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224完結(1 / 2)

天生我材必有用 未知 10875 字 2020-11-23

第218章 認祖歸宗(下)

和我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葉家所謂的「認祖歸宗」儀式看起來並不隆重,既沒有請全家族的人都來參加,也沒有什么大擺香案,就只是我和另外二位同齡男丁一起在祖宗牌位前磕上幾個頭,再由一位花白胡子號稱我們葉家族長太公的老人請出家譜,將我們的名字列入正冊之中,這個儀式就算結束了。

林詩怡問我:「這樣子就算認祖歸宗了?也太簡單了吧。」我也自覺儀式有些太過草草了,但口中自然還是不肯認輸,道:「你還想怎么樣,還要請和尚道士來做法事不成。哼哼,從現在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以後要是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可就要家法伺候了,你說,是打你的小屁屁好呢,還是捏你的小咪咪好玩?」林詩怡嬌嗔大發,道:「死小新,就知道欺負我,姐姐才是一家之主呢,你要是敢對我不好,我讓姐姐打你的屁股,還捏……捏碎你的二個大壞蛋。」我靠,這也太惡毒了吧。

葉政委陪族長太公說了一會話,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恭喜你啊,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居然就是良房的執事了,將來我們葉家還要靠你來發揚光大了啊。」葉政委雖然輩份比我和姐姐還低了一輩,但他現在是ga局的政委,也算是我們葉家這些年來最有出息的大人物了,族長太公剛才對我們訓示時還要我和另外二位兄弟向葉政委學習,將來好光宗耀祖,出人頭地。我自然要謙虛道:「哪里哪里,葉政委年富力強,將來仕途高升,可不要忘了給祖宗多燒幾柱香啊。」由於輩份尷尬的原因,我們彼此也不大好稱呼對方,只好這樣嗯嗯哼哼地應付過去了,難道還真要政委大人叫我一聲叔叔不成?

姐姐和丁玲也過來了,手里還拿著幾本厚厚的線裝本,看來這些書冊就是我們的家譜了。林詩怡急忙搶過一本,道:「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們……不,是我們葉家的老祖宗是誰,可不要是好龍的那一位吧。」我暈,這小娘皮也太滅自家威風了吧,這也想得出來。不過翻翻家譜,還算看不出有哪位出人頭地過,最有出息的也只出過三名秀才,連個舉人老爺都沒中過,也太讓我們失望了吧。解放前倒是出過一個地主,這一片的山地都是我們葉家的,但自從老蔣去了台灣,我們葉家就被共了產,但分來分去,到後來這片山和田地照樣還是由我們葉家人瓜分了。

林詩怡道:「怎么是從乾隆年間開始的,不是說老祖宗是從明朝開始就在這里住了的嗎。」據說我們祖上是元朝的時候,為躲避戰亂而從河南那邊逃過來的,但戰亂年間家譜遺失,文革的時候又大破四舊,又差點被火燒了,現在這本還是前些年g據以前各家留存的副譜重新編纂出來的,資料不全,就只能從風流皇帝那時開始算起了。

當初老祖宗定居於此的時候,共生了四個兒子,於是我們葉家就被分成了四房。我們屬於良房一支,由於幾代單傳,到現在我們良房僅有十幾個人,論起輩份來居然還是我這位剛剛認祖歸宗的葉家新人最高,加上剛才葉政委在一邊說了幾句好話,於是我年紀輕輕地就當上了良房的執事,也就是我們這一支的最高j神領袖啦,呵呵,不過現在輩份這東西也已經沒有多少人在講究了,我這個領袖也只有自我陶醉一下而已,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真聽我的。

當上了執事之後,保管家譜的責任自然也隨之交到了我的身上。當然,這份家譜並不是正本,正式的家譜一式五份,由族長保管金線裝訂的正本,再由四房各自抄寫一本作為副本由各房各自保存,各房自己還編有備錄,也就是記錄那些尚未成年的葉家子弟,象我今天「轉正」了,名字就由備錄本正式記入家譜正本。

林詩怡又叫了起來,道:「不公平,怎么只有你的名字,姐姐的名字怎么沒有的?」不僅如此,就連二位媽媽的名字也都是在姓與名之間還加了個氏字,於是眾女一致譴責我葉家是老封建、老頑固、老迷信,重國輕女等等諸如此類。

