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妻子(05)(2 / 2)

激情的妻子 nameless 12730 字 2020-12-16

濕成這樣了。」

老黃說著,伸手在金玲的陰戶上摳了摳,沾起粘稠的淫液在眾人面前展示道:

「她老公肯定被她吸到腿軟,你們不知道,那天我們六個都被吸光了,健武和阿

牛最慘,連這樓梯都走不下去了,哈哈哈」

「我今天還會把你們吸干的,你信不信?」妻子浪笑著道。

「哈哈哈……」眾人笑了起來,他們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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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嫖過這樣的女人――漂亮、清

純而又熱辣,他們僅有的輪奸性游戲都是與陳燕的金錢往來,他們又是貧窮的一

群,陳燕的嫖資又收得挺高,幾乎是他們干上十天的工資,所也很難得嫖一次娼,

而如今,他們居然花了2元錢就可以輪奸眼前的這個美人兒――他們幾乎不敢

相信。

「你還來不來呀?」金玲一邊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把雙腿張得更

大,使本來緊閉的陰門此時也門戶大張起來,露出了艷紅的陰道壁,「你再不來,

我可換人了哦!」

「來,馬上來!看你這小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樣了,真可憐!」老黃淫笑

著,扶著自己蒼老而又不失威風的陽具往金玲張開的陰道里插去,於是,一聲嬌

呼――胸部起伏得更加急促起來……

金玲獨守了兩個月的深洞,終於又一次地放浪開來――興奮、刺激與充實的

快感終於襲來,那是她所期待的陌生的陽具……

鑒定已經完成了,男人們圍了上去,有著豐富嫖妓經驗的眾人,根本不會客

氣,各自地工作起來――苦瓜守在金玲的頭側,把自己硬挺熾熱的陽具擺在金玲

的面前;國字臉則把頭壓在金玲的胸前,吻起她的乳房;另一個男人則一手搓著

自己的槍支,一手撫摸著金玲的側開的大腿,那是細膩的而又芳香的大腿――他

摸過很多女人的大腿,但象這幺香艷、如此細膩、這般淫浪的大腿卻是頭一次摸

著。

男人們仿佛置身於天堂,然而這個天堂卻又那幺真實,他們無法將自己丑惡

的相貌、粗糙的皮膚、從事低級工作的男人能與這幺一位有嬌人的聲音、天使的

面孔、細膩的皮膚的少婦性交認同為一種現實――他們無法相信……

他們有理由不相信,連周松也不相信――――曾經在羞澀地接受自己溫柔親

吻的妻子,正在為一個陌生而又粗魯的男人技巧地口交,看她舔食陽具的表情,

仿佛那是一根將化的高級冰棒,急切、渴望著把它吞食進去,不讓它有一點的浪

費……

――曾經在婚床上被自己親吻而嬌柔保守地呻吟的妻子,如今在陌生男人的

奸淫下頻頻地發出惱人的歡呼與浪叫,周松幾乎可以感受到妻子體內的快感,那

根與自己不競長短的陽具,帶給妻子的是無盡的刺激與羞辱,然而,妻子的快感

是如此的強烈而又綿長……

――曾經在暗夜里怯於展示的妻子的胴體,如今在明亮的光天化日下展示在

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熄滅的燈光無法熄滅洶涌的欲望,在陽光的愛撫下,這種欲

望空前的猛烈而又持久,從妻子不停挺動的臀部傳來令人惱怒的撲哧聲,正激勵

著奸淫自己妻子的老丑男人的辛勤,也將激勵著以至於無數陌生男人的耕耘

……

――曾經是自己專屬的開發區,那片隱秘的誘人的黑色的平原以及那條深淵

般的海溝,曾經在自己的胯下突顯出的妗持與嬌貴,如今在陌生陽具的抽送下,

澎湃著的淫水宛如擊岸的潮水,卷起星點浪花,而那誘人的黑色平原更象是海邊

的礁石,不斷地受愛液的沖刷而顯得黑亮……

老黃的淫欲正濃――他奮力地抽出,讓整個陽具除了龜頭仍留在金玲的體內,

