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偏過頭去,只當看不見,選起衣服。
甄佩儀見女兒難受的樣子,替女兒出氣,當著幾個營業員的面,朝舒歌冷哼一聲:
「怎么見著長輩像個鋸了嘴的悶葫蘆似的,也不打聲招呼?你們二房就是這么沒家教?」
舒歌將衣服放在一邊,不徐不疾:
「那也得看是對什么長輩。對那些年輕開始就當小三,挖了閨蜜未婚夫的慣犯,我可尊敬不起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甄佩儀見營業員看著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還有兩個竊竊私語起來,瞬間就氣得面紅脖子粗:「你給我住嘴,別胡說八道!」
舒歌正說到興頭,怎么會住嘴。
這可是母女兩今天送上門來的。
「自己是小三就算了,教得女兒也和自己一樣的作風。果然母女連心。」
舒傾舞見她連自己都跟著諷刺了,氣得一個哆嗦,眼圈都紅了。
甄佩儀一個箭步朝舒歌走過去:「你再說一次!」
「再說十遍,都改變不了你們母女兩個蛇鼠一窩的事實。」
甄佩儀嫉妒又怨恨地瞪一眼她肚子,氣急了,揚起巴掌:
「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使了些下三濫的法子才能綁住男人嗎?」
雁姐及時擋在了舒歌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動舒小姐的手,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甄佩儀面皮一抽。
她哪敢輕易動舒歌的手,不過是虛張聲勢。
就算平時都得忌憚著傅南霆,此刻知道舒歌懷孕,更是不敢。
萬一將她真打了,有個什么好歹,還不怕傅南霆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