我被吵得大為頭痛,見葉政委和其他人都在祠堂的另一邊說話,低聲地道:「好啦好啦,現在我都當家長了,家譜也在我的手中,以後要加上你們的名字那還不簡單,回家我就給你們寫上,一個都不會落下,這下你們該滿意了吧。」

林詩怡道:「不行,現在就要寫上,寫完我們的名字之後我們就把它鎖在保險箱里面,免得你以後再加別的女人的名字。」

方小怡也難得配合地道:「就是,你當這是你們班里的花名冊啊,看中那個女孩子想加誰就加誰。你就在這里,當著祖宗的面寫下我們的名字,這也顯出你的誠心來。」

我道:「寫家譜可是一件大事,一定要回家好好考慮考慮才行,不能這么隨便就寫的。」

方小怡道:「有什么好考慮的,是不是考慮著想再增加幾個女人啊。」

林詩怡馬上應和地道:「對啊對啊,死小新一定就是在動這個壞腦筋,哼,我就知道你對白晶晶不懷好心,還有田恬,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

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這小鬼會有這么老實,只想再加二個就可以了么,說不定某些人在外面連孩子都有了呢,」說完,還滿懷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心虛,不敢抬頭看方小怡,還是轉移話題為好,便道:「好了好了,家譜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剛剛才十八歲,離成家立業還早得很呢,等我大學畢業了,我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們娶進門,再隆隆重重地寫家譜。」

眾女本來一心想著馬上就把名字寫進家譜,甚至都開始為了誰先誰後爭了起來,現在聽我要把這事推遲到我大學畢業,那至少也還要六年多的時間,自然個個都是大為不滿。我見眾女友有達成統一戰線的可能,忙道:「你們可要想清楚,這事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玩游戲,是一輩子的事情。既然我們現在能走到一下,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感情也能經得過時間的考驗。現在把名字寫進去很容易,但是我不想等以後有人會後悔,要我再把名字從家譜中除名。」

方小怡有些惱了,恨鐵不成鋼地道:「死小鬼,你怎么對我們就沒一點信心,是不是老是覺得你以前的身份很自卑啊。你當我們是什么樣的人了,如果我們真的在乎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們現在還會和你在一起嗎。李姐,徐姐,你們說是不是這樣子的啊。」徐可幽怨地看著我,道:「小新,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就不用寫進家譜了,免得以後被人家說閑話,對你以後影響不好。」看來她對剛才被那個女人嘲諷的話還未釋懷,心里有些自暴自棄了。

我摟著方小怡,親了一口,道:「姐姐你對我最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再象以前那樣了。」又對徐可道:「你也別多心了,我既然現在能接納你們,自然就不會再怕別人說什么閑話。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們,我以後要上大學的,將會有四年的時間不能總陪在你們身邊,在這四年里,你們或許會遇到比我更好的男人,而我或許也會經不起新的誘惑有了別的女人,我不知道到時候我們會如何面對。所以,我想等到我大學畢業時,如果你們那時還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再到葉家祠堂,當著葉家祖宗的面,正式將你們的名字列入家譜。姐姐,你們願不願意等完我這六年?」

方小怡啐了我一口,道:「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還說不是自卑呢,是不是怕我們在這四年里被別的男人追走了?」

張寧c嘴道:「是不是還在記恨去年來上海時候的那些事啊,哼,你自己這么花心不立,我只不過是故意騙騙你,你就一臉吃醋的樣子。」見我撫著自己的臉,道:「干什么,是不是被我打了幾下不服氣啊,到現在還記著啊。你要不放心我們,大學就不要大老遠地跑到北京去,憑你現在的成績,再加上你又是學生會主席,將來起碼也是市級三好學生,想進復旦、交大也有是什么大問題,到時候不就又能每天都陪著我們了嗎?」

我正言道:「大學我是一定要考上清華北大的,這可是我當著同學的面立下的誓言,怎么可以出爾反爾。」瞪了一眼想要開口的林詩怡,道:「這不只是為了打賭輸面子的事,我是一個男人,將來總是要靠自己創一番事業出來的,不能總是靠著你們的幫助。我也知道,要想在事業上趕上你們是太難了,但就要試過了才會知道,就算我失敗了,至少我也努力過了,大不了到那個時候你們再養我好了,也不用把我養得太好了,要是太胖了的話,上了床可就會力不從心了。」