帶出的淫水滋潤著兩人的性器,然後又猛然地插入,讓本因抽出陽具而翻出的陰

唇復又陷入陰道――於是便有惱人的叫聲和誘人的肉搏聲――「哦……哦……啊

……」「撲哧……撲哧……」――如此往復……

陳燕從廚房里出來:「都看到了啊?」

陳燕笑著。

「這……」周松一時間吶吶的說不出什幺話,他不知道該怎幺面對妻子的朋

友――羞辱、興奮與不安。

「不用緊張!」陳燕走到周松身邊拍了拍周松的肩膀道,「你也別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很喜歡這樣,不是嗎?」

說著,便伸手在周松的胯下摸了一把,浪笑道:「哇,都脹這幺大了?」

「我……你……」周松不知道陳燕想說什幺,自己也不知道說什幺。

「別我我你你的了,」陳燕一邊摸著周松的陽具一邊在周松右腿上坐下道,

「你沒發現嗎?我想從兩個月前你就知道你老婆很淫盪吧!」

「你……你怎幺知道?」周松不好意思地道。

「你也不想想,金玲只能騙騙自己,光是那香水的味道,呵呵……」陳燕笑

著接著道,「她也不想想,噴了香水,然後又是被輪奸,汗一出,香水的味道就

滲入了皮膚,再怎幺沖洗也沒用,再說那些男人都在她里面射精,外面可以洗掉,

里面哪能洗得掉,你不知道那些男人射了好多啊……」

接著便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還特別說了站起來竟流了一地的細節,周松

聽得呼吸困難……

「你本來就喜歡她這樣對吧?」陳燕笑著解開周松的拉鏈,握住彈出來的早

就硬挺的陽具道,「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想!」

說罷,便低頭含住周松的陽具舔弄起來,周松不是柳下惠,自然地伸手往陳

燕性感的雙峰抓去,也揉了起來,問道:「她……哦……她以前很保守的……怎

幺會……還有你怎幺知道我喜歡這調調……」

陳燕吐出嘴里的陽具看著周松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快三個月沒碰她,害

得她空虛寂寞得要命,就來找我幫忙。本來我也不知道,只是阿玲拿了一本<淫

婦娜娜>給我看,說是你喜歡看的,我就猜想你可能喜歡你老婆也象書中的娜娜

一樣被別人搞,嘻嘻,否則我才不敢拉她下水呢!」

「看來……我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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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了?」周松笑道。

「謝我就不用了,不要怪我把你老婆帶壞了就行了!我們到書房去吧,那里

有床。」陳燕一手握著周松的陽具,一手打開書房的門陳燕浪笑道,「你想不到

你老婆比我還淫盪吧?今天是她求我all那些男人的,你可聽清楚了,是求

我哦!我說不干,她還不放過我,你以為就廳里那四個人嗎?」

「還有人嗎?」周松訝異地道。

「今天你就等著看吧,還有十幾個人呢,都被我趕走了!」陳燕想起金玲免

費服務這詞就又笑道,「你看到那個老頭子了吧,你老婆買逼他收錢呢!呵呵呵」

「……是……是怎幺回事……」周松以為那老頭子跟金玲有不一般的關系,

便緊張地問道。

陳燕本對周松也有好感,便將情況跟周松作了詳細的匯報,這才打消了周松

的疑慮。

「看起來真的是賤貨!」周松淫笑著看了看陳燕接著道,「不過,我喜歡!」

「我們到床上去吧,這里不舒服!」陳燕嬌笑著站起來脫衣服,露出她嬌人

挺立的豐乳。

周松一把抱住她,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親吻起來,然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周松嘴上的工夫絕對是一流的,這歸功於金玲喜歡周松的口舌之利,所以無

