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求首訂非分之想(2 / 2)

畢竟那幾名侍衛是救了自己,如果皇後本人不意思一下,似乎有些不妥。

獨孤夜抬眼看著司洛芸格外認真的模樣,心中又犯起了堵!

「你若要賞,便賞吧!」獨孤夜將茶碗重重的放在榻桌上,發出咣的一聲!

與獨孤夜相處兩年多,再不會察顏觀色的司洛芸也學會了看他的臉色!

自己說錯什么了?皇上怎么生氣了啊?難道自己不應該搶了皇上的風頭賞東西給那些侍衛?

想到這里,司洛芸連忙補救地道:「不過,臣妾手中可沒有那么多銀錢,就賞……賞那些侍衛每人五十兩白銀吧。」夠少了吧?

獨孤夜修長的手指還搭在茶碗邊緣,聽司洛芸「哭窮」,手指就是一緊!

咦?臉色更不好看了?司洛芸捏著帕子偷眼看獨孤夜又黑沉了幾分的臉色,心中發起慌來!

沐兒怎么還不回來?若是遼女官在,也許就會三言兩句化解了這沉重的氣氛!

「要不……臣妾還是不賞了吧。」司洛芸肩膀一垮,她是不會揣摩帝王心了。

提起那幾名侍衛的是他,既不是讓她賞賜東西給他們,那又是為了什么?

獨孤夜氣得大掌往榻桌上一拍,把茶碗震翻、茶水流到了桌上!

司洛芸嚇得站起來,趕緊將手中的帕子扔到茶水上,免得流下來弄濕了獨孤夜的衣袍!

獨孤夜抓住司洛芸的手腕,一轉手臂把她旋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皇……皇上?」司洛芸瞪大眼睛看著獨孤夜因惱怒緊抿的薄唇。

他的唇形很好看!即使平日抿起來不笑時,兩邊的嘴角也是微微上翹的樣子。

那日,當他如天神般勒馬出現在她面前、又將她抱上馬背時,司洛芸發現自己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似的!不是因為恐懼、不是因為得救後的喜悅,而是一種陌生的、說不清的情緒!直至被獨孤夜抱回他的車駕上安頓好之前,那顆心就一直呯呯的亂跳著,讓她的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懷中的女人眨著茫然、無邪的雙眸望著自己,好像不懂他為什么而發脾氣!這才是令獨孤夜挫敗與氣惱的原因!

南郊遇刺後,他在賞賜救了司皇後的侍衛時特意看了一下趙成虎呈上來的名單,傅永覺的名字赫然在列!

後來,獨孤夜又宣當日的兩名侍衛覲見,從他們的口中得知--是傅永覺在紛亂中奮不顧身的躍上司皇後的車駕抓住韁繩、勒住因中箭而暴躁的馬匹!他還用刀砍掉了起火的車廂飾物、踹壞了車廂兩壁,才將司皇後救出來!也是傅永覺召喚與刺客們交手的侍衛兄弟一起保護司皇後,護著她與自己會合!

獨孤夜不用召見傅永覺,便也能在心中描繪出他大概的模樣!因為那日皇後得救,最後一個從司皇後身邊退開的男子便引起了獨孤夜的注意……

司洛芸與傅永覺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如果沒有徐皇後從中插一腳,現在她可能就是傅夫人了!

上一世他並不知道傅永覺與司洛芸之間的淵源,所以這一世知道後竟有種「被騙」之感!

會不會上一世司皇後對傅永覺……

司洛芸看著獨孤夜臉上的表情和眼中的神采不停轉換,不禁有些好奇。

「皇上在想什么?」司洛芸忍不住抬起手輕撫上獨孤夜越抿越緊的薄唇,沉迷於那彎起的弧度。

啊嗚!獨孤夜張嘴含咬住司洛芸兩根纖細的手指。

指腹觸到口腔內柔軟的舌頭,兩個人同時一震!

司洛芸先是瞠目,然後便是臉紅如血的猛然抽出手指!

獨孤夜的手更快!立即抓住司洛芸的手腕,勾起嘴角一笑,伸出舌頭卷舔著她彎起來的手指……

司洛芸只覺得有股熱流從小腹竄起,令她倒靠在獨孤夜懷中的身子緊綳起來!