現見話題越說越沉重,我便用c科打諢的方法來化解沉悶的氣氛。方小怡道:「就是要把你養得胖胖的,最好讓你走不動路,每天只好呆在家里,看你還怎么勾引別的女人。」我問道:「那上床怎么辦,要是把你們壓壞了我可舍不得。」

方小怡吃吃地笑道:「怕壓壞我們,那就讓我們來壓你好了。」

第219章 家庭分工(上)

我們這邊一會兒鬧一會兒笑,引得祠堂里的其他人紛紛側目而視,不過我們的聲音都比較低,諒他們也聽不到什么。

見我們越說越開心,丁玲在葉政委那邊坐不住了,又應付了幾句就拉著姐姐的手回到我們這邊來,道:「在說什么呢,把我們的名字寫好了沒有,我和小新最先認識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剛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譜拿過來之後,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又被葉政委請過去「聊天」了,至於聊天的內容自然一開始是先問在學校學習怎么樣啊,和我是不是在談戀愛啊,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把話題引到丁玲的爸爸媽媽身上去的。

就象我們普通市民最關心現在的非典疫情一樣,這些有個一官半職的官員們目前最關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在上個月剛剛結束的十屆兩會期間,新一代的國家領導人終於新鮮出爐,中國的政壇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過渡。當然了,說是新鮮出爐,其實大部分人馬在去年召開過十六大之後就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隨著新一代國家領導人的確定,接下來自然就要對各級官員作相應的調整和變動了。這一點各位官員自然也都明白,現在正是重新站隊及表忠心的緊要關頭,到時候是上還是下,或進或退,都將在未來的幾個月之內決定自己的命運。

近段時間,就連張三豐也老實了不少,和我之間都沒有再發生大的沖突,應該是被他老爸教育過了吧。據我目前從方小怡處聽來的小道消息,我們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這次都要動,新的市委書記將是從外地調動過來的,而新市長人選則在我們市里產生,張三豐的老爸是市長寶座的熱門人選,在這段關鍵時期自然是不能節外生枝的。

有人歡喜有人愁,和春風得意的張市長比起來,丁局自然就有些郁悶了,二位是情敵加政敵的老對方了,如果張市長扶了正,不但會讓丁局很沒面子,而且被他壓制之後,自己將來的政治發展也會受影響。這都是因為我這位岳父太自傲,認為自己既有業績又有威望,就以中間派自居,對於張市長所處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入,但對另一派的拉攏又沒有表現出站隊的意思,結果二邊都不討好,不然的話二年前他就已經當上ga局的局長了。這ga局的局長可是個要害的位置,只要當上了局長,一般情況下就已經是市委的常務,而且大多還兼著個政法委副書記之類的頭銜,你既然不肯明確站好隊,別人當然要讓自己人坐這個位子了。

這次正月初一的時候,方小怡本來想告訴他一些有關的政壇最新動態,話還沒說完,就被丁局認為是要壓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不過方小怡的脾氣也好,一點也沒有生氣,後來還背著我和丁玲的媽媽見過面,也不知道她們之間談了些什么,開學之後問丁玲她也不知道內情。前二天我聽丁玲對我說,她媽媽過些天就要去省黨樣學習,這在中國基本上就是升職的一種表示,看來丁玲的媽媽這回應該可以再升一級,她現在是區局的副局長,這次應該也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點的話,說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財政局當副局長了。剛才在山上的時候,方小怡已經在提前祝賀丁玲,還要她回去跟丁局說,過些天會有他的好消息,看來在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的。

葉政委剛才拉著丁玲聊天,關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為關系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點光的。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么的深,不然現在他聊天的對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詩怡不樂意了,道:「為什么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當初是我先認識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

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認識小新了嗎,我可看你那個時候和別的男生說說笑笑很開心呢。」

林詩怡急了,道:「你胡說,你才和別的男生有說有笑呢,我可是見到小新就喜歡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業沒有交,你就到老師那里去告狀,害得小新被柳若蘭關晚學、學檢討。」

