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卷 新的航程—黑道商途 第182章(1 / 2)

第182章

擎社除艾子晴外,由周袁與當年陽市東區斧頭幫的石磊擔任副社長,現在周袁隨著艾子晴來到香港,那么內地便是全權交給石磊擔任txt下載。

除了兩名副社長外,元老級人物有王五,常宇,雷軍,陸松,喬森,分別帶領擎社五組。

而黑子單獨帶隊擎社中堅力量夜組成員。

昏暗的酒吧包廂內,周袁坐於正中間的沙發之上,擎社在香港,五組內都是本幫內部成員,每組下各設三個分堂,人員均是吞並各個大小幫會接收幫眾。

當然,並不包括夜組。

大門陸續開啟,各分堂堂主陸續進入包廂,「袁哥。」

周袁一一點頭,眾人亦是心懷忐忑,不知周袁今日大動干戈多為何事。

不過見周袁面色不善,眾人也都是噤聲端坐,等待今日的主題。

直到刀疤臉臉色青腫的走入包廂,眾人才皺眉,莫不是擎社遭人挑釁了?所以周袁才聚集眾人在這開會?

想到這里,大家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更有甚者佯裝關切的起身,「老疤,你這臉是怎么了?媽的,誰給你打的,看兄弟不劈了他!」

「咳咳!」老疤臉色一變,趕忙干咳兩聲,眼神不著痕跡的瞟向周袁。

只見周袁臉色一黑。

那人見狀,臉色也是一變!趕忙尷尬的坐回座位。

老疤尷尬得便要坐下,可就在這時,周袁聲音低沉的開口了,「誰讓你坐的。」

老疤一愣,屁股坐也不是,起也不是,一時間就以那尷尬的姿勢半蹲在沙發前,惹得周圍一眾大佬想笑又不敢笑。

周袁沒有再理老疤,而是轉頭看向眾人,「既然大家都已經進了擎社,那就是自家兄弟,我周袁說話向來不喜歡藏著掖著,今天我就跟大家說個明白話。」

眾人噤聲,老疤緩緩起身,往一旁靠了靠。

「擎社發展到今日絕非偶然,相信大家都已經聽說,我周袁並不是擎社真正的老大,而我們擎社擎社也確實另有其人。」周袁背脊往沙發一靠,緩緩說道。

眾人嘩然,雖然這已經是一個眾所周知的秘密,但今日周袁親口承認,意義自是不同的。

「我們社長在道上被尊稱一聲公子擎,想必大家多少都曾聽說過一些。」周袁盯著眾人眼睛,如此說道。

眾人紛紛點頭,這些確實早已聽說,只不過公子擎一直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他們也不知這謠言是真是假。

「不錯,擎社確實是有公子晴一手建立,在內地,擎社雖不敢稱尊,但也算是家大業大,少有幫派可以抗衡,我們擎社不但掌控內地軍火交易市場百分之八十的份額,在毒品方面也已經有了自己的門路,不但如此,擎社在美國曼哈頓早已打下堅實的根基,發展勢頭日漸強勁,實業方面更是有擎天集團已經成為內地商業巨頭。」

周袁話音落下,屋子里響起連片的吸氣聲,這些消息,大佬們只清楚一點,現在由周袁口中詳細道來,才真真切切的了解擎社實力如何。

內地是多么龐大的地域?有多少的人口?在內地掌控軍火交易達到百分之八十的份額,這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簡直是聳人聽聞。

「社團越發壯大,人員也是越來越混雜,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今天我周袁就在這里跟大家定下幾條死規。」

眾人屏息凝神,眼神不時瞟向一臉陰郁的老疤,知道今天這事跟他脫不了關系。

「擎社一不得碰黃。」這是艾子晴的個人喜好,周袁自然不會說出。

眾人有些皺眉,手下場子里的小姐也是一筆不菲的來源。

「二不得欺行霸市。第三,不得胡亂收取保護費,第四,不得奸淫婦女,第五……」

聽著周袁一條條幫規,不,是死規從口中念出,眾人額頭逐漸冒出冷汗,眉頭擰得死緊。

他們是黑社會,不是警察,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干脆漂白算了全文閱讀!

「不錯,擎社現在正是處於漂白階段,如若讓我發現誰犯了這些規矩,到時別說我周袁翻臉無情!」周袁臉色轉而陰狠,眯眼從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袁哥,兄弟們就靠黑道混口飯吃,你這不是斷我們活路嗎?」老疤本就站得尷尬,肚子里憋了一口氣,這時見眾人臉色都不好看,當即開口質問。

「以上我說的這幾條,好像不是剛剛才定下。」周袁眼眸微眯,擎社幫規早有這些個規定,只不過這些個大佬都沒有在意罷了。

老疤被周袁一噎,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眉角的疤痕微微抽筋。

「可仍然有人無視、挑戰擎社的幫規!我說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而且家有家法,幫有幫規。今日老疤犯了錯,就要按幫規處罰。」周袁面無表情的說完這番話,屋子里再次寂靜無聲。

眾人將目光紛紛轉向老疤,後者臉色一白,沒想到周袁突然將話鋒轉到他身上,而且上來就要處置他!

「袁哥,我不服!」老疤心中一橫,這么多大佬在這,他不信周袁真敢把他怎么樣,卻沒想到周袁今日早已下了殺心。

老疤繼續說,「兄弟們干的是黑道,收取保護費也屬正常,平時我們也是這么干的,現在你因為這要處置我,我老疤不服!」

周袁眉頭一皺,身後立刻有兩名大漢上來,闊步朝老疤走去,一把扣住他兩只手臂,將腦袋死死按在中間的茶幾上。

「袁哥,你這是干嗎?你今天這是要動我老疤?」刀疤臉眼珠一突,大聲叫嚷道。

「幫規不可廢,既然你有膽與擎社幫規叫板,今天就要有接受懲罰的覺悟。」周袁身後一直抱胸而立的夜蠍媚笑著開口,手指輕輕一揚,一把小刀就這樣從指尖射出,死死釘入刀疤的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