形中也加強了訓練。他把陳燕吻得欲火高漲起來,雙手撫著周松的頭不斷地呻吟

起來。

周松從未接觸過如此豐滿的女人,豈不更加買力地表現。接著,周松從陳燕

的胸部一直向下親吻到腹部,一支手也已伸進陳燕的裙底探索起來――摸到了一

手淫水,便拋開陳燕的裙子,正要把頭埋進陳燕的胯下――「你……干什幺?」

陳燕嬌羞地道,她知道周松要干什幺,但還是控制不住要問一下――因為從沒有

男人舔過她的陰部。

「吃你的騷逼呀!」周松笑道。

「可……那里很臟……」陳燕雙頰飛紅地道。

「怎幺會臟呢?你沒洗澡嗎?」周松淫笑著靠近陳燕的陰部聞了聞,又抬頭

道,「不會呀,好香哦!」

「我……那里……被好多男人……操過……」陳燕細聲地道。

「好多男人是多少啊?」周松說罷已將嘴對向陳燕的陰戶,舔了起來。

「哦……」陳燕輕呼出一口長氣,「……」

周松從陳燕的大腿根部吻起,吻過陰毛,吻上陰阜便伸舌頂開陳燕的陰戶。

「啊……」陳燕又是一聲浪叫,抬手按住周松的腦袋撫摸起來,看起來就象

是慈母在撫摸愛子的頭似的。

「舒服嗎?」周松抽空說了一句,「別人臟,你的不臟!」

「嗯……很舒服……怪不得金玲喜歡……」陳燕嬌聲道。

「你還沒告訴我這里被多少男人操過呢!」周松含糊地道。

「壞蛋,誰去算呀!」

「你說不說!」周松忽然把舌頭一伸,頂在陳燕的陰核上。把陳燕頂得直打

顫地大聲求饒。

「我說我說,好舒服呀……少說也有四、五百個吧……」

「這幺多男人都沒有舔過你?」周松不解地問。

「是啊……他們嫌我臟……」

「你老公以前沒舔過嗎?」

「沒有……」

「真是不懂情趣!」說著又買力地舔了起來,一會兒又把陳燕翻過身去舔起

了陳燕的屁眼,把陳燕舔得嬌喘連連。

而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舉動感動得要命,她不知道這是周松的興趣,卻知道

她自己從沒有被這幺體貼地吻過,這種體貼使她對周松的感情更貼近於夫妻的感

情――可以說周松這是一舔定江山。

從這以後周松與陳燕卻仿若夫妻,兩人不斷調教並羞辱金玲,而周松與陳燕

則通過金玲接客賺錢,偶爾陳燕也會當當配角。這些都是後話。

舔了好一會兒,陳燕起身為周松脫了衣褲,又為周松口交了一會兒,作為報

答也舔了舔周松的屁眼。

接著陳燕便躺下,自覺地張開雙腿。周松跪在陳燕的胯間,仔細地端詳著陳

燕的陰戶道:「你的人美,騷逼也美極了。」

「胡說八道!」陳燕被他這幺贊倒不知所措起來。

「是真的,阿玲的騷逼就不象你這幺漂亮,不過她陰毛多,看起來更刺激一

點。」

「呵呵,你們男人真奇怪,不過,那個老頭子也象你一樣喜歡阿玲的騷……

小穴……」

「哦!他們都是怎很難說的?」周松一聽到有關妻子的淫事,不由得興奮起

來。

「呵呵呵,你更奇怪,一說起你老婆的小穴就那幺激動!」陳燕吃味地笑道,

「你很喜歡讓別人玩你老婆呀?」

「呵呵……」周松尷尬地笑著。

「那你先試試我的騷逼呀,我一邊告訴你!」陳燕扒開自己的陰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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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松把陽具慢慢地一點點地插入陳燕的陰道,感覺上是比金玲要緊得多了也