我靠,這不是在當著張寧她們的面揭我的短嗎,也太有損我的形象了。

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譜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讓我們來說說姐姐的事。」

姐姐奇道:「說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啊?」

我道:「姐姐,以後你別在醫院上班了,從明天起就辭職吧。」

姐姐嗔道:「胡說什么呢,我工作好好的干嘛要辭職啊,我不上班回家你來養我啊?」

我道:「這個是當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養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聽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臉兒微紅,心里卻是歡喜,啐道:「要死啊,這里還有外人在呢,要被他們聽到了叫我怎么見人啊。」我道:「這有什么,以後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接下來也不用說了,自然要安撫其他女友們,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罷。

玩笑之後,我又對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醫院上班了,現在非典傳得這么厲害,你再呆在醫院里太危險了。」

前段時間的搶葯風波已經漸漸平息下去了,在報紙和電視的大力鼓吹之下,廣大人民群眾的不安情緒也暫時得以定定。例如,3月26日,新華社刊出報道:北京市衛生局新聞發言人稱,北京輸入x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沒有向社會擴散,本地沒有發現原發「非典型肺炎」病例。這也是首次有關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報道。4月1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在北京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說,目前,發生在中國部分地區的非典型肺炎已經得到有效控制。劉建超說,按規定,非典型x肺炎不屬於中國國家法定公布的傳染病,有關疫情的相關數據將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會公布。

但是據我從方小怡處得到的情況卻與此相反,日益肆虐的非典型x肺炎也並沒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繼續呈現漫延擴散的趨勢。在各地上報中央的內參中,已經有很多地方的醫院相繼發生不明原因的發熱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於「穩定」的考慮,嚴令不許出現與此相關的報道。有內參顯示,僅僅在北京的一家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布的人數,內參呼吁必須盡快向各地醫院機構通報疫情,以便能對症處理,不要再發生醫生護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動感染非典的情況。

對此消息,我在震驚之余更是恐慌,姐姐就在醫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感染了非典那可怎么辦,這可是要死人的。雖然按照一般的情況,姐姐作為特護病房的護士長,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樣的病人的,畢竟能進特護病房的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怕死的很,現在都躲在家里不肯外出。但萬事都沒有絕對,我絕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姐姐安慰我道:「沒關系的,現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嗎,我們這里還沒有發生過一例呢。再說了,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是醫療工作者的職責,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以退出工作崗位。」

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崗位可是特護病房,進來的一個個都是有財有勢的,大把大把的錢扔出來,還拍會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險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聽說治這病的費用可貴著呢,要是沒錢的話就只好等死了。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傷的話,還不如回來我們自己開家平價醫院,就算大病我們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們能讓老百姓花最少的錢就看好病,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傷呢。」

現在的國家也真是的,一邊喊著奔小康,另一邊卻連最起碼的醫療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還有人g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過去,抗不過去的話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貧民階層是這樣,在農村更是這樣。常有報道說醫院拒絕救治發生車禍或因其他情況受傷的病人,因為醫院怕事後收不到錢,所以就寧可看著他們死。醫院說他們不是慈善機構,這是不是在告訴人們,要是沒錢,該死的還是要死,有錢的就能活。進一步說,也就是有錢的能活,沒錢的去死!面對死亡和生存的選擇,在那些毫無憐憫之心的同胞面前,人們還能說什么?

姐姐道:「你現在就專心讀你的書吧,別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葯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還想著要開平價醫院,錢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說說這么容易。」

我道:「對啊,現在葯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姐姐你當然要專門管理葯店的事,醫院里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干了。」抱著姐姐道:「姐姐,一想到你每天都要男人在你面前脫褲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

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么男人在我面前脫褲子,那是打針,你吃什么干醋啊。」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讓你在醫院里干了。」見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動,道:「姐姐,我們葉家還要靠你傳宗接代呢,聽說和葯品葯水接觸多了將來對孩子發育會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給我生個小寶寶出來。」

第220章 家庭分工(下)

