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連連驚悚(1 / 2)

余罪 常書欣 3184 字 2022-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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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謝獸醫兄弟啊,雖然你的行徑很無恥,不過這種經驗可都是真知啊。」

余罪笑著,開場一句。

「這罵我呢?還是誇我呢?」

藺晨新沒搞清余罪的語氣。

駱家龍和鼠標齊聲道著:「你覺得他會誇人?」

也是,這幫爛警要是品德高尚,恐怕也接納不了獸醫和杜雷這樣的人了,杜雷笑著道:「我怎么聽著是妒嫉呢?你們連圖片都沒見過這么多,別說實物了。」

眾人又笑,這貨顯擺得,好像他摸過這么多似的,藺晨新趕緊勸著他的小,咱隨後私下再討論這個啊,聽余警官講,抓奶咱行,抓人咱們可不如他。

笑著的時候,余罪開始列出自己的想法了。

「先是現有的證據,凝結在天花板上的微量麻醉物,我們可以判斷,有葯理知識,有經驗,配制比例得當,最起碼不像土賊的手法,不是葯量不足,就是葯量過大出人命了……既然敢用,又用得這么好,那能說明兩點,除了葯理經驗以外,應該不是頭回作案吧?」

肯定不是,這一點共識的,釣凱子釣得行雲流水,連鼠標這么奸的都上當了,就別說那些色迷心竅的普通人,肯定是一釣一個准。

「第二,我們分析下,為什么鼠標會成侵害目標,在此之前,他那身行頭可是用了不少回了,據說一次也沒有成功啊。」余罪問。

是啊,為什么主動釣沒成功,反而被釣了?

「那個簡單,釣不成功,那是因為標哥這樣太膈應,誰願意跟他****啊?而被釣成功,人家是劫他呢,又不是准備上他。」杜雷道。

這個絕對正確,氣得鼠標揪著杜雷捶了幾拳,杜雷眥得眼睛只剩一條縫了,堅定地告訴他,你打可以,但你無法阻止我說出真相的勇氣。

「呵呵……問題就在這兒,全場王老五不少,為什么他盯上鼠標,別告訴我鼠標這樣長得太傻啊,場上不如他的,大有人在。」余罪問。

哦,好像也對,那些滿腦肥腸的富商,還不如標哥呢,藺晨新想了想道:「那就應該是標哥的某一方面,吸引到女騙子下手了。」

「不可能啊,那天就掛了串天珠,還戴了塊表……一身那唐裝,招搖是招搖,可場上那個腕上沒有十幾萬的行頭?」鼠標問,連他的懵然了,自言自語道著:「那騙子眼光也不高明,我可戴的都是假貨。」

「莫非,那女騙子口味太重?」杜雷道。

又攪場了,這回是藺晨新和鼠標一起捶他,駱家龍直接往他嘴里塞了一團紙,他續著思路道著:「車……你是不是把車鑰匙拿出來顯擺來了。」

「是啊。可路虎嚇唬一般人還成,那天來的車里,百把十萬的,都不扎眼啊。」鼠標道。

「車是一方面,但不是全部,而且目標不會是車,否則就沒有後來的棄車了。」余罪道。

「那是什么?」藺晨新想著。

「我提醒一下,你們覺得,會不會是某個不經意的事,讓女騙子覺得鼠標確實身家不菲,確實就像他那打扮的,是個低調的……級土豪。」余罪笑著問。

鼠標慢慢地,眼睛怵然了,他似乎明白了。

駱家龍突然間靈光一現,想開朗了,看著那仨道著:「你們忘了,戈老板的助理,可親自給你們陪罪,還給了十萬塊支票,鼠標隨手就扔了。」

鼠標張著大嘴道:「安嘉璐和戈戰旗,還給我敬了杯酒。」

「完了,別說還有個行頭,就光著屁股,別人都要把當成級土豪了。」

藺晨新道,能讓風頭正勁,擁資億萬的戈老板親自敬酒,又讓那美女助理陪笑,這身份,誰敢說他就是一全身假貨的土鱉!?