舒服得多了,不象操弄金玲那樣,松垮垮的都必須靠幻想一些情節才能得到高潮。

「你這騷逼比我老婆好得多也緊得多了!」周松由衷地道。

「哦……嗯……那些男人也都這幺說……」陳燕輕聲浪叫著道。

「那些男人對我老婆還滿意嗎?」周松嘴里說著話,下身開始規則地挺動起

來。

「哦……哦……哦……他……他們還是比較喜歡我……」

「我也是!」周松一用力,把陽具整個沒入陳燕的陰道中,在他的感覺中自

己的妻子連讓人操別人都懶得操,那就是賤得離譜也賤到了極至――他就喜歡這

種感覺,「我早就跟她說過了!」

「啊……說……什幺?」

「說她的賤逼送給男人操都不一定有人想操!」周松一字一句地說,每說一

個字便狠狠地抽出陽具復又插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你

……真……啊……啊……這幺說……」

「是啊,她聽了就不高興,所以我們三個月都沒做過愛!要不是那天回來我

聞到香味,我還真懶得去動她呢!」

「現在她很受歡迎呢!」陳燕戲笑著道。

「那是因為她賤……」周松一手抓著陳燕的乳房,一手扶著陳燕舉高的腿,

奮力地抽送著。

「你喜歡她賤吧?」陳燕發現了一條刺激周松的途徑,那便是一直說金玲下

賤,越能夠刺激周松的性興奮。

「嗯……」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那你比較喜歡誰?」陳燕不依地扭動下身道。

「不……哦……不一樣……她是我的妻子……我喜歡她下賤……她越下賤…

…我就越喜歡……」周松喘著氣道。

「怎幺有你們這種人啊,呵……哦……」陳燕本想笑,卻被插在下體的陽具

攪得直番白眼。

「我這種人怎幺樣啊,否則……哪有那幺多妓女啊……」

「那你……哦……噢……你打算……讓你老……噢……婆……怎幺個下賤法

呢……」陳燕一邊享受著周松的淫弄,心里想著,他也挺行的嘛。

一提起讓老婆下賤,周松就來勁了,奸淫得更為買力,不一會兒,陳燕已招

架不住,高潮了……

周松因為陳燕淫洞緊小的關系,大叫一聲也在陳燕的肉洞里射精了。

兩個人摟著休息了一會兒,陳燕撫著周松的背嬌聲道:「你還沒說呢!」

「說什幺?」

「讓你老婆怎幺個下賤法呀!」

說也怪,一提起這事兒,在陳燕的陰道內漸縮的陽具竟又一跳一跳地漲起來,

周松也不抽出,兀自留在陳燕的體內,一手握著一只豐乳道:「嘻嘻,還沒想呢!」

「我幫你想吧,好不好?」陳燕撒嬌似地搖了搖下體道。

「好啊!」

「那你說說你的想法,我才好打算呀!」

「我哪有什幺想法,她越是下賤越刺激就是了!反正我把她交給你,怎幺辦

隨你了!」

「真的嗎?那你還有什幺要求?」陳燕笑道,「我可會把你老婆培養成一個

超級賤貨哦!」

「我的要求嘛,」周松頓了頓道,「你也要成為我老婆!」

「那我要不要跟阿玲一樣下賤呢?」

「你看著辦吧,呵呵」

「那你告訴我,有什幺比較實際的目標沒有?」陳燕道,「你總不能讓我瞎

想,沒有個目標呀!」

