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楞楞地蠻橫抵著自己。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生理使然,還晃動著。
他的身體意思,分明在回答,他不要錢,要人。
驚悚之余又怕屈辱,眼淚一下飈出來,雖然沒力氣了,她卻還在用殘存的力氣抵抗,想離他遠一點。
細嫩的後背已抵到了前座的椅背上。
摩挲得生疼,卻也顧不得。
男人更進一步,大手滑到她腰際。
今天天氣暖和。她穿的是一條米白色松緊腰薄形小腳褲,實在是很容易侵犯。
不費力氣地往下一刮,褲子便被褪到了纖巧的足踝處。
白鹿兒一般雪膩得叫人發癢的纖腿,豐翹的臀,頓時映得男人雙眸赤紅。
她雖然看不見,卻也感覺到一陣冰涼,瞬間存了與他你死我活的心,干脆撲到他懷里,狠狠沖他肩膀咬了一口。
男人悶哼一聲,忍住疼,一巴掌摔到渾圓的蜜桃上,發了狠地扯下她最後一層褲子。
她後背冷汗直下,察覺他手掌在分開自己雙腿,終於服了輸,就像只被逼到盡頭,又高傲又可憐的小貓兒,死死夾緊腿,哽咽:
「放了我——別碰我!……畜牲,你想死嗎?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
男人似乎就等著她這句話,將她揉入懷里,貼住她耳垂:「你還知道我是你男人?」
她一呆,繼而胡亂地想從他掌心抽出手。
這回,對方沒有攔,松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