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逸史(01)(1 / 2)

武林逸史 白日夢0號 7095 字 2020-12-16

話恩耶仇耶

新月如鉤,只得一點微光漏過雲層,隱約照見園中草木衰敗,襯著寒風陣陣,

難免映出幾分蕭瑟,偏這府中人丁又少,便越發顯得凄清。

此際已屆戌時,府中各處一片靜謐,又間天冷,那一等無事可做的下人便都

早早回房睡去,只守夜的幾名家丁還在往來巡視。

待到亥時,闔府只後宅書房中尚燃著燭火,數支紅燭照的屋內一片通明。

刑部尚書陶行知端坐書案之後,看著手中一紙公文沉吟不語。

那文書乃刑部左侍郎今日下午才報上來的,蓋因刑部都官司的庫房昨夜遭了

賊,丟了幾件陳年舊案的卷宗,查看過存放卷宗的櫃子鎖頭,竟是被人用利刃劈

成了兩半,顯是賊人意有所圖,左侍郎領著人查了半日,才將失竊的卷宗名目弄

個清楚,忙擬了單子送至上司府中。

陶行知拿到名目略一過眼,已知皆是十四年前的舊案,樁樁均是自己任大理

寺卿時親手所判,心中便是一驚,再一細看,那幾樁因奸、盜判了流、笞之刑的

輕罪也就罷了,唯有那江洋大盜謀財害命一案,主犯齊天遠是被自己判了斬立決

的,因其凶殘成性殺人甚多又奸狡如狐,捉人時頗費了番功夫,不得已動用了武

林中一點人脈,險些便將自己那江湖身份泄漏出去,虧得少林方丈替自己多方遮

掩,不然叫人曉得了堂堂朝廷官竟便是撰了《武林兵器譜》、《江湖異聞錄》的

百曉生,還不定生出多少麻煩,至今思來猶覺幾分僥幸。

「陳年舊卷,偷它作甚?」

陶行知將那名錄看了又看,終於眉頭一皺,起身負手踱了幾步,暗暗思忖:

