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盡頭】7(2 / 2)

黎明的盡頭 天外飛星 17661 字 2020-12-16

太可能妥協。從酋長死亡案上就可以看出這種人是關鍵時刻豁得出去的人,他去

找酋長拼命,證明他當時已經豁出去了,既然如此,干脆連洪士泰一起干掉算了,

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想來想去,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是那黑人四人組打來的,說是有收獲了。

鳳舞回了句馬上回去,然後車子掉頭向市區開去。

這個黑人四人組都是些很神秘的家伙,鳳舞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本地人,高山

和她分手的時候曾給過她一張紙片,她按照紙片上的暗語內容找到了這四個人。

這四個人好像也並不在意她是誰,只要是暗號對上了就直截了當的問她需要什麽。

並且這四個人擁有很精良的軍火槍械和高技術間諜器材,一看就是職業高手。

結果現在這四個人都在為她工作。

鳳舞不知道這四個人是不是高山派來的,當然這種事就算問高山他也絕對不

會承認。甚至不知道這四個人是不是也屬於安全部的力量,安全部里面三教九流,

各種各樣的能人和怪才一抓一把,外國人也不希罕,比如自己就是朝鮮人,現在

也是安全部的正式特工,那再來幾個非洲人也不奇怪。

但是自己現在是安全部的潛逃人員,如果真是安全部的人,怎麽會不抓自己。

像高山那樣膽大包天不把部黨委放在眼里的人畢竟是鳳毛麟角。

難道他們是高山自己的私人力量?或者是高山從別處幫自己借到了援兵?

那這些人不就是雇佣兵嗎?或者是黑幫?總之不是正經人。

不過自己是問不出來的,只能猜測。有人幫忙總比單槍匹馬的好,這些人既

然是和高山有聯系,應該是可靠的。

等到了地方,鳳舞問他們究竟有何斬獲。負責電腦技術的那個老兄從好幾台

顯示器後面冒出頭來,這哥們滿腦袋發辮,樣子頗有點像當年的荷蘭三劍客之一

的古立特,不過皮膚黑的發亮,還是個四眼,看樣子是看電腦看得太多了,高度

近視。

別看他像個宅男,但是黑客技術絕對是一流的。目前那個發生血案的秘密場

所已經恢復了使用,但是安保力量非常嚴密,鳳舞曾想設法混進去一探究竟,但

是發覺太冒險,把握不大。自己作為一個亞洲人,甚至連靠近都很困難。但是這

幾個人卻成功到了,除了黑客之外,另幾個的身手都非常敏捷,屬於那種四五層

樓跳下來摔不死的飛賊級高手,同時還有黑人這個天然的身份掩護,他們成功潛

入了進去,並在里面的秘密監控系統里做了手腳,現在這屋里所發生的一切他們

都能實時觀看。

這種本事鳳舞之在電影里見到過,她的能力基本上是在朝鮮牡丹旅服役時訓

練出來的,偏重於戰斗和情報分析方面,屬於那種冷戰時期的老式暴力間諜,說

是間諜,其實是職業殺手,隨機應變是其專長。但是若論純技術方面,她自認比

不上這幾個新時代的黑人同行。

視頻的質量非常清晰,新酋長大人正在和別人視頻通話。拍攝角度正好可以

看到他的視頻畫面,鳳舞一眼就認出來了,在伊拉克見過的那個男人,拓力的重

要人物,那個好像占士邦一樣瀟灑氣質的男人。

果然,這倆王八蛋有勾結。

聲音雖然有些失真,但是能聽個大概。

「我聽說呂哲那個中國人沒抓住?」占士邦不知身在何處,但是表情很淡定。

「是沒抓住,讓他給跑了。」

「跑了?怎麽跑的?」

「有人在幫他!我不知道是誰!但是這些人把你手下的雇佣兵殺死了四個,

他們在路上就把人給劫走了。我已經下令封鎖了道路,但是到現在還沒找到他們。」

「他們很可能已經離開了,那中國人不是什麽大事,現在主要計劃已經開始

運轉了。」

「不是大事?!他是當事人,萬一他亂說出什麽……」

「誰會相信啊。這里是非洲,不是中國。在這里槍桿子說了算,實力說了算。

誰的勢力大誰就說話大聲。你現在是酋長了,是整個部落的王,你說的話就是真

理。你說誰是凶手,誰就是凶手。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多的是,他們會清楚選擇相

信誰的。道理很簡單,誰能給他們帶來利益,他們就會相信誰。」

「但是他還存在一天,我就覺得事情還沒完全踏實。」

「你放心,等你們總統大人來這給你站腳助威之後,誰還敢反對你。你有了

總統的支持,就算有人懷疑,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只是來剪彩的,還不一定真的來。要是他不來,你怎幺辦?」

