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節 風口(2 / 2)

還看今朝 瑞根 1138 字 2020-12-18

「啊?」高柏山吃了一驚,上下打量著沙正陽。

他知道沙正陽是前縣長秘書,但是要就活一個廠可沒有那么簡單,別說是一個前縣長,就算是現任書記也未必能行。

現在都是市場經濟時代了,你縣高官也不能強迫誰必須喝什么酒,而且就算是你強行要求全縣的機關單位只能喝紅旗大曲,那也一樣無濟於事。

「正陽,你這話當真?」高柏山滿臉懷疑,「紅旗酒廠可不是賣掉兩車酒就能救活的,你沒看倉庫里的酒堆了多少,也不知道酒廠前外面的外債有多少吧?」

「大略知道一些,在鎮上就聽辦公室里人說了,說鎮上和紅旗村、東方村鬧得很不高興,東方村甚至有人揚言要扣下農業稅和水利費來抵扣酒廠欠他們租地款呢。」沙正陽笑了起來。

「哼,那不是咋地?我也說過就該扣下來抵,憑啥酒廠搞不動了就要抵給我們村里,前幾年紅火的時候咋沒說抵給我們呢?」高柏山氣哼哼的道。

在酒廠的問題上,鎮上和紅旗村、東方村兩個村鬧得很不愉快,紅旗村甚至提出要和南渡鄉政府對簿公堂,雖然只是一句話,但也足以說明為這件事情鬧得多么厲害了。

正如高長松在和孔令東爭執時所說的那樣,這涉及到村上的資產,不能由你鎮上一句話就抵給村里,紅旗村和東方村拿著這個酒廠沒用,這本來也不是村上的企業,而是鎮上的企業,兩個村也沒有這個能耐來經營這個酒廠。

但鬧歸鬧,下級服從上級,最終還是抵給了兩個村,自然而然兩個村多年積欠下來的征地補償款和租地款也就變成股權,這讓兩個村的兩委都是氣憤難平卻又無可奈何。

現在酒廠還欠外面糧食款、電費、煤款接近八十萬元,這筆欠款鄉工業公司同意承擔,但是表示目前還只能欠著,沒錢來支付這些欠款。

見高柏山對自己的話並沒有太在意,沙正陽也就不再多言。

他知道這種事情肯定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說得清楚的,人家也不會輕易相信自己所言,甚至連自己也沒有多少把握,只是有那么一個想法而已。

話題重新回到了關於甄選幾名在帶領群眾致富的共產黨員代表上來,高柏山要比高長松好說話得多,兩個人討論了一陣,總算是選出了那么兩三個合適的人選。

比如紅旗五組的黨員董秋堂自己開了一個苗圃養花草,然後把種花技術交給周圍幾戶鄰居,現在幾個鄰居都跟著他種花,而且還跟著他一道去市里邊幫著搞綠化掙錢。

沙正陽覺得這個典型很不錯,自己有一手種植花草技術,但是卻沒有敝帚自珍,而是帶動周圍鄰居一道致富,尤其是有一家還是殘疾人,為此原本家里一貧如洗,去年居然買上了電視機和洗衣機,這個事例很有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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