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盡頭】9(1 / 2)

黎明的盡頭 天外飛星 14351 字 2020-12-16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自己在哪里?周圍的景象光怪陸離,五光十色,有種很不真實的夢幻之感。

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但是眼前的色彩卻是黑色,濃重的好像黑夜一樣,一

個男人面對著自己,自己努力想看清他的面容,但是無法辦到,他始終隱藏在黑

霧之中。

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的赤裸腰肢,很輕柔很不真實,就像微風拂過肌膚。但是

自己卻覺得一陣陣春潮在陰內涌動,繼續摸我,繼續……

沒有任何遲疑,只覺得自己理所應當被這個男人疼愛。盡管看不清面容,但

是蘇晨知道這是自己的老公呂哲。這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屬於這個男人,自己的

身體屬於他,他可以任意想用自己的身體,自己也願意被他享用……

雙腿被分開了,男人在親吻自己的陰唇,舌尖挑動著陰蒂,一陣陣快感好像

電流般酥麻。啊……自己濕了,這麽快就濕了……體內分泌的蜜液滲了出去,一

定被那張正在品嘗自己陰戶味道的嘴嘗到了,真是羞死人了,那種味道,是女人

發情的荷爾蒙,是子宮里淤積多時的性欲的味道,是渴望男人荷爾蒙的味道。

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男人的頭,手指插進了頭發里。頭發很長,不是老公

的短發。但是那有什幺關系?自己知道這是自己的男人,別的什幺都不考慮。

雙腿夾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臉埋入自己的雙腿間。扭動著,摩擦著,感受

著最敏感最羞恥的秘處被男人毫無保留的侵犯的羞恥快感。自己的身心完全放開

了,從未有過的開放,只希望和正在侵犯自己蜜裂的男人融為一體。

男人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那種美妙的快感讓她想高亢的呻吟。那手指,

靈巧而溫柔的揉搓著自己的乳頭,乳頭充血嬌艷的聳立著,硬硬的,就像男人的

陰莖。接著雙手游走於自己的嬌軀,好像蛇在身上游動,每一處都留下痕跡,快

感在體內涌動,隨著生命的脈動好像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在加

強,充斥在身體的每一處。

快進入,快進入我,快占有我……

火熱的硬肉慢慢地頂進了陰唇,蘇晨似乎能想象到自己的兩片肥厚的沾滿淫

蜜的充血肉唇被堅挺碩大的龜頭頂的變形撐開的模樣,好像一朵淫靡的嬌艷淫花

沾滿了閃亮的蜜汁,花瓣綻放著承受巨物的侵犯。那龜頭熱騰騰的往里面淺頂著,

一下一下,將陰唇也帶著往里面翻開縮進。

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動,空虛的身體渴望著男人的充實。蘇晨的腰飢渴的往上

挺動,約擴肌用力夾緊吸食,試圖把入侵物完全吞食進自己的體內。只有男人將

自己的體內完全填滿,不留一絲縫隙,她才會感到滿足。

男人的沖擊到來了,快感直沖腦際。強壯的身體充滿了雄性的狂野和力量,

那種被塞滿的感覺讓人欲仙欲死,火熱的巨物在自己的體內有力的摩擦抽動,深

深地頂進自己的子宮里,在里面攪動,仿佛這有這樣才能在自己的身體里打上永

不磨滅的烙印。蘇晨完全沉迷在性欲的漩渦里,雙腿不由自主的一會兒夾緊男人

強壯的腰身,一會兒又盡可能的分開,男人的沖擊隨著她的動作而變化,但是始

終都頂在她的最深處,從沒離開過。

「哦……哦……」蘇晨的呻吟充滿了淫亂的狂野,仿佛發情的母獸,只知道

拼命地要,拼命地想把整個男人都吞食進自己的下體,只有這樣,才能把自己體

內熊熊的欲火完全燃燒干凈。

男人的喘息聲很熟悉,但也很陌生,蘇晨的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而男人的

臉此可見漸漸變得真實,那是張熟悉的臉,是洪世泰。

洪世泰壓在自己的身上,嘴角帶著淫笑肆無忌憚的蠕動著,自己的雙腿被他

壓開,那硬挺的生殖器正貪婪的戳進自己的肉穴之中,滿帶著淫汁,在濕肉之中

粘呼呼的攪動。自己想推開他,但是他的身體重的好像一塊大石頭,自己怎幺也

推不開他。而且奇怪的是,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的老公,這就是呂哲,這里沒什幺

錯誤。

呂哲到底長什幺樣,不是這樣,但是這就是呂哲……這就是自己的丈夫。這

一切都太荒謬了,但是自己的心里卻絲毫感不到奇怪,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洪世泰張開大嘴,舔食著自己的乳房和脖頸,他的舌頭好長,上面濕漉漉沾

