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六卷 叱吒風雲—誰主沉浮 第二十章 石油合作?(1 / 2)

第二十章

窗外陰雨綿綿,天空仿佛被烏雲壓得低了三分。

冷風席卷,俄羅斯聖彼得堡在這八月初旬一片陰冷。

即便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中,溫度亦是低到了極致……

安德烈面色冷凝的坐在沙發上,韓穆離坐於他的對面,二人誰都沒有說話,後者抽著雪茄,兀自吞雲吐霧。

半晌,安德烈看向韓穆離,因為並不熟悉,所以有些欲言又止。

韓穆離微微一笑,「安德烈,說說你的目的。」

安德烈微微一愣,隨即自嘲一笑,「我唯一的目的,或許就是希望晴可以幫助我。」

韓穆離聞言便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不了解她的性格,在她面前搞這些小動作,到不如把話挑明直說,我想她不會願意拒絕她的朋友。」

安德烈也是滿面愁苦,「都怪我,用你們中國人的話說,我是小人之心了!」

房間中再次陷入了寂靜,只有窗外小雨敲打在屋檐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艾子晴淡淡的站在窗邊,望著外面的雨景,還有俄羅斯特有的獨特風格建築,思緒飛到了很遠。

半晌,房間大門再次打開,安德烈驚訝的抬起頭來,就見到已經換好衣衫的艾子晴從屋中緩步而出。

今日她穿了一件淺白色的v領長袖襯衫,領口微微立起,襯得那精美漂亮的臉龐多出了一分別樣的精致干練。

她翹腿坐在沙發之上,先是俯身為安德烈斟滿一杯茶水,而後又為自己斟滿自己,半晌開口說道,「說說吧,希望我怎樣幫你。」

安德烈微微一愣,沒想到艾子晴如此開門尖山,而且她的意思是,她同意了?

再次抬眼看向艾子晴,卻發覺對方的眼眸中多出了一分不一樣的東西。

來不及細想,安德烈便如實回答說,「我希望你能站在我這邊,要知道,擎社的態度,也是可以給那些長老一定的威懾的。」

「墨爾本家族就有那么大的能耐?連你這個正派少主都要忌憚三分?」艾子晴挑眉問道。

安德烈點頭,「墨爾本家族在戰斧內積威日久,影響力十分巨大,這次父親住院,戰斧內已經決定票選出下一任戰斧首腦,雖然已經內定了我,但墨爾本長老前些日子卻是暗示我,如果不能成全他孫兒與葉列娜的婚事,恐怕墨爾本家族無法在這次票選中繼續支持我。」

說到葉列娜與墨爾本孫子時,安德烈拳頭緊握,表情很是氣憤。

「只是少了一個墨爾本家族的支持,難不成首腦之位還會花落別家?」艾子晴垂眸沉思,端起茶杯在唇邊輕輕的轉了轉。

「如果只是墨爾本家族投了反對票,到不至於花落別家,但若他們利用在戰斧中的影響力從中作亂,後果不堪設想。再者,就算只有墨爾本長老出言反對,最終還是我接任首腦的位置,但日後,我在戰斧中的威懾力將大大的減弱。」安德烈有些憂心的說道。

從接下來的對話中,艾子晴了解到,其實戰斧雖然是一個組織,但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和平。

這個組織在俄羅斯稱有二十萬人眾,但實際內部的人數僅有數萬人,當然,由於戰斧在俄羅斯積威已久,不少組織打著戰斧的名義在外招兵買馬,成為了年輕人瘋狂崇拜與追捧的對象,所以在外人眼中,加上這些周邊、甚至是接觸不到真正戰斧勢力的『戰斧人員』人數也差不多有二十萬那么多了。

二十萬,絕對是一個龐大的字數,但在地廣人多的俄羅斯來說,似乎並不難以實現,尤其這個組織,即便是俄羅斯政府都要忌憚三分,禮讓七分呢?

而這個組織中,其實分成數個派系,並不如外面見到的那么太平,又由於俄羅斯戰斧內部十分嚴密,所以外面對其內部了解其實並不太多。

而事情也遠遠不如先前安德烈所說的那般簡單,當然,這是艾子晴從他的話語中分析得出。

「幫忙沒有問題,問題是,我能得到什么?」艾子晴輕轉著茶杯,挑眉問道。

安德烈終於恍然,艾子晴的眼眸中那一絲不同,是代表著她並不是將這件事當成幫朋友的一個忙,而是完成一場交易。

完成一場利用擎社威勢助他登位的交易!

安德烈抿了抿唇,最終嘆了口氣,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自己又何嘗是把艾子晴當成了可以信賴的朋友?

或者說,在這件事情上,他更多的是將艾子晴當成了可以利用的對象。

從某方面來說,他並沒有做錯。

但從某一方面來說,他又做得大錯特錯!

或許是在這樣的組織中,這樣的環境下,將一切陰謀算計,演戲利用當成了家常便飯,所以才下意識的出此下策。

半晌,他開口問道,「你希望得到什么?」

問完這個問題,安德烈頓時後悔,這樣豈不是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艾子晴的手中!

果然,艾子晴挑起唇角,伸出右手,比劃了一個八的手勢,「日後擎社與戰斧的軍火交易,在原有折扣上,再打八折。」

「太過分了晴!」幾乎是想也不想,安德烈便皺眉說道!要知道軍火交易都是成百上千萬的交易量,這樣大數額的交易,八折可是要損失不小的一筆金錢!