報仇?幾名奸盜之犯具是些不入流的蟊賊,斷無此膽,倒是那齊天遠當日手下眾

多,雖說均已伏誅,卻難免沒有漏網之魚,且他長子當年行蹤全無,顯是藏匿起

來,如今算來該有三十上下,若是前來尋仇,倒不可不防,至於他幼子……

想到此處,腳步一頓,苦笑搖頭,重又坐下,將那名錄湊到燭火上燒了個干

凈。

他在書案前坐得過久,這時燭火跳了幾跳,便覺眼花,不禁嘆一口氣,自覺

這兩年當真見老,不光眼花,精神體力也是大不如前,再一環顧四壁,想自己已

在書房中宿了足有月余,連寢房也不敢回,只恐那心尖上的寶貝纏上來時無力打

發,床第之間出丑露乖,可真要將這一張老臉丟個干凈。

如此一想,心中愈發惴惴,暗忖:當日陳太醫說我房事太勤,於腎氣有損,

如今清心寡欲了這許多天,倒是覺著比前些時日精神健旺許多,只是萬不可於此

事上掉以輕心,明日還需再請太醫診一診脈,吃些補葯調理一二,雖說年歲大了

精氣不固也屬平常,只我那心肝兒尚還年輕,花信年華便要陪著我這糟老頭子守

活寡,這可叫人於心何忍。

一面想,一面伸手去捋頜下長須,待摸個了空,方才省起那一律胡子幾日前

已叫心肝兒給硬逼著剃光了去,不由又是一嘆:「陶行知啊陶行知,枉你四十有

六,卻既無不惑之心又無知命之能成天只在這等兒女情長上患得患失倒是越活越

回去了。」

喃喃自語完,攬鏡來照,見鏡中之人面容威嚴五官端正,除卻眼角幾條細紋,

倒也看不出如何顯老,身材更是數十年如一日,絕非一干同僚那般中年發福之態,

一顆心登時又放回去幾分,略覺安慰。

如此一番折騰,眼見已是亥時過半,陶行知方擱下鏡子要去躺下,正欲解衣,

卻聽房門輕響,伴著一聲低問:「義父可還沒歇下嗎?」

陶行知一愣,忙到:「煥兒進來。」

房門不曾鎖嚴,一推即開,轉瞬便見個二十出頭的俊俏男子進來,身姿瀟灑,

神采湛湛,手中一只托盤,正是陶府中少主子,拜了陶行知做義父的齊煥然。

「我見書房中燈還亮著,曉得義父定又忙著公務忘了時辰,恐您餓了,便叫

廚下做了盞燕窩羹送來。」

齊煥然輕輕笑著,將燕窩放至書案之上。

陶行知正微覺肚餓,見狀一喜,握住義子一只手輕輕捏了捏,「還是我兒疼

我。」

坐下拿起調羹吃了起來。

齊煥然湊到案前,將一干筆墨收拾齊整,待陶行知吃完,方又挨到他身邊,

一雙手臂攔住義父脖頸,俯下身來趴在陶行知肩頭,低低問道:「義父今晚還宿

在這兒不成?」語氣中頗有幽怨之意。

他生得眉目修長,本來頗有英挺之氣,但陶行知將他自小養大,見慣了這義

子撒嬌耍賴,倒也不覺得這等閨閣之態如何別扭。一側身將齊煥然攬入懷中,安

置到自己腿上坐下,哄道:「如今已是秋後,牢里一干重犯亟待處斬,樁樁都是

人名關天,件件均需勘合,最是馬虎不得,為父重責在身,著實連喘口氣的功夫

也求不得,不得已冷落了你,待這差事辦完,為父定然搬回房去好生陪伴我兒,

再不叫你孤枕難眠的。」

這話里四分真六分假,陶行知自是心知肚明自己因何不敢回房,只是這般實

情卻又如何說得出口,只得給這一手養大的心肝兒小心賠笑,又騙又哄。

齊煥然定定凝視他半晌,星眸中漸漸透出點笑意,「我還到義父因剃胡子的

事惱了,這才整日躲我,原來竟是我多心了。」

頓一頓,語聲又復低落,「義父往年也曾經手這秋審一事,卻沒見你忙成這

樣過,連回房睡覺的功夫也沒了。」

「為父夜夜忙到三更,這不是怕擾了你安眠,方才不曾回去么。」

陶行知見他眉頭微蹙,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癢,再管不住嘴巴,調笑之詞脫

口而出,「我兒這般抱怨連連,莫不是一人睡覺太過冷清,想念為父不成,罷罷,

為父便好生疼你一疼。」

說著一只手伸到齊煥然夾袍內,解了汗巾子探進去,頃刻摸到胯下,大掌包

住了那件物事一通揉捏。

齊煥然連睡了一個月冷榻,身子早饞的厲害,如今一落到義父手里,腰身頓

時酥成一截截,那話兒也似雀鳥振翅,撲棱棱便挺胸昂首起來。

陶行知曉得他最近憋得狠了,大是心疼,不由使出百般手段,只求叫這心肝

兒舒坦。

他是風月場中老手煙花巷里舊客,手法自然非凡,如今又使出十二分心思,

不一時便摸得齊煥然氣喘連連,嗚地一聲低叫中灑出一蓬羊脂玉露。

