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凱恩死了也好，一了百了，總比被聖焰繼續折磨來得痛快。

……

「怎么樣，電子產品還能使用嗎？」

「沒辦法了……」

「這下麻煩了，我們得想辦法在保護傘公司之前，和外界取得聯系。」

「……」

市政大廳內，一群人忙碌尋找通訊設備，偌大一棟市政大樓，肯定有專門應對電磁脈沖的電子設備。

羅素沒有加入其中，也沒人敢讓他動手，他一個人靠在牆邊，思考輪回者們都跑哪去了，為什么到現在也看不見一個鬼影。

這還是主神空間嗎？

「呃……」

糾結的聲音在身旁響起，羅素偏頭一看，是佩頓、吉爾一行人，佩頓面目猙獰憋著不知怎么開口。

「你不是一直叫我『伙計』嗎？我喜歡這個稱呼！」

「現在不一樣了……」

佩頓苦笑一聲，無法再將羅素視作平等的朋友：「感謝你救了我的命，之前我一直以為你說的聖光打擊，是在開玩笑。」

「不，版本更新了，是神聖懲戒！」

「好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吉爾推開佩頓，責怪看了他兩眼，試探著問向羅素：「能否告知你接下來的行程，是留在浣熊市，還是跟我們一起離開？」

以兩位女強人為首的『反保護傘公司聯盟』已經成立，迫切想要得到羅素的幫助，他們自認為成功率很高，畢竟天使不會無緣無故下凡，沒准就是為了消滅喪屍而來。

「實不相瞞，我是來度假的，救下你們只是順手為之。」羅素攤攤手：「人類的選擇永遠在人類手上，我不會對此進行干預，也沒有什么可以引導你們的。」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吉爾非常不理解：「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我太累了。」

羅素唏噓感嘆：「前段時間地獄之門開啟，我和天使長加百列降臨人間，將地獄之王阿斯蒙蒂斯和他的軍隊趕回地獄，那一戰耗費了我太多精力，我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休息一段時間。」

「前段時間？」

眾人面面相覷，前段時間哪里爆發過大型神秘事件嗎？

羅素站在窗邊，眺望遠方的藍天：「我記得那是1780年左右，眨眼的功夫就已經是2019年了，時間過得真快。」

「今年才2002年……」佩頓小聲bb。

羅素狠狠瞪了佩頓一眼，就你聰明，就你知道，而後歉意笑道：「抱歉，經常征戰維度世界，我把時間線弄混了！」

不明覺厲！

吉爾追問道：「那您對喪屍怎么看，人類該如何應對？」

「去找阿什福德博士吧，雖說他研制t病毒是為了治療女兒，罪魁禍首是保護傘公司，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能研制出t病毒，肯定也能找到大規模消滅感染的辦法，就當是為自己贖罪了。」

話到最後，羅素眼前景色大變，吉爾等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

一個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