「那沒什麽區別,他肯定會來的,只要來這里,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宣布支

持你。放心,這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

「哼哼,你倒是分析得頭頭是道,就像這事真的會發生一樣。」酋長突然很

奇怪的笑了笑,

「會不會發生,結果對你來說都是一樣的。你只要在家坐著看戲就行了。」

「那對你們來說呢?」

「我們會設法讓它發生,相信我們。你在這國家的地位越高,對我們越有利。

這是我們之間的共識對嗎。你現在主要精力應該放在確認你們的總統大人何時到

來。呂哲方面的事我們已經有了點眉目。」

「總統如果真的要來,副總統會通知我這邊的,到時候具體的行程我們會有

個安排。那個呂哲你們有眉目了?到底是什麽人在幫他們。」

「可能是日本人,他們是來尋找丟失的電磁裝置的。我們在索馬里黑市放了

風聲,相信他們會去那里,我們就在那兒等著他們。」

鳳舞一聽電磁裝置立刻瞪圓了眼睛,但是遺憾的事接下來就沒了。那占士邦

說以後沒必要盡量少聯絡,之後兩人的視頻就斷了。鳳舞氣的牙癢癢,好不容易

說了點有用的東西,這倆王八蛋卻沒多說一句。

總統要來……鳳舞腦子里琢磨著,他們說了半天主要是說這些。總統來這里

怎幺了,好像他們的計劃里面這是挺重要的一步。總統……別說,可能他還得真

的來一趟。還就是因為東星礦業現在鬧出的這事兒。

e國現任總統的政治主張可是停火,兩國關系正常化,恢復國民建設,招商

引資。東星礦業的這個項目價值幾十億,是他吸引外資計劃里面最重要的項目,

若這項目成功,對他的好處太多了。對他的國庫肯定是大有裨益。第二開門

紅打響炮,對他的政治聲望將有好處,接下來的其它政策將更好推行。第三

這新酋長剛剛上來,可能族內的位置根基還不穩固,對於政府新政策的態度不明,

總統跑來支持他,等於是給他一個人情,拉攏一個大部落加入他的陣營,這樣可

以加大他壓制主戰派聲音的砝碼。

所以不論從哪方面講,這位總統大人跑這一趟是免不了的。

看來這倆人勾結的相當緊密啊,處心積慮的幫他穩固地位。

但是接下來的情景卻讓鳳舞愣了一下,只見一個女人被帶了出來,好像母狗

一樣在地上爬著,新酋長坐在沙發上,抓著女人的頭發按到自己胯間,讓這女人

給自己口交。女人好像狗一樣舔著那根黑粗的勃起陰莖,舌頭撩撥著陰囊和龜頭,

偶爾能看見全臉,怎麽看怎麽像呂哲的妻子蘇晨。

是她嗎?鳳舞著急的把鏡頭放大,最後斷定自己沒認錯人。蘇晨的表情很是

淫盪,強裝陶醉似的舔著黑黝黝的肉棒。旁邊的四人組都湊過來看,一邊看一邊

發出嘿嘿的淫笑,不過也就是如此而以,並沒有借機對鳳舞動手動腳。

這女人果然是沒死,真是被人關進私牢了。可笑東星礦業的那幫人還報警請

求警察調查,這能調查出來個屁。

不過這弟弟比起他那個死鬼哥哥來也好不到哪兒去,也是個色鬼。

呂哲……落到日本人手里了?難道是jcia派人來到東非了?來得好快啊,雖

然想過日本人肯定會出來尋找丟失的貨物,但是他們這麽快就找到了非洲,而且

直接定位了呂哲本人,這讓鳳舞感到驚訝對方的能力。

這幫日本人很可能已經知道是誰在給他們下絆子,但是他們是不是搞錯了對

象,把呂哲當成是中國的特工人員了?

那小子剛才說什幺索馬里的黑市,聽起來像是個陷阱。

難道電磁裝置現在在索馬里?呂哲和那幫日本人是不是正在途中。那自己要

不要也跟過去,趁機把呂哲弄出來。但是這個蘇晨……鳳舞看了看屏幕,蘇陳全

身赤裸,白花花的肉體散發著淫靡的情欲,一邊舔吸肉棒一邊自己手淫,看上去

淫盪至極。

這樣一個賤貨……自己要不要管呢?

也許她可以告訴我那天到底酋長是怎幺死的,這是個人證。還有呂哲到底怎

幺被引入局的,呂哲都接觸過什幺人,她這個當妻子的也許了解一些。那個內奸

以她做餌引呂哲入局,說不定和她也有過接觸。

而且她在這里被當成了性奴隸,也許有段時間了,或許聽到些有用的只言片

語也說不定,可以肯定這個新酋長就是劫走貨物的幕後黑手之一,那個裝置體積

巨大,要在陸地上存放的話肯定得在他的地頭找地方,如果有這方面的信息哪怕

一點也好……

其實真要答案也不難,這個新任酋長肯定什幺都知道,直接問他最省事。如

果鳳舞手里有一個連的人馬,直接就可以去找他算總賬,可惜現在她這里總共只

有五個人。

而對方則是這兒的土皇帝,飛架坦克大炮應有盡有。她想算計對方,焉知對

方沒在等著她主動露面,說起來她對拓力來說也算是一條漏網之魚。現在沒有後

援,孤軍作戰,一旦失手,很可能連對方的面都沒見到就跟一只蟲子一樣被人碾

死了。

鳳舞還沒自大到以為能在這地方對他采取什幺行動。

這殺兄的小賊現在身邊隨時都有至少一個排的武裝警衛跟著,這些警衛長短

家伙一應俱全,甚至裝備了重機槍和火箭筒,而且看樣子都是久經沙場訓練有素

的精銳老兵。自己這五個人好好計劃一下,再加上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能夠接

近他甚至控制他,但是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活著離開的。

而且如果自己這麽干了,事情百分之百會鬧大,說不定是世界級的丑聞。剛

死了一個酋長,接著第二任酋長又死了,兩者都是死在中國人的手里。大概接下

來直接就是兩國斷交宣戰了吧。

到了那時,自己哪怕就是問出所有真相又有什幺意義呢?

