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撞到了牆壁上,疼得頓時如冷汗冒了出來,卻聽對方諷刺飄來:
「敢隨便舉報陷害別人,就該料到有這么下場。」
簡曜下意識一個靈激。
那漢子又走過來,將他從地上拎起來:「說吧,誰指示你這么做的。」
簡曜見他身後的一個男人掏出手機,似想把自己的話錄下來,不禁打了個寒顫,死死咬牙:
「沒人指示我。」
一個男人走過去就狠狠踢他一腳:「你和舒歌小姐根本不認識,更無冤無仇,無怨無故的,怎么可能去舉報她?!?你tm閑著蛋疼啊?!!」
簡曜被踢得小腿骨一陣刺痛,感覺快斷掉了,卻仍是忍住:「總之沒人指示我。是我自己舉報的!」
漢子陰眸一沉,將他拉起來半寸:「是不是舒傾舞指使你的?你是舒傾舞的老同學,又是她的追求者,她和舒歌有怨,她讓你出氣,你就答應了。」
簡曜臉肌一顫,依舊不動如山:「我和舒傾舞確實是老同學,我也追過她,但她沒讓我做過任何事。」
幾個男人見他牙齒要的緊,根本撬不出話,眯了眼睛:
「tmd,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再不多話,沖過去圍住簡曜,左一拳右一拳。
簡曜抱住頭:「住手——你們都是不懂法律的嗎?你們再敢碰我,我會告死你們,告死你們背後的主子!
「既然他敢抓你來,你覺得,是法律大,還是他大?」
幾個漢子一邊揍,一邊追問:
「怎么,還老不老實?說不說真話?」
簡曜倒也是嘴巴硬,打得渾身是血,仍是護住頭臉:「我說了,是我一個人做的……舒傾舞沒指使我……」
幾人暫時停下,氣喘吁吁,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