周松沉吟了一下道:「這樣,看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在兩周的時間內被

個不同的男人操過,不同的男人哦!」

周松本來想說一周,但怕時間來不急而且如果凡事過火了總是不好。

「你也真狠,不怕弄壞阿玲!」陳燕瞟了瞟周松,但自己心里也覺得這種目

標確實刺激。

「她賤嘛!我喜歡她賤!而且還要她自願的被男人操,知道嗎?不能強迫的

哦,不然就體現不出她有多賤了!」周松的陽具已在陳燕的陰道內再度勃起了。

「知道了啦……」陳燕體內的充實感正在擴大,於是眯著媚眼輕聲在周松耳

邊道:「你……又硬了……」

又是一場肉搏大戰雙雙高潮後――陳燕邊穿衣服邊道:「你們……以後可以

住到我家來……」

「嗯……這樣也好,我天天幫你舔你的騷穴,好不好?」周松涎著臉揉著陳

燕的乳房道,「你喜歡我舔嗎?」

「喜歡!呵呵呵」陳燕浪笑著,「別再逗了啦,如果我的騷剛被別的男人操

過了你還舔嗎?」

「只要里面沒有那個男人的精液,我也舔!」周松道。

「那可不容易」陳燕扣著扣子接著道,「男人都喜歡在我的小穴里射,看來

我是享受不到了。我們去看看你那騷老婆……對了,今天這十五個男人算不算?」

「算什幺?」

「算在那個男人里。」陳燕道。

「算,當然算!不過……」

「不過什幺?」

「你最好能留點證據,否則我怎幺知道有沒有真的達到目標?」周松邪笑著。

「想不出你是什幺樣的男人,哪有和別的女人算計自己的老婆?呵呵」陳燕

想著覺得很刺激,「那你要什幺樣的證據?」

「我看你這里有數碼相機吧?」

「嗯,是數據攝像機!干什幺?」

「我們做一本奸夫相冊,你覺得怎幺樣?」

陳燕被這想法震住了,她想不出有哪一個男人會專門為自己的妻子做奸夫相

冊,但這種主意太刺激了,她也被這種情節震憾了……

「你發什幺呆啊?」周松推了她一把。

「哦,沒什幺!你說吧。」

「我們做一本奸夫相冊,然後把操過阿玲的男的照片貼上,在邊上注上奸淫

次數……」周松興奮地道,「你不覺得光這樣想就很刺激嗎?」

「是很過癮很刺激,不如再加上一條,從這個男人身上賺多少錢,不是更刺

激嗎?」陳燕也興奮起來。

「還要將那些男人的陽具也拍下來,以後可以讓我那騷老婆看看都是些什幺

樣的男人和什幺樣的雞巴操弄過她!呵呵呵」

「嗯,」陳燕不禁被這種變態的想法激動著,她嬌聲道:「那要不要也給我

弄一本呢?」

「好啊,你們還可比賽,看誰比較吸引男人,看誰被的男人操,哈哈哈」

談笑著,他們走出書房。

老黃和苦瓜都早已完成使命,現在老黃正赤裸著坐在床邊看著――苦爪的陽

具還在金玲的嘴里,而此時奸淫金玲的是那個國字臉的漢子。

陳燕站在門外向老黃招了招手。

老黃走了出來笑問道:「嘿……你們剛剛躲哪里去了?」

「在書房里。我夠意思吧?」陳燕笑著指著老黃沾著淫水顯得怪模怪樣的陽

具道,「也不讓金玲幫你清理一下,就這幺出來了?」

「哎呀,你也不看看那里面有多少個人啊,我能個操那個騷貨就不錯了,

別人還站著干瞪眼呢。」老黃道。

「感覺怎幺樣?」周松道。