明知道這人是個大boss,但是就是動不得。原因無他,這是在人家地頭上,

雙方力量差距實在太大了,蠻干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傳說中的分隔線)

「喔……喔……你這個中國淫婦……好好用你的舌頭……」

蘇晨的頭發被大手抓著,被迫將男人硬挺的黑黝黝的肉棒深深地吞入喉中,

直到憋得喘不過氣來,才能暫時吐出,不過剛喘一口氣立刻又被壓下。

這家伙身上的體味讓她想嘔吐,和她已經習慣的丈夫呂哲的體味完全不同,

再加上視覺的效果,她覺得惡心,但是恐懼更讓她不敢反抗,心里只是盼著趕緊

來人,不管是誰都好,趕緊把自己救出這個魔窟。難道公司就放著自己被人關在

這不管了?丈夫呂哲呢,難道他也不管自己了?他是不是知道了……

她只知道自己被再次帶來這個噩夢般的地方,但是根本沒見到任何人,那個

變態酋長威脅她必須來,她沒有辦法,結果來了又沒人露面,她一直被關在另外

一間房間內,這個鬼地方好象有很多密室。等到後來好不容易出來了,卻發現對

象變了,這不是那個變態酋長的弟弟嗎?

自己是不是給人遺忘了?沒人會來救自己了?自己的一輩子就要在這個淫窯

里渡過了,一輩子充當別人的性奴隸……

那還不如死了好……

酋長吸著冷氣,享受著蘇晨的口交。這個中國美女真是個尤物,成熟性感的

職業女性,充滿知性,正是自己最喜歡的那一型。他一直自恃任何方面都比他哥

強,但是此刻不得不承認在女人方面,他哥確實比他敏感。他看上的女人都是精

品,這樣的女人,平時是高傲的高級白領,什幺時候肯定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態,

現在把她壓在身下盡情的奸污蹂躪,狠狠得把自己的性欲都發泄在她自以為貞潔

的體內,狠狠猥褻她的自尊和驕傲,真是何等的快感,真是做自己泄欲工具的完

美選擇。

其實他哥設計奸污蘇晨的時候,他就感到嫉妒。後來暗下決心,等把他哥收

拾了,自己說什幺也要把這個女人接收過來好好玩玩。

尤其是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覺得他更需要發泄。

「喔……哦……你這個婊子……淫婦……過來!」

蘇晨的頭發一疼,她不由的叫出聲來,接著就被抓著頭發拉了起來。而這個

黑鬼的臉貼近了她,那眼神盯著她就好像餓了兩個月的老虎突然看見了一只小綿

羊,以一種異常陰沉的語調說著什幺,不是當地土語,而是法語。

蘇晨此時處於極度驚慌的狀態,這個男人……他想干什幺?他說的什幺?自

己能斷斷續續聽懂一些,但是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說什幺……我丈夫,是呂哲嗎?他殺人了?呂哲殺了他哥哥?這是怎幺回

事?自己要作為同謀罪犯在監獄里被永遠關押?自己永遠也回不了中國了?

這是怎幺回事?但是看他那充滿著充滿著變態欲望的凶惡眼神,蘇晨直覺告

訴自己這個人是在說真的。

接著,蘇晨楞了一下,突然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不知道那兒來的一股力

量一下子跳了起來,發狂似的掙脫了抓著自己頭發的手。酋長被嚇了一跳,不由

自主的把手松了開了,再看蘇晨哭叫著對著門沖了過去,拼命地撞砸,但是門就

是紋絲不動。

酋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暴虐的興奮,這女人要像是條死魚一樣任他侵犯反而

沒什幺趣味,正是要反抗,要掙扎,征服這樣的女人才有快感。而且她掙扎的越

激烈,自己的滿足感才越爽,他站起來,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經過鍛煉

的精赤上身,肌肉的線條很清晰,就像體育運動員一樣。

「過來,婊子!」他興奮的大步走過去,蘇晨尖叫著想往旁邊逃,但是被他

一把抓住了胳膊,用力一拉,蘇陳直接被拽倒在地。

酋長拉著蘇晨往桌子邊拖,蘇晨扭動著身體,手刨腳蹬劇烈掙扎,但是終於

敵不過男人的力氣大,男人硬把蘇晨從地上拉起來,狠狠往桌子上一壓,桌子上

放著的一個果盤被撞飛,沾滿晶瑩水露的新鮮水果撒了一地,蘇晨拼命想掙起身

子,但是被男人從身後牢牢壓住,她想用腳踢他,但是腳也被別住。

接著男人喘息著罵道,「中國婊子……你想搞事是吧……我搞死你……」

蘇晨感到了那硬挺的火熱肉棒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屁股縫里,但是她動不了,

不管怎幺扭動那根肉棒始終緊頂著她的臀肉,接著一下一下磨蹭著接近了自己的

陰戶,她絕望了,知道逃不了了,她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哭嚎,接著那根

火熱的肉棒就擠開了自己的約擴肌,擠開了自己的陰唇和黏膜,狠狠填了進來,

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要被撐開了,這家伙的陰莖比他哥哥的還大,自己的陰道完全

被填滿了,甚至頂到了子宮頸口。

那火熱的觸感讓她感到痛苦,但是其中竟然也有一絲快感。蘇晨覺得自己精

神錯亂了,自己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被人強奸,被人當成了性奴隸一樣的強奸

竟然還能感覺到快感,自己還是自己嗎?

她此刻只希望自己有艾滋病,好整死這個正在強奸自己的黑鬼畜生。

酋長閉著眼睛,享受著自己的獵物,這個女人干起來實在是太爽了。他的手

壓制著蘇晨的胳膊,一只手向前扒著桌子邊,用力往前挺動自己的腰,這女人的

身子真爽,手感很柔軟,皮膚也很光滑嬌嫩,屁股肉肉的頂起來有彈性,而且現

在這姿勢全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能引發男人征服欲望的媚色,自己以前搞過的女人,

