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從哪找的飛機?」
奧蘿洛咽了口唾沫,意識到了什么,猛地調轉方向,飛機推進器加速,遠離定位器上的信號。
突然的加速,讓毫無准備的夜行者摔了一個屁股墩,正當他齜牙咧嘴想詢問的時候,機尾位置的艙口被一道光束刺入。
隨著光芒切割,飛機被撕裂出一個巨大的豁口,羅素手持聖光長劍,收攏羽翼走了進來。
「打擾了,這架飛機沒有申報飛行的許可記錄,根據那什么什么法,請立即降落在下方的停屍房,又或者,我直接送你們進去。」
說到這,羅素揚了揚手里的聖光長劍,沒錯,這就是威脅。
奧蘿洛眼角微跳,來者不善,但她更關心琴的安危,顫聲問道:「你拿著琴的通訊器,她在哪?」
「她手腳健全活得好好的,我沒把她怎么樣……但我的同伴會對她怎樣,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前半句話讓奧蘿洛松了口氣,後半句直接讓她罵出了聲:「該死,你們對琴做了什么?」
「別亂說,不是我們,我可什么都沒做。」
羅素聳聳肩:「不過我離開的時候,我的同伴抱著她死活不肯撒手,考慮到他是個把好色刻入遺傳基因里的色鬼,恭喜你,明年可以做教母了。」
奧蘿洛氣得渾身發抖,當即雙目泛白進入戰斗狀態,下一秒,她腹部遭遇重擊,保持著白眼狀態倒在了羅素懷里。
羅素扶著暴風女放在駕駛座,綁好安全帶,回頭看到了把自己綁在座椅上的夜行者,疑惑道:「奇怪,你怎么沒有瞬移逃走?」
夜行者面露不解:「為什么要逃走?」
「我這么凶,你不逃走,留下來等死嗎?」
夜行者取出十字架握在手中,搖了搖頭:「在教堂的時候,我沒有看清楚,剛剛我確認過了,聖潔的光輝是不會騙人的。」
「是啊,是啊!」
羅素翻了下白眼,駕駛飛機返回波士頓:「不過有一句話,你肯定沒聽說過。」
「哪句?」
「也許聖光會憐憫你,但我不會!」
……
朝陽升起,飛機停靠在僻靜無人的沿河岸邊,非常黑科技的一架飛機,無需借助跑道便可以像直升機一樣隨時起飛降落。
暴風女奧蘿洛聽著耳邊躁動的音樂,從昏迷中醒來,她四肢被鐵鏈捆住,固定在機艙乘客座椅上動彈不得,睜開眼睛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吼吼哈嘿!哈哈哈————」
飛機音響播放著勁爆的音樂,向來高冷的琴伴隨音樂舞動手腳,跳著一段十分沙雕的舞蹈,而且還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奧蘿洛:⊙o⊙
在琴甩動頭發的舞蹈動作中,奧蘿洛在她臉上看到了一個大王八,是被人用加粗的記號筆畫上去的。
一般情況下,這種墨水很難洗干凈。
「羅素,我不明白,為什么要讓她跳上一整個晚上?」死侍趴在地上,他跟著節拍跳了兩小時,累得夠嗆。
「哼哼,等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四肢酸軟,渾身提不起一點力氣,好像被幾百……」
「我懂了,伙計,你好猥瑣。」死侍驚嘆連連,趴在地上拍手鼓掌。
「你懂個屁,我還沒說完呢!」羅素輕哼一聲:「就在她勃然大怒的時候,我怕把你推出去,就說是你干的。」
「……」
死侍目瞪口呆,奧蘿洛聞言急忙閉上眼睛,假裝繼續昏迷,盡量蜷縮身軀,試圖讓自己變成小透明。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