滿了莫名的粘液,自己的身體被他舔的很濕很難受。而那性交的快感此刻好像也

消失了,自己隨之而來的只有緊張和不安,再看洪世泰的臉開始扭曲變形,就像

融化了一樣,接著便成了那個黑鬼酋長變態猥瑣的臉。

「哦!」蘇晨驚嚇的想推開這個變態,但是卻驚異的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

的那樣反感,這個變態好像一條惡心的鼻涕蟲一樣粘在她的身體上,蠕動著,不

停的鑽向她的身體深處,而那變形的口中流著惡心的粘液,還發出變態的淫笑聲。

自己反抗不了……甚至自己都產生不了反感,自己的身體是怎麽了?自己的

頭腦是怎麽了?自己不是自己了嗎……

淫靡的交媾聲被無限放大,好像一條可怕的蟲子在自己的腦子里面亂鑽。而

自己已經迷亂了,徹底的迷亂了。自己只會順從的讓一個又一個男人變幻著面孔

在自己的身體里盡情的馳騁發泄,而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就像一具被操縱的

人偶一樣,只會順從地接受。

丈夫呂哲就站在身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不,別看,求求你,別看!」蘇晨拼命想喊,但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而

丈夫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想再看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他的眼神是如此

的冰冷,沒有任何感情。然後身形在那濃重的黑暗當中被慢慢的掩蓋,吞噬……

「不,別離開我!」

蘇晨狂叫,撕心裂肺的痛苦,接著她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

起來。

是夢嗎……

身下的床單已經被汗水印出來濕跡了,自己身上全是汗,電風扇吹著感到一

陣陣的起雞皮疙瘩,涼颼颼的。而自己的心還是跳的很急,蘇晨呆坐著看了看周

圍,沒有人影,只有自己。沒有洪世泰,沒有黑鬼酋長,沒有丈夫,只有自己…

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自己沒問,大概就算是問了那個女人也不會告訴自己。

被從那個地獄般的淫窯給救了出來之後,這個女人把自己藏到了這個地方。

她沒說這里是什麽地方,看樣子像是某間住宅,有簡單的家具。接下來就問自己

關於拓力集團所知道的一切,還有關於東星這次項目所知道的一切,自己毫無保

留的全都告訴了她。

而自己得到的信息真是猶如五雷轟頂,呂哲成了殺人犯,他殺死了此次合作

方的那個色鬼酋長,目前在逃,不知所蹤。

除此之外,自己什麽也不知道。

她很想從這里出去,回到酒店,找到單位領導,找領事館,證明自己的丈夫

是清白的,他沒殺人。但是那女人不讓她離開這間屋子,她說外面不安全,如果

自己還想活著見到呂哲,就必須聽她的話。

該死的,為什麽自己會遇到這種事?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什麽孽了?

而且現在,她也不敢斷定是不是真的?丈夫真的殺人了嗎?丈夫以前是當過

兵的,還是空降兵。當過兵的人脾氣都烈,雖然他在自己跟前從沒有說過什麽重

話,向來都是百依百順。但是如果有別人侵犯自己的話,他可是……

結婚好幾年了,蘇晨對於自己的丈夫很是了解。凡是牽扯到自己,丈夫向來

是沒什麽理智可言的。

但是,這是真的嗎?這里可是異國他鄉,丈夫真的能在這兒殺人?而且還是

殺的那個酋長?蘇晨記得自己當時被帶走的時候,光是來接自己的保鏢模樣的黑

人壯漢就有三個,看樣子個個都是能打得兩下的,而且他們還有槍,丈夫赤手空

拳,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怎麽能跑到那個淫窯殺的了他們?

當時自己被帶來的時候,根本沒見到那個色鬼酋長。直接就是被那個弟弟,

也就是現任酋長奸淫玩弄,之後一直被關在黑屋子里。直到被救出來為止,她根

本沒見過一面原先的酋長,而他被呂哲給殺了,還是用槍打死的。

難道是……

蘇晨雖然膽小,但是腦子並不笨。

這難道是一個陰謀?根據自己這些天來被那個新酋長奸淫時,聽他得意時所

說的只言片語,可以肯定這是一個陰謀,自己和丈夫都被利用了。這個人渣殺了

自己的哥哥,雖然他哥哥也是個死有余辜的人渣,同時把黑鍋栽到了自己的丈夫

身上。

當時肯定是自己被帶走之後,他派了人也把呂哲給引到哪兒了。呂哲如果知

道自己的事,不氣炸肺才是怪事,然後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只是,他們為什麽還留自己一命?只是因為貪戀自己的肉體嗎?