「除了這個原因,我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但凡在尋找侵害目標的時候,嫌疑人都有她們特定的盯人方式,很不幸哦,標哥,你把土豪演活了。」余罪笑著道,起身邊走邊指摘著:「還有一個細節,你注意了沒有,你說你是不少撞了她一下,然後……她腳崴了,你們一直在一塊說話,喝酒,然後她借故腳崴,讓你把她送回房間……我問你,回到房間以後,她脫了之後,你還記得,她一瘸一拐嗎?」

噝,鼠標一咬手指,尼馬忽略了,那時候光顧著盯胸呢,誰還看腳呢。

他搖搖頭:「沒有,就是故意的。」

「這就對了,其實這個女人和咱們一樣,混過宴會,獵取目標,助理殷勤讓她現了鼠標這個潛在的目標,他們在一起說話,聊天,那是個試探的過程,但恰恰巧合的是,戈戰旗和安嘉璐又認識鼠標……一敬酒,這等於幫女騙子確定目標了,畢竟能讓戈老板禮敬有加的,應該是身份、地位、錢,啥也不缺的人吧?」余罪道。

「好像是這樣。」鼠標凜然道。

眾人聽起起勁了,沒想到簡單的一件事,在余罪嘴里說起來,還有這么多道道。

「接下來就是作案過程了……回房間,她先脫了去洗澡,然後一絲不掛的出來,給鼠標一個****的眼神,示意標哥你難道不知道該干什么?於是鼠標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就奔進衛生間了……進去就上道,麻醉葯物在水蒸汽里已經揮了足夠的時間,進去就迷倒……作到這個不難,插吹風機的地方,放一個小型的蒸汽噴霧就解決了,甚至於更簡單點的,捏著鼻子,屏住呼吸,直接噴到蒸汽里就行。」

余罪道,他在淡淡地說著這樣的作案過程,其實這種異想天開的作案方式,他曾經在羊城的監獄里聽過擺乎過,那倉里的人渣居然描繪過這樣的作案想法,搞個麻醉噴霧,直接放在長途省際客車上,等都迷昏了再開始搶劫。

不過還是把幾位類似經驗不足的聽得傻眼了,這設計的,太行雲流水了,葯理學、搭訕學、交際學以及對男人好色心態的把握,溶合得太完美了,幾乎就是自己脫光了,把東西都送給人家啊。

「對,就是這樣,她可以從容地收拾好所有東西,擦除痕跡,化妝離開。」駱家龍感慨地道,對於罪案,永遠都是你想像不到,而沒有嫌疑人做不到的事。

「我的問題也就在這兒,如果是個老手,卻犯了點不該犯的錯誤,為什么還留著賓館的電話沒有拽了,那電話可以打出去,這個細節嫌疑人不會遺漏,應該是有意留下的,她根本不懼你報警或者其他什么方式……如果把這個定性為單純的麻醉搶劫,似乎也不對,辛辛苦苦的劫走的車,他們可隨後就扔了……簡單地講,作案都要有動機,這個案子動機何在?」

余罪問,把疑問留給眾人了。

「劫標哥就是為了錢吧,難道他這樣的,還會被劫色?」杜雷不信地道。

「可為什么把值倆錢的車卻扔了?那好歹也算點錢吧。扔了車,他們可就什么也得不到了。」余罪道。

「那目標就不應該是車或者隨身物品了。」駱家龍道,若有所思地想著。

「繼續,布置得這么精巧,下這么大功夫,花這么大代價……其實沒必要的啊,她當晚真勾搭個土豪來個******,說不定都能掙個萬兒八千的;或者簡單點,勾一個回房,迷昏,拿走值錢東西;再勾搭一個,然後,再拿走車、隨身物品,這樣不更好。」余罪反向說著,越來越矛盾。

矛盾的方式就在於,作案手法的高明程度,和顯得過於簡單的動機,不太匹配。

「是啊,說不通啊,可要不是為了錢,那做這個有什么意義,惡作劇嗎?」藺晨新道。

「不至於拿幾年刑期的做個惡作劇吧?這要抓住,少說也得定個麻醉搶劫,量刑在五年以上了。」鼠標愕然道。

「呵呵,那就得需要足夠的****,讓她忽視這種危險,鋌而走險了。」余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