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因為太用力傷了自己和寶寶,加重力氣徹底禁錮住她,不讓她多反抗:
「你幾時答應我,我就幾時走。
舒歌咬牙:「傅南霆,你信不信我打掉孩子?」
眼下,除了這個威脅,她再無別的辦法。
他眼神遽然黯冷下去:「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請你不要再在我和媽媽面前出現,你要是再來找我,再來舒家,我就打掉孩子!」
「你敢。」他鷹眸生了涼意,也不大相信。
這小女人對待小奶糕如珠如寶,為了小奶糕,甚至連不少工作都停了。怎么可能殺死自己的親骨肉。
她卻冷勾勾看著他:「那你就試試,看我到底敢不敢。」
「你沒這個能耐。」
「孩子在我身上,你就算想攔也攔不住。」她仰起下頜。
他拿不准她如今到底是氣話還是真心,面色急速降溫,卻也總算松了手。
畢竟,不能拿她和孩子的安危做賭注。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又悲傷過度,難保不會做出沖動的事。
她見總算震住他,吁了口氣,被松開的一瞬間,身子往後退了兩步。
正這時,雁姐見舒歌遲遲未進來,估計不大放心,跑出來看了一看。
見舒歌剛抽離三爺,身子踉蹌一下,忙上前攙穩。
與此同時,望向傅南霆:「三爺,要不,您先回去吧。」
他凝視舒歌一眼,終究走下台階,踏進了雨里,連地上的傘都忘記了撿。
渾身被淋得透濕也無所謂,走到門口的座駕邊,拉開車門,又回頭望一眼,才離開。
*
第二天,舒歌醒來時,已經快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