齊煥然本就生得周正,這一番情動之下面頰潮紅衣襟凌亂更增風情,陶行知

本打定主意伺候他一通便罷,這時見懷中暖玉生暈暗香浮動,本也不禁心猿意馬,

登時把持不住,笑道:「乖兒,將身子坐正了。」

待齊煥然雙腿大張跨坐上來,便也解了自家汗巾,將褲子褪下一截,露出那

怒漲之物,扶著義子腰身,一點點楔進那後庭谷道。

這樁事兩人做了不知凡幾,早已熟門熟路,一時入了巷,上下起合摟抱親吻

無所不為。

齊煥然久旱逢甘霖,只恨不得黏在義父身上,言語中也發起浪來,一疊聲到

:「使勁些,我那里癢的著實厲害。」

隔了一忽兒又道:「入得再深些,捅實了才好。」

他身子隨著陶行知動作一起一伏,每一坐實了,腰桿還要搖上幾搖,眉眼半

合檀口微張,正是十分得趣,陶行知見了,心神便是一盪,一面喘一面摟著他調

笑,「還記得你少時下面緊窄得很,為父連進去都大是不易,只好留下一半在外

面,如今你大了,底下那地兒也見長,我這根物事怕都不夠你用了。」

齊煥然也不覺臊,眼一眯,低低笑著咬住陶行知肩頭一塊皮肉,「這怪得了

誰來,還不是義父調教得我成這樣兒,若是嫌兒子松了,不妨再去養個年少的干

兒來。」

陶行知便愛他這副半嗔半惱的腔調,只恨不得將他揉進肉里,一面挺腰大動,

一面賠笑,「我兒說什么醋話,義父疼你一個還來不及,哪里再顧得上其他。」

心下暗忖:你一個尚且要榨干了我去,再養一個,只怕老命休矣。

兩人均是曠了不少日子,這一番濃情蜜意便足足過了頓飯功夫方偃旗息鼓鳴

金收兵,待齊煥然撤身起來,陶行知方覺出腰酸腿軟身倦神疲,這個多月攢出的

一點精氣竟是付諸東流,不由暗叫一聲不好,面上卻還裝得行若無事,拾掇了衣

衫,沖齊煥然柔聲道:「天色不早,我兒早些去睡罷。」

齊煥然年輕體健,這一場雲雨只滋潤得身心舒泰,哪里肯獨自回房睡那冷榻,

只纏住陶行知道:「我一個人回去也是孤孤單單冷冷清清,不若在這陪伴義父。」

拽住陶行知走到房中羅漢榻前,伺候著他寬衣,又道:「這床榻深大,今晚

索性同義父擠上一擠,我才出了一身汗,可懶怠出門吹風了。」

陶行知以來拗他不過,二來也擔心外頭風硬把身子吹壞了,便由得他去。

4v4v4v點om

不一時,兩人脫了衣裳相擁上榻,大被一蓋抵足同眠。

陶行知今夜鏖戰一番,實是乏得很了,轉瞬便昏昏欲睡,那齊煥然精力卻旺,

又兼今夜才起了興頭,猶自不足,一身皮肉赤裸裸貼過來鑽進陶行知懷里,一忽

兒摸摸義父胸膛,一忽兒親親義父脖頸,騷勁兒竟是沒退,弄得陶行知心中苦笑,

閉著眼往他臀上輕拍一記,喝到:「好生睡覺。」

過了片刻,無什動靜,正欲安心再睡,卻覺一根硬梆梆東西忽地杵在小腹上,

帶著一點熱騰騰濡濕磨來磨去。

這番動靜如此之大,陶行知哪里還再睡得著,雙目一睜,正欲訓斥幾句,卻

見懷中人輕笑道:「義父,再弄一回罷。」說著,一只手已攥住了自己那話兒,

將兩人那件物事湊到一起,把玩不停。

陶行知終是忍不住一聲長嘆,無奈道:「乖兒,為父實是沒那等精神了。」

見齊煥然嘴巴微撅,顯是不肯放過自己,只得又哄道:「罷了,你用嘴替為

父品品罷,品起來便隨你心意。」

齊煥然低低一笑鑽進被窩中,伏在義父腿間,捧起那話兒低頭便吮。

陶行知雖是文官,少時卻因體弱,因緣際會拜在武林中一位前輩門下,以武

強身,打熬出一副健碩偉岸的好身骨,連帶著胯下之物也非同凡響,怒漲之時端

的蔚為雄壯,七八年前著實害得齊煥然吃了不少苦頭討了不少饒,只是畢竟歲月

不饒人,如今世易時移,此物雄風不再,被這么精心伺候了半晌,卻依舊垂頭耷

腦瑟縮一團,竟是半點顏面不給主子剩下,只叫陶行知長淚暗流唏噓徒嘆。

那齊煥然咂摸半晌,也覺出異樣來,略一思忖,立時曉得了怎么回事,驚詫

之余不覺略有幾分失望。

他欲火正盛,這時停在半截,難受至極,自是不肯輕易罷休,眼珠一轉,登

時起了另一番心思,丟下那陽物,徑自伏到陶行知身上,哀哀求道:「義父,孩

兒難受的很,你便當可憐孩兒,讓我做了這一遭罷。」

陶行知見他軟語相求,一時大為不忍,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摟住了他

身子,正要好生哄上幾句,卻忽覺什么東西頂在了自己那谷道之處,登時一凜,

