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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修間在酒樓最里面，像是一間雜物房，里面寬敞，堆滿了不少物品。

蘇槿一眼瞧見角落里塗著紅色油漆的三角梯，她走過去，繞著梯子仔細觀察。

一旁，單宸勛在問兩個男人話：「平常這里鎖門嗎？」

「不鎖。」老李解釋說，「因為也沒有貴重物品，所以從不鎖門。」

「你好好回憶一下，除了你們二人，還有人用過梯子嗎？」

老李搖頭，表示：「警官，我真不知道了。」

阿貴不吭聲，目光閃爍其辭，單宸勛捕捉到了他回避的眼神，冷聲道：「你知道？」

「警官，我……」他眉頭擠在一起，欲言又止。

「知道什么盡管說。」

「我……」阿貴又猶豫了一瞬，才道，「我不知道跟案子有沒有關系，警官，一星期前，我看見謝老板拿著梯子進去了碧波閣！」

案發後，他便一直在糾結，猶豫要不要將此事告知警察。

「謝愛民？」單宸勛眯眼。

「嗯，我們老板。」

「他進去干什么？」

「碧波閣最近有蟲子，把地板和房梁都蛀了一些洞，本來要請專門的油漆工，老板說不用，要自己去刷。」老李說。

阿貴疑惑地看著他：「可他那天沒拿油漆桶。」

他記得很清楚，老板只拿了梯子進去。

「那我就不清楚了。」老李也是有什么說什么。

「具體時間是幾號？」蘇槿立在梯子旁，聲音穿透口罩，清晰明亮。

「幾號？我想想……」阿貴眼珠子轉了轉，「好像是1號！不對……是2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