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出乎意料的選拔結果(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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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列的注意,仔細聽好下面的安排,你們將會從這里開始,被戴上銬子送走,路上會有人安排該怎么做,關於你們新的身份的資料已經制作完成,給你們每個人三分鍾,記熟資料上嫌疑人的姓名、年齡、籍貫,提醒一點啊,把自己當成誰都成,千萬別把自己當成警察,否則進了看守所,你們知道結果是什么。」許平秋道,招著手,林宇婧把一疊資料分發給了眾人,那上面是警用格式的戶籍資料,除了照片,全部被嫁接過了。

比如鼠標一看他的資料,名字變成了康大勇,居然有前科,驚得他嚷了句:「啊,怎么把我的照片貼成詐騙犯的名字了。」

眾人哄笑,都樂了,危險很遠尚不足慮,可互相對比一下樂子不少,張猛是傷害罪,熊劍飛是聚眾滋事,孫羿是非法窩藏槍支,鼠標是詐騙,豆包是盜竊,幾人看李二冬時,李二冬死活捂著不讓看,可不料越不讓看越勾引興趣,被眾人硬奪了,一看都笑噴了:涉嫌強奸、猥褻婦女罪。

這罪行和這貨的賊眉鼠眼說不出的契合,其他人忘了自己的罪行了,笑得肚子直抽搐。李二冬可憐巴巴求著許平秋道:「許處,能給換個罪行嗎?這太折磨人了,我還沒飢渴到這種程度。」

「下次一定換,不過這次時間來不及了,先湊合著啊。」許平秋笑著道。這都能湊合,聽得林宇婧和高遠差點憋不住嚴肅的表情了。

再看許平秋時,許處長卻是踱步到了最後留下的那個人身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余罪被這么多人看得很不自然,低頭亂瞅,像是要瞅個地縫鑽進去,許平秋道:「需要給你現在訂一張機票嗎?」

要送走了,看表情沒有一點可惜,余罪為難地看了眼許平秋,落在最後了,那是不好意思走,也不好意思站出去,難以回答時,許平秋像故意嘲諷一般,對著眾人說道:「你明明很平常,為什么老是標新立異呢,難道這樣會顯得你卓爾不群?」

對著眾人,可目標卻是余罪,一干學員聞之,哧哧笑了,有人向余罪做著鬼臉,有人向他投著斜眼,站著的余罪成了全場的焦點,反倒全身不自在了。這時候,如果刺激得過一點,也許他會拂袖而去;可刺激的力度不夠,他又會躊躇不前,這是最傷許平秋腦筋的。他在斟酌著恰到好處的方式和力度,可臉上又是一種根本不以為然的隨意。

想了想,他還是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方式,隨意地看了眼,像無關的風景一樣,扭過了頭,又回到了那群學員中間,這時候,鼠標和豆包在交流著,兩人一擺頭,說定了,直上前來,一左一右,架著余罪,鼠標說:「走吧,沒有你我們該多寂寞,是不是啊兄弟們?」

豆包也道:「兄弟都墮落了,都有罪行了,憑什么你旁觀呀?」

眾人大笑,看樣子余罪就算出局也沒路可走了,其實豆包和鼠標拉著他並沒有怎么費勁,那說明他還是傾向於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的。到了前台,余罪稍一猶豫,許平秋在一旁笑著道:「余罪同學,這個難度是很大的啊,和上次不同的是,只要進去,中途想退出來的可能性不大,上次你都是靠別人接濟過來了,這次行嗎?這次可沒人去接濟你呀。」

「切……」余罪一揚頭,鼻子哼了聲,刷刷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隨手將招聘書一扔。

許平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一切到此,圓滿了。

余罪從林宇婧手里接到了為他准備的新身份,豆包湊上來一看名字,噗嗤笑了,名字叫「余小二」。鼠標笑著一瞅他的罪行,牢騷上來了:「呀呀呀,給我們扣這么重的罪,憑什么他是搶奪,這么輕?」

「去去……」余罪轟著這兩人,他掃了眼個人資料以及犯罪經過,很簡單,閉著眼強行記著,等睜開眼時,各人將全新的身份都記得差不多了,李二冬頂著倆門牙卻是詫異地看著他,余罪一驚時,這貨卻是很好奇道:「這名字起得不好聽,叫小三多好,嘿嘿。」

「余不三才好,不三不四。」駱家龍接茬道。李二冬想和駱家龍親近時,卻被他趕過一邊了,直斥著不想和你這猥褻罪套近乎啊。

此時下面竊竊私語起來,新身份、新任務、新環境,要是一個人受難肯定恐懼,但這么多狐朋狗友陪著,興趣就壓過恐懼了。許平秋此時看了看時間,再喊集合時,那些人一股腦起來,又站成了一列,資料是不能留的,被林宇婧又收回去了。許平秋這時候不和藹了,吼了一句:「張山,出列。」

人群里「啊」了聲,張猛慢了半拍出來了,被許平秋訓斥了兩句,接著問身份資料內容,回答得結巴了不少,又被訓了幾句。接著又挑著李二冬問,這貨倒沒犯錯,那事挺好記。跟著又聽許平秋喊了句:「余小二,出列。」

余罪下意識地踏出了隊列,許平秋面無表情地問著:「姓名?」

「余小二。」

「年齡?」

「二十二。」

「幾進宮了?」

「二進宮。」

「犯什么事了?」

「搶了兩個錢包。」

「以前犯什么的事?」

「搶電單車,勞教兩年。」

這問著的時候,後面有人低聲笑了,眾人發現就數余罪的好記:余小二、年齡二十二、二進宮、搶了兩個錢包、前科是兩年勞教,簡直像悲催故事里的弱智主角一樣,所有的行為全給標注了一個「二」字。

准備的時間並不多,外面不知來路的警察根本沒有等候太久,挨組進去提人了,於是或單人,或兩個一組,眾學員戴著銬子被面無表情的警察帶上警車,七輛車,載走了十個人,鳴著警笛呼嘯而去。訓練大廳頓時顯得空盪盪的,許平秋在收集著十份招聘書,回頭招呼著林宇婧,把那幾份杜撰的資料銷毀,而他像是頗有感觸一般看著十份聘任書。他悄悄地把余罪的聘書收了起來,把其余的交到高遠手里,囑附著回岳西省的事宜。

好像不對,這事里有蹊蹺,高遠出門如是想著。果不其然,許平秋剛走,杜立才帶著其他兩名隊員就來了,任務是把學員存放私人物品車的中巴開走,而且五個人是不同的去處……

詭變未料

嚴德標和豆曉波是被一起銬走的,車里有一名警察,兼看守和司機,三十多歲,邊開車邊聽著音樂,一邊還哼哼著,那語音太拗口,像舌頭卷著發音一般,就鼠標和豆包超強的記憶,也僅聽得懂幾個音節。

豆曉波臉上表情變著,在說話了:「唱的是黃梅戲,靠,還是天仙配。」

聽明白了,不過很意外,好歹是押解人犯嘛,怎么搞得像出來游玩,鼠標臉色動動,在「說話」:「是不是沒那么凶險,逗咱們玩呢?」

「誰知道呢?不過一個大處長,不至於閑得和咱們一樣蛋疼吧?」豆曉波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