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面沒有說出口的話,自是不言而喻。
陳李二老根本不敢久留,拖著已經收了重傷的身子忙不迭的逃離了此地。
見到自己的師兄如此簡單的就把那兩個人給攆走了,楚懷風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發現把自己打的半死的一個自己以為很厲害的人,結果他來之後,就吼了兩聲就把人給嚇跑了……
郁悶……
還有一種挫敗感。
那兩人離去之後,一行人才終於將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池淵緩緩的轉過身,看向楚懷風,目光上移,落在了那個緊緊摟著她的男人身上。
而那個男人,同樣毫不懼色與他對視。
楚懷風方才被那一傾盡權利的一掌確實傷了肺腑,忍不住重重的咳嗽了一下。
「咳咳……」
「思思!」蕭世寧臉色皺遍。
晚靈也跑了過來,「小姐。」
而這個時候,瀾之也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邁著小短腿跑向了他們這邊。
楚懷風擺了擺手,「不用擔心,沒什么事。」還好剛剛池淵將她身上的力道給化開了,否則只怕會更嚴重。
現在這點兒傷只要自己稍微調理一下,運轉內功心法就能自己修復了。
池淵眸光淡淡的從蕭世寧身上收了回來,看了楚懷風一眼,見傷勢不重,唇線微微勾起,語氣里帶著一絲絲的微涼。
「這才離開沂水樓多少時間,身子骨就這么差了。在師兄那兒,可不是將你養的白白胖胖,身強體壯的。」
楚懷風:「……」他哪兒將她養的白白胖胖的了,一天不是指使她去挖地,就是讓她給他端茶遞水。
蕭世寧眼里倏地一冷,沂水樓?思思在失蹤後在那個地方呆過?而且聽這個自稱師兄的男人的口氣,呆的時間還不久?
而最重要的是,思思竟然沒有告訴他。
楚懷風感覺到了蕭世寧的不悅,大概知道蕭世寧又在想些什么,暗暗的擰了下他的胳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稍後在與你細說。」
然後楚懷風看向了池淵,咧嘴一笑,「師兄。」
對倆人互相介紹,「這是我同門師兄,池淵。」
「這位,是我的夫君,蕭世寧。」
楚懷風這才回答了之前倆人的問題。
師兄?
夫君?
倆人的心里同時冒出這兩個字,而這身份,這兩個字,竟讓兩人越看對方……越不順眼。
池淵清淡的淺笑,「原來是妹夫。」蕭世寧對於妹夫兩個字,還算比較受用。眼里隱去一抹邪氣,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