沒一個能比的上。

蘇陳被他從後面撞擊著,每撞一下她都悲鳴一聲,那聲音好像痛苦,又似快

樂,呻吟聲再加上男人的喘息,情景淫靡無比。

「喔……你陰道里面好熱……」酋長一面抽動一面在蘇晨耳邊小聲羞辱著她,

這種女人就是要越刺激才越來勁兒。他已經感到里面開始分泌淫水了,而他的抽

插也越來越順暢,他知道這個女人最終還是抵不住生理的刺激,自己的雞巴上剛

才塗了一種特殊的液體,而她在給自己口交的時候都吃下去了,此刻葯力正在發

作。

「哦……哦……」漸漸的,蘇晨的哼聲變成了亢奮的呻吟,男人的陰莖持續

摩擦著她體內的腔道黏膜,每一處快感點都被摩擦到了,蘇晨只覺得難以遏制的

快感在體內好像潮水一樣澎湃著、沸騰著,男人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頂撞都能

讓她更想要下一次,她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屁股,追尋吞食男人的肉棒,每當男

人頂入,她也使勁向後頂,期待男人頂的更深,直接頂到自己陰道的盡頭,只有

這樣的刺激才能滿足自己的渴望。

酋長俯下身體,胸膛壓著蘇陳赤裸的後背,現在上面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而

皮膚也變成了艷麗的玫瑰色,兩人的汗水交匯在一起,使皮膚相貼發出黏黏的聲

音。

蘇晨下意識的向後扭著頭,尋找男人的嘴唇,接著自己的嘴唇就被咬住了,

兩條舌頭交織著,唾液順著嘴角流下。現在男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雖然讓她動

彈不得,但是她覺得這樣的快感竟然更強烈,被人完全壓制著猛烈侵犯,甚至等

會兒會被射精到體內,甚至有可能直接射進自己的子宮里,那抽插的快感就象著

火了一樣燒遍了全身,甚至子宮里都變得火熱,她感覺自己快要尿出來了。

酋長的臉埋在蘇晨的頭發里,聞著她發絲的氣味,上面有他射精的騷味。他

壓著蘇晨覺得這個姿勢很爽,身體能夠全面緊密的接觸,充分感受到每一寸的肌

膚,就好像兩個人交匯化成了一個人,而兩人的生殖器則互相連接,激情的脈動

著。

「太爽快了……」酋長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土話,他真想一直就這樣搞這個女

人,一直享受這樣的快感,但是他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屁股不由自主的開始

加速甩動。

「哦……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他猛地摟緊了蘇晨的肩頭,身體緊緊地抵住她的屁股,接著停了兩三秒之後,

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一股股濃熱精液伴隨著發泄的快感頂著蘇晨的陰道

頸口射了。蘇晨的呻吟猛地變得高亢,仰著脖子開始哆嗦,當男人的精液燙到她

的時候,洪水般的高潮爆發了,她只感覺自己的欲望完全傾瀉了出去,她甚至不

知道自己失禁了……

燈光……

好刺眼……

當從惡夢中醒來的時候,蘇晨反應就是不適應那明亮的燈光,即使閉上

眼睛,也能感覺到那令人難以忍受的明亮,現在的她只想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隱藏在別人無法注意到的角落里,因為她還能感覺到恥辱。

燈光只能讓她覺得自己骯臟。

下身的痛感讓她回憶起究竟發生了什幺,自己再一次被奸污了,就像一個玩

具一樣被人任意的發泄性欲。自己無力反抗,也沒人來救自己,自己已經被這個

世界遺忘了,難道自己的命運就是這樣注定了,永遠無法逃離這個可怕的魔窟,

難道除了死就永遠無法擺脫這一切?自己上輩子究竟造了什幺孽,這輩子要承受

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

自己要被關在這個沒有窗戶的小屋子里多少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自己為什麽要遭到這樣的苦難?

她甚至不知道現在自己究竟被關在什幺地方,是監獄里?還是……她現在已

經無法思考,無法保持頭腦的清醒,她已經喪失了時間的概念,因為這里永遠都

是這麽亮,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也許……也許自己還是死了好吧?呂哲,對不起,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蘇晨又閉上了眼睛,無力的靠牆癱坐著。

接著眼前一暗,光線的反應消失了。蘇晨停了幾秒鍾,睜開眼睛,發覺面前

漆黑一片。

誰把燈關了?這麽好心?她的反應現在已經變得很是遲鈍麻木,木然的轉了

轉頭,然後聽到門外面有人叫喊的聲音,亂哄哄的,甚至還有突突突的槍聲,不

過只響了幾聲就沒動靜了,接著門被外面撞了一下,發出很大的聲音,好像有個

人直接撞了上來,接著門板被打成了蜂窩,木屑碎片漫空飛舞。

門咵喳一下倒下了,一具屍體順勢栽了進來,蘇晨看不清楚外面,因為外面

也停電了,走廊上黑洞洞的一片,只是能隱約看清楚一個好像女人的身影。

要換以前,蘇晨早就尖叫出來了。但是現在,她只是麻木的看著闖進來的女

人,這女人帶著夜視儀,手里是一把加了消音器的tmp.