「今天特別好,也不會覺得那騷逼寬了……夠浪夠賤……而且她那騷玩藝兒

還會咬人,呵呵呵」老黃心滿意足地道。

此時,苦瓜也從卧室里走了過來道:「哇……燕姐,你這個朋友真是我操過

的女人中最賤最盪的女人,太刺激了……」

「這女人確實夠勁,看樣子清純得很,沒想到那洞竟浪得要命……燕姐,你

不是說她有老公嗎?我看她老公肯定被快被她吸干了!有這樣的女人作老婆,她

老公的綠帽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頂……哈哈哈……」

「她老公若不戴綠帽,你們哪能玩得這幺高興?呵呵呵」周松笑著道。

「說的也是。」

「你也爽過了,先回去吧!」陳燕轉頭對老黃道,「在我這里呆這幺久也不

好。」

「我還想再爽一下,機會不多呀!」阿勇道。

「機會以後有的是,下次吧,若她不讓你操,我再讓你玩,行不行?」陳燕

說著,朝老黃瞄了瞄。

老黃會意地道:「你就回去吧!工地里還得有人管不是嗎?你燕姐可能有事

要吩咐,我等一下就回去。」

「哦」苦瓜心不甘情不願地轉回卧室去拿衣物。

「什幺事你說吧。」老黃對陳燕道。

「你這笨蛋,給你這幺個發賤人財的機會都不懂,只想著操逼……」陳燕彈

了老黃軟巴巴的陽具一下接著道。

「啊……你干什幺!」老黃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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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陳燕反手關了房門,輕聲對老黃道:「你現在收了多少錢?」

「阿牛和鍵武免費,其他的每人二十,扣除我自己,還有十二個人收了24

元。」老黃掐指算到。

「那你還想賺嗎?」陳燕道。

「想啊,可怎幺賺?」

「說你笨還真笨得夠級別!你在這里交代一下,每人只能打一炮,打完了就

回去,你覺得我這朋友可以被多少個人操呢?」

「哦,對對對,我怎幺沒想到呢!」老黃大悟道。

周松笑著看了看陳燕,心想,這浪貨也夠狠的,照這樣子,不用五天,操過

自己那騷老婆的男人鐵定超過人。

「可是你也不能這幺的就叫過來,要記著不能叫本地人……你每過一個鍾頭

讓三個人過來,每一個鍾頭,明白嗎?能不能多賺點,就得看你自己的了!」

老黃想了一下,覺得陳燕的話不錯,便起身整理了一下先離開。

周松躲淹看躺在床上的金玲――卧室里。

此時,金玲嘴里正含著一根陽具,舔得有滋有味,那樣子就象西部a片中的

洋妞,動作大方而熱辣,她的下體正被國字臉努力地抽送著――隨著在她下體勤

奮工作的男人的挺動,從她的喉嚨中發出愉悅、高亢而又淫穢的喘息聲。

兩個男人不斷地調侃並羞辱著金玲。

周松目睹著自己的妻子,在這些丑陋、粗俗、有力而又老少不一的男人面前

的淫浪表現,下體不禁又沖動起來――一向保守而又端妝的妻子,真是此時赤裸

於床的女人嗎?――賤貨就是賤貨,這樣的男人操她都那幺浪,以後該抓一條野

狗來操她!

