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年,卻還記得清楚。
畢竟當時情況太凶險了,都動刀子了。
而且事後還上了報紙。
「嗯,那這個人,您又知道嗎?」舒歌又將一張單人照滑過去。
冉悠然看到了那照片,一個靈激。
靳老太太看那照片上也是個老外,搖搖頭:「這個不認識。怎么了?」
靳鳶也疑問:「小歌,這個人,又是誰?」
「這個人和那個混混都姓beard,兩人是親兄弟。」
「那……又怎么樣?你把那個搶劫犯的哥哥的照片拿出來干什么?我們又不認識他哥哥。」
「您不認識,可您的干女兒認識啊。」舒歌沖冉悠然擠擠眼。
冉悠然咬牙:「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認識這個搶劫犯的哥哥?」
舒歌又將早准備好的銀行轉賬清單推過去:
「是嗎?這是幾年前,你在國外銀行的幾筆轉賬流水,收款人賬戶便就是那個搶劫犯的哥哥,你不認識他,為什么要給他轉賬?」
冉悠然蒼白了臉。
靳鳶將那些蓋了公章的銀行流水拿起來,看了一番,然後遞給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