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淫道!何敢如此辱我兄弟?(1 / 2)

王鍾哽咽了幾聲,又復嚎啕大哭起來,嘴里只說道:「小弟沒臉活了!小弟沒臉活了!小弟沒臉活了……」

王聽得目瞪口呆,連連咂摸,這兩兄弟為何遭遇這般奇異,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這對師兄弟皆為人中龍鳳,英俊非凡,王同情之余,也生出了一個念頭:「這**倒是好有口福!」

他見兩人哭的昏天黑地,凄凄慘慘,忍不住就開口說道:「爾等年紀還輕,未來不可限量,何必為了些許小事兒,就如此頹廢?」

兩個年青人一起抬頭望向王,喚作王鍾的擦了擦眼淚,拱手說道:「多謝道兄關心。我等兄弟學成了一身本事,卻連安家立命之所都無有,日子過得屈辱,哪里還有甚不可限量的未來?」

被王喚作峰暉師兄的年青人,也是一拱手,說道:「我們師兄弟心灰意冷,卻又前去無路,雖然不想如此悲憤,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是奈何?」

王見兩人皆談吐不凡,有心招攬,就開口說道:「莫若兩位去投北辰王吧!我跟北辰王有些交情,可為兩人引薦!」

王本來是一番好意,沒想到兩人卻都立刻就露出了警惕之色。

王鍾小聲說道:「聽說北辰王**至極,口味極重,最近還在搜羅寡婦,甚至指定要五十歲以上的年邁婦人,莫不是又盯上了俊俏的少年?我們兄弟且不要才遭**之辱,又入虎狼之窩!」

峰暉師兄長了一張給師弟點贊的臉,頻頻點頭,神色間頗有敵意,甚至還把手按在的腰間的長刀上,很有一言不合,就給王一刀的架勢。

王欲哭無淚,他也沒有想到北辰王在民間名聲這么差,什么見鬼的搜羅寡婦,還指定五十歲以上的年邁婦人?那是他手下四個小太監:徐震,陳彬,張威,朱洪之自作主張,宗人府為虎作倀好不好?

王是完全無辜的,他純潔的就好像羔羊,道德上沒有一丁點瑕疵!

何況霍國夫人天姿國色,顏色殊麗,尤勝十七八歲的少女,又怎是普通的年邁婦人?

王鍾抱腕輕輕一禮,對王說道:「我記得北辰王少年時,曾有一浪詩: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丑?君也不挑食,管她丑不丑!我們兄弟長的十分英俊,又復年少,必不合北辰王口味,道長邀請雖然好心,我們還是不去了罷!」

王心里當時就冒出了一句:「我勒的大草!還有這種套路?」

兩師兄弟也不哭了,一臉的堅定,眼神里赤裸裸的寫著:「你這種被北辰王玩殘的兔兒爺!休想哄騙我們兄弟去賣**?」

王摸了摸下巴,心道:「特蒙德……已經把天聊死了,還扯個西瓜?」

王鍾伸手一扯師兄,他師兄也是聰明剔透,當即就站起身來,兩人就打算離開。畢竟北辰王名氣甚大,又得皇帝寵幸,他們也不願意無緣無故就得罪北辰王府的人。

兩師兄弟才站起來,跑堂的小二就過來湊趣,長喏了一聲,曼聲道:「兩位客官可是吃好喝好了?這一桌酒菜共三百八十五文,承蒙惠顧。」這句話入耳,兩師兄弟立刻都滿臉尷尬,一起偷著去摸口袋,但是誰也不肯掏出,只是來回的摸。

王被這兩師兄弟的掏摸動作傳染,忍不住也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肌,還小聲哼哼了一句:「哎呀,我的媽!哎呀,我的媽!我的肌肉長這么大,你快來摸一摸!」

劉峰暉和王鍾頓時就面紅耳赤,劉峰暉更是一拍腰間長刀,抽刀而起,喝道:「淫道!何敢如此辱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