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二、金丹預備(1 / 2)

王崇如今在吞海玄宗,反而好友不多,但也有邀月夫人,以及幾個同門師兄師姐,都關系不錯。

他在峨眉南宗簡直如寶貝一般,僅次於歐陽圖,各種深孚眾望,就連峨眉本山的弟子,也因為他去南土救人,把太乙宗鬧了一個翻天覆地,後來峨眉和太乙宗斗劍都是王崇出的彩頭,還主持了兩場斗劍,關系也自不錯。

除此之外,王崇在東海跟金沙島,十四島,巨頭龍王,千花島都有交情,其他幾個門派,甚至包括曾大鬧一場的太乙宗,也都有朋友。

反而在魔門,還真就除了韓嫣,朱紅袖,寥寥兩人之外,幾乎沒得跟人有些交情。

王崇被安排在一處相對清靜的地方,他也不計較,此處偏僻,隨手取了兩罐凌虛洞天內下仆飲用的靈茶,一瓶百花凉露酒,遞給了莫如意的兩個徒弟,笑道:「多謝兩位引路,些許小玩意,不成敬意。」

**妃子莫如意的兩個女徒弟,因為美貌,又是門主的親傳,故而時常有人送些禮物,很多還頗珍貴,故而也不大瞧得起王崇的禮物,只是含笑收了,便揚長而去。

王崇送出小禮物,卻不是因為想要討好這兩個女子,這兩個女子還不值當他去討好,而是魔門規矩素來如此,他若是做出一副冷面的氣概來,未免就要露出馬腳。

反正也是些不值錢的東西,王崇也不吝嗇。

小賊魔此番來,還真是陪同朱紅袖來給莫如意賀壽,並非是來鬧事兒,雖然因為誤會,被莫如意擺了一道,但莫如意做的轉折,王崇也沒怎么生氣。

他在館驛中打坐了一會兒,忽然聽得外面吵鬧,心頭好奇,就招呼館驛中的魔仆,問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兒?」

館驛的魔仆,立刻就恭敬的答道:「是玉樓觀的飛龍劍張沖和本門的記名弟子劉纖纖有些沖突,不打緊的事兒,貴客可不用去管,只過的一會兒就好。」

王崇把久久沒有動用過的黑魂鴉放出去了一頭,過得片刻,黑魂鴉的眼眸中,就傳來了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他剛才見到,扯破自己衣衫的青衣侍女,想必就是風雲宗的記名弟子劉纖纖了。

至於那名男子,卻是剛正在釣魚,豪邁暢飲的少年劍客,卻沒想到有個飛龍劍的綽號,還是玉樓觀的人。

玉樓觀也算是名門正派,只是一直都沒出過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歷代祖師最高也不過陽真為止,如今掌教的張璞道人也不過是個金丹。

張沖氣氛的什么也似,正在逼問劉纖纖為何敗壞自己的名頭?

劉纖纖只是哭的如梨花帶雨,什么話也不說,只是一味道歉,甚至被逼的狠了,就跪在地上砰砰磕頭,腦門都磕出了血來,更見得可憐。

兩人旁邊還隱藏了一個少女,王崇略作形容,仍舊問起身邊的魔仆。

剛才答話的魔仆倒是博聞強記,立刻就含笑答道:「此是海外散修余家的一個女孩兒!玉樓觀的張老道替自家徒兒說親,余家也打聽了,此便是張沖的未婚妻叫余妙珊!」

王崇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

王崇把隨侍的魔仆都打了下去,只剩他獨自一人。小賊魔忽然想起,自己在天心觀的歲月,當真是步步驚心,每個同門,每個長老都會害人,一步不慎就要萬劫不復。

他離開天心觀很久,早就都忘了當年的事兒,但此時在流雲島的見聞,反而讓他想起來少時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