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四、差堪可傳洗天經(1 / 2)

王崇心道:「這和尚倒是慣會裝逼!」

藍袍道士面目清癯,聞言笑道:「莫要欺負人家孩子!」

演天珠送出一道涼意:這個更是慣會裝逼。

王崇都沒話說了,只能呵呵一笑,拱手問道:「三位道友遠來如何?」

枯瘦的和尚合什一禮,冷冷笑道:「這位道友怎么稱呼?」

王崇呵呵一笑,說道:「俗家名字,不值一提,你叫我師叔就好了。」

枯瘦的和尚頓時愕然,這一句師叔當然是稱呼不下去,只能沉聲說道:「季道友好生愛開玩笑!」

王崇笑呵呵的答道:「賊禿,知道我是誰,還平白問一句。」

枯瘦和尚只做沒聽到,沉聲說道:「謝寒山道兄接掌洗天派,乃是退魔盟欽定,道友為何阻擋?」

王崇笑道:「我就說他資質不夠,學不成洗天經,謝道友不肯信,結果我才教了他一式,就把一口飛劍丟在我這里,掩面走了。此事,大師卻說的錯了,只要謝道友能煉成洗天經,我甚是歡迎他來拜師。」

枯瘦和尚本來也自覺,辯才無礙,但跟王崇說得幾句,就覺得自己「笨嘴拙舌」,當下喝了一聲:「莫要耍嘴!這洗天派掌教之位,你讓還不讓?」

王崇呵呵一笑,抬手一招!

枯瘦和尚手中的紫金缽盂,腳下紫巍巍的禪杖,忽然就不受控制,缽盂還好,他急忙十根手指運勁,死死的抓住,沒有被小賊魔收了去。

那根紫巍巍的禪杖,卻再也不受他真氣法力操御,飄飄落入了王崇的懷里。

王崇收了這根禪杖,把臉一抹,笑嘻嘻的說道:「大師遠來是客,還送什么禮物?這卻叫季觀鷹如何生受!」

大和尚一張臉皮通紅,有心祭出掌中的缽盂,又怕被王崇收了去。

藍袍道人心頭吃驚,叫道:「聽說過洗天經的威名,善能消散他人的法力真氣,卻沒有聽說,居然如此厲害。就連山禪大師的禪杖都收了。我卻也未必是對手。」

這個道人想了一想,說道:「道友說,只要謝道友能修成洗天經,便可繼承洗天派掌教之位么?」

王崇笑道:「自然!」

藍袍道人笑眯眯的說道:「只是謝道友不會此法,如何修成,不若道友傳他。」

王崇也是干脆,虛空手書了一篇法訣,說道:「此法跟天下諸法不同,須得廢去功力重煉,只要謝道友修成,我必然不肯食言。」

不要說謝寒山,就算枯瘦的山禪大師和藍袍道人,都見過了王崇的法力,果然善能消融一切法力,對這篇法訣都是心熱。

本來謝寒山也就是圖謀洗天派的基業,對洗天派的道法也不是很看得上,此時卻起了心思,暗道:「若是我學成洗天經,說不定就能更上層樓,甚至有望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