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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胡微竟忽然有些害羞,下意識地把臉偏向一邊。
他卻不願意給她害羞的機會,報復性地把她的臉扳正。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她總會想起那個叫她不要胡鬧的他。
她失神地望向一邊,他的專業書整整齊齊地摞在書架上。這些彷佛都在提醒她,現在這個伏在她身上愛撫不停的男人,原本是什麽樣子。
她再次被插入,小小花徑被粗大的男性特徵強硬地撐開、深入、霸占。
但就在剛才,她明明興致勃勃,自以為占據上風,挑逗得不亦樂乎。
可能人都有惡趣味,袁謙越是表現得規規矩矩,胡微越是想撩撥他。
她就是想看正人君子理智全無、被情慾裹挾失控的樣子。
可現在何止是胡鬧,簡直就是淫樂放縱。
袁謙的表現大大超出她的意料,她現在已經被插得叫不出聲,只是覺得羞恥。
偏偏這羞恥之事還是因為她而起,真是應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更重要的是,在床上,她明明才是那個被蹂躪到想開口求饒的人。
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強行止住呻吟聲。
少了她的聲音,下身的抽插響動卻反而變得更加明顯。
她知道那是從來循規蹈矩的謙謙君子已經放棄了理智與道德,在用他的身體讓兩人享受最原始的情慾,最墮落的快樂。
他忽然停下來,打斷她的思緒。
看著我。
釋放自我的君子兄~有沒有很霸氣有沒有被反差煞到
小狐狸自作孽不可活啊
還要繼續嗎請告訴不醉
以下簡體
「去哪里」他也喘著氣,聲音低沉又喑啞,像是從骨子里透出來。
胡微不得不羞恥地承認,聽到這樣的聲音,她只會濕得更厲害。
這把聲線獸欲而性感,讓她聯想起自己剛才被他蹂躪得水流不止的情景。
「抱抱我。」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他會意地抱起她的腿,再摟上她的腰。
她的腿是濕潤的,除了有汗,還有抽插時溢出的淫靡液體。
而她軟軟地靠著他的肩膀,嘴唇仍在喘息著。
她心想,這個印象中書生般的男人,先是在她的挑逗下那么激烈地占有了她,這已經讓她看到了反差。而現在,他抱著她也是這般輕而易舉。這實在讓她弄不清,那份溫和書生的既有印象,算不算一種偽裝
她好像真的小看了他。
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去哪里呢
她看向袁謙,對方還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閉上眼,把心一橫,伸手指向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