聽到我祭出「小寶寶」這個殺手鐧,姐姐也不由得有些心動。她現在已經二十八虛歲了,再過一個月就是姐姐27周歲的生日,正是女人結婚生子的最佳時機,要是再拖下去的話可就要成為高齡產婦了。我見姐姐低頭不語,趁熱打鐵地道:「姐姐,你在醫院上班又臟又累不說,還要受氣,長此以往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要是有了小寶寶的話還會影響胎兒的發育,你就早點辭職回家休息吧,我一定把你們母子倆都養得白白胖胖的。」

姐姐臉兒緋紅,用力拍掉我在她x腹間亂m的手,嗔道:「死小鬼,我現在又沒有懷孕,亂m什么。」我嬉皮笑臉地道:「就算現在沒有,很快就會有的,我提前幫你按摩按摩,免得你以後身體變形嘛。」姐姐白了一眼道:「哼,死色鬼,現在就嫌我身體要變形,那你還想要我生小寶寶啊。」說著,撫了撫自己的小腹,道:「不知道這肚子大起來之後會不會很難看,走路都不方便。」我摟著姐姐的腰道:「姐姐永遠都是最好看的,肚子大了也一樣好看。」

有了小寶寶作引子,又有方小怡在一邊說著非典的危險x,而李如雲是眾女中唯一生過小孩的,更是對姐姐大談休養身體的重要x,於是乎姐姐終於還是被我們說動,答應辭掉醫院的工作,回家專門准備要當媽媽了。不過姐姐是醫院的正式職工,又是特護病房的護士長,至少也需要提前二三個月與醫院打招呼才可以提前解除勞動關系。

姐姐見我開心的樣子,恨恨地擰了我一下,道:「死小鬼,這下你滿意了吧。哼,我工作都十年了,說不干就不讓我干,你這個一家之主可真是威風啊。」我開心地道:「我這一家之主也就是哄哄外人的,在家里還不是你們女人當家嗎,要我往東我不敢向西,要我打狗我不敢捉**,就算要我跪下來吻你們的腳我也心甘情願呢。」

張寧道:「姐姐,等你三個月之後辭職了,正好小新也放假了,你們正好一起來上海玩。」按照去年我和張寧借錢時定好的約定,以後每年的暑假我都已經提前被她買斷了,在這二個月的時間里我都是她的私人財產。雖說現在情況與以前有所不同,我由打工打成了她的老公,但她還是不想輕易放棄這個獨占我的機會。不過也不能算是獨占,還有一個方小怡也要一起分享,但這也好過再和林詩怡、丁玲以及李如雲她們共享的好。

林詩怡和丁玲自然不樂意了,道:「不行,去年暑假的時候小新就在上海陪了你二個月,今年要輪到我們了。」

張寧道:「你們每天都能和小新在一起還不知足啊,小新,這可是你去年就答應我的,不許你賴賬。」

我暈,離暑假都還有三個月時間呢,居然現在就要為這個要爭起來了,當我是唐僧r啊。再說了,這個暑假我還想陪著姐姐去美國呢,楊林大花瓶的預產期就在八月初,打電話過來時老是叫著我們到時候過去看她,還威脅不去看她就告狀,我靠,誰怕誰啊。不過這倒也是個機會,說不定借此機會在美國就能和姐姐把婚給嬉了,聽說美國一些州對於外國人登記結婚要求是很松的,只要你達到了最低的法定結婚年齡就可以,並不管你以前是否結過婚,這對我們來說可是最好不過了。至於回國後國家不予承認我是無所謂的,我還怕他承認呢,哪樣以後我再去國外結婚的話不就要變成重婚罪了么。

我也不管張寧和林詩怡她們爭風吃醋了,對李如雲、徐可和章敏道:「你們三個以後的工作方向也要變一下了,在這三個月里慢慢把資金從股市和期貨里退出來吧。」李如雲道:「你又要動什么腦筋了,好好的干嘛要退出來,現在你的那些股票可都套著呢,想割r啊,你該不會真想辦什么平價醫院吧?」我道:「為人民群眾提供起碼的醫療保障,那是政府的本份,我們現在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不然不是顯得政府臉上無光,社會主義的優越x體現不出來了嗎。」

李如雲道:「不開醫院你要那么多錢干什么,是不是想在石油期貨補點倉位啊,小新,期貨這東西太危險了,風險太大,你還是專心在學校學習,生意上的事就不由你管了,我們姐妹幾個會管理好的。」

