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蕭凌玉的憤怒2(三合一章)(1 / 2)

顏司明的話一落下,就仿佛給現場丟了一個炸彈,把平地給炸得泥土飛揚,劈里啪啦火光四射。

連蕭媽媽和蕭爸爸都異常的震驚。

這個男人就是z市幫了女兒的那個男人?

不油然的蕭媽媽和蕭爸爸把蕭凌主擋在身後,紅腫的臉上全是警惕和戒備之情。

在場的人,只要不是太笨的人,何嘗聽不出,那個陳大華和蘭二英口中蕭凌玉勾搭的男人,那個奸夫,那個有權有勢害得陳然岳父公司破產的男人,就是眼前這個長得有些妖孽的男人。

一時之間,眾人望向顏司明的異樣目光,有好奇,有疑惑,也有驚異,同時還隱隱有一種讓人覺得畏懼與緊張窘迫之感。

陳大華被顏司明這種氣勢嚇得後退了幾步,眼底則是惶恐不安之色,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顏司明邪邪笑道,「我什么意思,你會不明白嗎?那行,我就直接點明吧。」他點了點頭,露出鄙視之色瞧著陳大華,冷冷的說道,「我就是你們口中那個蕭凌玉在z市勾搭的男人,那個有權有勢害得陳然岳父公司一夜之間沒有了的奸夫,可聽明白了?」

雖有所猜測,但真正聽到這個男人的承認,陳大華眼睛驀然睜大,他憤怒又不可置信的說道,「好啊,蕭凌玉,原來然兒所說的是真的。現在這個奸夫還跟你一起過來。蕭凌玉,你好狠毒!」

「狠毒的是你們!」顏司明厲聲的喝道,「你不要污蔑了蕭凌玉的清白。在蕭凌玉發現你的好兒子與公司老板背著她有奸情時,我與蕭凌玉才萍水相逢,根本就互不相識。」

說到這里,顏司明犀利的目光射向陳然,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又說道,「拜你所賜!我與蕭凌玉才會認識。當初你和趙玟曼設計了蕭凌玉的第二天,蕭凌玉就察覺到了你和趙玟曼的卑劣手段,所以,為了報復,她找到了在路上等手下的我,讓我幫她一個忙,我就去了。

到了輝慶公司之後,發生的事情,應該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的一清二楚吧。本以為你受到這么大教訓,應該已經懂得做人的道理。可你為何自己作死,把我心善給你的唯一機會給作沒了呢?」

他這些話與其是對陳然所說的,還不如說是對在場所有人所說。

他這是在為蕭凌玉證明清白。

「你胡說!」陳大華不相信這樣的事實真相。

他唯一認定的真相就是蕭凌玉勾搭了一個男人,被那個男人包養,然後害了他家然兒。

他們家害得這么慘的罪魁禍首就是蕭凌玉。

顏司明勾了勾唇瓣,笑著道,「是不是事實,我卻有十足的證據。可你說我是蕭凌玉的奸夫,你有證據嗎?」

陳大華怒吼道,「證據?你又會有什么樣的證據?我不管你們誰前誰後,可我家然兒這么優秀,為何就不能選擇更好更加優秀的女人?憑什么他就得非吊在蕭凌玉這棵樹上?蕭凌玉這個歹毒心腸的女人,就因為然兒選擇了其他女人,就這樣的報復?這心也真是太狠了,以後,誰敢娶這樣的女人?」

蕭凌玉很確定陳然就是繼承了陳大華的基因,同樣的卑劣無恥。

到現在他還想給她潑臟水污蔑她。

蕭凌玉很是憤怒的辯駁道,「陳大華,你這樣在這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污蔑我。是,陳然是可以找其他更優秀的女人,我不會攔著他,只要他好好跟我分手,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要跟著他。可他呢,既想要維護名聲,不想背負背叛的罪名,不想直接跟我分手,又想要討好公司的老板千金趙玟曼,就選擇了讓我背負背叛的名聲,為此,他不惜使用卑劣無恥行徑,安排人給我下葯,給我安排一個……一個老男人,」

說這個,就是在扯蕭凌玉的傷疤。

「玉兒,不要說了!」蕭媽媽很是心疼的說道,「不要說了。」

「媽,我要說。如果不說出來人,所有人都會以為,我真是被男人包養,背叛了陳然這個卑鄙小人。」蕭凌玉很是堅定的說道,「不管以後大家怎么看我,我都無所謂。」

在場之人聽到陳然給蕭凌玉下葯,給她安排的一個老男人,幾乎都已經能夠猜出,蕭凌玉或許被毀了身子。

一下子,很多人看向蕭凌玉的眼光有同情,可憐,同樣也有鄙視。

蕭凌玉繼續說道,「陳然和趙玟曼打算把我送到一個年紀可以當我爸的老男人床上,同時他們也安排了給我們拍照。不過,還好那時,我及時感覺到不對勁,趁著無人之時,就逃開了。」