像這種心狠手辣的人,他們真的會為了女色而留自己一條生路嗎?他們這種

人,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當時陰謀得逞之後,按照常理應該滅自己的口。

畢竟自己活著就有可能讓他弒兄奪位的陰謀變得並非無隙可循,他們為什麽讓自

己活著?

難道是,因為呂哲?

呂哲是不是還沒被他們抓住?所以拖到現在,他們是不是想利用自己來抓呂

哲?

那個女人,救了自己是不是在演戲?他們是不是根本就是一伙的?房門外面,

是不是布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呂哲來找自己的時候自投羅網。

天哪……

如果是這樣……如果是這樣……

蘇晨的心一下揪緊了,如果是這樣,自己寧願去死。

但是萬一這些人是好人呢?如果他們真的是來救自己的呢?那個女人,看起

來就是個中國人,聽口音好像還有點東北腔,她應該是中國人,她肯定是中國人。

既然是自己的同胞,她肯定是好人,她不會害自己的……

坐在床上,蘇晨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自己的胳膊。

現在她能做的,就只有祈禱。祈禱丈夫不要出事,祈禱事情朝自己的設想的

好的一方面發展……

**********************************(傳說中的分隔線)

夜色籠罩下,兩輛滿載著走私物資的小貨車穿行於曠野之間。

e國和索馬里邊境地區這種車隊很常見,處於戰亂狀態的索馬里除了槍支彈

葯其他什麽都缺,於是某些神通廣大的人就有了用武之地,這個車隊上面所拉的

大小箱子是聯合國難民署援助索馬里的物資,但是此刻卻到了e國境內。

司機連同押車的一共6個人,四個白人兩個黑人,這幫人都是在東非渾了很

多年的老油條了,走私販私這一套對他們來說是架熟就輕,無非就是在兩個國家

之間倒來倒去,穿越各國邊境是家常便飯。他們同索馬里過渡政府的某個官員有

關系,能把聯合國援助的物資弄出來,反正這些物資對於索馬里民眾來說杯水車

薪,有沒有都沒多大區別,那還不如讓他們發筆財算了。

前面有車攔路,押車的大胡子白人吐掉了嘴里的雪茄,扶了扶鼻子上的墨鏡,

拔出了腰上別的手槍,在這地方,不會玩槍的人活不長。

車邊站著三個黑人,打扮得不像是本地人,都穿著e國政府軍的軍服,手里

拎著ak步槍,槍口對著他們,那意思很明白,趕緊停車!

車停下了,接著那大胡子白人看了看周圍,沒見別的人。就是這三個黑人,

至於他們的身份,鬼才知道是不是真的政府軍。這年頭劫匪什麽都敢冒充,什麽

都不可信。就算是真的政府軍,也有人借著巡邏的機會攔路搶劫,這種事在這片

土地上司空見慣了。

只有三個人,干脆干掉他們……

大胡子暗自打開了手槍的保險,給同伴們做了個眼色示意,每個人都在悄悄

的拿家伙,而那三個黑人兵痞正大聲吆喝著大步上前。

准備動手,大胡子深吸了一口氣,正准備舉槍,脖子上突然挨了重重一擊,

一發子彈在上面開了一個透明的大血窟窿,直接打碎了他的頸椎,幾乎將他的脖

子完全打斷,鮮血飛濺,他的屍體搖晃了一下,直接像個麻袋一樣從車上栽了下

去。之後,才從遠處傳來一聲悠揚清脆的槍聲。

超音速子彈!

狙擊手專用的子彈!

遠處有狙擊手!

