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顥淵一驚:「什么意思,你是說她爸爸……醒了?」
「是。昨晚的事情。我剛剛通知舒歌了。准確說,秦叔叔現在想見你和舒歌兩個人,說一下關於晚晴的事,方便的話,請即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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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顥淵和舒歌雙雙趕到秦晚晴父親長年住的醫院時,玄秉千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等著。
看見拄著拐杖的厲顥淵時,玄秉千的神色有些復雜。
晚晴現在最需要旁人關愛的時候,自己這個男朋友卻不在身邊,只能由他在晚晴身邊。
若說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偏偏現在的晚晴,是另一個人格,又不願意讓自己接近。
他也只能在元首府外,默默關注著晚晴的動態。
「秉千,秦叔叔真的醒了?」舒歌迫不及待走過去,打破沉靜。
玄秉千收回心思,將兩人領進了病房。
秦父昏睡這么多年,剛剛蘇醒,還很虛弱,正倚靠在病床上。
看見厲顥淵,目光閃爍,亮了一點,卻又沒有太大意外。
顯然,蘇醒後,妻子將女兒和這個男人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也知道了,女兒現在人格分類又發作了。
只輕聲道:「請坐。」
每個字都還虛得很,聲音也有些沙啞。
舒歌坐下來,道:「叔叔,您身體剛剛才恢復,有什么慢慢說,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