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她自發做出的反應,卻又與她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
而他又何嘗不是呢他剛才在婚宴上一直克制禮貌,甚至依舊有些靦腆,和在一旁揮灑自如的何曾形成鮮明對比。
只是誰都不會想到,他和她私下里,竟會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他看了她一眼,稍微將「尾巴」向後撤了一些。
其實停下來也無濟於事,畢竟那玩意還在震動著。現在他這么做,無非是少了那開疆擴土帶來的必然痛感。但快感和逐漸滋生的水聲,卻毫無止息之意。
他見她表情不再苦悶,便繼續他想做的事。
胡微腦海中,忽然沒來由地想起兩人一路以來的情事。
從最開始和她相處的客套生澀,再到仿佛解除禁忌般的加倍放縱,到現在雖然偶爾有些猶豫和不確定,事先需要向她征求意見,但行事時卻似乎已經收放自如,甚至開始主動開發新的花樣。
她放手去相信他,而他花了心思去滿足她。
在兩人相處這件事上,也不知道是誰馴養了誰
她這么想著,索性放棄掙扎,就這么躺著任他擺弄。
已經不能再進去了,她的極限就是這里,幸好那根尾巴不算太難以忍受。
他的手也停了下來,大概他也明白,再往前,就會弄得她難過。
胡微有時候也慶幸他沒走彎路,他應該是不相信什么頂入子宮頸還會讓女方爽到的鬼話。
「那就這樣,好不好」他的手按住她的肩膀,直視她的眼。
胡微向來受不了在這種時候與他對視,言語與行為的反差,讓她不知所措。
好不好明明是他選擇這么做,還問她好不好
她當然沒辦法拒絕。
此時的她,因為最柔軟敏感的地方被入侵的異物霸占,身體變得越發灼熱。
胡微啊胡微,看來你也只能被這扮豬吃老虎的謙謙君子,變著法子折騰了。
看著他依舊端方溫良的臉,體內卻傳來清晰的情欲信號,這令她覺得羞恥。
從體內滲出的水流涓涓細細,卻沒有一刻消停。
她渴了,推了推他,手指著放在前排的礦泉水瓶。
「要這個」他倒是很明白。
於是他放開她,自己到前排去拿水,可惜那水瓶是空的。
「我去後備箱找找。」他離開車廂。
她見他走開,就試著彎腰,將手伸到兩腿之間,想拿出那讓她瀕臨高潮邊緣的尾巴。
再不拿出來,她恐怕就要一瀉千里,水流如注。
可是費勁找到那手柄處,卻發現濕濕滑滑,難以下手。
上面那些濕滑之物,都來自她體內。
她想起之前用他用洗臉儀當做按摩棒「幫她」自慰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
只是他當時待自己,並非現在這般含情脈脈。
她不禁臉紅,又是一股熱流澆下,卻被死死堵在里面,無法宣泄,脹得難受。
正好他又回到她身邊,手中拿著她需要的水。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原本還在試探著取尾巴的手,趕緊縮了回來。
他為她打開瓶蓋,從小球的一側倒了些許水進她嘴里。
胡微喝了一點水,那種燥熱難耐的感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