再看那三個匪兵動作突然變得迅捷無比,幾步就過來了,在所有人反應過來

之前,已經持槍逼住了每一個人,眼睛里透出森寒的殺氣,用字正腔圓的英語大

聲叫喊:「不許動!」

鳳舞趴在六百米外的一個小沙丘上,手里拿著那枝也塗了沙漠迷彩的m21a1,

身上蓋著又重又悶熱的沙漠三色偽裝斗篷,一身的臭汗。因為附近的地形很不利,

遮蔽物太少,他只好藏在這麽遠的地方,還好自己的槍法沒有退步,從瞄准鏡里

她看到那仨黑人雇佣兵已經迅速控制了局勢,顯然自己這一槍把這幫走私販們給

鎮了。

終於可以輕松了,她掀掉偽裝物,站了起來。那邊剩下的五個走私販們已經

乖乖束手就擒,畢竟雙方不是一個等級的,車輛已經發動,向他這里開來。

剩下的就是回去卸貨了,也不知道那古力特的計劃靈不靈……

「報告情況!」在巨大的情報室內,世界帶著萬古不變的平和表情看著牆上

的主屏幕,旁邊有幾十台電腦屏幕在繁忙工作,二十多個網絡技術人員正在操作

著電腦,尋找著入侵的網絡信號源。

「最近48小時內,我方網絡遭到多次黑客入侵,對方黑進了我方多個銀行賬

戶的秘密信息庫,目前我們正在升級防火牆,並且全力追蹤入侵的網絡信號。」

「現在可以確定信號源嗎?」

「目前只能確定在e國境內,具體地點還需要時間。」

「多長時間?」

「……1小時左右。」

「哪些賬戶資料曝光了?」

「這是名單。」

「繼續追蹤!」世界淡淡的說了一聲,轉身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自己手下的

這些網絡工程師都是真正的精英,他們寫的防火牆程序可靠程度是不容置疑的,

居然有黑客能攻破他們設置的防線,這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是針對他來的。

是中國人?還是俄國人?

在庫卜鎮的那一次行動大獲全勝,基本上把主要的對手給一網打盡了。只有

幾條漏網之魚,難道是那些人?那個中國女特工?自己能想起那女人堅忍冷酷的

眼神,這樣的人一旦給她機會肯定會不死不休的跟你糾纏到底,難道是她?她孤

身一人能興起什麽風浪?難道有人在幫她?是中國人派來的援兵嗎?

俄國人和b國人受此重創,就算再派人來非洲也來不及了,行動馬上就要開

始了。目前能給自己造成障礙的只有中國人。

他看著手中的名單,很明顯對方的目的性很強,但是你們來得及嗎?

