了額娘,妙兒雖然有些事不明白,但是我相信額娘一定是個好女人,好不好嘛額娘你別哭了啊,你看妙兒都不哭了啊。」

一見到母親哭了,乖巧懂事的九格格便停止了哭泣,轉而關切的安慰起令妃來了。

令妃從小就疼愛妙兒,妙兒更是天天像是個小尾巴似的黏著令妃,在皇家大院中,向令妃母女這樣母慈子孝的母女,絕對是不多見的,實在是宮闈深深、親情寡淡啊

而令妃和九格格,能有如此的母女情意,除了兩人都是重感情的性格之外,怕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畢竟十格格與令妃的關系不就比九格格與令妃的關系稍稍疏遠一些不是因此令妃見九格格反過來安慰自己,心中不由得涌上一絲安慰,同時還夾雜著一絲酸楚,她實在是不知日後該如何面對九格格。

或許,等九格格再大些、懂事了,嫁人了,就能理解自己此時的感受而不需自己解釋了呢

權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著,令妃停止了哭泣,輕摟著九格格,神情嚴肅的叮囑道,「妙兒,不管你怪不怪額娘,怪不怪爾泰哥哥,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能說出去,對誰都不能吐露半個字,否則若是叫你皇阿瑪知道了,額娘怕就沒命了你懂嗎」

眼見額娘說的嚴肅,九格格抹干凈了臉上、眼角的淚痕,保證似的說道,「額娘你放心吧,妙兒雖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什么事情該說什么事情不該說還是知道的,額娘您就放心吧。」

「嗯,真是額娘的好妙兒。」

令妃布滿淚痕的臉龐浮起了一抹笑容,如雨後的彩虹,嬌艷極了,她輕輕將九格格擁在懷中,讓她的小腦袋輕靠在自己胸前,右手輕揉的拍打著九格格的後背,口中哼唱著搖籃曲。

初次被男人情挑、愛撫的九格格或許是真的累了,又或許她小小的心里裝不下這許多事,不一會兒,便在額娘溫暖的懷中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從令妃的宅院中出來,爾泰美滋滋的打了個哈氣,剛剛那一戰,可是把他給爽透了,渾身像是泡了溫泉浴,舒坦極了。

他快步走回老佛爺所在的宅院,剛進入自己的房間就見連貴已經在房間里恭候著,見他進來,連貴忙即半跪請安,恭謹道,「啟稟福二爺,事情已辦妥。」

連貴口中的事情,正是爾泰巧施的瓮中捉鱉之計,他讓連貴去向紅蓮教直隸分舵的韓舵主通傳假消息,謊報老佛爺回宮的路線圖以及隨行人員的安排等消息,以此賺得韓舵主按爾泰的部署行刺老佛爺,自己好來個關門打狗。

聽了連貴自信的回話,爾泰微微搖頭,笑著拍拍連貴的肩膀,道,「你太自信了,想那韓舵主能出任紅蓮教直隸分舵的舵主,想必也不是有勇無謀之輩吧,畢竟京師重地,耳目眾多,韓舵主極其黨羽能夠在此立足許久,怕是還有幾分能力的。」

「切,區區草莽,何足道哉,更如何能與福二爺您相提並論。」

被爾泰控魂的連貴,此時在他的潛意識里,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爾泰的奴隸,將爾泰當成了自己的主人。

爾泰揮揮手,止住了連貴的奉承,對這種套話、空話,他向來不怎么感冒。

見爾泰臉色稍顯不悅,連貴慌忙將下面還想奉承的話活生生咽進了肚中,憋得一張臉通紅,解釋道,「福二爺,奴才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那韓雲韓舵主的名字狗賊,生來毫無主見卻又好大喜功,能做到直隸分舵的舵主,不過是仗著他與紅蓮教教主的關系罷了,不過他的軍師,到是個人物。」

提起韓雲,連貴臉上的表情愈發的不屑,顯見得是不怎么瞧得起韓雲。

「哦,他們是什么關系」

爾泰好奇的問道。

「姐弟,而且是一母同胞。」

連貴拱手回道。

「姐弟這樣說來,紅蓮教教主是女的」

爾泰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是,紅蓮教教主名叫衣真,之前我曾見到過她,只不過當時她臉上蒙著紗巾,我並沒有看清她的長相,不過確信她是女兒身。」

連貴回道。

「衣真」

爾泰挑起眉頭,好笑的問,「這世上還有如此奇怪的名字,當真有趣,呵呵。」

「呵呵,不僅僅是福二爺,就是奴才本人,剛聽到叱吒風雲的紅蓮教教主是這么個名字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好笑。」

見爾泰發笑,連貴便諂媚的陪笑道。

「既然你說紅蓮教教主是韓雲的親姐姐,而那韓雲又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那我們不妨再給他加點調味品」

