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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第一次聽見她有這么明快的笑聲,她說,你長著一張女人臉,叫黑老大,你真搞笑。

又一聽她說他像女人,墨曄揪著她的頭發欺負她,當時怪不得他,他和墨玦那張臉太惹火了,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實面目,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在外界活動一直帶著特制的**。

這些**都很精致漂亮,是他的組織中的人做的,當初的理由說,雌雄不分,說不定能用美人計,他和墨玦都不能幸免於難。

這些**都很特殊,一般看不出來,那會兒她也沒看出來,墨曄若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在,早就撕了告訴她,老子長得很爺們。

這事純屬鬧著就過了,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對她來說好像不重要,他那時候就想,等復明了,一切再慢慢解釋清楚也不遲。

白天的日子好過許多,她去找東西,煮湯,兩人喝著暖身子,靠在一起說些天南地北的事,都不聊自己的事,聊的全部是道上的事,還有當時東歐的情勢,第一恐怖組織的崛起,新勢力的蔓延,舊勢力的衰敗等。

相對而言,白天的時間好過一點,沒夜里的溫度那么可怕,但那陣子他是很想挨凍受餓就等著晚上到來,他可以抱著她一起過,即便什么也不說,光是這么過他也覺得很愜意。

他不知道她在等誰,他沒問過,有一天,她出去回來,給他帶回了一副草『葯』,碾碎了為他敷在眼睛上,那草『葯』味道很令人惡心,他想作嘔,她讓他忍住,別去碰觸,三兩天後拆下來,眼睛就能看見了。

他大奇,問她哪兒來的草『葯』,這地方根本就找不出,她說她有一名醫術很好的朋友在附近,正好幫忙,並很肯定地告訴他一定會好,他只好忍住眼睛後來的麻癢和草『葯』的惡心味。

他不小心觸碰她的手時碰上手臂上一團紗布,才知道她受傷了,走之前好好的,回來就受傷了,他想著,她肯定是為了幫他拿這副草『葯』突圍才受了傷。

即便她沒說一字,他也知道。

當時他就暗暗發誓,他要一輩子對這個女人好。

他失明太久了,東歐那幾個毒梟又不依不饒,她一個人帶著他逃不了,只能復明了試一試,另外一個原因是,他想看看她。

看看她到底長什么模樣。

敷了草『葯』的第二天,他的眼睛正處於最關鍵的時候,她接到一條消息,匆匆忙忙地交代他明天若她沒回來,再過一天他就去特維爾州的伏爾加河畔的大橋邊等她,那地方離這里並不遠,才一個小時的車程。他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她已匆忙離開,沒有回來,他很著急,失明近十天,他的感覺已經很敏銳,知道時間過去太長了,附近偶爾響起槍聲,他更是焦慮,怕她出了事,於是不顧一切扯下草『葯』,幸運的是,他復明了。

有一槍傷在腿上,已好得七七八八,只有少許的不便利,但復明了,他已覺得很萬幸,他當時立刻想去找她,不料才出來就看見孟蓮靈。

她說,她回來了,她的嗓音似乎更沙啞了點,一臉病態,說了這句後並沒有說太多,暈倒在他面前,他大驚,過去才發現她背後中了一槍,血跡幾乎染紅了衣服。

他匆忙間,什么也顧不上,只能抱著她回來,一直搜查他們的毒梟隊伍竟然消失得一干二凈,現場只余下血跡,什么都沒剩下。[

墨玦也來了,危機解除。

他的生命中自此便多了一個人,孟蓮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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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好多親們送了拜年紅包,我收到了,真的很感謝你們,說真的,我很開心,並不是說送了紅包就開心,而是親們對我的支持和肯定。

我在這里寫文一年零4個月了,一直受到親們的鼓勵和支持,很多親們從代嫁棄妃開始就一直跟到現在,我心里一直很感激你們能喜歡我寫的故事,我所表達的愛情,作者最渴望的不是自己的作品能有多成功,而是讀者能和自己有共鳴,我很感激一直有你們的陪伴。

我不知道我還能在這條路上走多久,目前我很熱愛這份工作,會把自己最好狀態下的作品帶給你們,讓你們歡笑和感動,一直到我封筆那天,我會一直記住你們的支持和鼓勵。用中文說我愛你們有點肉麻,換英文。

i love you, everyone!

再一次謝謝大家的拜年紅包,曉曉也給你們拜個早年,祝你們兔年吉祥,萬事如意。

第三更,8點30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