「成功了!」身前傳來一聲歡呼,一個技術員迅速將定位的目標坐標放到了

主屏幕上,「精確地點在e國境內,衛星圖像顯示……是一個防空洞。」

世界看著主屏幕,只見那曠野之上一個孤零零的水泥防空洞露出地面,外面

停著兩輛車,有人在抬著箱子往里面卸東西。

「你們找了個好地方啊,夠隱蔽的。」世界冷笑。

「最近的戰術部隊多快能夠到達?」

「庫卜的戰術小組還未撤離,但須避開當地部隊,乘直升機到那兒大概需要

二十五到三十分鍾。」

「命令他們馬上出發。」世界果斷的揮了下手,然後又說道:「給我接通紅

死神。」

沒必要抓活的了,直接消滅掉就可以了。這些人隱藏的地區並非拓力的勢力

范圍,而是另一個大部落的地盤,這個部落和總統所屬的部族關系密切,其武裝

部隊的實力在全國范圍內也是排的上號的,在這里他們暫時還不能明目張膽的在

陸地上為所欲為。

發動空襲,一勞永逸的解決他們。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選擇。

十分鍾後,深紅色的米格29紅死神呼嘯著出現在目標上空。e國連正經的公

路都沒幾條,更沒錢部署覆蓋全國的防空雷達網,其極其有限的防空雷達網絡只

能防御首都和幾個重要邊境地段及空軍基地,其內部腹地基本上就是空白,更別

說這種無人居住的荒地。金發的嬌艷女死神眼睛里帶著病態的興奮,觀察著下面

廣袤的荒漠。對她來說,這就像一場游戲,對准設定好的坐標投彈即可,機腹下

的那枚重磅精確制導炸彈已經是躍躍欲試,至於會炸死什麽人,這她毫不關心,

她上癮的只是殺戮的過程本身而已。

「再見了,中國婊子。」微型顯示器上十字線緊緊的壓住了目標,而下面那

些正在搬東西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一只腳邁進了地獄之門。

炸彈從3000米的高空脫落,通過彈頭處的gps制導組件不斷的修正下落軌跡,

這是特制的鑽地炸彈,專門對付地下掩體或者防空洞之類的隱秘硬目標,紅死神

好象個發情的痴女一樣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似乎即將到來的大爆炸能讓她感到無

上的快感。

距離防空洞大概一公里外的遠處,幾個人身上蓋著偽裝斗篷在那里拿著望遠

鏡觀看。

很快,地動山搖的巨響好像滾雷一樣炸響,巨大的橘紅色明亮火球帶著無盡

的滾滾煙塵直沖霄漢,形成了幾十層樓高的巨大灰色煙柱,然後各種各樣粉碎的

殘骸好象雨點一樣的落下。沖擊波在地面上漾起的煙塵掩蓋了整個區域,毫無疑

問,那個防空洞連同里面的東西,不管是什麽,現在已經全部徹底的化為飛灰了。

幾個人非常直觀地感受到了那爆炸的威力,剛才他們身下的地面都明顯傳來

一陣晃動,再看那里現在已經是煙塵滾滾火光閃閃,除此之外什麽都看不見了。

而甚至炸飛的水泥塊還有鐵門的殘骸,竟然飛出了一公里遠,就落在距離他們不

遠的地方。

之後,幾個人悄悄的撤退了。

世界在主屏幕上觀看著實時傳回來的衛星圖像,只見那防空洞已經不復存在,

在那樣的爆炸下,不可能有任何生物存活。現在就等著戰術小組發回來的現場評

估了。

之後不久,一架直升機到了現場,煙霧距離散盡還早,但是下來的人都帶著

防護鏡,用布蒙住嘴臉,手里端著槍迅速沖入了煙霧之中,到達了爆點之後,就

見到巨大的彈坑和大片完全坍塌的鋼筋水泥掩體殘骸,以及燒焦粉碎的電腦等物

體的殘骸,門口那兩輛車已經徹底成了變形扭曲的焦黑廢鐵。至於人,他們只找

到了殘缺的部分碎肉和衣物,唯一能辨認出來的是一只燒焦的胳膊,殘骸下面的

則無法確認。顯然這里面不管有幾個人,在這巨大的爆炸和上千噸水泥殘骸的重

壓之下,肯定都已經成肉醬了。

「現場評估,炸彈正中紅心,沒有幸存者。」……

************************************(偶素分隔線)

阿克圖莫市,已經被封鎖的秘密會所內。

洪世泰感覺有點頭暈,牆上地上的血跡依舊醒目,但是屍體已經給弄走了。

不過他能夠想象到當時的情況。

不知為什麽,他聽說了這件事之後已開始就想到了那個不知名的中國女特工,

盡管自己只是曾經偷偷的窺探過她一眼,但是不知為何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卻非常

深刻。這個女人……很難形容,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她非常難纏。有機會

干掉的時候一定要干掉,而她居然多次死里逃生,等她有機會反擊的時候,其破

壞力一定超出預料。

自己曾於她有過短暫的合作,最初設計呂哲就是他幫那個女的確定的目標。

但是他自己並非間諜,實際上他和國安部的關系屬於互相利用,他真正的老板是

拓力。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甚至中國人也不知道他這個神秘的合作者是誰。

這個世界上像他這樣隱藏在黑暗中的情報販子很多,大家都是這樣生存的,充當

雙面間諜甚至三面間諜是家常便飯,我和你的合作工作已經結束了,那我和你就

再沒關系,之後再翻過來對付你也不算是背叛者。

至少洪世泰自己不認為自己是背叛者。

按理說他幫助酋長設計呂哲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他在這兒已經沒事了。但是

蘇晨的事情讓他感到了危機,這個女人竟然活著被人救出去了,那自己的身份就

有暴露的可能。因為自己與她的接觸一旦被有心人知道,不難推斷出自己在其中

扮演的角色,自己的最大優勢就是身份的秘密,就是這個優勢讓他在各個組織勢

力之間游刃有余。一旦真實身份曝光,會是什麽下場實在是……

至少中國人不會認為自己的背叛是理所應當的……

這個蠢貨,在自己的地盤竟然也能有這樣差勁的表現。世界選中和他合作真

的是正確的嗎?自己已經和世界綁在一條船上了,自己看好世界的計劃,所以現

在自己還有個名字叫做魔術師,也是塔羅牌里的一張。

或許就是世界看重他志大才疏,以後便於控制,所以才選中他的。但是現在

這局面真是讓人喪氣。自己不像組織里的其他人關鍵時刻能夠為組織獻出生命,

他洪世泰可沒這個興趣,如果不能活著看到勝利,那就算計劃成功對自己來說又

有何意義。

自己的身份已經有暴露的危險,現在要趕緊設法盡量彌補。世界的計劃已經

是箭在弦上,只要熬過這幾天,自己就是勝利者。現在把漏洞彌補到最小,將來

對自己產生的後遺症也就最小。只要加著小心,小小的後遺症依舊動搖不了自己

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

現在要趕緊找到這個臭娘們。

但是可氣的是這里雖然是市區,但是街道等公共場所沒有安裝cctv等監控設

施,這本來是最有效的手段。現在只能靠當地警察調查,當地警察是什麽德行洪

世泰很清楚,查到明年也不一定有結果。

拓力的雇佣兵們也沒招,對方顯然也是職業高手。會所內部的監控資料全被

破壞無法復原,而且現場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現在中國領事館

依舊派人天天催當地警察部門趕緊尋找失蹤的蘇晨,而且主要華人機構現在都和

領事館加強了聯系,洪世泰直覺這是中國人干的,但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公然對外

交機構下手。

但是如果真的是中國人干的,他們會采取這種激烈的手段嗎?現在中國人剛

剛經歷了一場慘敗,死了那麽多人,現在正拼命得想減輕不利的國際影響。他們

現在敢再冒這種險?不可能!中國的那些官僚們向來奉行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

要不出事就好,要他們主動去做點事,要他們拿自己的仕途前程身家性命來冒這

種險,根本不可能。

況且這種事也不是區區一個駐外領事館有權決定的,領事館調動不了特種部

隊,中國?u>司徒簿肯錄斗由霞叮徊悴愕姆庸矗庵質鹵匭牘詰母卟懍?br/>導批准。以中國人的辦事效率,開會研究擴大討論反復綜合分析各方面意見考慮

各方面得失,等他們折騰完了估計都一個月了。

這不是中國人的風格,至少不是中國那些官僚們的風格。

難道是那個女特工?