對於擎社的折扣,早已經是非常低了,否則擎社也不可能掌握整個中國的地下軍火市場,甚至在整個亞洲地下軍火交易市場都占有很高的地位。

艾子晴挑眉道,「我可以保證,讓你風風光光的上位。」

小雨持續下了兩個晝夜,打傘走在俄羅斯的街道,艾子晴輕輕哼唱起一首幾年以後發行的歌曲,歌曲講述的是一對俄羅斯戀人從相戀到分手的故事,開始時調子輕松歡暢,到了後面,整個調子變得十分悲傷蕭條。

韓穆離伴著艾子晴走在俄羅斯的街上,二人打著一把雨傘,享受著境外風情。

這對情侶手拉著手,就像是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一般,平凡,簡單,快樂。

在俄羅斯住了三天時間,葉列娜帶著艾子晴走遍了大街小型,在聖彼得堡各處著名地點觀光賞玩,在第三日一臉悻悻的將艾子晴送上了飛機。

臨走時,她擁抱著艾子晴,「該死的,竟然只呆了三天!好吧,我會想你的!」

說罷,對著艾子晴大力的揮了揮手。

艾子晴微微一笑,她沒有告訴葉列娜,過段日子,她還是會過來的。

回到首都機場,天空晴朗,白色的雲朵如棉花糖一般在天空緩緩的漂浮,不是變換出各種形狀,空氣中彌漫著芳草的清新,艾子晴聞到了家的味道。

至於米修夫婦,此刻大概已經回到了意大利。

聞著空氣中清新的味道,艾子晴走出機場大門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就在這時,韓穆離手中電話響起。

待掛掉電話,韓穆離抱歉的說道,「部隊出了些問題,我得趕過去一趟。」

艾子晴自然點頭,「需要幫忙嗎?」

韓穆離便抬手摸了摸她的秀發,微笑著說,「我可以解決。」

目送韓穆離離開,艾子晴見到了機場門口等待已久的蘇熙、徐建、薛玫、劉飛四人。

她驚訝道,「你們怎么來了?」

蘇熙便笑著說,「昨天在『中國話』聽你說今天回國,昨晚我們幾個就到北京等了。」

艾子晴愣愣道,「特地等我?」

劉飛淡淡一笑,清澈的目光望著艾子晴點了點頭,而後看向韓穆離離去的方向說,「好在韓司令有事先走了,否則我們幾個只怕是白來一趟。」

艾子晴不理他的打趣,輕輕拍了拍背包笑道,「准備去哪里?」幾個人既然在這等她,必定是已經能想好了節目。

薛玫上前攬住艾子晴的肩膀,「行啊你,擎天集團董事長!那件事以後就給我們玩失蹤,要不是今天到學校堵你,你這女人真的難覓芳蹤呀?」

不理她的打趣,艾子晴一把推開她的手,眼神戲謔的看著她與徐建,「你們兩個事,還沒有結果呢?」

猝不及防被她轉移話題,還轉移的如此老練狠辣,薛玫頓時面色一紅,隨即抱怨道,「瞎說什么呢!」

艾子晴挑了挑眉,看向徐建,「看來還沒得手?」

徐建也是臉色尷尬的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都是那種身份地位的人了,怎么一天還沒個正經!

話題最終被艾子晴無恥的給岔了過去,幾人一路閑聊,艾子晴給幾人講了這次出國游玩的沿途風光,幾人均是聽得向往不已。

忽然,徐建皺了皺眉,「我前些天看報紙,說一艘郵輪炸毀沉船,船上數千人遇難,好像那艘船的名字,就是歌詩達什么號!」

眾人聞言全是大驚,愣愣的看著艾子晴,薛玫更是驚訝的問,「真的假的?子晴,怎么回事?」

艾子晴便笑著給幾人講了在船上遭遇的事情,自動將對方易容等細節事情抹掉,只說是恐怖分子設計炸船,甚至將後續那些驚心動魄的海上逃難繪聲繪色的講給眾人。

當講到她們逃到了伊頓邊境的小村庄,眾人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而當艾子晴講到伊頓小村庄被人血洗,她們被士兵帶走,眾人的心再次被吊了起來。

最終艾子晴講到搶走直升機逃難,算是給故事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劉飛一邊駕車,一邊嘆氣搖著頭,「真是不可思議,這個世界上真是無奇不有,原來在伊頓那邊的戰事已經到了那種程度,血洗村庄,就沒人管嗎?」

蘇熙有些氣憤的冷哼一聲,「這幫美國大兵真是無法無天了,怪不得現在美國都在游行示威,支持反戰,而美國政府反倒是振振有詞,真是卑劣!」

徐建也擰眉說道,「戰爭就是為了利益,什么卑劣的手段沒有?我看這場戰爭不打個一年半載的是完不了了,美國這種行徑就是**裸的入侵!」

薛玫就翻了他一眼,「這些事管你們什么事?再氣憤你能沖伊頓前線去?」

徐建頓時搖頭道,「女人家就是不懂這些,說了也是白說。」

薛玫頓時不服,「誰說我們女人就什么也不懂了?子晴呢!子晴呢?你們男人有幾個能及得上子晴的?你隨便給我找,當今你知道的人,有幾個男人比得上子晴的?」

見徐建被她問住,薛玫頓時得意,「小看女人,子晴白手起家,你們呢?你們幾個以後還不都得靠家里走上仕途。」

薛玫鄙視的話語,大大的得罪了在場三個男子。

艾子晴無奈問道,「張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