欲欠身而起,不妨被齊煥然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須臾之間,便覺一根硬熱之

物直愣愣向里便捅,只嚇得喝道:「小畜生做什么?」

又驚又怒之下,雙手亦變摟為推。

誰知齊煥然早有防備,兩只手緊緊抱住了他,腰身猛一發力,那一根陽物己

是長驅直入,楔進了陶行知體內。

這一下突如其來,只疼得陶行知眼前一黑,過了好一陣兒方才緩過勁兒來,

只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一徑喘氣熬疼。

齊煥然承歡之始方只十四歲,雖曉得那份疼,這么多年卻也忘得干凈,待見

陶行知渾身上下僵成一塊木頭,方省起自己孟浪了,雖是進來,卻一動也不敢動,

只凝神回想陶行知用在自己身上的諸般手段,這時依樣而為,一面將手伸到兩人

交合處輕捏緩揉,一面輕輕親吮陶行知脖頸,低低喚道:「義父,義父……」

極盡纏綿溫柔。

如此足有盞茶功夫,陶行知方緩出口氣,怒目罵道:「小畜生,連老子也敢

壓了,還懂不懂得父子倫常,給我出去。」他本就生得威嚴,這時怒火中燒,神

色愈發凌厲。

只齊煥然見過這等怒色不知多少,摸准這義父閻羅面菩薩心,怕也怕得有限,

先縮一縮脖子,隨即又復梗起,幽幽道:「義父倒是懂得父子倫常,那當年怎么

便能壓在兒子身上?」這話一出,陶行知登時啞口無言,張口結舌半晌,方訥訥

道:「要不是你……你纏著我不放,我又怎會睡了你?」

齊煥然嗯的一聲,「我傾慕義父,恨不得義父一雙眼睛只在我一人身上,自

然日日夜夜糾纏於你,當日你肯抱我,我可不知有多歡喜,便是那晚疼得要死,

卻也甘之如怡。」

這等纏綿情話入耳,陶行知滔天怒火也熄了不少,齊煥然覷准他臉色,又道

:「那時我尚且年幼,只知兩相縫蜷便是讓義父抱我,而今我大了,亦想抱一抱

義父,義父便不能償了我這番心願嗎?」

陶行知讓他說得於心不忍,只是一想到雌伏於下,總覺別扭,一時猶豫不決。

齊煥然於這義父心思摸得再清楚不過,不待拒卻,搶先便吻住他口唇,將自

己一條舌頭遞送過去,勾著陶行知唇舌起舞,一時吻得昏天黑地。

便在陶行知昏頭轉向之時,齊煥然腰桿一挺,己抽插起來,先是徐徐而進,

隨後又緩緩而出,順暢之後方漸漸快了起來,動作一大,便聽得股肉相擊啪啪有

聲。

良久,齊煥然放開口唇,伏在陶行知耳畔,喜滋滋道:「義父那兒緊得很,

箍得人好不舒服,怪道男人都喜做上面那一個,果然有趣。」

陶行知雖臉皮老厚,這時也不禁紅了一紅,眼見這義子是不肯出去的了,也

只得咬牙強忍,任他放肆。

齊煥然還是頭一回在上面,只覺這馳騁之樂比之後庭意趣別有一番妙處,仿

著陶行知往日行房之法,九淺一深不亦樂乎。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時候,陶行知

只覺後庭疼痛中生出一點酥麻,搔得人心里一癢,不禁谷道一縮,待齊煥然再插

進來,那酥麻卻又不見,只覺脹痛,一時難受得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只求這兒子

快些完事。孰料齊煥然體力極好,許久方才泄了,精水黏黏糊糊灑滿谷道,陶行

知但覺下面一片粘熱,曉得完了事,這才牙關一松哼出聲兒來,又歇了片刻,方

有氣力斥道:「給老子滾出去。」

因底下一陣難受,聲音低啞中便摻了幾絲顫音,面上神情也帶出幾分虛弱來,

哪還有往日里半點威風,竟難得的顯出些柔和可憐之態。

齊煥然痴痴凝視片刻,突地又吻了上來,這回卻是從喉結一直向下舔吮至胸

口,噙住了陶行知左胸那枚乳珠嚙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撥弄不休。

便在這時,陶行知只覺底下又漲疼起來,竟是那沒抽出來的陽物精神復起,

又有了抬頭挺胸之兆,登時嚇得牙齒打顫,又是喝罵又是央求。

「孽畜,你這是要弄死為父嗎?」

「煥兒,我實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罷。」

