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美帝有美國隊長，我們也必須有九頭蛇隊長，首領高瞻遠矚，豈是你這種凡夫俗子能理解的。」羅素說著陰森森笑了起來：「不過首領還真是惡趣味，特意挑選你做史蒂夫的對手，你們的戰斗一定很有趣。」

「做夢！」巴基咬著牙說道：「我寧可選擇死，也不會為九頭蛇效力，更不可能成為什么九頭蛇隊長。」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首領看重你，我們就會竭盡全力培養你。」羅素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實驗室：「你也可以試圖自殺，但我保證，就算你死了我們也能把你復活。」

傑森打開金屬椅子上的鐐銬，拽著巴基的衣領提在半空，跟在羅素身後。

被人像小雞一樣提著，巴基憤然反抗，無奈體型和力量上的差距太明顯，就算他打中傑森，也無法讓後者動搖一下。

羅素來到一間訓練室，傑森提著巴基走進去，狠狠往地上一摔。

「想成為九頭蛇隊長可不容易，你的體魄太差，我會讓傑森好好磨練你。」

「就憑這個傻大個，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巴基晃晃頭從地上爬起來，幾個健步朝羅素沖過去，擒賊先擒王，他看得出羅素地位很高，要是能劫持羅素，他或許能從基地逃出去。

嘭！

傑森擋在必經之路上，一記下勾拳打中巴基肚子。後者悶哼一聲，捂著肚子倒退兩步，腳下打晃跪下，低頭大吐酸水。

嘭！

傑森又是抬腳一踹，踢在巴基臉頰上，巨大的力量讓他橫著飛出去，咣的一聲撞在訓練室牆壁上。

看著死魚一樣趴在地上的巴基，傑森大步朝他走過去，拽著頭發提了起來。就在這時，巴基猛地睜開眼，一拳打在傑森喉結上。

傑森松開手，身形微頓倒退了兩步。

「傻大個，就你這兩下子，我可以和你玩一整天！」巴基抹掉嘴角的鮮血，舌頭舔了舔松動的牙床，下意識說出了好基友的名言。

說著，他快步沖向傑森，近身時猛地滑步放慢速度，避開傑森的攻擊，拳腳組合連連得手，一拳一腳用盡全力，重重轟擊在傑森身上。

啪！

傑森不躲不閃，面具下的雙眼不帶絲毫感情，挨了十幾下，雙手探出抓住巴基的拳頭，一點點向兩邊掰開。

巴基奮力嘶吼，脖頸青筋畢露，全力以赴也改變不了力量被碾壓。就在這時，他眼中精光一閃，飛起一腳踢在傑森兩腿中間。

吧唧！

雞飛蛋打！

「哇哦！老兄，我很抱歉，這一腳可能有點重了。」聲音清脆悅耳，巴基得意笑了起來。

嘭！

傑森一聲不吭，一記頭槌撞在巴基腦門上，後者白眼一翻，只覺天旋地轉，轟得一下趴倒在地。他努力想站起來，可頭暈眼花，腳下打滑怎么也站不起來。

「不錯的斗志，你們慢慢玩，我就不打擾了。」

羅素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他還要研究超級士兵血清，沒時間留下來觀戰。一年的研究下來，他不得不承認復制超級士兵血清非常困難，施密特和史蒂夫的成功實屬奇跡。

要求再放高點，只有史蒂夫是唯一成功的案例。

施密特雖然獲得了力量，卻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副作用太明顯，從科學家的角度來看，他算不上成功，頂多是個半成品。

無法破解超級士兵血清，羅素只能退而求次，制作弱化版本的血清。弱化並不是強化之後的能力減弱，指的是成功率方面，本就萬分之一的幾率變得更低。

弱化版本的血清對實驗材料的要求很高，除了體魄，還要有無比強大的精神意志。尤其是精神方面，強化過程伴隨著基因重組劇烈痛苦，沒有經歷過精神訓練的人根本挺不過來。

如果奴役巴基的靈魂，的確可以提高成功率，但羅素不能這么做，系統拒絕這種取巧方式創造的超級英雄/反派。比如傑森，擁有不死之身，不用改造就是個超級反派，但系統不承認，哪怕傑森的身體的確是羅素賜予的。

巴基是實驗的首要人選，但不意味著是唯一一個，弱化血清風險太大，羅素的辦事風格就決定了他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他需要備用小白鼠，越多越好。

世界錨已經拋下，羅素在漫威世界會停留很久，他希望親手打造出一個超級軍團。

來到實驗室的辦公桌，羅素拿起紙筆，刷刷寫下『冬兵軍團』、『0-9』幾個單詞。

叮鈴鈴~~~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羅素抬手接通，是佐拉博士打來的。

佐拉語速飛快：「先生，厄斯金的遺物找上門了，他放出了俘虜。施密特下令放棄克勞斯堡的基地，並已經啟動自毀裝置，我們正在進行撤離。」

「我知道了，我這邊也會准備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