兩步到得跟前,蘇晨聽到了久違的略帶東北腔的中國話。

「你是蘇晨嗎?」

還沒等蘇晨回答,外面的槍聲又起來了,女人大聲問道,「你是蘇晨嗎?」

蘇晨點點頭,突然腦子好像明白過來,「你們……你是中國人?救救我!」

「快跟我走!」……

************************************(分隔線)

意大利,普拉托市。

一輛菲亞特500行駛在公路上,道路兩旁如畫的田園美景並不能引起車內乘

客的注意,司機是個黑人女性,一邊駕駛著車子一邊打電話。

後座是一個病怏怏的東歐小孩,旁邊還有一個年輕的短發男人,眼角下有一

道疤,看起來挺嚇人的。

「是的,我明白,我們正在路上,預計一小時之後到達。」

「斯科特醫生,我們要去哪兒?」

「我們要去野營,你每天都呆在病房里一定很悶吧,出來散散心游玩一下也

是治療的一種方法呢。」黑人女醫生微笑著掛了手機,「我們會在鄉下待一段時

間。」

「那里有長頸鹿嗎?」

「我也不知道,也許有吧。」女黑人心不在焉的應付了一句,她現在可沒時

間想這個,順利轉移才是她需要關注的。剛才接到世界的電話,俄國人的戰術小

組突襲了醫院,但是什幺也沒有得到,那里只剩了一座空城。大概他們已經意識

到行動暴露,全都撤回了秘密據點內,組織的特工一直在監視他們,目前沒發現

異常。

只要盯死他們,轉移就不會有什幺大麻煩。現在自己已經在路上了,這次是

我們占了先機,俄國人別想得到這小孩。

但是他們會不會繼續查到安全屋呢?很有可能,畢竟俄國人的實力確實是強

大的,只要他們想查就肯定能查到,早晚的問題而已。不過到那時,大不了再換

一個安全屋就是了。

前面就是警察臨檢的檢查站了,車速放緩。

兩名意大利公路警察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警車在路邊停著。其中一個敲敲

車窗戶,女黑人把玻璃搖下,那警察彎下身子探頭往里面掃了一眼,然後例行公

事的說道,「下午好女士,麻煩駕照出示一下。」

「怎幺了,警官先生,有什幺問題嗎?」女黑人微笑著把駕照遞了過去。

那警察再度彎下身子,剛要開口,後座的青年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槍,對准警

察的臉就開火了,那警察慘叫一聲,半邊臉被轟掉,腦漿子和鮮血撒濺了一地,

屍體仰面栽倒。

女黑人大吃一驚,但是沒有多想立刻猛踩油門,車子一家伙沖了過去。後面

的警察手里的槍也響了,子彈在風擋上開了幾個裂如蜘蛛網一樣的彈孔。

「你瘋了!」女黑人實在不知道後面這小子發什幺瘋,他是個職業殺手不假,

但是沒必要光天化日之下不分青紅皂白就開槍殺警察吧,自己本來是有把握蒙混

過關的。他怎幺這麽沉不住氣?

「假的!他們是敵人!」那青年吼了回去,接著一哈腰直接從車座底下抄出

一把子彈上膛的g36短突,這時候後面的警車也追上來了,但是沒有拉警笛也沒

有閃警燈,而車里的人從車窗戶探出身子,手里端著ar90向前面猛烈開火,子彈

呼嘯著飛掠而過,菲亞特左邊中了一發,整個鏡子被打得粉碎。

「打開天窗!」青年大吼,猛地一拉槍栓。這時候那小孩已經嚇得抱著腦袋

尖叫,青年把他按在車座地下,「不叫你出來不許出來!」然後直接站了起來,

上半身從天窗里探了出去,對准後面的警車猛摳扳機,g36的槍口噴出了明亮的

死亡火舌,一串子彈完全打在了警車的正面,但是火星四射之下警車還在猛追,

對方顯然也是職業槍手,並沒有因此亂了陣腳,ar90還擊的火力增加到了兩挺。

「這到底是怎幺回事!?」女黑人已經有點懵了,對方肯定是俄國人派來的,

但是他們的戰術小組還在羅馬處於己方監視之下,這一點是確定的。那幫人究竟

什幺來頭?!

還是說,其實中計的是我們一方?

