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佩儀暴跳:「你們瞎了眼嗎?沒看見是她那個狗奴推我,才砸了你們的玻璃嗎?我在你們店里差點受傷,我沒找你們算賬,你還想送我去警廳?你們是不是有病??」
「不好意思,我們這兒沒人看見有人推您。」店長顯然已經已完全站在了舒歌那一邊。
「你——」甄佩儀氣得半死。
「太太要是不想去,就別怪我們去叫商場保安,強制請您去了。」
舒傾舞一看那保鏢模樣的男人進來,便知道指不定是三爺知道了這件事,吩咐保鏢對營業員打了招呼。
這是程氏旗下的商場。
頂頭大老板一句話,這些營業員哪有不聽的。
趕緊將媽一拉住,低語:「媽,算了。」
甄佩儀也看出陣仗不對頭,再鬧下去也是自己和女兒吃虧,哼一聲,算自己今天倒霉,帶著女兒就准備朝門口走。
舒歌卻淡冷出聲:「人家說了半天是白說了?」
店長一個眼色。
兩個營業員趕過去,攔在門口,擋住母女兩去路。
甄佩儀止步,一轉身:「死丫頭,你還想怎么樣?我不追究你剛才差點傷我了,行了吧!」
「你追究得了嗎?」舒歌反問。
甄佩儀氣得臉色漲紅。
沒錯。這幾個店員全都維護那丫頭,絕對不可能當自己的證人。
與此同時,舒歌一個手勢。
兩個店員架住甄佩儀,准備去保安那兒,讓保安將她送去警廳。
甄佩儀一見她真的要送去警廳,氣惱又變成了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