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請您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她一詫:「有什么事情嗎?」
這三天,上將並沒找過她。
可能是那天她從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察覺到她對他有點兒畏懼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來報個信。」
「可我這兒還有很多事情,走不開。三爺那邊如果不是很急,我忙完了再過去,可以嗎?」
虞君槐見她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也不好說什么了,眼睜睜看著她拿著托盤進了下一間病房。
……
「她不肯來??」
辦公室內,傅南霆有點不敢置信。
「不是不肯來,晚點兒過來而已,醫院那邊事情很多。」虞君槐解釋。
這解釋對於男人來說無事於補,仍垮了一張臉。
反正那就是代表,醫院那些傷兵比他更重要!
現在在她眼里,他是可以放在次要的位置的人對吧?
虞君槐見他一個人在那兒生悶氣,倒了杯涼開水過去:
「三哥,你就先等等吧。舒歌又不是不來,急什么。」
傅南霆一口干了涼白開。
虞君槐:……
三哥,這是水,您怎么當酒在干呢。
灌下涼水,卻還是壓不下傅南霆心頭的一把火。
也沒法坐在這里干等。
困獸一般,在房間內來回徘徊了幾圈。
不過來?
好,那他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