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該死,是我該死吧朱大人,你不是要好生修理我給賈少爺出氣嗎怎么,反而讓你的手下退出去了呢」爾泰不依不饒。

「沒有,福大人您誤會了,下官絕沒有這個意思,絕對沒有」真難為朱大人一副鬧滿肥腸的樣子,卻還能將身體彎成九十度給爾泰鞠躬,其實爾泰本身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可爾泰的身後的靠山他卻是不能不考慮,也不干不考慮。

「哼,好一個誤會,呵呵,朱大人不愧是做府尹的人。」爾泰的語氣愈發的戲謔,隨後用力的踩了下賈德,直弄得他嗷嗷痛叫之後,虎著一張臉走到了朱大人聲音,雙眸逼視著他,嚴厲的問,「朱大人,若動手之人不是我爾泰的話,想必朱大人的手下已經將我銬起來嚴刑拷打替賈德出氣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的事,福大人,下官一直是秉公執法、公證無私的,絕不會出現您說的這種情況的,絕不會」朱大人滿面漲紅,冷汗嘩嘩直冒,他生怕爾泰揪住此事不放,那可沒自己的好。

「夠了本官今天心情還算不錯,就不予你計較了。」爾泰冷冷的打斷了朱大人的辯解,語氣雖是冰冷,但一聽他不計較此事了,朱大人頓時松了一口氣,可隨後爾泰的話,就讓他的心兒提到了嗓子眼,「不過,本官現在正式控告賈德公然調戲朝廷命官妻女,朱大人,叫你的手下進來把賈德鎖拿歸案吧。」

「這」朱大人頓時為難起來,爾泰他得罪不起,可賈德背後的勢力他一樣開罪不起啊,他心中不由的怒罵,媽的,你們衙內間掐架,扯上老子做什么。

不過爾泰像是讀懂了他心中所想一樣,目光凌厲、冰冷的看向朱大人,直叫他感覺像是被眼鏡蛇盯上了一般,渾身發冷,心道好駭人的目光,心中冷得直到心底最深處

「怎么我的話朱大人沒有聽明白嗎」爾泰陰冷的搓著牙花問道。

「不是沒有只是這個那個「

「行了,別這個、那個的了,若是朱大人覺得為難的話,福祿,速帶我的令牌,調正黃旗三營過來,鎖拿賈德「正黃旗總共有八營,全是驍勇善戰的精銳,其中三營駐扎在南城郊外,離這里最近。

「小的尊二爺令。」福祿取手接過爾泰遞給他的副都統令牌,作勢轉身就要離開,朱大人慌忙將他攔住,隨後拱拳對爾泰說道,「福大人,您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賈德他調戲命官妻女,你身為順天府尹不管不問,那我只好代管了。」爾泰厭惡的對朱大人說道,他是穿越過來的人,平生最恨得就是官官相護,不然二世祖們如何能這般囂張跋扈,他大手重重的拍在朱大人的肩膀上,語氣冰冷道,「朱大人,殿堂之上,等著聽參吧。」

「別福大人,咱們同朝為官您多擔待下官來人啊,把賈公賈德給我銬起來帶回去嚴加審問」被爾泰的大手拍打,朱大人的身子直往下出溜,在聽了爾泰冰寒的語氣,知道他是認真了,這事若是真鬧到萬歲爺面前,就憑自己剛剛表露出的護著賈少爺的話,萬歲爺也能治自己一個瞻徇回護、處事不公之罪,而真到那時,自己可就被動了。

於是他趕忙攔住前去調兵的福祿,吆喝著自己手下沖進來,鎖拿了賈德。

聽到他的吆喝,眾兵丁霎時沖了進來,手持鐐銬走到朱大人身邊,為首挨了朱大人一巴掌那個兵士拱拳道,「老爺,您吩咐」

「去把賈德給我鎖了」朱大人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指著賈德喝道。

「老爺,您」那兵丁好意提醒朱大人,生怕他忽然泛起了糊塗,那賈德是好鎖拿的嗎不料此時朱大人心中正煩躁不已,又狠狠的賞了那個兵丁一巴掌,喝道,「叫你鎖你就鎖,費t么話。」