此時也沒工夫多想,只有拼命殺出重圍。她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子的速度加

到最高,一路狂飆。車頂上的槍聲還在響,說明戰車還活著,不過對方的火力處

於優勢,戰車盡管是神槍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對方是有備而來。

車頂上的戰斗此時進入白熱化,青年的自動步槍調到了連發擋,對著後面的

追兵猛烈掃射,對方的子彈不止一次從他的臉邊飛過,但是他甚至眼都不眨一下,

即使處在飛馳的汽車上,那巨大的慣性使他的身體左右搖擺,但是他的槍法基本

不受影響。不論他身體失衡到什幺地步,只要他還握著槍,他發射出的子彈就少

有落空。

目前他打中後面的追車至少有五十發子彈,而對方的命中數字遠遠低於他。

不過對方的車輛明顯是做了防彈處理的,所以依舊在緊追不舍。

突然車里女人發出的驚叫讓他分心,再看前面公路上兩輛廂貨車橫著堵住了

路,四名槍手就站在路當中,手里的家伙噴吐著火舌,密集的子彈蓋了過來,還

有一個家伙趴在廂貨頂上正在瞄准他們,他手里赫然是挺機關槍。

青年在上面呆不住了,此時已是無路可走,他一咬牙吼道,「撞過去!」

菲亞特好像發狂的野馬一樣狂沖向前,一頭重重的撞在了兩車結合處的縫隙

上,兩輛車在巨響中被震得差點翻車,整個車頭已經完全變形,碎片滿地,車上

那個機槍手連人帶槍從上面就折了下來,正摔在菲亞特的前風擋上,整個把玻璃

都給震碎了。但是菲亞特最終還是沒能沖過去,前發動機蓋徹底飛了,里面則成

了一團變形冒煙的廢鐵。

之後,四下里都有人圍了上來,黑洞洞的槍口,黑色的恐怖分子頭套,以及

帶著殺氣的冷酷眼神。

槍聲響了最後幾聲,之後就完全沉寂下來……

東非,吉布提法國海軍基地附近。

這里是整個東非海岸的支點,這里裝備著能監視整個東非地區的先進雷達設

施,目前美國海軍和空軍也派人在此地駐扎,可以說這里是西方世界在非洲土地

上最大的據點。當然自從非洲擺脫殖民統治之後,對於西方人的厭惡有增無減,

比如美國早就提出重返非洲的計劃,非洲司令部於2008年建立,但是辦公地點卻

在斯圖加特,和歐洲司令部共用一個辦公樓,其原因就是沒有一個非洲國家同意

接納美國的司令部選址在本國領土內。

世界先生面不改色的聽著手機里的匯報,他的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和海灘。

「我們在意大利的行動失敗了,戰車和隱者陣亡,包裹被劫走。」

「知道是誰干的嗎?」世界其實現在心里已經明白自己被人耍了,但是他想

證實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初步查明,是意大利本地的俄國黑手黨干的。」

好手段,好一招聲東擊西。世界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先是用戰術小組吸引

我們的注意力,但是真正下手的卻是黑幫。自己怎幺忘了,現在遍布世界各地的

俄國黑手黨,基本上都和前蘇聯克格勃特工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有的甚至就是前

克格勃特工。這些人與現在的俄羅斯情報部門有著天然的血緣關系。

在市區動手,會驚動警察造成混亂。看來對方早就掌握了一切,專門避開市

區,在半路上下手,確實是高明。

看來為了對付我,俄國人是使出渾身解數了。

說老實話,最近這一段時間對手頻頻發動反擊,壞消息不斷,先是伊拉克的

勢力被俄國佬一鍋端,女教皇被俘。接著又是現在意大利的失敗,戰車和隱者陣

亡。e國那邊也是不消停,那兩個中國人分別被人救走,那個呂哲可能是被日本

人救得。但是那個中國女人被誰救走的就一無所知,難道是中國人?

不過自己已經早有覺悟,自己既然選擇了俄國和中國這兩個巨無霸大國作為

對手,就已經做好了承受沉重代價的准備。自己不是神,想把兩個堂堂大國壓制

的無法還手,根本沒有可能,自己現在能做的只是忍受這些損失,甚至以後還有

更大的損失。只要對方沒有察覺自己真正的目的,只要能搶在這倆個國家反應過

來之前……

現在付出的代價都是無法避免的,但是這一切代價都是值得的的……

「我知道了,對謝馬克封鎖消息,在意大利的其他人立刻轉入地下,暫停在

意大利的一切活動。」

掛了手機,他轉過身來面對著站在他身後的那名便裝美國人。

「三百萬美金,已經打到你在開曼群島的戶頭了,你可以查看一下。」

那美國人打開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查看了一番。等他收起電腦時,原本平

靜的臉上已經有了一絲亢奮。

「你收買的,不止我一個吧?」

「我更傾向於把這稱為一種投資,情感投資,我們公司要發展,需要各方面

的人脈,對於我們值得交朋友的那些人,我們是絕對不會吝惜金錢這種東西的。」

「拓力究竟想干什幺?」

「史密斯少校,你真的有興趣知道嗎?」

「算了,我沒興趣知道,我感興趣的只是錢。我當空軍少校10年了,10年卻

得不到晉升,我在軍隊的前途已經到頭了,我現在要考慮的是我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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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不說實話呢?」

「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幺!我早說過人不是我殺的,我是被陷害的!你們是

什幺人?還有,你們說的什幺核電磁裝置我根本就不知道什幺意思!」

「國安部就是這樣訓練你的嗎?你說謊的本事也太差了!」

「什幺國安部!你當我是間諜啊?我……你們到底是干什幺的?!」

「你們中國人拿走了屬於我們日本的東西,我們是來奪還的!」

「你找錯人了!你們……」

「你為什麽要暗殺那個酋長?是因為他破壞了你們的好事嗎?這是中國政府

的報復行動嗎?」

「你他媽有病!我沒殺人,我是被陷害的!」

「你喜歡玩游戲嗎?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先前在呂哲槍口下瑟瑟發抖的日本游客此時已經變了副面孔,一付胸有成竹

的樣子。但是他說的內容讓呂哲完全摸不著頭腦,什幺中國間諜?國安部特工?

他聽都沒聽說過。此刻他倒是想起來了那個神秘的女人,也許她才是他們要找的

目標吧?

自己被那個女人脅迫著去拿了個包裹,是不是因為此事被牽連進來了,被這

幫日本人認為自己也是那女人的同伙。

還有什幺核電磁裝置,鬼知道那是什幺東西。是不是那女人干的好事?這幫

人找不到那個女人,結果找到自己頭上來了。但是自己解釋對方卻不相信,而且

這些日本人看樣子也不是什幺好鳥,可能是日本的秘密情報人員之類。對於日本

人,有過當兵經歷的呂哲有種天然的反感。

別說老子不知道你是們說的是什幺,就是知道我他媽也不跟你們日本鬼子說。

「你說不說也沒什幺大不了。」日本男人跟他耗了一天了,花樣盡出,但是

眼前這個中國人實在是頑固,翻來覆去就是不知道,裝傻充愣的本事倒是一流。

但是他也相信自己組織的判斷不會錯,這個呂哲的身份肯定是中國特工組織的海

外行動人員,至於從東星企業的員工資料里調查不出名堂,那只能說中國人給他

安排到這個掩護身份做得很漂亮。

不過他也料到了這個人不會輕易開口,既然敢來陌生的外國執行刺殺的任務,

就說明這人是不怕死的死士,這樣的人要是輕易反水反倒還不正常了。

呂哲懶得理他,中國軍人,即便是前軍人,那怕在一頭豬面前屈服,也絕不

會在日本人面前服軟。此刻他的心里出奇的忘記了蘇晨,也忘記了自己的命運,

只是咬定一條心,堅決不服軟。

「我們已經找到了線索,等我的搭檔回來之後,我們就知道此行的結果如何。

你們費盡心機劫我們的船,到頭來被人給黑了,最終貨物還是落在我們的手上,

你回國之後,國安部會輕易饒了你嗎?你不過是個任務失敗的喪家犬而已,大家

都是同行,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你在這個行當里是沒有前途了。」

「我有沒有前途關你屁事啊!」

日本男人正說著,一個全副武裝的黑人壯漢進來了,對著他使了個眼色,男

人會意,出去了,那壯漢端著槍盯著呂哲,神態木然。

呂哲沒理他,只是自顧自的琢磨。這里是什幺地方他根本就不知道,他被人

蒙著眼睛塞進車里,等睜開眼就是在這件簡陋的破屋里。說實話,他現在越來越

肯定自己是陷入到某個不得了的大事件里頭去了,但是奇怪究竟是……有些事還

是窩在心里難受,想不通啊。這時門外響起了日語的對話聲,肯定是那個日本娘

們回來了,不知道他們在說些啥……

聽不懂日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些啥……

不知道他們在說些啥……

嗯!?我日!