說完,爾泰在連貴的耳邊耳語了一番,聽得連貴雙眸放光。

岳峰客棧是紅蓮教經營的一家客棧,生意不錯,不少紅蓮教需要的情報以及消息都是在這家客棧完成的。

一間密室之中,韓雲高踞上首位,在他左右兩側各坐著四名紅蓮教直隸分舵的堂主,其中左手靠近韓雲的是一個尖嘴猴腮、身材瘦弱矮小的漢子,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下巴上有一縷青褐色胡須,名叫宗冉,是為韓雲的軍師,韓雲對他信任有加。

此時韓雲手中拿著一封連貴交給他的林海親筆書寫的密信,晃了晃,對著眾人道,「深夜把幾位召來,是有要事相商,大家請看,我手里的是林海親筆書寫的密信,說老佛爺在三天後將回宮,回程的路線是 華南官道,隨行的侍衛加上旗手,總共只有幾百人。你們都看看吧。」

聽他說完,下手位的四人一齊站起身,湊到韓雲身旁,細細的將林海親筆書寫的密信看了個遍。見眾人將信看完,韓雲問道,「幾位有什么看法「四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皆將目光投向了宗冉,大家有自知之明,論武功伸手,幾人當仁不讓,可論到陰謀詭計,幾人卻是甘拜下風,這宗冉,別的不行,鬼點子倒是有不少。

眼見三位堂主包括韓雲韓舵主都將期待的目光投向自己,宗冉得意的一笑,捋捋胡須,沉吟片刻,方回道,「啟稟舵主,依屬下看來,這封信表面上是林海親筆書寫不假,內容嘛,暫時還看不出真假,不過這送信的方式,怕是大有文章啊。」

「哦,那依宗兄之意,這里面可有什么說道「對於宗冉,一向狂妄自大的韓雲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氣氣的尊稱一聲宗兄,由此可見對他的倚重之意。

見韓雲對自己的倚重,敬重,宗冉禁不住內心更是一陣得意,同時也十分鄙夷韓雲,在他看來,韓雲這等匹夫能夠做到直隸分舵的舵主,無非就是沾了教主是他姐姐的光罷了,若不是直隸分舵重要性遠非其他分舵可比,必須由親信之人掌控,就他一個韓無腦、韓草包何以高居此位

心中盡自鄙夷,但面上可不敢帶出來,畢竟自己還要在紅蓮教混飯吃不是於是宗冉謙遜的對韓雲回道,「回舵主的話,我紅蓮教為了掣肘、監視珍妃娘娘,故而在宮中埋下了林海這枚棋子,照理說來,珍妃和連貴應該不知道林海的存在才是,林海又怎會讓連貴前來報信再者,素日傳信,都是林海或者翠蓮親自送來,斷不會假手他人,而前段時間迷.魂丹一案事情敗露,翠蓮已被我親自誅殺,自然是不會前來傳信,那林海呢他為什么不親自前來」

「宗兄言之有理。」

聽宗冉分析完,在座其他三位堂主紛紛點頭附和,誠如宗冉所言,這里面卻有疑慮之處。

「這」

韓雲登時有些拿捏不准了,他自然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珍妃和連貴都是十四王爺的人,而十四王爺與他紅蓮教乃是盟友關系,照理說十四王爺沒必要刻意陷害紅蓮教,更不會差連貴前來傳遞假消息。

可現如今聽宗冉如此一分析,韓雲也覺得很有道理,珍妃和連貴本應該不知道林海是紅蓮教的身份才是,不然如果知道了,那林海還如何暗中監視珍妃豈不成了明監

這其中,或許真像宗冉所言,必有詭詐,可他韓雲卻也不願放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如果真如林海信中所言,老佛爺回宮卻是走華南官道,而隨行的侍衛僅有數百人,那豈不是大有可為

平日這紅蓮教之中,沒有幾人真心的敬服自己,皆言自己不過就是沾了姐姐的光做到這直隸分舵的舵主之位罷了,可如今自己若是擒住了老佛爺,那不就是大功一件,如此功勞在手,何愁會中弟兄不真心的敬佩自己

不得不說,一貫想立大功的韓雲心中矛盾起來,一方面他不想就這樣錯過這個機會,另一方面卻又不敢不聽宗冉的話,之前有過數次經歷,自己沒有聽宗冉的進言,結果害的自己吃了大虧,以至於原本在會中就沒有威望可言的自己,更是將威望降至了負數,以至於一向疼愛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對自己破口大罵,險些還遭教規處罰