「是,老爺」那兵丁挨了一巴掌,也不敢多說什么了,便領著兩個手下走到賈德身邊,小聲說了句賈少得罪了,便將賈德鎖了。

賈德不住的掙扎,咬牙恨聲對著朱大人吼道,「好幾個朱奎,你竟敢裝作不認識我,你」

「哼,本官只認得王法,不認得別的」朱大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實則是做給爾泰看得,不過爾泰也不在意,只要朱大人鎖拿了賈德,人家愛怎么表演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你好啊到時候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你敢怎么滴我到時候有你的好果子吃」賈德連聲怒罵,這話既是對爾泰朱大人說的,也是對爾泰說的。

爾泰狠狠的甩了賈德一個巴掌,怒喝道,「就憑你這句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治你一個辱罵朝廷命官的罪過」

聽了爾泰的威脅,臉上又生生挨了一記巴掌,賈德頓時不敢在言語了,他出身自官宦世家,自然知道辱罵朝廷命官可是要挨幾十大板的,嘴上不敢說了,卻是用一雙眼睛恨恨的盯著爾泰,若是眼神死光可以殺人,爾泰早已死了幾個來回了。

「帶走」朱大人生怕賈德在不知死活的說些不開說的話,鬧得這事不好收場,緊著指揮下人將賈德押走了,同時他走到爾泰身邊,保證道,「福大人您放心,下官回去一定會嚴查嚴辦,絕不會徇私枉法。」

「希望如此吧。」爾泰淡淡的回道。

「那下官就告辭了」眼見爾泰不怎么願意搭理自己,朱大人便即識趣的告辭離開了。而他離開之後,福祿將令牌交回給爾泰,小聲問道,「二爺,就那個朱大人,他敢動賈德嗎」

「他恐怕不敢,但二爺我可沒說過輕易放過他賈德啊」爾泰笑道,隨後走到紀家母女二人面前,微笑拱手道,「兩位受驚了。」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紀家母女感激的對著爾泰躬身施禮道。

「不必如此,快快請起。」爾泰借著扶紀家母女起身的機會,大手一邊一個輕輕搭在母女二人軟綿綿、柔嫩嫩的手臂上,還偷偷的用食指指肚勾搭了幾下。

「謝公子」紀家母女臉頰微紅,隨著爾泰站起身子,隨後紀夫人風情萬種的對爾泰說道,「公子,真沒有想到您就是名動京師的福大爺福大人,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呵呵,紀夫人過獎了,爾泰何德何能,能當得起夫人的誇獎呢」爾泰謙謙作態,極力的挽回在兩女心中的形象,其實剛才兩女是對爾泰色色的看著她們心中有些微的反感,可隨著爾泰出手相助,兩女對他的感激之情已經沖散了反感。

「咯咯,福大人,你就不必自謙了,我母親可沒有過獎,不信你出門打聽打聽,怕是這四九城三歲的孺童,也知道你福爾泰的威名呢」紀梅插話,嬉笑著對爾泰道,她本就是漂亮的不像話的美女,此時嗲嗲的逢迎爾泰,直叫爾泰聽在耳朵里,像是洗了個熱水澡一般,渾身舒坦極了。

「哈哈,哪有,你呀,真是太誇張了。」爾泰謙遜的道,心中卻是樂開了話,再加上看著紀梅對自己那崇拜的眼神,真個是叫他心中如貓爪子在撓一般。

「呵呵,就有就有嘛,我可沒瞎說,母親,你說我有沒有誇張」紀梅見爾泰面露不信,便跟個小孩子似的黏黏的纏著紀夫人的胳膊連連搖晃,邊問道。

「好了,總是像長不大的孩子」紀夫人慈愛的看了紀梅一眼,隨後對爾泰再次致謝道,「福公子,今日承蒙你出手相救,在下真是不勝感激。」

「呵呵,紀夫人您言重了,我阿瑪與紀大人本就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若是細論起來,我還要叫您一聲嬸嬸。」爾泰謙和的拱手笑道。

「不敢,福公子您是何等樣的身份,我哪當得起嬸嬸二字,若是福公子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蓉兒姐,我已是過分拿大了。」紀夫人臉頰微紅,風情款款的道。