洪世泰再次想起了那個酷似電影明星的女人,那冷厲的眼神,如果是她干出

這種事洪世泰並不覺得奇怪,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干這種事的,他相信這女人

就是其中之一。

世界那邊傳過來的信息顯示他們成功俘虜了俄國人和日本人,甚至逃脫已久

的呂哲也已經被抓了。這讓他心里放下一塊大石頭,呂哲目前應該還不知道自己

和蘇晨的事,但是自己卻是直接將他引入圈套的人,這件事不能泄露給有心人知

道,其實他對於呂哲的擔心還在蘇晨之上,現在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另一個好消息就是那個中國女特工的麻煩已經解決了,她確實神通廣大,竟

孤身組織起了一隊人馬,但是在今早的空襲中已經全軍覆沒。對於洪世泰來說,

這實在是喜從天降,麻煩竟然一個個自己消失了。

根據各方面情報顯示,那女特工隨隊的有幾個黑人,雖然他們藏的地方隱秘,

但是畢竟在附近的村庄還是有人見過他們。拓力的情報人員仔細調查之後,發覺

沒人見過蘇晨,也就是說蘇晨脫身之後被安置在了別處。這是可以理解的,蘇晨

就是個普通人,那女特工不會帶著這個累贅上路。

也就是說這婊子沒有死在空襲中,這是個遺憾。

現在只剩下蘇晨這個婊子了。世界認為她可能還留在阿克圖莫市內某處。

只要找到這個婊子,讓她和呂哲永遠消失,自己就安全了。

但是世界的命令是要活的,洪世泰覺得不可理喻,現在多留一個活口就多一

份危險,但是世界顯然是自有打算,洪世泰說服不了他。有時候他覺得世界的計

劃有些貪多嚼不爛,其實沒必要一口吞個胖子,可以一步一步來。但是世界有著

強烈的自信,洪世泰對此頗有腹誹。不管中國還是美國,全世界的政客都是吃人

不吐骨頭的,美國人的承諾未必會真的兌現。

但現在自己已經上了船,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那女特工可能在市內還有關系,可能是華人。

不太可能是東星的人,這些人都是生意人,並不知道這次交易的內幕。他們

一旦找到蘇晨,肯定會去找領事館走法律途徑。到時候消息自然就泄露出來了。

現在還沒消息,就說明蘇晨不在他們那兒。而且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敢窩藏凶殺

案相關證人。

那麽是當地的華僑?

當初她來到這里時車輛肯定是租的,是她自己租的還是有人幫她?當初她去

領事館取錢的時候,開的車是哪兒來的?