「舵主,此事切不可操之過急啊。」

一旁的宗冉一直在觀察著韓雲臉上的表情,見他憂慮中帶出一絲躍躍欲試的神情,慌忙阻攔道。

聽了宗冉的話,韓雲頓時在心里失落的嘆口氣,心道既然宗冉不同意此事,那么這事就沒有多少可為之處了,畢竟頭幾次的事情,都被他這個烏鴉嘴給說中了

不過韓雲仍不死心,他將目光在其他三位堂主的身上一一掃過,期待似的問道,「你們以為如何啊」

三人見了韓舵主投過來的目光中帶有濃濃的希望,如何不明白他是被立大功的強烈想法沖昏了頭腦,明知事有蹊蹺卻又忍不住想要搏一把,以此來挽回自己在會中差到極點的聲望。

可他韓雲是教主的親弟弟,自己等人不是,他玩的起,自己三人可玩不起,前幾次韓雲沒聽宗冉的勸阻一意孤行,導致直隸分舵損失慘重,教主責怪下來,說是要大義滅親,最後還不是雷聲大、雨點小草草的拉了幾位堂主當替死鬼了事,丫兒的前車之鑒啊,你想死,可別拉我們當墊背。

於是三人異口同聲的回道,「回舵主的話,我們以為宗兄所言有理,還望舵主三思。」

這三人盡管一口回絕了韓雲,但話說的還是很有水平的,言語中有所保留,將宗冉抬了出來當擋箭牌。

「既然兄弟們一致認為此事不可為,那此事就作罷了,夜深了,各位兄弟們請回吧。」

宗冉面色稍稍有些不悅的說道。

「是,舵主。」

四人忙即站起身,互相對視一眼,長長的舒了口氣。

出得密室,來到岳峰客棧外面的一條轉角胡同中,四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搖頭嘆氣道,「哎,韓舵主真是越來越剛愎自用了,這事明明有詐,我等只是據實上奏,可他哎」

「好了程兄,你就別唉聲嘆氣了,我們跟韓舵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前面幾位兄弟是怎么死的,咱們可是一清二楚啊,就算這事是真的,我們也不敢為他效命了。」

「是啊,方兄言之有理,縱算咱們當真擒住了老佛爺,這功勞也是沒有的。」

「切,屁的功勞,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哎」

走出胡同口,四人相互拱手作揖,皆言先告辭了,隨後就帶著各自帶著幾個隨從,快步向四個方向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四位堂主離開之後,韓雲一直坐在密室之中沒有離開,他眉頭深鎖,反復的將事情的前後梳理了一遍,也不由的覺得宗冉說的很有道理,僅憑一封林海的親筆書信,就輕易的出動分舵中的兄弟擒拿老佛爺,確實是有些草率了。

可他又不想失去這個大好的機會,盡管誠如宗冉所言,林海差連貴前來送信疑點頗多,但頭幾日自己還曾與林海在西山寺後花園面談來著,沒覺出林海有什么異常啊,難不成就這幾天的功夫,林海就被人察覺了身份,被拿下了

但縱算是林海被拿下了,被逼無奈寫下了這封密信,可怎么會是連貴來給自己送信呢他的身份難道也被覺察了那珍妃那

嘶越想越糟、越想越亂、越想越怕,韓雲禁不住倒抽涼氣,慢慢的站起身,眉頭緊鎖,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密室,來到門外,沉聲對著門口守衛的心腹說道,「你想辦法買通西山寺的侍衛,打探下林海的下落哎,算了,還是我明晚親自去吧。」

而另一邊,一條羊腸小路,兩邊樹木林密,月華婆娑,鋪灑在樹木之上,清冷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幕幕雜亂的倒影。

宗冉和五名手下正疾步走在這條小路上,心思縝密的他,心中忽然升騰起了一抹不詳的預感,右眼皮直跳的劇烈,他回過頭,呼吸微微凌亂、急促的對手下說道,「大家再走快點。」

「是,大哥。」

幾名手下雖不解宗冉緣何突然如此著急,但也沒多問,一齊小聲應道。

六人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行走到小路的深處,望著不遠處就是出口,宗冉方才舒了口氣,只要出了這小路,往右一拐再走不遠有一處民宅,那里可有自己的不少兄弟。

宗冉越走越疾,眼見得就快走出這小路了,不過路兩旁的樹木卻是愈發的高大、粗壯、樹葉也愈發的濃密,冷風吹過,樹影蕭索,樹葉獵獵作響,這讓得宗冉的心兒愈發的焦躁和不安了。

「怪了,今天怎么會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宗冉心中直打鼓,禁不住疑惑的在心中自問道,「哎,別是自己嚇自己吧。」

宗冉又搖了搖頭,暗怪自己真是越混越回旋,殺的人越來越多,可膽量卻是越來越想。他不由的嘆了口氣,不料這一聲長嘆還沒有完成,路旁的一顆古木之上,忽然飄下一個偉岸、高大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