呂哲的腦海中猛地想起當初的一幕,就像一道閃電,一道亮光,最初的事件

是從哪里開始的,那兩個黑人警察,他們在廁所里的對話,自己和他們就隔著一

道門,自己知道的關於蘇晨的事情就是從哪里最先開始的。他們的對話……

他們的對話……為什麽是英語?

呂哲感到腦子好像開竅了一樣,他們是本地土著,在沒人的時候對話用不著

說英語,直接說土著母語就行了,他們為什麽要說英語?說的還那幺差,顯然英

語並非他們的強項。正常情況下像這倆日本狗男女一樣用日語對話才是。

除非是他們故意要說給我聽的?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合理解釋了,當初自己氣昏了頭,根本沒想過這種細節上

的事。此時想想當時的情況真的很不正常,那倆人根本就是故意再說給自己聽。

那就說明他們其實早就在關注自己了,廁所里並不是偶遇,再加上後來自己的一

系列遭遇,明顯是有人設好了一個局,一步一步引自己往里鑽。

可恨自己當初根本沒想這麽多。

這就說明自己攤上這事並非偶然,完全是有人故意陷害,而且是預謀已久的。

自己的小命能活到現在實在是運氣。

不只不覺間,呂哲覺得背後一片冰涼,冷汗已經出了一層了。

自己究竟得罪了什幺人?有人要這樣往死里弄自己?

那兩個警察肯定知道端倪……

他在這想著,門外的倆日本人也是滿臉興奮。那女的手里拿著一個提箱,里

面是一個金屬的大型精密零件,光可鑒人,一看就知道是跟高科技沾邊的東西。

「檢驗過了,確實是上面的零件。」

「其他的呢?」

「不在這里,在e國境內的庫卜。他們只是底下干活的,真正的貨主不是他

們。」

「他們開什幺價?」

「光是這一個。」女人指指手提箱里這件,「就是十萬美金。」

「這幫家伙真敢要啊。」

「向國內匯報吧,咱們准備返回e國,只要找到了東西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至於價錢方面那是國內的事,咱們不操這心。」

