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春宵苦短(1 / 2)

余罪 常書欣 3104 字 2022-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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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唷……輕吁聲,翻身的林宇婧迷迷糊糊醒來了,長年的從警生涯養成了良好的作息習慣,再累再困,也會在每天的早艹時間醒來。

不對,好像睡過頭了,她眯著眼,看到了窗簾縫透進來的光線,開了手機,看了看時間,哦喲,都快九點了,連上班都誤時了。也罷,她做了一個決定,決定再懶一會兒床,反正現在在內勤,不像外勤的任務催那么緊。

實在不想起床,即便已經漸漸地清醒,還是覺得有股子慵懶的情緒附在身上,很疲累,不過很愜意,她輕輕地側著頭,被窩里還在睡著余罪,枕著她的臂彎,像調皮的孩子,頭直往她懷里拱。

據莫專家分析,單親的孩子缺乏母愛,專家判斷正是因為缺乏這個緣故,這位小老公才會接受她,專家的建議是給他更多的關注、呵護……男人更需要哄著,從內心的角度講,他的心態是非常孤獨的,特別是童年的孤獨會影響到他的一生。

也許真的是這樣,睡夢中的余罪緊緊地貼著她,保持著這個蜷縮的,像是防備的睡姿,也許他的心里真的很孤獨,林宇婧愛憐地想著,像他這樣的,或許沒有經歷過那些事會更好一些,或許沒有走上從警這條路也會更好一些,或許兩人沒曾經的那次相遇,生活也會更好一些。

最起碼,他就不會經歷那些讓他痛徹心肺,時時會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的事。

馬鵬、杜立才、許平秋、馬秋林、王少峰……這些身邊的同行,或風光不再的、或已經作古、或春風得意的,余罪不像林宇婧見過的任何一位警察,他就是他,無法模仿和無法復制的一個他,盡管有那么多不如意,盡管有那么多明擺著的缺點,可為什么,自己總是忍不住喜歡他呢?

輕輕地,她在丈夫的額頭的一吻,昨夜雨急風驟,濃情相伴美酒,兩人像重拾曾經的激情一樣,梅開數度,虧欠的公糧額補交,可不得累得腰酸腿疼?

「小壞蛋……心里想的什么?」林宇婧心里輕輕地自言自語著,想著兩人嘗試那新奇的、讓她臉紅的新姿勢,余罪說是**七十二式,那一式都能讓她臊到耳根子,不過事後想起,還真是新鮮加刺激,一種全新的感覺。

這刺激得,她都有點懷疑這家伙在外面沒干好事,否則怎么會如此輕車熟路?

那是婚前的?林宇婧又胡思亂想著,栗雅芳,那個富家女,到現在她都不清楚余罪和關系有多深;還有安嘉璐,那位在婚宴上灑酒瘋抱著余罪喊我愛你的妞,林宇婧自從那次就對她很不感冒,總有想抽她幾耳光的沖動。

不對,我不能這樣想。

林宇婧在心境產生忿意的一剎那,緊急剎車,也是莫專家告訴她的,大多數的婚姻的失敗都源起於懷疑,再牢固的家庭也經不起懷疑的撞擊。家應該是一個港灣,而不是一個這牢籠。你越想拴住他,他會走得越遠;而你越想放開他,他卻靠得越近。

相對**的人格,往往比依附於某一方,更為牢靠。

想到此處時,林宇婧又攬了攬丈夫,她開始使勁地撿點著自己的缺點,能夠寬容、能夠容忍、能夠默不作聲地還著房貸,其實他做的已經夠好了,至少比大多數她知道的爛警痞子要好。

對了,或許是馬鵬的緣故……自從馬鵬犧牲,隔了很長時間她都現余罪還是走不出那種陰影,那個陰影縈繞著他,不經意間把他變得有點沉默、有點固執、幾次都有機會退回內勤,他依然固執地守在一線,因為這事兩人都爭吵過,其實對於警察而言,婚後誰不想過一種安靜的生活?誰還願意長年奔波在一線,舍下家小?

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林宇婧心里泛起著無限的憐意,把余罪抱得又緊了點,她知道,那事對他的打擊會有多大,她甚至現在理解,丈夫為什么會變得有時候固執,有時候冷血、有時候不近人情。

