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佩儀見她都知道了,也懶得瞞了:
「就算讓我家傾舞參加,又怎么樣?傾舞一直在國外,在國內沒什么朋友,讓她參加這種大場合,多結交幾個鑽石王老五,不行么?反正你家小歌還沒畢業,又不急著結婚,更不急著認識好男人,還不如把這機會讓我家女兒!」
「你使手段搶走小歌的舞會資格還這么說,太過分了!」夏婉淑見她說得理所當然,好像全世界都得讓她家女兒,氣得臉漲紅,繼續幫女兒爭取起基本權益,「我不管,你現在就去說清楚,將邀請函名額還給我家小歌!」
「什么話!邀請函都已經寫了我家傾舞的名字,怎么改?再說了,大半個京城人也都知道了,代表舒家參加舞會的,是我家傾舞呢!」
「你……甄佩儀,你太不要臉了!」
「你夠了啊,我好歹也是你大嫂,你老公在世的話,也得喊我一聲嫂子的,你給我尊敬點!」甄佩儀擺起譜。
正因為老公不在了,她才要更加母兼父職保護好一雙兒女,此刻也收起了平日的柔弱溫善,將甄佩儀一拽:
「那你跟我一起去舞會舉辦方那邊說清楚——」
「給我放手!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甄佩儀正要甩開夏婉淑的手,一道身影沖出電梯,直奔過來便將她的手腕一捉,狠狠推開!
甄佩儀正撞到牆上,本來就還沒好的腰又被撞得差點兒裂開!
再一看是舒歌來了,撕心裂肺叫起來:
「哎唷!我的腰啊——傾舞,快喊酒店保安來,就說有人殺人了!」
「媽!」舒傾舞急死了,「算了吧!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