「皇……皇上……」司洛芸軟嚶嚶地哼聲。

「芸兒,叫我夜。」獨孤夜輕咬了一下蔥白兒似的玉指誘哄地低喃。

司洛芸被獨孤夜迷得暈頭暈腦,可理智還是有一些的!又不是尋常夫妻,哪敢直呼皇帝名諱!

貝齒咬著嘴唇,司洛芸忍著手指上麻酥酥的感覺,不肯開口叫那聲「夜」。

獨孤夜卻因司洛芸不肯叫而有些心急!像急於求證什么似的,他想從她的嘴里聽到更親昵的稱呼!

俯下頭親吻著司洛芸的牙齒與嘴唇,獨孤夜用與心情截然相反的慢速度廝|磨著!

「芸兒,叫啊……」獨孤作微微撤開雙唇,卻依舊唇瓣相抵地催促。

司洛芸受不住這種折磨,眼角沁淚地小聲地喚道:「夜……」

漂亮的薄唇勾了起來,欣長的身子用力一轉,兩個人就換了位置!

獨孤夜將司洛芸壓在榻上狠狠的吮|吻著,像要把她吞進腹中一樣急切、凶狠!

他以為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悸動,可司洛芸軟軟的聲音飄進耳中時,獨孤夜才知道自己上輩子錯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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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梅姐姐,你說我們要不要進去服侍皇上與皇後娘娘?」

在寢殿門口站了兩刻鍾左右,落梅小聲地詢問站在另一邊的雪梅。

雪梅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落梅,沒理她!

落梅不死心地抬手輕輕勾起擋風的厚簾子……

「干什么呢?」雪梅見狀低聲喝止落梅的逾越,「皇上與皇後娘娘沒叫咱們進去,你著什么急?」

那點兒破心思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落梅又嘟起嘴不甘地道:「我只是怕皇上與娘娘的茶冷了!」

「呵。」雪梅實在是受不了落梅這急著爬主子*的勁兒,「落梅,我為是為你好才勸你!皇後娘娘是個仁慈的主子,平日里也鮮少責罰我們,但你若動了那樣的心思……可就不好說了!」

落梅連著兩次被雪梅訓,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了。

「姐姐自己想熬到二十五歲放出宮,便安分守己的當奴才侍候人,那是姐姐的事!何必對我看不順眼的冷嘲熱諷!」

雪梅本還想說什么,見落梅這副德性便也懶得說了!若不是念及當年一同入宮的情分,故意把話說得重些,想讓落梅收了那心思,她何苦當惡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有人一心作死,她攔不住!

又過了一刻鍾多,里面才傳來皇上喚人的聲音。

不等雪梅掀簾子,落梅手腳極快的就挑簾子竄了進去,把雪梅甩在了外面!

一進寢殿明間,男女*過後的氣味兒就撲面而來,滿滿吸了一口的落梅頓時臉飛紅霞、腿腳虛軟!

皇上與皇後娘娘還是穿著方才那套衣服,雖然穿戴整齊卻看得出衣衫都有些皺了。

落梅冒冒失失的進來,然後便魂不守舍的樣子令獨孤夜皺起眉。

雪梅隨後趕到,連忙拉扯著落梅一起福下身子,「皇上、皇後娘娘。」

「你們二人要盡心服侍皇後,不可懈怠!」獨孤夜掃視著兩名宮婢冷聲地道,「若是朕發現你們殲滑偷懶,即使皇後不懲處你們,朕也不輕饒!」

「奴婢不敢!奴婢遵旨!」雪梅和落梅連聲道。

獨孤夜警告完宮婢,便起身對司洛芸道:「那朕就回朝撫宮去批閱奏折了。」

司洛芸扶著榻桌緩緩起身,輕福一禮道:「臣妾恭送皇上。」

獨孤夜上前扶起司洛芸,鼻間盡是兩個纏|綿後的甜膩氣味兒,引得他情不自禁的俯頭貼著司洛芸的耳畔小聲道:「待除了孝,芸兒要喂飽朕啊。」

司洛芸臉皮可沒有獨孤夜厚,只能低著頭、紅著臉的不作聲。

待吃了些肉渣渣的皇帝離開,司洛芸才脫力的坐回榻上。

「打水,本宮要沐浴。」渾身的粘膩令她不適,司洛芸吩咐宮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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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啊,鳥兒內牛滿面的碼啊碼,可一個不注意,發現自己正在看《法證先鋒》的電視劇!

omg,我是什么時候打開視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