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
她記得,清司的妹妹比他小五六歲,今年也不過才剛剛讀中學吧!
之前,就更小了。
一個幼女,瀧澤一夫都不放過?
太特么惡心了!
她現在一點不同情他被砍了手!
就連另一只手臂也該被卸了才對!
「後來我父親過世,沒人跟我們母子撐腰,瀧澤一夫又代替我父親,登上社長位置,就更肆無忌憚了,讓我們母子搬到陰暗狹小的偏宅住。我母親當年重病後,身體本就一向不好,父親過世,她已經遭受打擊,哪里禁得起這樣的折騰,瀧澤一夫又不給她請好一點的醫生看,沒幾個月,也去世了。」
瀧澤清司的聲音淡啞下來,似乎極力控制著顫抖。
舒歌更是攥緊拳,沒想到他過得並不像瀧澤家族二少爺那么光鮮。
甚至,比一般人還不如。
瀧澤一夫對待庶母與弟妹竟然這么狠毒,對待豬狗也不過如此!
太可恨了。
真不知道清司是怎么撐下來的!
壓下怒氣,她寬慰道:「不過,現在你苦盡甘來了。你是個好人,老天爺一定會善待你,你看,你現在不就翻身了嗎?你那個哥哥,嘗到了報應,你也成了新一任的社長。」
「好人?」瀧澤清司唇一動,沁出淺淺笑意,純真得像個孩子,「你真的這么看我?」
「當然,你要是不好,世界上就沒好人了。」雖然與他只相處了一年,但,她永遠不會忘記自己在最難過的那段日子,是誰全心全意保護她。
瀧澤清司笑意凝固了一下,卻轉瞬即逝,又深深看著她:「光說我。你呢。」
「我?」舒歌預感到他想問什么,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