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著他胸口想要站直。
他卻不准她動彈,用臂力牢牢鎖住她,低下頭,鼻尖輕滑過她耳頸:
「昨天都那樣了,還害羞?」
她呆呆看著眼前的男人。
是啊。
他們都那樣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
甚至,前世她給他連孩子都生了。
又一股小脾氣兒席卷而來,粉拳扎得緊緊抵住他胸膛:
「你還敢提昨天?!」
他心頭愧疚翻涌,回憶昨晚的場景,卻又意猶未盡地吞吐了一下咽喉。
垂下臉低嘎著嗓音:「昨晚我真的沒法控制自己。你說說你都憋了我多少次了?老子又不是一塊鐵,每次硬了都能憋住。就算老子是快鐵,被你每次這么一折騰,也得融了!」
舒歌聽他這么比喻,又好氣又想笑。
為什么打個比方,都能開車……
見她不說話,他以為她還在生氣,又朝她耳朵根子吹氣,就跟討憐愛的大犬一樣,晴色而曖昧:「我保證下次輕點。最多,你在上面,我在下面,你來操我。好不好?放心,你想怎么強暴我,我都樂意。」
舒歌:??!?!
傅南霆,你這個悶騷貨……
怎么以前就沒發現你騷得這么強烈?!
男人見她似乎不再生氣了,也松了口氣,又腆著臉:「再不生氣了吧?」
舒歌表情又一凝。
可是還有關於堂姐那件事呢?
為什么他還是不肯對自己解釋清楚?
他說他對堂姐沒興趣,不是因為堂姐才去大伯家,那么就給她一個合理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