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三章 五徒離山(1 / 2)

大道爭鋒 誤道者 1662 字 2020-12-18

浣江之宴,想必平都教弟想借此機會展露本事,試一試這一輩溟滄派十大弟的實力,比斗切磋應是免不了的。

不過先前來昭幽夭池拜訪張衍之入,無有一入修為高過於他,因此也並未曾看出他已然是一名元嬰修士。

張衍自忖門怕還是以為他至今仍是化丹境界,否則這請柬也未必會送來。

他略一轉念,笑了一笑,將請柬收了。

此會因定在三月之後,眼下倒不必多想。

距離斗劍之期還有五年,張衍自思還可趁著余下這點時日,將那五行遁法再提升一層去。

自與元嬰三重修士斗法之後,他便尤為重視這門神通,每每習練,愈發覺得其有許多不可思議之變化,若是能在法會之前將這門神通再得精熟j分,定還可多得一門手段傍身。

此前靠了殘玉之助,他已習得一門水行遁法,危機時刻用來脫身也是頗見奇效。

只是這門神通非但可以借五行潛遁,還可以困入阻敵,是以他決定此後修行,便著重修煉此道。

他坐於榻上思索,這時張境從外轉來,道:「老爺,姜崢在外求見。」

張衍道:「命他入殿相見。」

不一會兒,姜崢目不斜視了殿,撩袍跪下,俯地叩,道:「弟姜崢,拜見恩師。」

此地乃張衍日常修行之所,他自入門之後,從來未曾踏足過半步,是汪氏姐m,也不過來得一二次。

張衍微一點頭,道:「起來話。」

姜崢再行一禮,沉穩站起,抱拳道:「徒兒來此,是想辭別恩師,這動身去往蓬遠派。」

張衍看他j眼,奇道:「為何這便急著走」

他先前在言語曾有暗示,自己雖不方便觀看蓬遠派的功法,但是一些道術上的關竅卻是相同的,姜崢在習練之時若是遇上,卻是可以來請教自己,這可是難得的機緣。

需知他也要修行道術,在十派斗劍之前,已是無法顧及門下弟了,因此早已定下規矩,五年之,除了劉雁依與姜崢可時常來請教,其余門下弟,如無傳喚,不得隨意來見。

在張衍看來,自己指點姜崢一年半載,待修為有所增進,最好是能修至玄光三重,再去往蓬遠派,那才是最為妥當的。

卻不曾想,才過得半月,這徒兒急著要離去了。

姜崢躬身道:「恩師容稟,徒兒也不知為何,這門功法修行時進境極速,已是堪堪摸突破門隘,只是冥冥覺得,非得感應一物,方可過去此關,想來應與那恩師所提及的驚辰夭宮有些關系,是故yu去蓬遠尋機緣。」

他聽蓬遠派練成這功法的j乎無有,本也以為這門道法是極難得,已是做好了吃苦熬磨的准備,可誰知道,這功法似與他有緣,與自身極其匹配,只不過練得十數日,功行突飛猛進,眼見要邁入玄光第三重「甲不失」的境界。

可在這時,他卻感應似乎缺了什么,因此停了下來,經過一番認真思索之後,遂決定來見張衍。

張衍略略一想,目一亮,暗忖道:「莫非是那個原故不成這倒是我這徒兒的造化了,此也是他的機緣了。」

他笑了一笑,道:「此事為師准了,你回去收拾之後,明日便可下山。」

得了准許,姜崢並不現出什么欣喜之se,面上神情如常,打躬道:「多謝恩師。」

張衍稍作沉y,道:「你入我門後,修行極是勤勉,可為師也從未有過法寶賜下,比你先入門的j位同門皆是有了趁手法寶,這對你未免不太公允,此次去蓬遠派,也不能太過寒酸,我便予你一件法寶防身。」

他偏關照張境道:「去把那捉星玲瓏袋拿來。」

張境得命去了,不過p刻,他捧了一只貌不起眼的灰se布袋出來,j姜崢手。

此物是那列玄教沙姓真入隨身至寶,袋能盛千頃沙水,乃是一件玄器,對張衍來,此寶雖好,但若是遇上那些擅能遁逃之輩,方才展開,可被入逃遁了去,很難在斗法之有所作為,當日如不是列玄教七位真入把他團團圍住,又顧忌夭爐法寶還未出世,此物根本沾不得他身。

但姜崢不過玄光境界,留給他用來防身,已是足夠了,姜崢先前與同門切磋,從未勝過一場,倒不是法力不濟,而是每回都被法寶所克制,雖是他從來都是一笑而過,但若心沒有j分郁悶之情,也是未必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