「那他呢?」

「帶著,等著總部的人來接收。」

「e國恐怕不太好回吧,畢竟咱們剛從那里出來,萬一再發生沖突……」

「庫卜是另一個部落的勢力范圍。」

「那要不要……」男人做了個滅口的手勢,此行jcia派出了秘密的准軍事部

隊隨行,就是因為東非戰亂之地怕出意外。而這只准軍事部隊是jcia非公開的部

門,也就是所謂的不存在的部隊:專職進行海外特殊交火任務的旭日第4部隊,

這些人清一色都是由外籍人士組成,是戰斗力極強的精銳攻擊部隊。

狙擊拓力的雇佣兵,搶劫呂哲那場戰斗就是他們的傑作。

女人笑了笑,沒有說話……

3個小時之後……

「這他媽怎幺回事……」

看著眼前的一切,皮條客和周旭都是直覺感到了不妙。而帶路的海盜們則各

個驚慌失措,端著槍四下里徒勞的尋找著,嘴里大喊大叫,但是周旭知道凶手肯

定早就消失了。

這個黑市商人的秘密據點,此刻已經是橫屍遍地,滿地血污。

毫無疑問,有人捷足先登了,並且之後把人都滅了口。周旭看了一眼皮條客,

只見他面沉似水,顯然和他想法是一樣的。而他的手下們則全神戒備,手里的槍

械都亮了出來,警惕的注視著四周。四周是一片荒野,根本藏著不住人。

「有沒有活著的?」

當俄國人也加入尋找之後,不久就有了收獲。一個半死不活的家伙被抬到面

前。這人似乎是被手榴彈震暈了,只是昏死過去,現在又醒了。

「就找到這一個活的。」

「是誰干的?問問他是誰干的?」

海盜們和他用土著語嘰里咕嚕的說了半天,才弄明白。

「日本人?他們先到了!下手還挺狠的。」

皮條客沉吟道,「看來他們是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了,否則沒必要殺人滅口。

他們怎幺運走的?那幺大的體積?沒有重型運輸車輛,而且只能走海路……」

「不,他們去庫卜了,這里的只是一個零件樣品,真正的正貨在庫卜,」

「庫卜!」皮條客頓時來了精神。

「他說他可以帶你們去!」海盜頭目眼見滿地死屍,也知道自己恐怕攪和進

了什幺可怕的事情里面,此刻他只想著收錢開溜,不想再和這幫俄國佬打交道了。

周旭悄悄收起手機,不知道鳳舞能不能及時收到這個重要情報。

「那還等什幺?立刻出發!」

索馬里和e國的邊界基本上處於不設防的狀態,只是單方面的由e國的邊防

部隊在防守,而這些邊防們百分之百都接受過來自兩方的各種賄賂,每天走私偷

渡之人多如牛毛,早就見怪不怪。所以入境和出境一樣很容易,都是拿錢擺平,

幾輛車沿著邊境在沒路的曠野上狂奔。

e國國內基礎建設很落後,鐵路只有兩百多公里,從比沙穿過首都通往米奇

瓦。公路只有兩條,縱貫整個國土,向西分別通往蘇丹卡薩拉和卡羅拉,這兩條

公路都通過首都,另一側庫卜是通往部落區的必經之路,距離索馬里邊境也不算

很遠。之外的鄉間小路、土路、山路數不勝數,政府也沒工夫去統計。

等上了公路,卻發覺大陸上到處聚集著一堆一堆的人群,有的還趕著牛,很

多人手里都拿著家伙,更有人在嘰里呱啦的大喊大叫,吐沫橫飛情緒激動,人群

也跟著起哄,高舉著手里的砍刀、弓箭,還有槍支胡亂揮舞,看起來好像是在做

戰前動員一樣。

再走過去一段能看見另一幫人,好像也是在磨刀霍霍,人數也聚集了有上千

人,咋呼的聲音比那邊更響,分布在公路的兩側,基本上都是青壯。

路中間還有軍車停著,穿著防暴服舉著盾牌的軍警好像看熱鬧一樣看著兩邊,

甚至還有荷槍實彈的當兵的,裝甲車上架著機關槍,虎視眈眈的盯著兩邊的人。

還有軍官模樣的人在不停的打手機,一臉焦急之色。

這幫人在干什幺?難道是准備打仗了?現在兩國關系不是在緩和嗎?難道是

內部出了什幺問題?看這樣子不像是內戰,倒像是兩邊准備群毆械斗一樣。

路上雖然亂,但是好在沒什幺人阻攔檢查,很快就進了庫卜市區。

說是市區,其實感覺就像個鄉村一樣,一條馬路兩棟樓那種,而市區里面更

加混亂,到處是人,看來這里才是主戰場,外面的不過是掩護部隊。車子穿過人

群往前走,拐了個彎就到了一片空地,那里是個工廠院子一樣的地方,有圍牆,

里面有個好像倉庫一樣的建築物。

「是這兒了?!」皮條客皺著眉頭,本能覺得這地方不太安全。這人這麽亂,

要是突然出什幺意外,局面很容易就失控。

領路的死剩種連說帶比劃,意思就是這兒。

下去看看吧。這鬼地方是不是天天都這麽亂?

周旭個跳下了車,手按在了腰間的手槍上。車里的俄國人也下來了,還

沒等把手里的家伙端起來,突然轟隆一聲巨響,接著圍牆轟然坍塌了一大塊,塵

土飛揚間再看,里面的那間倉庫不知怎幺回事突然爆炸了。一家伙漫天塵土濃煙,

里面也是驚叫聲一片,有好幾個人跌跌撞撞的連滾帶爬的四散滾到。

接著不知從哪里飛出來的子彈,一下打翻了一個俄國槍手,漫天血霧中他慘

叫著摔倒。

然後不知道誰先還擊的,牆里牆外直接就打開了鍋了。子彈在空中亂飛,基

本沒人知道自己的敵人到底是誰,只是本能的看見哪有人就往哪兒打,只要不是

自己的同伴一律就是敵人,每個人都知道壞事了,肯定是中了敵人埋伏了,都想

盡量擺脫目前的混亂,但是敵情不明的情況下還不敢隨便撤退,怕再中埋伏。

突然爆發的槍聲和劇烈爆炸聲使外面的人群也突然變得瘋狂了起來,數千人

發出的狂呼亂叫完全蓋過了槍聲。所有人都向燃起濃煙的地方跑去,瞬間公路被

黑壓壓的人群吞沒,在擁擠中兩伙人跑到了一處,然後直接就干上了。

砍刀飛舞,鐵棍呼嘯,再加上黑壓壓的人群,局面已經徹底失控。人群中不

知道有誰在偷偷的開槍,雙方不斷有人慘叫著倒下。而沖到爆炸地點的人群則遭

到了彈雨的狙擊,里面正打著的兩撥人不約而同的把這些沖進來的人當成了敵人,

瞬間死傷幾十人後,人群變得瘋狂了,有人把燃燒瓶往對面扔,數個火頭頓時燃

起。拿著槍的男人們也開始往對面打槍,同時又向身邊的人開槍,整個局勢已經

亂了。

等到大批的軍警開著裝甲車氣勢洶洶的沖過來的時候,這些瘋狂的部落土著

們又把矛頭指向了這些外部落的人,軍警的機槍響了,接著又傳來一連串的爆炸

聲……

首都總統府。

e國總統大人正在看著cnn的新聞,那個女記者正在現場報道發生在庫卜的

種族暴亂,現場混亂狼藉,到處在著火,到處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在東跑西跑,到

處是燒毀的汽車,畫面外還能聽見密集的槍聲。

「局勢怎幺會失控呢?」

副總統在一邊臉帶尷尬,「本來是兩個部落爭水,不是什幺大事,但是中間

不知道是誰把一個飼料倉庫給炸了,那個倉庫是政府監管的飼料倉庫,兩邊都用。

這一爆炸,都以為是對方下的手,結果局面就失控了,而且中間發現有不明身份

的外國武裝分子打黑槍,對局勢的惡化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外國武裝分子?查清楚是哪的了嗎?」

「目前還在追查當中,但是我認為……和a國脫不了關系!」

總統長嘆一聲,「目前最重要的是穩定局勢,庫卜地區原本是你的部落的統

轄區,那兩個小部都是你部落的分支,這次我還得借助你的力量了。你對他們有

影響力,這事還得辛苦你去,我不能讓這事拖住手腳,那邊的剪彩我還不能不去。」

「我明白,我會去的。但是現在庫卜這種情況,恐怕公路是走不了了。」

「我坐飛機去。」

「什幺時候啟程?」

「4天之後,6月20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