聽到蕭凌玉逃開了,很多人暗暗松了一口氣。

在場所有人都認為,蕭凌玉被一個老男人給毀了呢。

「但是,我是逃開了他們的魔掌,可卻逃不開……」蕭凌玉眼淚直直掉下來。

「玉兒,不,不要說了,不要說了!」蕭媽媽哭著搖頭道。

「可我還是沒有逃開葯性的折磨,被人給侮辱了。而陳然就想利用這點,想讓我在工作的地方,散布開房照片,讓我身敗名裂。」

蕭凌玉用了很大的勇氣,哽咽著把這事情說了出來,「在場的叔叔伯伯,如果在古代一個女人被毀了清白,那可是要浸豬籠的。陳然這個混蛋,這樣對我,與對我往死路上逼,有何區別?所以,他們這樣對我,這樣的天大仇恨,我為何不能報復?」

只要她不嫁人,只要她的肚子會一天天大,她清白被毀,被人侮辱的事情,總是會被揭穿的。

與其讓人在這里被陳大華夫婦顛倒黑白的污蔑,還不如把真相攤開來說。

反正,她也不准備嫁人,她重新活一次,更不怕別人指指點點。

日子是自己過自己的,活在別人的目光之下,那不是要憋屈死嗎?

陳大華和蘭二英兩人也根本不清楚這樣的真相。

但是,這樣的真相對他們異常不利。

蕭凌玉看向他們憤怒的道,「這樣對我下葯,侮我清白,敗我名聲的罪人,你們說我要不要報復?他們可以聯手想讓我身敗名裂,我為何不能找人聯合,讓他們自己身敗名裂?」

「你……你……」陳大華指著她一時之間不知要如何辯駁。

「你就算毀了清白又如何?」蘭二英尖聲的道,「女人本來就是張開雙腿讓人干。你被人毀了,就是你蠢你笨,你連我家然兒一個毫毛都比不上,可你怎么能就這么毀了我家然兒。蕭凌玉,你這個狠毒不撿點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的清白毀了人,你有何臉面活在這世上?」

蘭二英的話一落下,很多人都皺了一下眉頭,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吧。

張春嬌和其他村民一樣,在人群中看熱鬧。

她突然人群後大聲的說道,「我可聽其他村的人說起過,他們村有個女孩子被一個流氓給毀了清白,她覺得無顏見人,很是羞恥,家里人也覺得有這樣傷風敗俗的女兒為恥,第二天她的家人就發現了她在家自盡上吊了。」

張春驕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蕭凌玉學那個女人的樣子上吊自殺得了。

她話里的諷刺和鄙視誰聽不出。

然而沒有人知道,別看蕭凌玉現在沒事個人一樣,上一世卻也是時刻鬧過自殺的。

重回一世的蕭凌玉,覺得這一切並不值得。

「張春嬌,你不要在這胡說。」周四嬸異常惱火的道,「我可是聽說在你嫁人前,與村子里一個有婦之夫有勾搭,那你怎么不上吊啊?」

張春嬌嫁到桃源村前,風評很不好,附近村子里的人都不願意娶她,所以,她就嫁到桃源村來,桃源村遠就是窮,很多人難娶上媳婦。

十幾過去了,張春嬌以為大家都忘記了,現在卻又被蕭四嬸提起,頓時臉上滿是心虛的看向了一邊的蕭富貴,卻發現蕭富貴眼底滿是熊熊怒火,頓時如鵪鶉一般,不敢再動了。

「啪!」

蕭媽媽氣憤上前又給了蘭二英一個大巴掌。

她瞧著矮小的蘭二英腫如豬頭的臉,怒喝道,「蘭二英,那你回去後,就張開你的雙腿多讓幾個男人上你吧。反正你也不在意,不是嗎?」

陳大華目光噴著怒火大聲的喝道,「陳秋英,你太過分了!」

蕭爸爸這時出來說道,「陳大華,過分的明明是你們。如果不是你生出來的好兒子,我閨女會受到這樣的侮辱,會受到這樣巨大的傷害嗎?所以,陳然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一個人!陳然做出這樣禽獸不如卑劣無恥的事情,我沒有把他大卸八塊,已經便宜他了。」

妻女都受到如此巨大的傷害,是他這個當爸爸當丈夫的太沒用了。

就在這時,幾個穿著警服的警察過來,看到這一大群人,問道,「是誰報得警?」

「是我!」蕭凌玉過來說道。

在場之人都懵了。

他們以為是村子報的警,現在竟然是蕭凌玉報的警。

派出所所長柳恆看了一下四周,很多人身上臉上都掛了彩,一看就是打了群架。

柳恆看向蕭凌玉嚴肅的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蕭凌玉指向陳大華那邊的人說道,「我要告他們擅闖民宅,故意傷害罪,殺人未遂罪,還有他們倆個是污蔑和誹謗罪!」再單獨指向陳大華和蘭二英。

