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么?
舒歌冷勾勾盯著他:「傅南霆,別忘了你現在和我堂姐在一起,你憑什么管我?」
他不說話,只用身體語言回答她,抬手攀上她肩,呲拉一聲,將她裙子往下扯去。
她始料未及,根本來不及護住,眼睜睜就看著身上的無骨裙滑落下去。
關鍵是,無骨裙里也不能穿普通內內,只有胸貼擋住春光。
她驚呼一聲,雙手擋住最後一絲底線。
女人手太小,根本擋不全。他早已從她指縫中,將春景盡收眼底,邪氣逼人地繼續質問:「還要和他來往?」
她死咬牙關:「不管你的事,你沒資格管我?」
他抬手就攥住她擋住春光的小手,一根根將她纖指掰開,拉下來。
她羞辱得泫然欲泣:「你這個變態——」
「還要來往?」
她眼看著他快要把自己的手抓下去,咬牙:「你要是和堂姐分開,不再和她接觸,我就答應你,不再和任何男人接觸!否則,你沒資格管我!」
他眼色稍一遲疑,手也頓了一頓。
她心下一跌宕。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是再猶豫。
所以,他就這么想和堂姐親近么?
就算看不得自己和別的男人親近,他也不離開堂姐?
趁他失神,一下子振作精神,也顧不得春光外泄,抬手狠狠推開他,飛快拎起長裙,護住了春光。
又跳下盥洗台,沖到門口,拉開門,奪門而跑。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穿著高跟鞋居然還能跑的這么快。
快到走廊盡頭,再前面幾步就是餐廳,才停住腳步,喘了幾口氣,先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與衣服,方才走進了餐廳,回到座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