我道:「不是我想要用錢,姐姐,你自己也說了,期貨這東西風險太大,我們現在又不缺錢,沒必要冒這個風險。我想你們把這些錢退出來,還是投到房地產上面比較穩妥,雖然資金回攏慢,但安全系數高,收益也有保障,最主要的是,你們也不必每天盯著電腦看盤了,平時可以到外面走走散散心,我有空的時候也可以多陪陪你們。」

也許是以前窮怕了的緣故,在我的投資思想中總有著一種急功進利的念頭,夢想著能一日暴富,徹底擺脫貧困的日子。所以當一筆天文數字般的巨款由我來決定投資方向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股票和期貨。當初作出這個投資決定的時候,我和李如雲、徐可以及張寧的關系並不象現在這么緊密,心中還想著靠這筆投資賺到一筆佣金,那樣即使將來我和張寧、李如雲她們分手之後,我和姐姐也能過上比較富足的生活。但現在情況與以前不一樣了,我們就要成了一家人,所以以後的投資計劃再也不能象現在這樣激進冒險,畢竟高收益永遠伴隨著高風險。

對於我的這個安排,李如雲她們自然也是欣然接受,在期貨上她們目前還是有盈利的,只要等下周開市之後就可以獲利了結;至於那些股票現在還處於淺套狀態,既然不急著要用錢,就先讓它們放著,總會有解套的機會的。

處理完投資的事後,我又對張寧和方小怡道:「二位美女,我們這些人中間可就數你們二位最有錢了,以後家里的財政還要靠你們二位大力支持才行啊。」方小怡道:「我可是打工的沒有錢,以後要是失業了你要養我的啊。」我指了指那輛跑車,道:「你還沒錢,要是打工的能買得起這樣的車子嗎?」

張寧笑道:「這你可冤枉小怡了,這車還真不是她買的,是人家送給她的。」我道:「別人送的,是哪個凱子這么大方啊。」怔了一下,對方小怡道:「是不是那個江濤,你們什么時候又走到一起了,還送你這么好的一輛車,真是香車美人啊。怪不得昨天問你是多少錢買的還不肯告訴我,原來是舊情人送的情人節禮物。」

方小怡打了張寧一下,嗔道:「死張寧,叫你亂說,看這小氣鬼要生氣了呢。」對我道:「小氣鬼,板著個臉,難看死了,哼,死小鬼,比女孩子還會吃醋啊。」我狠狠地道:「對啊,我就是小氣,你要不說清楚,我就把四個輪胎全給你戳破了。」方小怡見我這么說,也笑了,道:「死小鬼,你要戳就戳好了,這車我可是送給姐姐了,戳破了輪胎你自己掏錢修。」

怪不得方小怡剛才讓姐姐試車,原來是想借花獻佛,拿別人的東西作人情。我道:「你那們江公子不會平白無故地就送這車給你吧,說說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你當別人象你一樣壞啊,做什么事都要有目的?」

我道:「我又哪點壞了,我做事可是為國為民,俠之大者也。」

方小怡笑道:「還俠之大者呢,是色中之大色狼!」

張寧笑道:「江濤這回可是被方小怡弄怕了,接連好幾筆生意都被海關查扣住,如果真要罰款的話可是要幾千萬,送這輛車就是想求方大小姐放他一馬,不要再故意整他了。」

方小怡對我道:「死小鬼,我可是在為你報仇呢,居然還敢亂吃醋,是不是皮癢了啊。」

我道:「我是皮癢了,不過是我小弟弟的皮癢,你晚上可要好好幫我止止癢啊。」

方小怡大嗔:「死小鬼,老是這樣,三言二語就說這樣的混話。你小弟弟的皮癢了是不是,我晚上就把它割下來,永絕後患,你說好不好啊。」

張寧道:「小怡,既然江濤都這樣子求你了,你是不是就放過他算了,怎么說你們二個也是一個院子里長大的,要是他到叔叔阿姨面前訴苦,再扯出小新的事來,豈不是麻煩。」

方小怡笑道:「死張寧,你居然為江濤說好話,是不是也受了他什么好處,小心這個小氣鬼又要吃醋了。」又對我道:「小氣鬼,你說該怎么辦,要不要放過他?」對於去年我被襲的那件事,在方秀雲結婚之後,方小怡又找人幫忙查過幾次,除了證明江濤確實沒有參與此事之外,那個神秘的打電話的家伙始終沒有查出來,看來這事又要成為一樁疑案。

