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推過來的徐鏡也反應了過來,當即一掌就朝那琴女身前的古琴劈了下去。
「我讓你裝神弄鬼!」
這女人分明是活生生的,卻穿成這樣坐在這里,還用琴音讓他們迷了心智。
啪地一聲,那把古琴一下子被徐鏡一手刀劈成了兩半。
琴女咯咯笑著,足尖一點,身子一個飛旋,朝後面飛退。
雲遲立即喝了一聲。「木野拽她的腳!」
木野已經把她的話當成了聖旨,她剛出聲,他立即伸手一拽,正正抓住了琴女的腳,猛地將她扯了下來。
嘭!
琴女慘叫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因為這樣的動作,那隱約半透的薄紗更是扯開了一片,露出了白花花的長腿。
她半趴在地上,咳了一聲,吐了口血。
徐鏡:「......」
雲遲:「......」
親,你手勁這么大,就不能節制點嗎?
木野看了雲遲一眼,有些不好意思:「你就叫我拽她的腳,也沒讓我輕點拽......」
她能說什么?
忘了他是個大力士了啊。
不過,對於這么一個幾乎等同於沒穿衣服的嬌滴滴的美貌女人,木野可真是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倒是對錦楓好多了。
木野若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會告訴她,這樣的女人肯定是風塵女子,或是狐狸精,很危險的!
「你的力氣很大。」徐鏡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木野咧嘴一笑:「大家都這么說。」
「說吧,你是什么人?」柴叔也緩過氣來,只看著那女人的臉,完全不敢看她的身子。
琴女被木野這一摔摔出了內傷,她完全沒有想到一個沒內力的野蠻青年一出手就有這樣的殺傷力。
「你們不是跟著我們來的嗎?」她說著又吐了一口血。
柴叔和徐鏡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是一沉。
他們跟蹤那幫人已經有大半個月了,但是一直就沒有發現那幫人里有這么一個女人啊。難道說.......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柴叔沉聲問道。
「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天風閣這一次可是出動了三堂一部,因為神將之墓被你們發現了,所以才讓你們跟著,等你們下了墓,全部死在這里,才不會將消息泄露出去。」
「天風閣!」徐鏡也是一驚,「你們竟然是天風閣的人!」
柴叔又看了她一眼,心情跌谷底,「這么說,你就是朱雀堂的?」
「沒錯,我是朱雀堂琴奴。」
琴奴說著,下巴微揚,雖然現在落在他們手上,但是她依然有一種高高在上的驕傲的神態。
雲遲在他們問話的時候已經走過去扶起了錦楓,伸手在她耳後一個穴道按了一下,錦楓一痛,瞬間清醒。
之前做了什么事她腦子里模模糊糊的,現在看到自己還是在雲遲的身邊,心里就是一松。
她沒有發現木野飛快地瞄了她一眼,然後有些心虛地扭過頭去。
剛才他抱那個琴奴貼在她身上的一幕,錦楓姑娘應該沒有看見吧?
雲遲跟聽天書似的,什么天風閣,什么朱雀堂,她一概不知。
但是看到柴叔和徐鏡似乎還想繼續審下去,她就想翻白眼——
可惜現在眼疾不能翻。
「管她是琴奴還是琴婢,要打暈要弄死隨便你們,沒時間跟她閑聊了好嗎?」
她的話提醒了柴叔。
徐鏡只剩下不到半個時辰了,他們的確是找黑丹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