雖然現在不是古代,平民對當官的人,很是畏懼,但是,在面對派出所這些人,再一聽到蕭凌玉的控訴,陳家人還是心里發怵恐慌及不安。

柳恆看向了一個陳家那邊的人,再瞧了一下桃源村的人,他犀利的說道,「我看是打群架斗毆吧?」

「警察同志,是陳家那邊先打人,而且是一群人打他們兩個,我們為救人,迫不得已的跟他們干架。」這時蕭成邦站出來說道。

他指了一下蕭正陽夫婦,再指了一下陳家人,

「你看看他們倆人身上的傷,這是多嚴重啊。陳家人一上來,就給了正陽一拳,這就罷了,還對他拳打腳踢,把人打得哇哇大叫還不罷手,你說我們能見死不救嗎?還有你在瞧瞧她腦袋上的傷,是被人用石頭砸的,身上也被人踢了幾腳。」

「警察叔叔,我們桃源村的人全都屬於正當防衛,是為制止這些人行凶的目的。」蕭凌玉說道,「如果不是這些叔叔伯伯,就以那些人這么狠心的下手,肯定會把我爸媽給打死。所以這些人就是屬於故意傷害及殺人未遂罪,請警察叔叔明察!」

警察叔叔柳恆,「……」他現在看起來有這么老嗎?才三十多歲吧。

柳恆還沒有說話,陳家人那邊卻差點嚇破膽了。

有人說道,「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我們就是想要教訓一下他們!」

「……」警察叔叔們。

這算是不打自招嗎?

本來不管這個女孩說話是真是假,他們都必須調查清楚,才能下定論。

只是這人一說話,就把自己罪名給定下來。

柳恆銳利的目光看向他們,嚴肅的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打人就是犯法的嗎?既然你們已經承認打了人,那就全部跟我們走。」

那些被陳家人和蘭家人叫過來幫忙的陳家人和蘭家村人立即慌了。

陳家村的一個村民抓著陳大華的胳膊很是緊張害怕的說道,「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接著他就跟警察顫抖的說道,「警察同志,我……我是被陳三華請過來幫忙打架的。直到逼迫蕭正陽夫婦拿出錢賠償為止。我……我不要錢了,你們不要抓我,可不可以?」

有一個人開頭,就有第二人這樣說。

「我也是被陳三華兄弟請過來幫忙的,催促蕭正陽一家賠償,事後就給我們三十塊錢。」

「我也是被蘭洪興請過來打人的,不關我的事啊,我不要坐牢啊。」

……

一時之間,陳家村和蘭家村過來幫忙的人,都紛紛坦白自己是被人請過來幫忙的。

柳恆看向這些不打自招的人,冷笑一聲道,「哼,都回去記筆錄!走,都上車。」

這上車的人包括陳大華和蘭二英,還有桃源村的人,蕭爸蕭媽蕭凌玉跟著一起去。

他們除了要去做筆錄外,還要去醫院上葯。

他們受了很嚴重的傷。

蕭凌玉想直接拉他們去縣城醫院。

只是這次要記筆錄的人太多,派出所的人,又叫了兩輛車過來,再加上蕭凌玉的一輛車可以多帶兩個人,剩下能騎摩托車的人,全部騎摩托車自己過去,想要逃跑的,哼,別想,都拍了照片,問清了名字的。

如果中途逃跑,罪加一等!

但是陳大華和蘭二英卻不願意走,他們哀求的道,「警察同志,不要抓我們好不好?我們還有個兒子癱了,需要我們的照顧。」

說罷,兩人指向地上躺著依然蓋著輩子的陳然。

柳恆看向了那地上的陳然,眉頭緊緊皺著,說道,「那就先把你們兒兒子帶上。不要以為你兒子是個病患,就可以不去派出所,就可以逃避犯罪事實。」

陳大華和蘭二英可以跟蕭凌玉他們激烈的爭吵,卻不能在警察面前有任何反抗。

陳大華和蘭二英背著陳然上了警車。

警察們立即聞到一股臭氣熏天的臭味,瞬間對這對父母沒有任何好感。

大熱的天給病患蓋著被子不說,這病患的屎尿多久沒有換了,也不怕生被褥瘡啊。

不過警察們素質好,並沒有露出明顯表情。

上了警車後,陳大華夫妻倆明顯有些拘謹。

不知過了多久,陳大華小心翼翼的說道,「警察同志,我兒子從昨天晚上到在都沒有吃一點東西了,我……我們也沒有吃一點東西,我們可不可以先吃東西啊?」

柳恆說道,「鬧事的時候肚子怎么不餓?行了,到了鎮上,我會讓人給你們買些吃的。」

到了鎮上後,蕭凌玉當即就帶蕭爸蕭媽去了鎮醫院看傷勢。

蕭媽媽還一好一些,都是一些外傷。

但蕭爸爸被人踢了幾腳,揍了幾拳,胸口上都留下幾個青紫印,到底有沒有受到內傷,還要照ct才能確定。

但鎮醫院沒有這樣的條件,所以,就給他們包扎了些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