我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吧,這家伙雖然老是纏著你,不過去年那件事和他也沒有直接關系,現在他一定在叫冤呢。」

江濤也真夠冤的,最近他的幾筆進口汽車生意都遇到了麻煩,被海關以偷逃關稅的名義查扣了起來,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經過內部了解,發現居然是方小怡通過上海局的關系在搞鬼,讓他的進口免檢特權失了效。現在海關正勒令他在限期之內交清罰款,不然就要公開拍賣。雖然現在入了關,但汽車的關稅仍然很高,近億元的走私汽車真要罰起款來可夠江公子喝一壺的了。現在也只能求方大小姐能發發慈悲,只要她不再為難,江公子自然能通過上海局的關系把這些汽車清關,大不了意思意思地罰個幾十萬走個過場。不過王克強就不會有這樣的幸運了,這回的汽車生意也有王克強的一份,他的那些罰款自然是一分錢也不能少,上千萬的罰款足夠讓他心疼一陣子的了。

我看了看那輛跑車,道:「那這輛車肯定也是走私進來的了,市面上是多少錢啊,要一百多萬吧。」

方小怡道:「沒見識了吧,這是575maranello,國內售價是388萬元,不過走私進來的當然要便宜,22萬美金。」

據說男人喜歡汽車和兵器,和女人喜歡香水和時裝一樣,是天生的本x。不過我倒沒這個感覺,一個連學費都要靠學校減免才上得起學的人,是沒有多大興趣去關心這些東西的。在我的印象中,也就是寶馬和奔馳見得最多,林詩怡家中就有一輛寶馬和一輛奔馳,而張寧和趙琳開的也是寶馬,都是花了一百多萬,在我看來這就已經很好了,沒想到眼前這輛只有二個座位的跑車居然要將近四百萬的天價,我們新買的房子連房價帶裝修也不到80萬,一輛跑車居然頂得上我們5間房,人和人還真的是不能比啊。

姐姐在一旁聽到這價格也嚇了一跳,說什么也不會接受這樣的禮物。真是的,想討姐姐歡心也不用這樣,還真讓姐姐開著法拉利去醫院上班不成?也實在太招搖了吧。周圍的人會怎么想,要么說現在的醫院是暴利機構,把姐姐說成是黑心護士;要么就更壞,肯定要懷疑姐姐是不是被什么大款給包養的,不然以姐姐現在的收入水平,一輩子都買不起這樣的車。

我對方小怡道:「你把這車退回去吧,我可不想和你這位江哥哥扯上什么關系,再說了,這車他可是要想送給你的。」

方小怡道:「我是送給姐姐的,又不是給你,你著什么急啊。你可是說過了的,每二個星期就到上海來看我們,有了這車就方便多了,開車只要三個小時就可以到上海。嗯,我再去給你們弄個軍牌,那樣上高速公路也不用交通行費了。」我暈,法拉利跑車上掛軍牌,也真虧你想得出來,要被人拍了照在上一登,那可就成了是特權階層搞腐敗的罪證,到時候你家老爺子還不來找我的麻煩啊。

我看看時間不早,道:「好了,不用再說了,這車你要么退回去,要么就你自己開吧,反正姐姐是不會要的。你也別找江濤的麻煩了,免得他到你家里去告狀,把你和我的事鬧出來就不好看了。哎呀,你不要生氣了嘛,等我將來賺了錢之後,我一定買一輛法拉利給你,要不就一次買二輛,讓你開一輛,後面再拖一輛。」

然後我對林詩怡和丁玲道:「你們也別吃醋了,你們每天都能和我在一起的,她們除了放假就只有周末能和我見,這樣子還要吃醋也太小氣了吧。詩怡,你們待會兒和姐姐一起先回去,我還要和雲姐、可姐一起去上墳,中午就不回來了。」

臨走之前,我們又和村里修墳的人談了了重修舊墳及修山路的事,這才分道揚鑣,兵分二路而去。

第221章 又近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