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羅素，這座城堡如何？」甘道夫緩緩駕馭馬匹，輕聲問道。

「號角堡的城牆很堅固，比我想象中要堅固，在現如今的中土大陸上，只要不是巨龍、炎魔、石巨人、亡靈、樹人、白袍法師、精靈女王、戒靈、索倫等等出手，這座城池堅不可摧！」

羅素點頭說道，字里行間滿是對號角堡的認可和肯定。

甘道夫白眼一翻，他知道羅素嘴里說不出好話，但其實他和羅素一樣，不看好這場戰爭的勝利。

甘道夫的不看好，並非是覺得洛汗人實力不濟，而是對薩魯曼的了解，後者圖謀洛汗已久，一旦出手必定是雷霆之勢，沒准被一波流帶走的會是洛汗。

「薩魯曼沒這么容易對付，白袍的直覺告訴我，他的底牌肯定不止是強獸人軍團。」甘道夫輕聲說道，唯恐被人聽了，傳出去影響軍心。

白袍的直覺是個什么東西？

羅素很無語，甘道夫在洛汗王國門前被人說了句『灰袍甘道夫』，就一直耿耿於懷，各種白袍掛嘴邊，聽得他耳朵都快起老繭了。

「那尊貴的白袍法師甘道夫，薩魯曼還有底牌沒亮出來，你又該如何應對？要知道，你現在才是真正的白袍法師，可不能被他比下去了！」羅素擠兌一句。

兩句白袍法師聽得甘道夫渾身舒坦，心里笑出了豬叫，但他是個成熟的邁雅，表面絲毫不為所動：「我准備去找些實力強大的援軍來助陣？」

「援軍……你指的是精靈嗎？」

羅素回憶劇情，貌似有200個精靈弓箭手在埃爾隆德的示意下，參加了聖盔谷戰斗，死傷慘重，領頭的精靈帥哥都掛了。

「不，精靈已經確認不會卷入戰爭，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只會浪費時間。」甘道夫果斷搖頭，他之前已經試探過了，精靈的時代已經結束，不可能為了人類的崛起而犧牲自己。

「不是精靈，難道是剛鐸？」

羅素奇道，甘道夫既然說精靈不會來，那九成九就不會來，他是中土大陸百事通，基本不會出錯。

「剛鐸不行，攝政王目光短淺，且剛愎自用，守成有余，進取不足……」甘道夫搖搖頭：「哪怕我帶上波羅莫前去，他都不會派一個士兵援助洛汗，甚至還有可能把我扣押在王都米那斯提力斯。」

「那偉大的白袍甘道夫准備去找什么人？」羅素不想再猜了。

「樹人！」

甘道夫咧嘴一笑，帶著點小壞：「薩魯曼為了擴充軍隊，大肆破壞樹人的棲息地，樹人和洛汗有著共同的敵人，是友軍。」

羅素：「……」

為什么我覺得薩魯曼落到今天這個局面，其中就有你在偷偷使壞？

羅素沒有把心里話說出來，他知道甘道夫是個成熟的邁雅，問了對方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去森林里尋找樹人的蹤跡，但艾辛格的大軍隨時都會到來，我需要一個人代替我協助希優頓……」說到這，甘道夫一臉肅然：「羅素，我能相信你嗎？」

「不能！」

甘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