「好,咱們不論官場上的那一套虛的,就實的論,難得蓉兒姐看的起我,那您若是不嫌我高攀,就叫我一聲爾泰弟弟吧,別總是福公子、福公子的叫,好生外道。」爾泰打蛇隨棍上,很快就跟紀夫人姐弟相稱了。

「嗯」紀夫人含羞帶嬌的應了,卻不料身旁的紀梅不樂意了,扁起小嘴嬌聲道,「你們姐姐弟弟的,那我怎么辦福大人看上去比我年齡還小呢總不能讓我叫他舅舅吧」

「呃」

紀夫人和爾泰頓時語塞,這點倒還是真沒想到呢。

「舅舅」正在兩人愣神的時候,紀梅突然走到爾泰的面前,給他道了一個萬福,隨後促狹的對他眨眨眼,嗲嗲的叫了一聲舅舅。

爾泰沒有任何的准備,冷不防紀梅來了這么一手,登時鬧了他一個大紅臉,直尷尬的立在原地搓著手。

「咯咯咯母親你看,舅舅他臉紅了咯咯咯」真料不得紀梅二十二、三的大孩子了,竟然如同小孩子一般心性玩鬧,眼見爾泰露出手足無措的模樣,登時小的花枝亂顫,胸前發育完美的椒乳亦隨之顫顫悠悠,真個是將爾泰的眼睛給晃花了。

也不知是精蟲上腦、神魂顛倒,還是爾泰就想逗逗紀梅,竟然笑著叫了紀梅一聲「外甥女」,登時惹得紀梅直沖他翻白眼,隨後不依扭捏著嬌軀,纏著紀夫人的胳膊,大發著嬌嗔,「母親,你看他,竟然占人家的便宜」

「哈哈哈」瞧著她可愛的模樣,紀夫人和爾泰不由的開懷大笑起來,借著笑意,爾泰眼神放肆的在紀夫人和紀梅臉上打量,忽然發覺,她二人長得好像是爾泰穿越前電視上見到過的明星,紀夫人像極了林志玲,紀梅則像是陳喬恩,真是那般的美艷大方。

第155章 紀家夜宴

爾泰正跟紀家母女嘻嘻笑笑的聊著家常,忽然戲園子外又進來一干兵士,打頭一人正是乾隆身邊的大內總管喜公公,只見他一頭大汗,氣喘吁吁的來到爾泰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福大人,你可讓咱家好找啊。」

「哦,是喜公公啊,怎么,找我有事嗎」爾泰笑問道。

「可不是有事嘛,萬歲爺讓咱家急著傳您去南書房說話呢。」喜公公一臉著急的說道,可見乾隆已然傳旨好幾個時辰了。

「喜公公,知道萬歲爺傳我是什么事嗎」爾泰好奇的問道。

「這個咱家可不知道,不過福大人您放心,萬歲爺今個挺高興地,咱家猜想召您去應該是好事吧。」喜公公尖聲尖氣的回道。

「呵呵,喜公公,煩您受累了,本官心中真是過意不去,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公公笑納。」爾泰臉上掛著微笑,湊近了喜公公,從懷中偷偷拿出一疊銀票又偷偷塞進了喜公公的袖口中,而那喜公公臉上也浮起了笑容,手指十分熟練的捏了捏銀票的厚度,臉上的笑容便愈發的深了,回道,「福大人,您對咱家還真是有心。」

說著便臉不紅、心不跳、十分自然的將銀票收下了,可見平日收大官的賄賂已成習慣了。

「那福大人,您就快回去換上朝服,跟咱家去南書房回話吧。」

「好的,喜公公,我這就去」爾泰笑道,隨後對紀夫人和紀梅拱手道,「紀夫人、紀梅,萬歲爺傳我去南書房回話,在下就不能陪你們了,先行一步,告辭」

因為是在外人面前,爾泰自然一板一眼的稱呼紀夫人和紀梅,隨後便作別二美,急匆匆的騎上馬回了福家,換上一身干凈的朝服之後,便跟著喜公公去了南書房。

「萬歲爺,福大人他來了。」喜公公先行進入,向正在批閱奏折的乾隆回稟。

「快傳」乾隆頭也未抬的說道。

「著」喜公公應了一聲,隨即轉過身高聲喊道,「傳福大人覲見。」

之後就見爾泰走了進來,與龍案前三四米處,拍打馬蹄袖伏身跪倒,請安道,「臣福爾泰給萬歲爺請安,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