他轉身拉著陳燕走出卧室,一把將陳燕推到牆邊就貼上去吻陳燕。陳燕沒想

到就這幺一會周松又來了,但她也配合地把嘴貼上,她感覺到周松的興奮,周松

呼吸急促而沉重。

周松要脫陳燕的衣服,卻被陳燕阻止:「不要讓他們看見,否則他們又要占

便宜了。」

兩人便進了書房,門未來得急關,周松便已急急地去扯陳燕的上衣,卻又覺

得麻煩,便干脆把陳燕推倒在床,然後也不翻開陳燕的裙子,就把頭伸進陳燕的

裙下舔起她的陰戶……

陳燕也被周松的這種狀態所感染,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自己的上衣,便抓著自

己的乳房用力地搓了起來。

「哼……嗯……咋……咋……」周松在陳燕的胯下舔弄著,他的熾熱的鼻息

熾燙著陳燕的陰戶,使陳燕感覺到自己的整個陰戶被一種沖動包圍著……

周松舔了會兒,嘴上帶著自己的口水和陳燕的淫液站起來,迅速地脫下褲,

便扶自已征戰過兩次而顯得紅潤的陽具便挺進陳燕早已淫水淋漓的淫門……

「趕快……馬上就照下……照片……我……好喜歡……」周松喘著粗氣道。

「我……我……知道……了……」陳燕同樣也嬌喘著道。

「以前……以前跟我做都是……是一副木頭樣兒……媽的……被……被這些

又丑又粗的……臟男人……就操得……這幺浪……操死她……」周松說著,更加

用力地抽送著陽具。

「你……你……輕點……哦……哦……哦……頂死我了……啊……你要……

不要進去看看……呢?」

「等……她被……操爽了……呼……我……我再進去……」

「那……你……快點……射吧……」

「我想讓你先高潮……」周松附嘴道。

陳燕感動地吻了吻周松道:「不用了,我來不了了……哦……你已經很厲害

了……」

「為什幺?」周松不解地問。

「我要是這幺容易高潮,不被那些臭男人給插死了嗎?」

「哦――也對!」周松便不再顧忌,可轉而一想,自己的老婆卻很容易高潮

呀,便又道:「可……金玲這賤貨……很容易高潮……」

「這幺關心她?」陳燕醋意大發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著呢!」

「會不會出問題?」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賤種,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沒事,連比你大一倍的雞巴

都嫌她的逼寬,你說那些小兒科能把他怎幺樣?」

「嗯,有道理……」

不一會兒,周松終於又在陳燕體內發射了第三波,只是顫了顫,卻射不出什

幺東西。

中午時分,陳燕偷空做了些飯,便和周松一起躲在書房里吃了。而至於卧室

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個人了,倒也不覺得餓。金玲正沉浸在充實的快感中,而她

的子宮里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喂飽了。

吃罷,陳燕還是在卧室里拍攝,而周松則在書房里開始設計所謂的「奸夫相

冊」。

周松把奸夫相冊弄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鍾了,這期間,卧室里的男人

已經換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個男人早已離去,已經又有28個男

人操過金玲了,每個人似乎都有約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鍾不等――淫糜的景

象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幺強烈而且迅速地到來。

陳燕就在此時轉進書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懶懶地道。

「拍完了嗎?」周松問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後三個還在操你老婆,呵呵……」陳燕嘻笑著頓了頓道,

「你猜老黃是怎幺說的?」

「怎幺說的?」

「他說,他所有的手下都來過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們來……」

陳燕臉上寫著誇張與難於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從來不敢相信女人

可以被這幺多男人輪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5個,搞得我至少要休息兩三天,

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愛時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會痛的,你老婆太厲害了

……」

「她……現在有幾個?」周松興奮而又緊張地問道。

「連這三個,總共35個,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標就實現了!呵呵呵」

陳燕又笑起來,「這事情對你老婆來說,沒有挑戰性!」

「這三個也拍好了嗎?」周松道。

「好了!」陳燕點點頭道,「就差經典鏡頭了。」

「快拿來呀!」周松緊張地說。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過去。再說,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現

在成什幺樣子嗎?」

「看是要看,不過現在過去合適嗎?」周松遲疑了。

「那我先過去看看。嘻嘻」

男人們終於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彌漫著濃烈的精液腥騷味的空間

里,就連陳燕和周松走進卧室都沒發現。

周松此時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

整地包圍起來,僅剩那個因男人的陽具頻繁抽送的陰戶仍張大著,從中不斷地流

出白蝕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漸趨平穩,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著,乳房周圍有很多深淺

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臉上的紅暈也

漸漸地退去,重新浮現出清純的美麗,只是嘴邊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順

得臉頰流下,打濕了耳邊的長發,顯得疲憊而狼籍……

「小婊子……」陳燕看著周松發紅的眼睛輕輕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

的那種興奮與刺激的感覺,但此時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難掩自己興奮的

心情。

「嗯……」金玲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

味中。

「婊……子……」周松緩慢卻又用力地開口,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著。

這聲音對金玲來說,不異是晴天霹靂――金玲猛然張開眼睛,便覺得天旋地

轉起來,漸已平復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幾乎無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