洪世泰相信這是一條線索……

******************************(分隔線)

謝馬克躺在床上,看著兒子的照片,嘴里叼著根煙,好像一尊雕像。

來到這里有段時間了,但是那個世界沒有再讓自己和兒子通話。對方很清楚

自己的弱點,把自己的吃得死死的。世界說過只有自己執行完任務之後才能和兒

子通話,而且現在兒子的治療處在關鍵階段,不便受到打擾。

盡管自己對此懷有疑慮,但是沒有任何辦法可想。自己已經背叛了祖國和軍

隊,沒有別的路了,現在只有跟著這幫人一起走下去了。今後自己的命運究竟會

是怎樣他已經不在乎了,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兒子,只要兒子能活下去,他就算

刀山火海也會去闖。

至於這幫人是不是真的在幫兒子治病,他只有自欺欺人的選擇相信。否則自

己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

在這里的生活並不像他想的那樣痛苦,也許自己對他們有利用價值,所以至

少表面上這個基地里的人對他的自由並沒有過多限制,平時吃飯睡覺完全自由,

就是想出去遛達只要是附近不算太遠也沒人跟著,至少他沒察覺到有沒有人跟著

他。

在這里他甚至可以找妓女,這附近的一個小鎮里就能召妓女,雖然是黑人,

但是樣子長得還可以。盡管他相信那個妓女可能也是世界安排的人。但是他不在

乎,這是他在這里唯一調整心態的方式了。

任務臨近了,這是他得到的通知,隨時待命。

這種時候,等待是最煎熬人的,作為飛行員,出任務之前必須將自己的生理

心理狀態調整到最佳,必須找個途徑打發時間,釋放壓力。

他又開始想那個妓女了……

基地遠處的一個山頭上,鳳舞趴在上面拿著望遠鏡往下面看,她的旁邊趴著

富二代。

e國和a國處於敵對狀態,注定了這個地方不可能有太多的人,否則必定引

起a國軍隊的注意,雖然這里是a國空軍雇佣兵部隊的地盤,但是畢竟這個國家

做主的還是a國正規軍,如果讓他們知道了己方雇佣兵里有人和敵國的雇佣兵合

作在自己的國土上搞小動作,a國正規軍是決不會手軟的。

在那個防空洞內被炸死的人當然不是鳳舞等人,而是那幫倒霉的走私犯。克

格勃在冷戰時期開發出來的一種精神類特效葯派上了用場,雖然快過期了,但是

效果還是有的。這幫進入了類耵聹狀態的人加上一點點精神暗示,成功地讓他們

機械的進行一些簡單的行動,同時為了保險,鳳舞在他們身上還裝了遙控炸葯,

以便等到拓力的人來到時來個大爆炸。沒想到對方直接空襲,倒省了他們一個大

麻煩。

過邊境的時候過的很順利,俄國佣兵組織在a國軍隊里擁有很大勢力,而這

些佣兵公司大多數和俄國情報機構有聯系,通過他們的能量,再加上富二代往里

砸了一百萬美金,一路上並沒有受到阻礙,但是到了目的地附近之後,鳳舞才發

覺不對,如果他們所觀察的這個基地沒錯的話,這里應該是a國軍隊里雇佣兵部

隊的地盤。

為什麽拓力的秘密基地在俄國雇佣兵的地盤里?

難道這些佣兵里面也有人被拓力收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俄國情報機構是不是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應該是這樣,

俄國人肯定也懷疑在a國的佣兵公司當中有人在和拓力合作。自己能夠無驚無險

的到達這里就是證據,如果俄國人沒有察覺的話,自己的行蹤應該已經泄漏了。

俄國人動用的肯定是他們認為沒有通敵嫌疑的那一部分。

或者其實拓力和a國佣兵組織的合作只是有限的,因為拓力認為已經炸死了

自己這幫人,所以並沒有告訴對方有關自己的事情?這些佣兵們並不知道幫助越

境的其實是自己合作者的敵人?

俄國在a國部署的力量,難道也開始失控了?

