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是?」
「我這邊是市警察廳。今晚,我們押送一個叫白靈雪的嚴重燒傷的女嫌犯去醫院治療,結果經過護城河這邊的立交橋上,她借口呼吸不暢,打傷我們的同事,跑下了警車,坐在橋梁欄桿上,想要尋死。我們讓她下來,她卻死活不肯。」
那就讓她跳唄。
舒歌沒好氣。
進了監獄還不消停。
被韓媛燒成這樣還在作妖。
「那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嗎?」
「白靈雪哭著說,非要見你,見了你就會下來。所以我們才打電話給你。希望您能來一下。」
她眉一蹙,幾秒後,眼神淡冷下來:「行。我馬上來。」
「小歌,你去干嗎啊?還要勸她從欄桿上下來嗎?」秦晚晴在一邊都挺清楚了,睜大眼睛。
「我去看看她到底還想玩什么花招。」
「別!她現在已經這副樣子了,死豬不怕開水燙,誰知道想干什么?萬一想拉著你一起死怎么辦?」秦晚晴抓住她不放。
「她要是真的想死,早就跳下去了。」舒歌唇邊浮出一絲冷笑,踏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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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打車到了護城河的立交橋上,果然,整條橋幾乎都被警方戒嚴了。
除了警車,看不到其他一輛車。
白靈雪全身被包得像粽子似的,跨坐在橋梁上。
雖然早就預想過,但親眼看見,舒歌還是有些震悚。
確實燒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