那是因為,他心里恨不得掃盡天下惡的執念,比什么時候都甚。

林宇婧又一次吻上了他的額頭,之前所有的怨念冰釋了,唯余愛戀。

嗯那……余罪醒了,糊里糊塗睜開眼,懶,使壞,頭往下鑽了鑽,吮著****,啃了兩口,迷迷糊糊咂著嘴,聽著林宇婧吃吃的笑聲,他問著:「幾點了。」

「誤了上班了。」林宇婧道。

「嗯,那就偷懶一回……老子今天不上班,想咋胡干就咋胡干。」余罪說著,爬上了媳婦身上,居高臨下,虎氣地問:「咋樣,媳婦?」

「什么怎么樣?」林宇婧故意問。

「昨晚啊,七十二式,改天再學幾招。」余罪驕傲地道。

「昨晚已經過去了,好漢不提昨晚勇,有本事再來一次。」林宇婧刺激。

「還別刺激我,我還真行……早艹時間,開始……」

余罪傲氣逼人著,摟著媳婦又親又啃,前戲幾分鍾,哇,林宇婧感覺下體一熱,驚訝地呼著:「哇,你還真行啊?」

「那當然……」余罪啃著老婆臉蛋,急幾次,舒緩幾次,幾次過後,明顯地感覺強行堅挺起來的,在迅萎縮。

哎媽呀,真不能過度啊,這是真不行了。

林宇婧吃吃地笑,余罪嘿嘿地笑,兩人摞在一起,相視傻笑。

林宇婧哈哈笑著評價著:「堅挺不能靠吹噓啊,哈哈。」

「不跟你玩了,老笑得讓我分心,一點情調都沒了。」余罪爬起來,跑著鑽衛生間洗漱去了,身後林宇婧哈哈地大笑著,不一會兒洗罷鑽回來,余罪摸著手機,開機,邊開邊說著,昨晚咱倆光顧著開房高興了,那一拔人也不知道咋樣了,別找不著我亂嚼舌根子。

「怕什么?你和老婆在一塊,也擔心啊。」林宇婧奇怪地問,說到這兒倒好奇了,你們怎么組團去宴會了?怎么進去的?我還是莫專家有邀請才結伴去的。

余罪做了鬼臉,不解釋,林宇婧一下子明白,戳了他一指頭訓著:「又是偷人請柬?我說你別老炫耀那賊技行不行?什么光彩的事似的。」

「這個我慢慢給你解釋,有個老騙子一直讓我收集近幾年的投資資料,我總覺得他有點深意,昨晚一見那陣勢,我就覺得一直有問題,那么高的收益,幾乎就相當於一個絡高利貸團伙,那戈戰旗絕對不是什么好鳥,一個人前吹牛逼,人後嗑葯的貨色,我真懷疑這里頭有事。」余罪道。

「我問過莫專家,她都掙了十幾萬……這家星海的兌付還是有保障的,都是實時到賬。」林宇婧道。

「什么莫專家,偉大的科學家牛頓都被騙過,就簡單的龐氏騙局。錢面前,大多數人都是****。」余罪道,手機開了,林宇婧剛說他是焦慮過度抽風,結果人沒抽,手機抽了,嘀嘀嘀一直響,余罪一看三十多個未接電話,二十多條短信,嚇了一跳,翻看數條,嚇得跳下床,急匆匆地穿褲子。

「咋了?出案子了。」林宇婧跟著緊張了。

「出么蛾子了,鼠標被送醫院了,獸醫正陪著,說是被人連****都騙走了,光著屁股被送進醫院的。」余罪套上了褲子,親了老婆一口,說了句你睡著啊,我得看看去,這事鬧得,怎么太有戲劇姓了,這段時間抓騙子呢,好歹專案組人員都被騙了,成笑話了。

「反了反了……襪子穿反了。」林宇婧嚷著。

余罪披著衣服,又坐下來,反過來一穿,匆匆離開了,離開前又回頭叮囑的老婆一句:「一會兒退房別忘了開票啊,我瞅瞅有機會報銷了……一晚上一千多,這浪漫一回太貴了……下回不來這兒了,開車野戰去,又有情調又省錢……」

拍門而去時,林宇婧應了聲,又是好一陣忍俊不禁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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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牆、白大褂的醫生周圍,襯著標哥呆滯的臉龐。

是標哥自己爬出來打的電話,也就邪了,找兄弟的時候誰也不在,還就獸醫和杜雷兩人火去找他,標哥這暈三倒四的自己都開不了門,兩人吼著服務生開的門,結果那場景把五星酒店的保安全驚動了。白花花的一堆肉吶。

12o急救火到場,一條被單裹著標哥,數位保安出了幾身老汗,才把神志有點不清的標哥送上救護車,又過兩個多小時,從急救室出來就成這得姓了。

「標哥不會變傻了?」杜雷看鼠標這目光,無限接近於白痴,他緊張地問。

「標哥一貫於扮豬吃虎,絕對不會傻了。」藺晨新對鼠標的行事方式,深有體會。

「還用扮嘛,不用扮也是豬。」杜雷掂腳看看,小聲附耳道著:「肯定是找個雞,被麻翻了,然後遭了洗劫……這種事我真聽說過。」

「不會,我就看案卷瞎謅的,這就應驗在標哥身上了?」獸醫嚇了一跳,他想了想,去的時候標哥光著身子躺在地毯,神志那叫一個不清,越想這種越有可能。

醫生終於出來了,哥倆圍在醫生身邊問著病情,標哥這不走尋常的路是不一般,把醫生也難住了,語焉不詳,說是誤服了笨比巴妥酶一類的麻醉葯物,致使出現昏厥、神志不清等症狀,還判斷,像這種病人,可能有吸毒史。

庸醫,凈尼馬瞎扯,他窮得能吸得起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