太險了……這班俄國佬,總是喜歡那別人去冒險。一個不好,可能自己的性

命就糊里糊塗的扔在半路上了。

「情報顯示這里應該是俄國人的地盤啊?」富二代喃喃自語,「拓力的佣兵

組織也在為e國政府軍工作,兩邊應該算是戰場上的敵人,他們怎麽會搞到一起?」

「拓力收買了他們?」眼見鳳舞沒搭腔,富二代厚著臉皮自言自語的接茬嘀

咕。

「拓力得花多少錢才能收買他們?而且背叛了俄國,將來就是收了錢也沒好

果子吃。這些人都是人精,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的。」鳳舞還是沒吭聲,富二代索

性自問自答,好像單口相聲一樣說起沒完了。

「不。」鳳舞打斷了爭論,「只有共同的利益才能讓他們暫時走到一起。」

「共同的利益?」

「對,e國的總統老大,他們兩邊都希望這個人消失,所以才會有這次短暫

的合作。之後倆邊該敵對還是敵對,和從前沒有任何改變。」

「既然沒有任何改變,e國總統死掉對他們能有什麽利益?」

「這事應該反過來想,如果e國總統不死,對他們的利益有什麽損害。」鳳

舞臉上的表情顯然已經是想通了,「如果他不死,將來兩國的局勢會怎樣?」

「這老哥奉行和平政策,如果他不死,兩國的局勢有可能緩和,甚至有可能

實現停火甚至真正的和平。哦,我明白了,如果兩國和平了,那雇佣兵也就沒有

存在的價值了,這幫人就要失業了。」

「對,只有戰爭繼續下去,雇佣兵的價值才會得以體現,他們才有機會繼續

掙錢,可以說最不願意看到兩國和平的人就是各自的雇佣兵了,正規軍人家工資

有保障,就算不打仗也少不了人家的,而他們沒仗打就沒錢可拿。a國現在雇佣

兵已經經營的這麽大規模了,他們多年的心血投入,換了誰大概也不會說放棄就

放棄吧。這是一條底線,核心利益,別的什麽都可以妥協,只有這個是碰不得的。」

「為了這個他們寧願和俄國的敵人合作?他們就不怕俄國政府的報復?」

「它們現在是私人公司,和俄國政府之間只是合作關系,並非上下級,利益

面前,誰認識誰啊。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敢背叛俄國的國家利益,所有的人應

該心里都盼著繼續打仗,但是真正敢付諸行動的只有少部分人。」

「我操,我還指望到了這邊能指望俄國人的力量一舉搞定呢,現在看來懸啊。」

「咱們還得想辦法……這就要看俄國佬的本事了,如果他們在這里的影響力

還沒有失控到一定程度,咱們應該能等到要等的人。誒,那是不是他?出來了出

來了,往那邊去了,好像有人跟著呢。不是一個人嗎,真他媽操蛋!」

風舞罵了一句開始慢慢的往回爬,打了個撤退的手勢。等倆人都退回坡底,

她拉出電話,又對富二代瞪了一眼:「接下來該你干活了。」

「你花我的錢真不心疼啊,是不是真准備當我的老婆了。」

據此不遠的小鎮上,一個當地土著打扮的黑人接通了手機,這哥們在四人組

內號稱羅德曼,真名不知道是啥,長得有點像原來公牛隊的那個羅德曼,光頭個

子挺高,嘴巴凸著讓人聯想起大猩猩,一張嘴滿嘴的黃板牙,煙癮奇大槍法奇准,

在這四人組里面他是個最高的,而且和當地人的長相是最接近的。

「小鳥已經向你那兒移動了,下面就是你的事兒了。」

「收到,小菜一碟。」

「伴隨小鳥的還有4只老鷹。」

「知道了,我會搞定的。」

羅德曼收起了手機,操著滿口的土語向旁邊的一個黑人老頭打招呼。

這鎮子上的男人大多數都隨身帶著槍,因為這里本就是一個部落的聚居區,

原本打仗的時候他們就是為附近軍事基地的士兵們服務的,這里的妓院飯店都是

靠掙那些當兵的血汗錢才能發家致富,現在和平了,當兵的走了,但是來了很多

外國人,同樣的錢也不掙白不掙,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是那些外國人的下屬,

說白了在這里,他們才是地頭蛇。

黑人老頭走了過來,兩人進了一間屋子。屋內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

一個黑人小子正坐在跟前,上面是銀行賬戶的界面,一百萬美金的金額已經到賬,

數字在上面顯示著。黑人老頭笑眯眯的數了數幾個零,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示意

羅德曼跟他往後門走。

拐了倆彎,帶著羅德曼來到一條胡同里,其中一個門面上面閃著個半舊的霓

虹燈,當然白天看不出來亮,晚上也不一定會亮,里面出來個挺漂亮的黑人女子,

身材不錯,穿這個紅色的緊身小背心,小面是條牛仔熱短褲,腳上穿著一雙高跟

鞋,一看就是妓女。

那老頭看看左右無人,拿出一摞美金,看樣子能有一萬,交給這女人。女人

的眼睛直接都放光了,然後老頭指指羅德曼,女人輕浮的一擺頭,羅德曼閃身進

去了……

「那家伙又出去了。」

兩個守衛基地大門的黑人士兵看著開出去的皮卡,一臉羨慕的竊竊私語。這

個白人經常出去,至於出去干什麽很多人都知道,玩女人唄。他們的老板在這里

訂的規矩很嚴格,但是唯獨對他例外,想出去就出去,除了不能把女人帶回來,

別的都可以。

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老板具體是干嘛的,總之白人都是大老板。他們都是當

地部族的民兵組織,說白了就跟黑社會差不多。以前打仗的時候他們給軍隊賣命,

後來來了很多俄國雇佣兵,說是什麽公司的,他們就接著給俄國公司干活,那些

俄國人走了之後現在又給這些白人干活,在他們眼里外國人白人都是一樣的,只

要有錢拿,給誰干活都一樣。

在這一畝三分地兒,沒人能繞的開當地的部族。不管是誰來這里,都得雇用

當地的民兵,不管是俄國人還是誰,畢竟這里還是a國的領土。

不遠處的一個白人男子看著謝馬克的離開,想了想,還是轉身向後面的樓房

走去。

他是留守這個基地的負責人,塔羅牌中的國王。

世界交待過對這個人不能施加太大的壓力,而且他的身份是飛行員,是要駕

駛戰斗機上天的,這種工作要求身心高度的集中,身心壓力過大會導致狀態失衡,

每個戰斗機飛行員都有自我調節的方法,這是非常重要的。

雖然正規空軍出來的飛行員心理素質都非常過硬,但是謝馬克現在的身為叛

國棄家離子的一條喪家犬,又為「恐怖分子」工作,不知道自己和孩子的命運會

是怎樣,整天生活在迷茫和忐忑中,心什麽滋味可想而知。

這樣的心理素質,顯然是不適合執行任務的,他必須得想辦法調整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