齊煥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熾,便是心疼義父遭罪,可一時也停不下來,

只得好言哄勸,「我曉得義父那里難受,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兒讓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動間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細,待到陽物漲到了十分堅硬,

也不急著抽插,只打著轉兒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龜頭轉了兩圈,突地觸到一點,

便聽陶行知唔地悶哼一聲,眉心雖微微蹙起,卻絕非痛苦之色,齊煥然心知這是

找對了地方,放心大膽地沖那一點抽插頂撞起來。

陶行知便覺谷道中一處越來越癢,漸漸又由癢變酥,那酥勁兒自股間傳至腰

椎,一路攀援而上,雖牢牢管住了嘴沒再哼叫出聲兒來,喘息聲卻不由自主粗重

起來,胯下一直垂軟的那話兒也有了起色,變得半軟不硬,正是個將立未立引而

不發之態。

齊煥然見他起了興致,越發來勁,雙手一掐,將義父腰胯托起,與自己貼得

愈發緊密,別的花樣兒也變著法兒地使將出來。

陶行知被折騰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癢,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覺失顏,呻

吟而覺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難受又羞憤又氣惱,急怒交攻之下,伴著齊煥然狠狠

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記呻吟,半衰之軀終於抵不住如此淫風浪雨,就此眼前一

黑,昏了過去。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轉醒,張眼一望,余輝映得窗紙一片橙紅,恍悟

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驚又怒,便欲下床,誰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斷

開也似一陣酸疼,登時又倒了回去。

便在這時,門吱呀一響,齊煥然端了粥水等物進來,見他醒了,急慌慌上前

來扶,「義父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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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攙了陶行知半坐起來,又拿個軟枕墊在他腰下。

「都怪孩兒昨夜耍得太過,道叫義父遭罪。義父且寬心,孩兒已去刑部告了

假,只說您偶感風寒,需在家修養,義父只管好生歇兩天罷。」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長大,先是一腔孺慕敬愛之心,後又起了傾慕情愛之念,

因年少時柔弱,便一直雌伏於下,只是年歲漸大,身量一旦見長,那男子氣概也

隨之顯露出來,雖心甘情願做那承歡之事,卻也不禁有了旁的綺想,時常做些奇

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賜良機,數年期盼一朝夢圓,實是歡喜得心都要炸開,

這時雖憂心義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以歡喜卻還是不管不顧流露了出來。

那陶行知自覺昨日於床榻之上顏面大失,本就滿心不自在,見了義子這等神

態,便覺刺目莫名,心頭怒火一起,沉下臉喝到:「滾出去!」

齊煥然一怔,斂起喜色,低聲下氣道:「孩兒曉得錯了,義父饒了我這一回