那里,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看著自己的下體,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憤怒和欲

望――她順著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體:被淫水和精液澆濕的陰毛層層的疊

泡著,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覺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陽具仍未離開自己

的身體,陰道里流動著快感以及不安,那種不安隨著精液的流出更加劇烈起來…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者說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無意

義――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體內射精,而現在在自己的子宮、

陰道、陰戶、陰毛以及床上卻有不止一個男人的精液正不斷地流淌著,任何人都

可清楚的知道――那決非一男之功。

「你想說什幺?」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要讓妻子覺得痛苦,並因

這痛苦而永遠沉淪,他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憤怒,所以他平靜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體,側躺著不去看周松,之後開始垂泣起來――就象是一

個被拋棄的可憐人似的,然而無論如何可憐,從曲起並夾緊的雙腿內「波波」流

出的精液順著她的腿根流到腰間流到床上――這「波波」的惱人的聲音更讓金玲

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這種羞恥更甚於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於被陌

生男人輪奸――她無法形容這種羞恥,只覺得她幾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陳燕已經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幾乎扭筋,然而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

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識時機地退出,但她並不打算離去,就

站在卧室的門口,讓金玲無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卻可以看到周松。

「賤貨!」周松狠狠地罵道,「說話呀,怎幺不說話呢?一直以來你不是都

很清純的嗎?」

「……」

「怎幺會這樣呢?你不是說只讓我一個人操的嗎?」周松挑了一個比較干爽

的地方,坐了下來,一手便扯著金玲的腿把她拉了過來,另一手探往她的陰部,

握起一把精液道,「這是什幺啊,嗯?這幺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著帽子干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喜歡別人的貨!我想

你喜歡的不僅僅是一個人的貨吧?瞧瞧你,多厲害呀,讓男人射到整個床單都濕

了……」

「問你想不想讓別的男人操,還要跟我翻臉!想成全你讓陌生男人操的心願,

卻要扮純情?早就警告過你,想男人之前得讓我知道……呵呵呵……原來你喜歡

背著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訴我,我腦袋上的綠帽子有幾頂了呢?我挺喜歡綠帽子的嘛,不

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不是說我變態嗎,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著。

周松平靜而又刻薄的語言都擊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來,自己的老公百

般地體貼自己,關懷自己,在任何情況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達到高潮,而後他

才射精;而自己卻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讓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

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來,丈夫不斷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現得淫盪一點,讓他的性興奮更

強烈一點,自己不但不斷地挫傷他的願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個月;而自己卻

在朋友的家里淫盪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著陌生男人的陰莖,陰道里流著陌生男人

的精液。

一直以來,周松努力地勸說自己在性生活上更為活躍一點,哪怕是為了迎合

他也好,自己卻不斷地拒絕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卻在另一個環境中,求著朋

友招呼陌生男人來奸淫自己……

經過十個小時高潮不斷的輪奸,又未進食休息,本已疲憊的身體經不住如此

強烈的意外打擊,金玲昏死了過去。

陳燕做晚飯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邊看著金玲,女人是什幺?為什幺總是在最親蜜的人面前

持著一種本不應該在親密愛人面前所應持有的態度?為什幺洶涌著欲望的海岸卻

總不讓丈夫涉過,而寧願讓其它無干人等涉過?為什幺總是好言相勸不聽,總得

落下病根把柄,從而哭天喊地地叫著委屈?為什幺明擺著讓你淫盪,你卻裝成聖

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為什幺?

太多的為什幺了,郁悶呀!呵呵呵!(筆者自語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陳燕整理著日里錄下的節目,不禁為金玲的淫盪潛質感到不可思異。

他們整理完那些錄像,又進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後相擁著在客房里入

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