「謝皇上。」

爾泰站起身,挽起馬蹄袖,隨後垂首站在龍案對面,神態恭謹等乾隆示下。這時乾隆批完了一個奏折,便站起身伸了伸攔腰,而後從龍案後走出來,走到爾泰的身邊,語氣隨意的道,「爾泰,你這做了高官,還習慣吧。」

「回萬歲爺的話,臣脫您的福,自然是做的順風順水,不過就是乍離開了萬歲身邊,少了您的教誨,頓時缺了主心骨,心中難免有些空落落的。」爾泰逢迎的說道。

「呵呵,你倒是也學會了逢迎的那一套啊。」乾隆像是興致大好,拍了拍爾泰的肩膀,笑著說道。

「呵呵,萬歲爺,這都是臣的心里話、心里話」爾泰微笑著回道。

「心里話也罷,溜須拍馬也罷呵呵,爾泰,知道朕今天為什么傳你過來嗎」

「臣不知」

爾泰再回了不知道之後,乾隆便呵呵一笑,隨後走回到了龍案旁,取手拿過一封還沒有蓋印的聖旨,遞給爾泰,笑道,「打開自己念念吧。」

「是。」爾泰回了聲是,忙即雙手恭謹的接過聖旨,打開來認真細看,只見這聖旨的大意是讓自己擔任欽差查辦山東一案。

閱讀完之後,爾泰裝出一副極度震驚的表情,疑惑的問,「皇上,您的意思,是讓臣做這個欽差」

「是啊這聖旨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嘛你的意思呢」乾隆目光灼灼的盯著爾泰,反問道。

爾泰慌忙半跪在地,恭謹的回道,「萬歲叫臣做欽差,臣不敢不尊,只是臣初次為官,資歷尚淺,怕不能服眾,反誤了萬歲大事。」

乾隆問爾泰的意思,看似隨意,實則叫爾泰還真就不好回答,若是直接稱謝吧,好像是太過於自大了,可若是直接拒絕吧,又顯得太過於無能,難免給乾隆留下他不堪大任的印象,再者爾泰是要定了這個欽差,也不想這個機會從指尖溜走,便即在腦海中盤算該如何回話,說出了那番中規中矩的回答。

「呵呵,你也不必過分的自謙了,你在朕身邊也有三四年了吧,朕對你還是信得過的,行了,這事就這么定了你起來吧」乾隆笑著在爾泰的肩頭輕輕一怕,示意他起身,不過就在這一瞬間,爾泰看到了乾隆的身體中竟然飄出了一層泛著毫光的天命紫氣。

怪了自己並沒有想控、也不敢再控乾隆的魂,這天命紫氣為何會突然飄出乾隆的身體並凝結成一道防護盾呢而與此同時,爾泰亦感覺到了神識中的七彩狼氣又開始在精神海中拼命地運轉了,像是想要對天命紫氣發出攻擊一般。

爾泰他頓時明白了,是腦海中的七彩狼氣勃發出了威脅之意,而使得乾隆身體中的天命紫氣出於防范方才飄出體外防護的,於是趕忙將精神海中躁動不已、摩拳擦掌的七彩狼氣又壓制回了神識之中,在沒有找到破解天命紫氣的方式之前,他斷不會貿然行事的。

不過與此同時,爾泰見天命紫氣如此的忠心護主,又如此的能量強橫,他不由的產生了想得到天命紫氣的念頭,心想找個機會一定要想辦法將乾隆身體中的天命紫氣吸收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並化為己用。

「爾泰,如果沒什么事的話,你就跪安吧。」乾隆端起龍案上的茶盞,用杯蓋輕輕劃著杯沿,口中輕吹著茶水上漂浮的茶葉,淡淡的道。

「是」爾泰正在愣神,忽聽到乾隆讓他跪安,便應了聲是,剛想說「臣告退」,便又想到了什么,拱拳對乾隆道,「萬歲,您若是讓臣當這個欽差,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