「誰」

宗冉聲音凌亂、細弱、驚慌的問道。

第110章 明修棧道

「誰」

宗冉聲音凌亂、細弱、驚慌的問道。

一時間,宗冉面色土灰,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剛剛為何心慌慌的、眼皮直跳,原來是真有事情發生了。而且瞧身前這人從高達十幾米的樹干上跳下來,竟然沒有帶起一絲的聲響,顯見得是個武功高手。

「媽的,碰上硬茬子了,也不知對方是敵是友。」

宗冉心中愈加的慌亂,聲音不自主的顫顫的問道,「朋友,可否報上姓名。」

「哈哈,爾等區區草寇罷了,也配知道小爺我的姓名」

那身影轉過身,在月光下展現給宗冉等人一個完美、清秀的面龐,卻不是爾泰是誰

「這么說,你是敵人了」

宗冉略略退後了疾步,雙眸緊盯著爾泰的臉頰沉聲問道,既然爾泰說他是草寇,那對方便一定是自己的敵人。

「非也,是敵是友,只在你心底的一念間,只要你棄暗投明,大家還是可以做成朋友的。」

爾泰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柄扇子,拇指、食指輕輕一撮,折扇靈巧的彈開,他優雅的扇著涼風。大秋天扇扇子,絕對裝比死了

「你是朝廷的人」

宗冉心慌慌的問道。

「哈哈哈,世人皆言韓無腦韓匹夫身邊有個足智多謀的軍師宗冉,原本我還不信,今個兒算是領教了,宗兄果然別具慧眼,一猜即中,實不相瞞,我的確是朝廷中人。」

爾泰微笑著回道,不過目光卻也變得凌厲起來。

「那你是來抓我了」

宗冉語氣冰冷了下來,同時偷偷的對著自己的五名手下使個眼色,那五人會意,悄悄的將手伸入腰後,握住了刀柄,准備隨時搶先發難。

「哎呀,真是讓人頭大,剛剛誇獎了宗兄聰明過頂,你就泛起了糊塗,如果我想抓你,何必非要等到現在,又何必選這樣一個無人知曉的環境」

爾泰戲謔的說道。

「怎么,你不是想抓我」

宗冉疑惑的問,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紅蓮教向來與朝廷中人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明知自己等人的身份,卻不抓自己,當真好是奇怪。

不過此刻情形,容不得自己多想,此地斷不可久留,眼見四周樹木茂密,天知道這個自信滿滿的小子,在此埋伏了多少士兵。於是他帶領手下慢慢的向爾泰走去,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拱手道,「既然兄台不抓我,那可否放我等離開」

「當然可以。」

爾泰輕聲笑道,略略側身,讓開道路,伸開右臂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宗兄,請吧。」

「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眼見爾泰的動作很像那么一回事,宗冉反而疑惑不解了,他明知自己是亂黨還放自己離開,不愧是有什么陰謀吧

宗冉下意識的拿眼向四周打量,只聽草木搖動、獵獵作響,沒見有人埋伏在此,心中愈發的疑惑了,這人到底是何意,明明是故意在此等候自己,卻又不抓自己,僅是說了一番誇贊自己思維縝密、精明能干之類的言語,就放自己離開,真是好生令人疑惑不解。

事物反常即為妖

不行,自己切不可大意中計,宗冉心道,隨後偷偷的向自己手下使個眼色,幾人會意,略略挫開一定的距離,四人分別拿眼金頂四周,以防伏兵,其中一人緊跟在宗冉身後,右手偷偷入懷,只要伏兵一現,便要先行制住爾泰。

這幾人的小動作如何瞞得過爾泰銳利的雙眸,見幾人訓練有素,臨陣不亂,應該是紅蓮教直隸分舵的絕頂高手,卻也在心中贊了一聲好,嘴上笑道,「我平生最敬重英雄好漢,久仰幾位大名,只可惜一直無緣得見,今日一見算是了卻了我心中對各位的思念之情。」

看著爾泰神情真摯,不似說謊,宗冉心中疑惑的同時,卻也忍不住拱拳說道,「看這位兄台當時深明大義之人,卻為何甘為朝廷爪牙,況且看兄台年紀尚輕,怕是在論資排輩的朝廷中官位不顯吧,何不棄暗投明,加入我紅蓮教,我想以兄台之能力,在加上我的保舉,兄台受器重指日可待,如此不也是一樁美事。」

「哈哈哈,料不得宗兄如此能言善辯,在下佩服之至,只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宗兄就不必再說了,請吧。」

爾泰微笑著再次延請。

「既如此,那就多說無益了,兄台今日的恩情,宗某記下了,他日相見,必報今日之恩,不知兄台可否留下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