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真正目的(1 / 2)

其實對於李釗這個人,只要看過這部電影的人,對他的評價都會很復雜,甚至可以說,從這部影片的表現看來,沒有李釗,就沒有葉問。

李釗從整個故事來看,對他的定義很是復雜,正如葉問在被他救回家藏在他家中之後,看著被日本人打得鼻青臉腫,還買了衣服給他們的李釗,葉問握著他的手說的: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李釗這個人很會往上爬,而且爬得很好,不管是在民國時期,他能爬到巡警隊長的位置還是在佛山被小日本侵略占領後,他能爬到做三蒲跟前的翻譯官,這都是一種本事;

李釗也很小人得志,以權凌人,不管是做巡警的時候拔槍顯擺還是做日本翻譯官的時候做為日軍的傳聲筒,他仍是一幅小人得志,洋洋自得的嘴臉;

李釗也很靈活、圓滑,兩次充當葉問與三蒲對話的翻譯,是他的圓滑得以保全了葉問的性命,在葉問不管是第一次再打贏十個人後,三蒲問他叫什么,他卻說出「我只是一個中國人」還是第二次在棉花廠被抓,三蒲讓他教日本人中國功夫,他卻說出「我不會教日本人功夫的」時候,若不是他的靈活,葉問早就死了,沒戲唱了;

李釗還很重義,雖然他表現出許多小人的特質,但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害過一個人。在做巡警隊長的時候,盡管恃權凌人,但是也只是為了維護一種安保秩序,這是他的職責;盡管做為日本人的翻譯,但不管是武痴林的死還是廖師傅被槍殺,其實都與他無關,也數次幫助葉問脫險,其中兩次沒讓葉問的言語激怒日軍,一次冒著全家的安全將葉問藏在自己家中,一次阻止佐藤槍殺葉問,最後反而被不明真相的群眾暴打而死;

李釗還很能忍,被毒打也沒有透露出葉問的任何消息。屈辱的充當日本人的翻譯,背後卻是有著一個殘破無力的家庭需要他照顧,年老的父母、殘疾的哥哥、年幼的弟妹,就像他被葉問打過之後說的「他們的死關我什么事?我只是個翻譯,我不用吃飯啊?我也是要吃飯的!」

他卑微,但頑強;

他委屈求全,但更忍辱負重。

看著似乎有些急促不安的李釗,葉玄微微一笑,伸出手對著李釗道:「不好意思,李隊長,這次在下不請自來,還請李隊長不要見怪!」

「不,不會,葉先生,請坐!」李釗依然記得剛才詭異的情形,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請!」葉玄抱拳謝過,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李釗看著葉玄坐了下來,也跟著下去,不過現在他感覺屁股下的椅子仿佛放了根針,令他有些坐立不安,看著葉玄道:「不知道葉先生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呵呵,李隊長,其實我此次來找你,是有些事想要請你幫忙的。」葉玄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李釗也知道葉玄一定是有事才來找他,雖然已經知道,但葉玄真的說出來,李釗還是不知道他會找自己幫什么忙,自己要不要幫他,有些勉強的笑道:「葉先生先請說,如果是在我的職權之內,我李釗一定義不容辭。」

李釗也沒把話說滿,意思是如果不在我職權之內,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葉玄自然聽說李釗的意思,也不點破,微笑的擺了擺手,對李釗道:「這個李隊長放心,我想拜托李隊長的事,並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